第八章：小二
多了两个人，效率就是不一样，萧明悦这伪汉子在杜明、杜彪哥俩那嗖嗖几分钟就挖一个坑的速度下一比，直接被甩到了十万八千里以外，这明晃晃战斗力上的差距着实刺激了一下萧明悦赶超男人的女汉子心。
不过，成果倒是喜人的，不到傍晚，萧明悦所有规划中的土地上都出现了一排排大小规模一致的土坑，如果里面再冒出个土拨鼠的脑袋，小孩子应该就可以玩打地鼠了…….
人家干了活儿，萧明悦起码也得安排一顿饭啊，所以，煎炒烹炸，萧明悦忍着手疼使出了浑身解数，弄了一桌子菜，又到隔壁找来了李二叔和李二娘作为陪客，为了能让大家感受宾至如归的感觉，萧明悦还跑到村子中心的小卖店买了六瓶啤酒，她没敢多买，怕杜明哥俩和李二叔喝多了不好往回送，要知道杜明哥俩都是快一米八的个头，李二叔那小身板根本扛不动这两小子，所以，大家多少喝点，不喝多就好，反正图的是一乐呵。
菜好了，人也上了桌，三个爷们儿开始天南地北的聊，酒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喝的那叫一个尽兴，李二娘和萧明悦看着他们喝，娘俩只觉得撑得慌。
这一顿饭从晚上六点多吃到八点多，吃了差不多两个点儿，杜明杜彪红光满面的回了家，走之前还跟萧明悦约定明天继续过来帮忙，有人帮忙自然是好的，萧明悦也愉快的应下了。
送走杜明杜彪后，萧明悦又送走了想要留下帮忙收拾的李二娘和李二叔，回头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萧明悦实在没有力气细收拾了，将垃圾扔进桶里，简单的擦了擦茶几和桌子，萧明悦用温水洗了脸，倒在被子里就睡着了。
第二天，萧明悦早上起来时身体就像被卡车碾过了一样，没有一处不疼，昨天她冷不丁干农活有点猛着了，运动过度后四肢的酸疼不可避免，趴在被窝里萧明悦自己用手按摩了一下腿部，又按了按胳膊，稍微适应以后才艰难的从被窝里爬起来。
看着乱乱的东屋，萧明悦撸胳膊挽袖子开始收拾昨天一干人祸害的客厅。垃圾桶拿出去倒干净，沙发上还有一些花生的碎壳，萧明悦用小刷子扫干净，取来一盆温水，将抹布投洗后细细的擦干净了餐桌和茶几，再一次清扫了地面，萧明悦直起腰，这才去完成自己的洗漱。
洗漱后的萧明悦刚插上电饭锅的电源线，准备做早饭，手机铃声就响了，按下接听键，一阵欢脱的声音从手机中冒了出来，“小悦悦，你太不够意思了，回来了也不知道打声招呼，你是打算脱离组织吗？要不是我哥给我打电话，我还被蒙在鼓里呢，你说，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吧！”
突突突……突突突……电话那头的人说话就跟机关枪似的，让别人中间都插不进去嘴，唔……萧明悦小眉头一皱，心说怎么把这小魔女给忘了，这下可热闹了。
电话中正在说话的人是萧明悦的高中同学齐艳，也就是萧明悦合伙人齐亮的妹妹，这姑娘从初中开始就跟萧明悦是同学，俩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混了六年，大学因为学校不在一个地方才分开来。
萧明悦能认识齐亮并能放心和他开公司大部分原因也是因为齐艳，高中时候，萧明悦在学校住宿，大家都知道，住校生的日子是很苦的，尤其是源城一中的学生，一中学校是出了名的教学质量好，但比教学质量更出名的是一中的破烂儿食堂。
为了让萧明悦能吃好，齐艳经常带着萧明悦回家，那时候齐家的女主人，齐艳的妈妈异常喜爱这个比自己女儿乖巧百倍的小姑娘，经常给萧明悦做好吃的补充营养，在不是节假日的时候，齐妈妈还经常指使齐亮骑着自行车，从源城东头跑到源城大西头的一中，去给萧明悦送好吃的，一来二去，萧明悦干脆认了齐妈妈做干妈。
这次回来刘家湾，萧明悦一开始是想要告诉齐艳的，但又一想齐艳那跳脱的性格，自己这边还有收拾齐整，她那边就有可能直接杀过来，所以，萧明悦就没有给齐艳留言，结果她漏算了齐亮这个齐艳的大哥，导致她现在被齐艳逼问的哑口无言。
“怎么能不给你打招呼呢，我这不怕我这没收拾好，你就冲过来委屈你嘛，所以就想先安顿好了，然后再找你啊，谁知道你知道的这么快，我原本还准备给你一惊喜呢，现在你自己把惊喜搞没…….”
“惊喜？惊喜个屁，我还不知道你！指不定把我忘到哪疙瘩去了呢，告诉你，我现在就正在去你家的路上，你收拾收拾准备接驾吧……”
一听人都在路上了，萧明悦也没办法了，这时候也不能叫人回去了，所以，她起身到厨房接茬做早饭去了。把小米放进电饭锅，萧明悦又想起了刚才打电话的齐艳，按着这姑娘的习惯，肯定还没有吃早饭，所以，萧明悦又加了一杯小米进锅，煮了平时两倍的量。
设置好电饭锅，萧明悦转身从橱柜下面的小坛儿里捞出了两根小黄瓜咸菜，准备洗洗切了拌点辣椒油当小菜儿，“咦？”拿着盆准备接水的时候，萧明悦突然被自己右手食指上的戒指吸引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戒指好像颜色变深了，原来的绿色是浅浅的，现在居然变成了青绿，摩挲了一下，质感上倒是没出现什么差别。
萧明悦站在水龙头下开始琢磨戒指变色的原因，这时候电饭锅那边刚好出现了噗噗的扑锅声，看见粥好了，萧明悦连忙去拔电线，瞬间就将戒指的事甩到了脑后。
刚把小米粥放上桌，门外汽车的鸣笛声就响了起来，还没等她出去，齐艳那欢快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过来。
“小悦悦，赶快给姐姐开门。”萧明悦拉开院子的铁门，齐艳就像正宫娘娘一样开车走了进来，在房前的水泥地上停好车，一个高大的男人和齐艳从车中下了来，萧明悦看见陌生人先是愣了一下，不过能跟齐艳一起来找自己，应该不是外人，所以，她也就放下了防备。
很久没见萧明悦的齐艳挺激动的，上前就想来个拥抱，结果手刚伸出来，后面一只大手就拎住了她衣服上的帽子，随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你怀里还抱着东西呢，拥抱的时候再压着…….”
东西？什么东西？萧明悦一头雾水的看着齐艳，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能被她宝贝似的抱在怀里，齐艳也没故弄玄虚，直接扒开卫衣上前面的大兜儿，一个雪白雪白的毛茸茸的刚睡醒的小脑袋露了出来。萧明悦这个近视眼一开始没看清，就往前凑了凑，结果就跟眼前刚睡醒的小狗四目相对了。
萨摩耶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呆呆的拧着小眉头看着萧明悦，萧明悦虽不呆呆的，但没戴眼镜的她眼神朦朦胧胧，这一刻，一人一狗的表情不知怎么的出奇的一致…….
“我一看见这狗就觉得像你，果然没看错，这绝对是你家的啊，近亲！。”齐艳伸手将萨摩耶塞进萧明悦怀里，拍着大腿上气不接下气的大笑，笑到最后有点声嘶力竭，眼泪都挤出来了。
萧明悦纠结的看着怀里的萨摩耶幼崽，萨摩耶幼崽换了个怀抱有些不适应，蠕动了两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张开小嘴巴打了个哈气，又闭上眼睛，完全没有身为主角的自觉……本来已经缓过劲儿的齐艳看到这一幕开始了又一轮更大声的爆笑，而旁边的高大男人则别开眼，仿佛也要忍不住了……..
好久，终于笑够了，齐艳直起身，指着旁边那人道，“这是我姑姑家的表哥墨晨。”停顿了一下，冲着萧明悦怀里的萨摩耶努了努嘴，“这小家伙就是他家大宝贝生的，听说我要下乡，所以他被姑姑派来护送我。”转身齐艳又将脸朝向墨晨，“表哥，这是我最好的姐妹儿萧明悦，以后我不在源城的时候你多照顾她一下。”
墨晨…….萧明悦知道这个人，高中时候在齐家，萧明悦曾经听干妈说起过，好像是这个男生主意比较正，放弃了父母选择的金融专业，自己跑去考了军校，…….
风风火火的介绍完，齐艳上前拉着萧明悦的手就往屋子里走，“你家这儿不错啊，我来这一路两边都是树，绿绿葱葱的，比市里可强多了，现在这么青翠的地方可难找了，你看看现在源城周边附近，不是工业区就是商业区，整天乌烟瘴气的，早上一起来车上一层灰……”
刚走进门房，齐艳就注意到了门房中的那几盆青翠的花草，蹲下身，齐艳那破坏病犯了的手指开始不断的照着一盆茉莉的翠绿叶片捅去，看着枝条弹来弹去，这丫头还露出了越来越有趣的表情，一边捅一边还跟萧明悦唠着，“我听我哥说你准备隐居山林了？连股份都打算卖了，这是真不打算回连城了？”
“嗯，不打算回去了，太累，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忽然觉得这样还不错，现在正在寻思种点果树，准备种地啦。”萧明悦笑眯眯的看着齐艳的手指，“丫头，你说你是打算被我拖走大刑伺候呢，还是现在就住手停止摧残我的茉莉呢？”
“嘿嘿，咱进屋玩吧，我不玩你的茉莉啦。”齐艳看祸害不了茉莉，还可能遭遇萧明悦的惩罚，这丫头立马改变嘴脸，站起身转向客厅。一进门，她就看见了客厅餐桌上的小米粥，惊喜的看着萧明悦，“小悦悦，你咋知道我没吃早饭呢？哎呀，这小米粥太香了，比我妈在超市买的小米熬得都香，表哥，你吃点不？”
墨晨一进屋就闻到了小米粥散发的米香味，看着自己表妹旁若无人的盛起粥来，还问他吃不吃，禁不住香味的诱惑，他点了点头。
齐艳见她表哥也想吃，直接用掉了桌子上最后一个碗，盛了粥伸手递给了墨晨，墨晨接过碗，挖了一汤匙粥塞进嘴里，刚才闻着觉得已经很香了，没想到吃到嘴里更香，小米粥熬得稠稠的，吃到嘴里稍微带着一点沙沙的感觉，嚼一嚼，满口米香。
一碗粥三两口，这对一个大男人来说根本不够什么，墨晨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伸手盛第三碗了，这样的吃相让这个平时很严肃的汉子有些不好意思。他抬头瞅了瞅萧明悦，看见她并没有不愉快的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刚才一见面开始就很在意这姑娘的看法。
齐艳本来想慢慢享受的，但猛的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抬头，果然，自家表哥吃东西这叫一个速度，已经盛第三碗了，美食是不允许独吞的，尤其是对着表哥这种无底洞生物，小姑娘直接急了，“墨晨，你给我剩点！”
墨晨还在盛粥的手因为齐艳一喊，停顿了一下，“小心长肉，朱珠……”
墨晨的话并不多，但是却切中要害，墨晨话语中提到的朱珠是齐艳家小区里的一个姑娘，出生时父母取这名字是希望女儿能像珍珠一样光彩夺目，可谁知道这姑娘长大后没有长成珍珠一样光彩夺目，倒是整个人往横向发展，继承了珍珠的外形，成了一颗圆滚滚的珍珠，要说墨晨这人说话也真绝，六个字就把齐艳气得眼睛都瞪圆了。
“没事儿啊，没事儿，别生气啊艳艳，还有米呢，你们俩也不要抢，我再做一锅，很快的。”眼看着因为一锅粥吵起来两个人（也许是一个人，因为墨晨从头到尾就只在吃，是齐艳在单方面吵架），萧明悦赶紧上前劝阻。
“还有啊，那你赶紧的啊，这点粥都被墨晨这个闷葫芦抢走了，我都没吃饱，我说这几年你在外头也太没长进了，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齐艳听说还有米，这丫头没脸没皮的模式开启了，也不挤兑墨晨了，直接开始赶萧明悦去厨房。
萧明悦心说姑娘咱能矜持点吗，我跟你客气客气，你还真来劲，看着齐艳还在冲她挤眉弄眼的比划，萧明悦无奈的摇了摇头，抱着小萨摩耶到厨房拿了一个小钢盆，将剩下的粥倒进钢盆，拎着电饭锅，萧明悦苦逼的继续煮粥去了。
怀里的小萨摩耶经过这顿折腾已经醒了，闻到好闻的香味，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到处嗅着，“艳艳，这小家伙几个月了？还喝奶呢吗？”
“两个多月了，断奶了。”
“既然你能吃东西了，那就吃点粥吧。”萧明悦从碗柜找出了一个白瓷小浅碗，用勺子将锅里剩下的米粥盛进碗里放在一旁，准备等温度降下去再给萨摩耶吃。
做饭抱着小狗不方便，萧明悦将萨摩耶从怀中抱出来放在地上，轻轻地摸了摸它的脊背和脑袋，小家伙温顺的一动不动任萧明悦上下其手，甚至还在萧明悦把手拿开时，伸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头还舔了舔萧明悦的手心，一点都不认生，“这么乖啊，以后叫你小二吧。”看萨摩耶这么乖巧萧明悦很是高兴，“小二啊，记住啊，你可不要逮着咱家的东西就咬啊，姐姐不喜欢那样子的狗狗哦。”
安抚好小狗，萧明悦转身又淘了米，加了足够的水，插上电，转身又切了一叠小黄瓜拿给了还在胡吃海塞的齐艳。
等萧明悦做完这些再回到厨房，只见小二以一抬脚一打滑的节奏，颤巍巍的走到了碗边，一点点的吃起了碗里的粥。那模样又乖巧又可爱，一点也看不出调皮捣蛋的幼犬性格。
墨晨拿着碗跟在萧明悦身后也看到了这一幕，“它没害怕，还这么快就吃东西了，说明它很喜欢你……”
萧明悦被冷不丁出现的男低音吓了一跳，平稳了一下情绪，回头对墨晨道，“是吗，那真好。”
墨晨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高大的身体倚在门框旁，眼睛在小狗和正在煎蛋的身影来回逡巡着，眼底有些兴味。
萧明悦早上一顿忙乎终于喂饱了墨晨这个大无底洞外加齐艳这个小饭桶，吃过饭，本着吃了饭就得干活的原则，墨晨主动申请拿了一把铁锹，和刚进院门的杜明杜彪一起，三人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植树运动。
树苗经过前一天的浸泡似乎又精神了一些，萧明悦推着买的来的独轮小推车，与杜明一起将每一个树坑都填了两锹发好的羊粪，随后二人帮忙扶着树苗，墨晨、杜彪其中一个人用锹填土，踩实，四个人配合的相当默契。
小丫头齐艳本来也想上手试试，结果半锹土都没拿起来，惹来大家一顿嘲笑，生气的齐艳放弃了跟着一起植树的打算，转而抱着小二，开始满院子的转悠，美其名曰带小二认认新家。
有人帮忙速度就是快，三个小时时间，萧明悦计划一天时间搞定的植树任务只用了半天就提前完成了，看看日头已经中午了，萧明悦喊了喊跟萨摩耶玩疯了的齐艳，派她去菜园子掐了一把野菜芯儿，自己跳过墙又跟李二娘要了一把韭菜。
春天北方家里还没有什么新鲜菜，不过好在前段时间修房子买的菜还剩下不少，萧明悦超水平发挥，香菇炖鸡，干煸五花肉，韭菜虾仁，冬瓜排骨，还有野菜鸡蛋饼，几个菜不一会儿就热乎乎的从厨房被端了出来。
墨晨上午干了不少活，冲着这个劳动量，萧明悦觉得中午也应该让他吃好，毕竟院子里果树有一半都是他一个人完成的。
菜样不是很多，但是量却不小，都用大海碗装着，五碗全放下来长条的餐桌基本上没什么地方了，墨晨不知道从哪儿还掏出一瓶五粮液，杜明杜彪看见酒两眼放光，三个大男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即便萧明悦一直在劝他们多吃些菜，结果这一瓶五粮液还是被喝了个底朝天。
“哇，过瘾过瘾，这韭菜虾仁味道真好啊。”那边喝酒喝的热乎，这边齐艳这二货姑娘吃的来劲，萧明悦这一桌子菜做的真能算得上色香味俱全，尤其是这韭菜虾仁和那野菜蛋饼，吃的齐艳停不下嘴。
“那肯定好吃啊，这韭菜是我家隔壁的老太太种的，一点化肥不放，每年都只上有机肥，你看见没，这根大棚韭菜完全不一样，大棚的韭菜一炒就出半锅水，炒不透就齁辣，可这韭菜虾仁基本就没有汤汁，我这只巴拉了几下就出锅了，你吃着辣味了吗，完全原汁原味。”萧明悦看齐艳的吃相，想起了自己在李二叔和耿老大家吃饭的那几天，不知道会不会也是这模样，如果是……嗯…….太丢人了……
“悦悦，我看你园子里别的什么都没种，就只有一池子野菜，那野菜你咋种出来的啊，跟鸡蛋搭配起来太好吃了。”这野菜平时吃着挺苦，但是没想到跟蛋液混合摊出来的鸡蛋饼居然一点都不苦，还多了一丝特殊的香味，齐艳这个小吃货眼睛紧紧盯着野菜鸡蛋饼这个大碗，恨不得一次都扫进自己碗里。
“那不是我种的，是原来这院子长的，之前一直没人住，院子里就长了很多野菜，我稀罕这玩意，所以，在收拾园子的时候把它们都挪过来了，现在长得还挺好。”说起这一池子野菜，萧明悦也很纳闷，按理说挪过来还不到一个星期，应该还没有缓苗，而且挪过来以后除了手动压井浇了一次水，别的什么她都没做……但奇怪的是，那一池子野菜居然在挪秧的第三天就缓苗了，这两天菜苗已经罩垅，绿油油的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种了好几年的菜池子呢。
看着齐艳眼巴巴盯着那碗野菜蛋饼，萧明悦知道这小丫头是盯上那些野菜了，所以，萧明悦很大方的承诺在齐艳走的时候会给她摘上一袋子野菜，让她回家也能吃到这种味道。
“没有我的吗？“低沉的男低音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冒了出来，这次萧明悦已经习惯了。
“你想带走也行，下午帮我把菜苗全栽上，我让你以后都不用再买菜！”萧明悦看墨晨这么喜欢这野菜，立刻精分为周扒皮，开始忽悠廉价劳动力。“我已经打算好了，看见房前房后我规划出的小池子了吗，那都是我要种菜的，绿色无公害蔬菜，你今儿要是帮我把这点活儿干好了，我就保证以后你来随便来拉菜！”
“好，没问题。”墨晨没有多话，直接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