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位少女蹑手蹑脚地走到指挥棚门前,静候了半个时辰,像是知道了屋子里的事,转身离开。【高品质更新】
何仙客见少女朝这边走来,看她的身影不像是何仙舟,转身离去吧,觉得那少女的身材,尤其那胸部优美的轮廓和低着头羞答答走路的样子,让他躲开是舍不得了。这里就他们两个人,干脆走近点欣赏一番。他想得正美,突然身子一撞,差点儿把那少女撞倒。他以为惹事了,那少女一定饶不了他。谁知那少女起来,也不好意思看,步子迈得更快,想从身边走开。
何仙客想到刚才与她的胸膛一撞,大概碰到女人温软的东西了,有点儿失控,喊道:“撞……撞了人,站……站住!”少女一回头,他才知道这少女是新来的孔雀姑娘。
“你找……找到尨顺行了!”何仙客肯定地说。
“我不想见他!”孔雀生气地答道阄。
她一定看到了不该看得东西,何仙客问她,“你是不是想……想当驾驶员?”“那那表……表拿回来了?”“何仙舟在……在里面?”何仙客再三追问,孔雀只是哭泣。
“不当还是……是个好姑娘。路上小心!”何仙客让她走了,心里一阵惊慌,以为孔雀是不好意思说何仙舟在里面,就又折回指挥棚。
一件飘逸的黑色衣裳裹着她的上身,黑色的纱巾绕着她的脖子,罩着她的头和脸颊,泪水闪耀在她的睫毛上。在暗淡的灯光底下,何仙客只能看见那一团黑色里的面孔,白皙,圆满哦。
屋子里的灯闪闪烁烁的,尨顺行一阵惊喜,他万万没有想到何仙舟这样一个倔强的美人,今天得到是如此容易。当年龙主席要接见来自全国的红卫兵,他和她去欲都的列车上,回来的高粱地里,师范院校红卫兵司令部里……一次次让她如玉兔逃脱了。其实,凭他的煽情嘴、厚脸皮和耍心计的大脑袋,只要看上谁没有谁能逃脱。但对何仙舟来说,不是因为她是他的同学,而是她身上的那种魅力尤其那眼神的威慑力不容许他侵犯。他知道即使他强行占据了她的第一次,就永远不会第二,第三次了。她一旦失去她一定会死,让他永远失去最喜欢的女人。他一直想逼她自己投入他的怀抱,虽然不是心甘情愿,至少他尨顺行没有强迫她。“我知道你有一天会答应我,今晚留这里吧。”他站起来笑脸相迎。
他知道何仙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不想明天及以后的日子里在黑夜里折腾,但他这一次错了!他没有想到愿意走进他的卧室的不是何仙舟,而是另一个少女。
那少女把纱巾卸下来,一头的乌黑的长发像是刚刚洗过,随意在迷人的后背散着。刚好灯光照着,何仙客就非常清楚地看到这长发和那白而细致、亮而顺滑的脊背。他在猜想那两只白莲藕一样白嫩的胳膊间,透着一对小半圆的足以令人的弧线,那前面看不到的该是何等的挺而圆实、白而细嫩。他觉得不该这样想入非非,那是自己的妹子!但目光再扫视而过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不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身子,但绝对不是何仙舟。
尨顺行看着眼前的少女,惊呆了。他想到了被他糟蹋生了孩子的尨仙荟,他的良心和意志渐渐涌进了他的脑海,他不能再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尨仙荟已经让他无地自容,他也愧对尨仙荟。给槐树园砍玉米的那一天,他再次欺侮了她。回来的晚上他将男人的家伙都拍打肿了,甚至想过削了它。他发誓不再欺侮她。而眼前的这位和尨仙荟一样,是他远房二叔的女儿。他停留了片刻,她和尨仙荟不同,她是自愿来棚子的。眼前的少女比仙荟成熟多了,那馍虽有些儿偏黄,但比尨仙荟的丰满,仙荟只有快分娩的时候才这么硕大饱满,尤其质感、那魅力已带有女人味了。一张好清秀好清秀的脸庞,柔媚的双眼,长长的眉,长长的睫毛,一管秀丽高雅的鼻子,红润的双唇像笔画的菱角一样。
“你比仙荟小,但比她要高,也苗条。”尨顺行赞叹地说。
“我大她一年,但她比我成熟。”那少女回答。
“长得都像个大姑娘啦!”尨顺行望着她,想到试验田里疯长的麦子,那旺旺地生长、长得可爱的麦田,软软的,躺在上面打几个滚,突然发现过早长出的挺拔的麦穗。他觉得苗条的少女就像这麦穗,虽然看上去饱满,但没有充实养分,只是嫩嫩的乳浆而已。她已将让他品尝的少女的羞涩和体香,就不要再毁了她的最后的防线吧。让她顺顺当当地托付给她未来的男人,他不过是她的远房哥哥。把表想给她,让她安全地走出去。
尨顺行站起来把那张表给她。她伸出颤巍巍的手接过了放在裤兜里。就在那一瞬间,窗外的何仙客清楚地看见,一对撅起的对称着的雪白的屁股蛋,那少女竟然解开了裤带。尨顺行接住了她掉下的裤子,想提上去。却意外地触到了她顺滑弹力的腿。那一刹那让他彻底崩溃,他急于摘下冬天里的麦穗,不再是一个哥哥,一位老师,而是无耻的流氓。他扯下了那裹在大腿间的裤子,才知道扔掉尨仙荟毫不可惜,就像扔掉无粒的麦穗。占有眼前的少女,就如同收获金黄的麦子。他不再犹豫,不再是人,将惊慌失措的少女摔倒在充满汗臊味的床上。
屋子里的灯灭了!麦田里下了厚厚的一场霜冻。
何仙客堵在后门,侧耳听了一会儿,少女一句话没有说,只是一个男人放肆的喘息和床棱子有节奏的摇响声狠狠地冲击何仙客的耳鼓。何仙客看不到女人的身子,只能凭空臆想。天下谁能比何仙舟更白嫩,只有白嫩的脸庞和小手,才可能有这么白嫩的馍,白嫩的屁股蛋。是不是自己犯罪想为自己解脱才说不是妹妹的。在那床上,在尨顺行的怀抱里的,一定是何仙舟。他的心直跳,他多么担心,他使劲地敲起了门。
约莫十分钟过去,灯亮了。何仙客冲进去,见床铺平整,少女背着何仙客只穿了件露背的衬衫,那光滑如玉的脊背浸出几粒珍珠般晶莹的汗珠。从露背衫何仙客已经联想到她那胸前的雪峰,他就心跳加快,鼓起勇气问道:“熄灯干……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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尨顺行拿出一枚有荧光的纪念章,解释说:“我们看领袖的像章。”
何仙客不愧是心细的男人,发现了床单上可疑之物。但尨顺行看着奇异的目光,解释说何仙舟根本没有来过。作为一个单身的男人,床单上有可疑的东西纯熟正常,因为在想女人想得发疯的时候,常常控制不了打了“飞机”。
“对……对不起。我对仙舟妹妹不放心。我认为她找……找这里来。”何仙客想刚才偷窥偷听的时候,自己的裤子里一直在犯罪,也就相信了他。
“我想让她明天一早把表转给何仙舟。”尨顺行让坐在床上、背朝着他们的少女转交。
“这样的司机……她不想当!敢打她的主意看……看我不削你?”何仙客走了,他没有想到为了一个名额竟然要用自己的少女之身作代价。那坐在床上的少女,那后影,那身段是那么地熟悉。不是仙舟,那仙舟呢?他突然感到一种不该发生的事情要发生了,他有一种预感。
何仙客又跑回来,想用脚踹开门。不可能是妹妹。他停下了,但没有走。因为他发现少女在尨顺行的房里没有出来。
一直到半夜鸡叫的时候。尨顺行手下的一个青年过来,说是他的叔叔尨海涛来过,给他的一个电话。何仙客知道这青年正是追尨山翠的龙天翔。屋子里的少女是尨山翠?她是尨顺行的堂妹,不可能吧?但他已经占有她的仙荟妹妹了。是何仙舟?年去北京回来路过一片高粱地……他到现在没有停止去猎取她。我不能让她去。
何仙客想着,龙天翔早跑过去,站在门外喊,可是尨顺行拒绝开门。
龙天翔无可奈何地离开了。何仙客扶在门上倾听,尨顺行正一边勒着裤腰带,一边面对哭泣的少女喊:“这不是我的错,本来我在等何仙舟,这名额给她的。可你来了!是你诱惑了我。我不能自控!是我错了!但这司机我会给你的。”
何仙客真没有想到那少女为了一个司机竟然如此下贱、可悲、可怜,而尨顺行作为一名副校长竟然如此卑鄙无耻,就像冬天里的霜冻将疯长的麦子毁为平地,还不知明年的夏天还会有丰收的麦穗?他慢慢戳开了窗户纸,把眼睛靠近,半眯着,在那棉被里,发现了哆哆嗦嗦的尨山翠,就像冬天里被霜冻僵的疯长的麦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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