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没有乱跑,刘公子这不是送我回来了嘛。”
听到她如此说,郑家人才注意到一旁的刘梓安,郑夫人打量着这人,穿着朴素不失高雅,身形俊秀,容貌白净,五官算得上俊俏,跟自己家清寒比起来,倒是颇有几分翩翩少年郎的样子。
“多谢刘公子送小女回来,不如进来喝杯茶水,以示感谢。”
“不过是顺便为之,不足挂齿,天色已晚,在下就先回去了,郑夫人不必如此客气。”
他这番进退有度的话,倒是让郑宣怀父子刮目相看,凭郑家的家底,还没有几个人不上赶着和他们拉近关系的,这位刘公子倒是有几分清高。
“刘公子就莫要推脱了,还是进来喝一杯茶水,让我们聊表谢意也好。”
听到这当家的郑宣怀主动开口挽留,他没有再推脱,这正是他欲擒故纵的目的,随之淡淡说道: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再推脱倒是显得我矫情了。”
就这样,刘梓安被请了进去,在郑家人面前他表现的都是谦虚公子秀才郎的样子,态度不卑不亢,说话进退有度,十分得体,给郑家人留下了非常不错的印象。
送别过后,他回到自己的铺子,躺在凉席上,黑暗中的嘴角上扬,一张脸完全不像在郑家人面前那样俊雅高雅,充满恶意的声音回响在黑暗中。
“童珠珠,这一次我再也不像以前那么冲动善良,不知道你再次见到我是什么模样,哈哈。”
他犹如黑暗中蓄势待发的毒蛇,一旦瞄准时机,就会闪电一击。
第二天,天还没有完全大亮,白娇儿已经来到墨香书店,把门敲得砰砰作响。
刘梓安从复仇梦中被吵醒,那股复仇成功的快感被打断,非常不爽。
“刘梓安,快点给我开门,你快点。”
门外熟悉的女子声音急促的响起,将他从睡意中惊醒,遭了,怎么忘了还有个难缠的。
他连忙爬起来,穿好衣物,赶紧开门将一身红衣的女子迎进来。
“娇儿,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昨晚休息好吗?”
红衣女子满脸怒容,进屋后就到处查看,想在寻找什么。
“我能睡得着吗?谁知道你在和哪个女人鬼混。”
刘梓安不耐烦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即又换上一副讨好的模样,温声细语地抱着女子说道:
“娇儿,你误会了,你听我说,昨晚那个姑娘我送回去了,绝对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怀里的女子狐疑地看着她,不确定地问道:
“真的,你不同意我哪敢做什么,再说你知道昨晚那姑娘是谁吗?”
白娇儿一听自己夫君并没有和其他女子有私情,神情也缓和了很多,娇小诱人的身体倚在男子肩上,娇弱地说道:
“是谁呀?”
“她是玲珑阁郑宣怀的女儿。”
被自家夫君的话吓得立马挣脱出来,满脸惊讶地问道:
“夫君,你说的是京城第一大酒楼玲珑阁?”
他将女子重新抱入怀中,轻轻吻了一下女子粉红色的唇,温柔说道:
“傻瓜,京城还有第二个玲珑阁吗?自然就是你想的那个。”
被自己夫君抱在怀里,有几个女子能抗住这样的温柔乡,她立马娇嗔道:
“夫君真坏,那她来找你做什么?对了,你昨晚还说的家财万贯是什么意思?”
见她主动问道,正合自己的意思,刘梓安立马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娇儿,你想,如果你夫君我若是娶了那个郑珊珊,咱们还会是现在的苦日子吗?”
白娇儿光是脑子里想一下,就知道那个大酒楼的夫婿肯定是风光无限的,自己作为大房,肯定是丫鬟群绕,穿金戴银,想到这里就火热不已。
“夫君,若真是这样,自然是风光无限的,可是郑家的女儿怎么会下嫁给你做妾呢?”
真是个蠢女人,做妾当然是不可能,可如果是做正妻机会就很大了,还得安抚好这个女人才行。
“娇儿,我就是想跟你商量这个事情,你也知道那个郑家家大业大,是根本不可能做妾的,所以只能委屈你藏一顿时间了,等我和她成亲后就把你接近府,你看怎么样?”
正在玩头发的白娇儿立马就不愿意,嘟着嘴巴不满地说道:
“我才不干,和她分你的宠爱已经很吃亏了,连正妻的地位都保不住,委屈死了。”
刘梓安赶紧抱住她,讨好地安抚道:
“我的好娇儿,好夫人,你想想,只要娶了那个女人,咱们两这辈子就再也不缺钱花了,你看看这个小店生意也越来越不好,爹娘身体也不好,到时候我们一家子喝西北风去。”
听到男人这些话,她看了一眼用自己爹娘全部积蓄开起来的书画店,心里已经松动了,只是还有些不甘心而已。
“话是这么说,谁知道你会不会变心,把我抛弃了,或者进府了那个女人压我一头怎么办?”
“哎哟,我的好夫人,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抛弃你,不然就天打五雷轰。”
见他居然敢发毒誓,白娇儿已经是相信他了,连忙说道:
“夫君,我信你了,只是这个郑姗姗这么好骗吗?这样能行吗?”
见她答应,刘梓安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这么一来,他的计划简直万无一失。
“你放心,那女人傻得很,只要我说点好话诓她,就找不到方向了,最重要的不是郑姗姗,而是得到郑宣怀的同意,这个计划才能成功,知道吗?”
白娇儿本来就很依赖他,哪里经得住他这么死磨硬泡,连连点头。
“对了,娇儿,你记得,在事情没有成之前,你不要再来这里了,乖乖在家呆着,我会去看你的,知道吗?”
“嗯,夫君,你一定要记得常回来,我在家等你。”
“嗯,我肯定舍不得我的娇儿夜夜独守空房。”
这样轻佻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她一点也没有讨厌,相反很喜欢他这样,她最喜欢夫君的一点,就是白天在外面是翩翩君子,晚上却让她欲罢不能。
“那夫君现在还不把昨晚的事情继续做完,人家可等不及了~”
说着,将身上的红色衣裙缓缓脱落,淡淡的墨香混合着女子的脂粉香萦绕鼻尖,令人心生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