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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小长假的时间并不长,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两人虽然身处同一个城市,但完全无法频繁地见面。

再加上医院这样的地方全年三百六十五天全都需要有人值守,这就造成了即使是在大部分人都在休息,江晚秋也还是需要服从医院的人员调休安排去进行必要的值班。

于是季夏可以在热恋期见到女朋友的途径除了去探班之外,就只有生病挂号。

——即使女生现在已经不再需要通过装病当做借口去接近对方了。

于是在假期的最后一天,季夏在家门口的公交站上了车,坐在人不多的公交上晃晃悠悠到了远离中心市区的医院大门口。

过年,让原本热热闹闹的市区彻底冷清了下来,季夏坐在靠窗边而位置见过沿途的街景,发现不管是街道上的行人还是路边开着的店铺都少了一大半。

她所在的城市是省会城市,因为经济发达所以会有各种地级市的人蜂拥而来谋生,可当春节来临的时候这些人又会如数返回自己的家乡,从哪来回哪去,以至于人满为患的城市在这样一个新春佳节里忽然看起来萧条了不少。

医院大门,也是如此。

到了地方之后季夏从公交车后门走下来,发现平时人满为患的医院到了这样一个时候也冷清许多。

毕竟是春节假期,再加上温度低,天气寒冷,除了匆匆进出的行人之外也不会有人在外面闲逛。

国人的习惯,即使有病,也不会选择在春节前后来医院,老一辈的人往往会觉得不吉利。

迎面吹来一阵冷风,女生裹紧了自己的厚外套穿过医院大门朝门诊大楼走去,期间路过之前喂猫的小巷子,发现小猫们睡过的纸箱依然在,只是猫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也不知道是自己找了个暖和的地方过冬去了,还是被好心人收养了。

等她一路走走停停,进了医院大楼的时候才发现,江晚秋确实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十分清闲”,偌大的值班室里空调温度开得刚刚好,人一进门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暖气。

人穿着医院统一印制的白大褂坐在办公桌后面对着桌上的电脑,表情严肃而又认真,像是在处理什么难缠的工作。

“江医生,有病人来了。”拧开房门之后,季夏没有立刻进来。

她只是倚在门口的位置,伸手轻轻扣了扣旁边的门板提醒着房间里的人,自己来了。

办公桌后的女人抬眸看了一眼门口的人,终于出声了:“怎么还不进来,倚在门口当模特呢?”

和平时私下相处的时候不一样,江晚秋一旦处于工作状态……尤其是在医院里的时候,整个人浑身上下就都透露出一股正气,约莫会叫不认识的人一眼望去只觉得这是一个斯文漂亮有学识的专家医生。

人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地方,都会展示出不同面的自己,这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偏偏季夏又是那个最知道她私底下真面目的人,所以看到这样一个散发着“禁欲”气息的江晚秋时,她会发现自己无法控制地心动。

不过再怎么心动女生也是知道分寸的。

这里是医院,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让她们用来调情的地方。

季夏抬脚,往里走了几步拉过一张椅子在江晚秋旁边坐了下来。

谁知即使已经挨得这么近了,江晚秋也还是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眼前的电脑屏幕上,没有分出注意力给她。

“什么病,说一下症状。”公事公办的口吻,仿佛面前坐的就是一个普通的病人而不是她的女朋友。

弄得季夏本来不是过来看病的,这时候也得说出一种病来了。

“腰酸背痛算吗?”坐在原地想了好一会,季夏才缓缓开口,“最近不知道是不是生活过得太滋润了没什么运动,再加上晚上有时候会长时间伏案看电脑,所以颈椎也有点不舒服。”

“具体是哪?”

江晚秋听完,终于将脑袋转了过来。

“背上那一整块,全都不舒服。”说完,季夏略微好奇地朝江晚秋看了一眼,“我听说中医有专业的按-摩手法和针灸治疗这类身体酸痛,是吗?”

这是季夏听宋娜娜说的,宋娜娜听她男朋友说的。

总之就是传来传去,最后传得神乎其神,本来一开始的时候季夏也没有当回事,但现在坐在这里她就忽然想起来了。

女生瞥了瞥自己的视线,落到房间里侧一张支架床上面。

——反正江晚秋现在也没有正经的病人要看。

“确实可以,怎么你想要我帮你做一个全身性的穴位按-摩吗?”听到季夏故意将话题往别的方面引,江晚秋开始来了兴趣,“但你没挂号,也没给诊金,在工作时间接私活这不合规矩。”

“你帮我做针灸,我需要脱衣服。”

“我本身就是诊金。”

季夏反应的速度又再快了一些,面对江晚秋的“规矩”她表现得理直气壮,也说出了自己的依据。

听到这话,江晚秋撑起手肘用半边掌心拖住了自己的下巴,望着对方,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季夏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也不想想这是在医院,不是在家里。

江晚秋目前在的这间办公室并不像问诊室那样简陋,她只是在春节期间科室里被安排出来值班的医生而已,此刻在的地方,正是值班室。

这间屋子里除了简单的办公陈设以及一张支架床之外,还有好几个储放医疗工具的柜子。

很巧的是,刚到的一批全新的针灸包也在其中。

所以说,如果她愿意的话季夏刚刚所提出的要求是完全可行的。

不过穿上这身白大褂坐在这个地方就是工作,虽然现在没有人要过来问诊,但是江晚秋也没有想要和季夏在工作时间调情的意思。

“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她将自己脸上的笑意敛了起来,正色道,“我在上班呢。”

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完完全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季夏找不到任何的空隙可以钻,却不想她越是这样,对方就越是心动越是想要尝试。

季夏觉得很奇怪,她感觉自己像是中了江晚秋的蛊,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很正常——喜欢一个人的话就好像不管看她做什么都很心动。

她觉得,就算现在江晚秋坐在面前和她生个气她都会觉得很心动。

没有任何道理和原因的心动。

不过显然,现在撒娇之类的办法在对方面前都没什么用了。

女生很明白,江晚秋认真起来说什么都不好使。

所以,她也只能……

“我在跟你认真说呢,你帮我看看,我腰酸背痛好几天了,昨天我爸还说过完年带我去找一家盲人按-摩看看。”学着江晚秋的样子,季夏也不再开玩笑。

她认真地再表达了一遍自己的意思。

总而言之,就是不能够让人以为她是在说着玩。

季夏的话半真半假,让江晚秋信以为真。

“那你到那边的床上趴着我看看。”说完,她起身走到门口的位置将遮门的帘布放了下来。

这样一来即使有人从外面透过门玻璃往里看的话也看不到什么。

季夏很快听话地照做了,她趴在支架床上将脸埋在了自己手臂上。

“痛吗?”江晚秋伸出一只手按在了女生光滑的背部上,朝对方背上的几个穴位依次按压过去。

“嗯——”

季夏从喉咙里发出隐忍一声闷哼,语调绵长。

“…………”江晚秋瞬间明白了,这就是痛的意思。

她有一点想要让季夏忍着不要发出这样奇怪的声音,不过又再一想,自己给其它病人做针灸的时候基本上也是这个反应,既然是病人,就应该同一而论。

想来应该是她自己的想法有点歪了,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江晚秋又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换成了另外一句:“可以给你做一下针灸,你把上衣脱了趴好准备一下。”

她很快就下了结论,确定季夏没有骗自己。

季夏很快就照着她的话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放在支架床上垫着趴下,江晚秋也从器具柜里找到了全新消过毒的针灸包,在一旁的桌上铺开,一根一根细长的银针出现在眼前。

她从包里挑出一根合适的,握在手里按住季夏的背部轻轻扎了下去,

“嗯——”

“哼。”

重复的一幕再次上演,只见趴在床上的女生抿紧了双唇,每每会在银针扎下去的那一刹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季夏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忍不住。

殊不知叫江晚秋听到耳朵里不免开始想入非非,她发现自己是真的没有办法把季夏当做普通病人来看。

好像也不是……如果对方愿意不再发出声音的话,她其实也可以做到。

“也不是很疼,你可不可以忍一下不要发出声音?”终于,这样又来了几次之后江晚秋忍不住了。

她握着手里的长针没有再动作,两侧的脸颊上也浮现出一抹不太正常的红,这么一会下来她的心思彻底走偏了,刚才扎下去两针季夏就是这样的反应,如果再多来几针的话江晚秋真怕有人推门进来还以为她们两个在里面做什么。

似乎正是为了印证她心中所想,就在下一瞬,值班室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江医生,你在里面吗?”

只听一个护士的声音从穿透了门板从外面传来:“外面来了个阿姨挂了中医科的号想要看看病,我现在方便带她进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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