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都说女人家的心思缜密,自己是越发的看不明白了。可是,跟上去不也证实了自己对人家真的有意见嘛!好歹自己一大老爷们,那多丢人呐!可、可、可……
唉!不管那么多了,关乎二殿下的事情,自己丢个面子算个啥球球!一扫刚刚心头的百转千回,打定主意的晁于,不再犹豫地跟了上去。
“坐嘛!”
率先落座的穆静染好笑地看着,一脸谨慎、跟来的男人,“怎么,别提你是个侍卫统领,就凭你一大老爷们、堂堂男子汉还怕了我一弱女子呀?”
“穆姑娘,您可是一个连苍国师都能心服的奇人,在晁某人的眼里,你一个人足以抵得上千军万马。”讪讪地在石桌对面的石凳上坐下的晁于,一抹暗红染上了黝黑的面庞。
“呵呵呵……”
敏锐不足到男人脸庞迅疾闪过的一丝难堪,穆静染忍俊不禁。“想必晁侍卫深受师傅的教诲哦!”
“嘿嘿嘿……”
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眼前这心思玲珑的女子,尴尬的晁于不好意思地挠头憨笑。
“呵呵!可惜,晁侍卫被师傅那只老狐狸调教了这么多年,依然进步不大呢。”
淡然的穆静染意味深长地轻笑。
呃!
晁于窘迫地瞪着穆静染!
“晁侍卫忠心可嘉,但是,遇事还是无法镇定应对。刚刚我拉着你出来,你不觉得这屋里的两人有啥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吗?”
“啊!”
惊愕的晁于一脸的恍然大悟。
“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成见,而且,你跟随二殿下多年,自然明白二殿下的想法。所以,在你心中并不想让来历不明的我,成为二殿下的正妃。”
“我、我……”
喏喏的晁于一脑门的佩服。
“其实,对于二殿下的错爱,我也一直十分头痛……”
“我家二殿下可是青魈国最炙手的夫婿人选……”
居然还有人嫌弃二殿下,本能护主的晁于有些不乐意了。
“呵呵呵……”
这家伙太逗啦!看着脱口而出抗议的男人,似乎想起什么地噤声。穆静染直乐。
“穆、穆姑娘,您、您接着说。”
意识到自己又犯了“急躁病”的晁于,一脸的尴尬。
“呵呵!”
止住笑声的穆静染接起刚刚的话头,“而且,我已经有了相公,所以也不会答应下嫁二殿下的。先前我还着急怎么解开这纠缠的疙瘩呢,没想到瞌睡的人找着了枕头,原来二殿下和筱竹居然有这么一手,我怎么一直没有注意到呢?对了,晁侍卫。晁、晁侍卫……”
“呃!啊、啊……”
一脸呆滞的晁于被眼前白晃晃的一片,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晁侍卫!你没事吧?”
穆静染关心地上前问道。
“穆、穆姑娘,你、你嫁、嫁、嫁……”
晁于震惊地瞪大双眼。
“是呀!我嫁人了。”
不就是嫁人嘛,有这么吓人吗?穆静染一脸黑线。
“那二殿下知道吗?”
“他……”
想起那日无意间听到的话语,穆静染迟疑,“他、他应该有知道吧。”
“不行、不行,你已经嫁人了,这事儿没得商量,得一定让二殿下断了这份绮想。”
摸索着坐上石凳的晁于,边摇头边自言自语。
“那你有什么好方法?”
被大男人呆萌的样儿逗乐的穆静染,忍不住逗趣。
“能入得了穆姑娘眼界的,一定是个和我们二殿下媲美的奇男子!想来你们一定是因为什么原因,被迫暂时分开的。穆姑娘如此兰心蕙质,绝不会轻易地忘了一个值得为他托付终身的男人的!所以,对!一定得把我们二殿下给拉回来!”
牵涉到自家主子的终身幸福,晁于错乱的神经一下子清明了起来。
那个掩藏在心底的男人一下子蹦进了脑海,穆静染抚着的刺痛的心口,缓缓地坐下,往日的幸福、悲伤像狂潮一般迅速将她席卷!
咦!
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转的晁于,被穆静染满脸的悲伤、无助、低沉刹那间秒杀!原来这个看似温婉、坚强、神一般的女子竟然也有懦弱的一面!
是谁?究竟是什么样的男子,竟这样的狠心伤害一个这么好的女子!浓浓不舍的晁于心底突然间涌上一丝愤怒。他不由握紧了双拳,竭力压抑着满腔的怒火,他明白凭他一个小小的宫廷侍卫,是无法给予穆静染任何的帮助。
“你们再干什么?”
被书房里沉闷的气压,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简修尧狼狈地落荒而逃。出了院子的他突然发现不远处的凉亭里,一动不动僵持着的两个身影,顾不上自个一脑袋的烦躁,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
“喔!”
被简修尧的声音惊醒的穆静染,慌乱地揉揉刺痛的双眸,转头一脸轻柔,“没什么!二殿下,筱竹的事情您可解决了?”
“没什么?”
简修尧墨眉轻拢,自己刚刚绝对没有看错,眼前的这个女人在撒谎!询问目光转向一边僵立的晁于。
“嗯、咳、咳!”
憨直的晁于第一次觉得头大,刚刚穆静染的小动作怎么会逃过二殿下敏锐的目光!可私下里自己真的不愿拆穿穆静染的谎言。
“晁于,你是不舒服吗?”
简修尧危险地眯起黑眸。“这一个个地都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不!还都忙着和我对着干了。这些年忠心耿耿的属下都生了离意,我看我真的该好好地去面壁思过了!”
“殿、殿下!”
见自家主子真的动怒了,愧疚的晁于慌忙跪倒在地。
“二殿下言重了!晁侍卫的品性,您一直看着,他绝不会有任何不忠之意。刚刚是小染对二殿下撒谎了,他秉性憨直,对你撒谎是不忠。对你说实情,又顾忌小染的感受。所以,还请二殿下不要责怪晁侍卫了。”
晁于的吞吞吐吐,让穆静染瞬间明白,这个看似大大咧咧的男人心底的柔情。
“小染姑娘慧眸识人,我也无可厚非。晁于,你起来吧。”
来日方长!晁于既然不想当面解释,过后他一定会如实禀告的。唉!自己被筱竹的事情弄的举目皆兵了。
“谢殿下恩典。”
晁于谢恩站起退出了凉亭。
“二殿下,筱竹的事情您准备如何处置?”
不想在自己的事情上多牵扯的穆静染转移话题。
意味深长地审视了一眼心是口非的女人,简修尧也选择跳过。“筱竹也是被迫的,我不能将所有的过错,都怪罪到她一个弱女子的身上。”
穆静染垂下眼帘,自己待在这皇宫里也有些日子了,却没有听到关于筱竹口中的大殿下的点点滴滴,看来这有事一段黑暗的宫斗呐!
“二殿下,您似乎很偏袒筱竹?”
“小染,实不相瞒,这些年筱竹为我也做了好多,甚至在生死一线间,奋不顾身地为我挡下暗箭,她、她也差点儿因为暗器上的毒药而丧命!我、我坚信她没有想加害我的心思。”
提及那些过往,简修尧俊朗的面庞上满满的心疼和不舍。
“二殿下,您有没有想过,一个女孩子背负着这么厚重的压力,却甘愿为您付出所有,甚至是生命,她究竟为了啥?”
“为了啥?”
简修尧迷惑地锁眉。
“二殿下,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个世界只有痴心的女子,才会不顾一切地为心爱的男人付出所有!”
“你……”
简修尧震惊地瞪大了黑眸,脑海里彻底地乱成了一团。筱竹的痴情、穆静染的话语里浓厚的哀伤,不停地在他脑海里翻搅。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一阵凉风拂过,风中仿佛裹挟着莫名的叹息……
金砂国都城——建安金秋的躁气里裹夹着兴奋的躁动!建安的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茶楼酒肆人声鼎沸、热闹异常。酒酣耳热之际,人们都在兴奋地谈着三天后当今皇上的大婚。
望京楼——京城最大、最豪华的酒楼里,手脚轻快的小二们殷勤地穿梭在各个包间里。望京楼的工钱是都城里给的最多的,能来到这里喝酒的非富即贵!仔细着点儿,指不定客人一高兴,光一顿饭的打赏就能媲美工钱啦!
望京楼三楼,一处隐蔽的包间里,一个面容俊美的男人,提着一只釉色白皙的酒壶,依靠着原木色的窗棱,眼神空洞而悠远……
“嘟嘟嘟……”
门外响起的敲击声,打断了男人的沉思。
“什么事?”
“爷!家里传来消息,皇上和太后娘娘都急着找您。”
屋外传来一个男人忐忑的声音。
“滚!”
男人墨眉黑沉,冰冷地嘶吼。
“爷?”
屋外的男人似乎很为难。
“砰!”
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酒壶砸向门扉,一抹怒色染红了男人的双目。
屋外候着的男人吓一跳,抹抹一鼻子的酒气,无奈地离开了包间的门前。
皇宫里金碧辉煌的大殿里,小德子脚步匆匆地跨进了门。
“启禀皇上……”
“还是没有消息嘛?”
书案后的轩辕泽明急切地问。
“皇、皇上,去宣旨的公公们回来禀告,三王爷一直没有回王爷府。”
小德子不安地偷瞄着轩辕泽明。
“砰!”
气恼的轩辕泽明一拳砸在书案上,“小德子,你亲自去跑一趟,让凌睿告诉他家主子,三天后如果穆静染真的来建安,他还不出现,朕不介意连三王妃一块娶了!”
“啊!”
小德子吓得张大着嘴巴,满脸黑线。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明白是吧!”
火气难消的轩辕泽明威胁地眯起黑眸。、直教人生死相许!一阵凉风拂过,风中仿佛裹挟着莫名的叹息……
金砂国都城——建安金秋的躁气里裹夹着兴奋的躁动!建安的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茶楼酒肆人声鼎沸、热闹异常。酒酣耳热之际,人们都在兴奋地谈着三天后当今皇上的大婚。
望京楼——京城最大、最豪华的酒楼里,手脚轻快的小二们殷勤地穿梭在各个包间里。望京楼的工钱是都城里给的最多的,能来到这里喝酒的非富即贵!仔细着点儿,指不定客人一高兴,光一顿饭的打赏就能媲美工钱啦!
望京楼三楼,一处隐蔽的包间里,一个面容俊美的男人,提着一只釉色白皙的酒壶,依靠着原木色的窗棱,眼神空洞而悠远……
“嘟嘟嘟……”
门外响起的敲击声,打断了男人的沉思。
“什么事?”
“爷!家里传来消息,皇上和太后娘娘都急着找您。”
屋外传来一个男人忐忑的声音。
“滚!”
男人墨眉黑沉,冰冷地嘶吼。
“爷?”
屋外的男人似乎很为难。
“砰!”
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酒壶砸向门扉,一抹怒色染红了男人的双目。
屋外候着的男人吓一跳,抹抹一鼻子的酒气,无奈地离开了包间的门前。
皇宫里金碧辉煌的大殿里,小德子脚步匆匆地跨进了门。
“启禀皇上……”
“还是没有消息嘛?”
书案后的轩辕泽明急切地问。
“皇、皇上,去宣旨的公公们回来禀告,三王爷一直没有回王爷府。”
小德子不安地偷瞄着轩辕泽明。
“砰!”
气恼的轩辕泽明一拳砸在书案上,“小德子,你亲自去跑一趟,让凌睿告诉他家主子,三天后如果穆静染真的来建安,他还不出现,朕不介意连三王妃一块娶了!”
“啊!”
小德子吓得张大着嘴巴,满脸黑线。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明白是吧!”
火气难消的轩辕泽明威胁地眯起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