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能洞悉一切,用这样的两个小时将他从那种身心倦怠疲惫无力中拯救出来。
夏景行感激郑昱的帮助,最后这种感激物质化作一顿更丰盛的晚餐。
郑昱哭笑不得:“奴隶,报答的方式有许多种,不一定要使劲喂我食物。”他尝了一口红烧大虾表情立刻变得愉悦起来,“还有,之前你对自己的手艺太谦虚了。”
吃完整份超级晚餐的后果是他们不得不下楼散步。
这是一种新奇的t验,对夏景行而言,穿着衣f和主人走在室外,在h昏的天空下。
中森花园里的狗很多,哈士奇、萨摩耶和一大一小两只金ao在c坪上追逐打闹,那边一只雪纳瑞和两只冠ao掐得不亦乐乎,夏景行还看到一只ao发飘逸的阿富汗猎犬,懒洋洋的古牧和被打理得齐齐整整的白se贵宾。郑昱人缘不错,狗缘更是好得让人瞠目结舌,哈士奇和萨摩耶远远看到他就生生冲来y将夏景行挤到外围,疯狂的朝郑昱吐舌头摇尾巴将他围了个密不透风,小雪和古牧心有不甘的绕着外围转。大概是听到他的笑声,连站在远处高贵的阿富汗公主都奔来将他扑得后退了两步。夏景行看到了开怀大笑的郑昱,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主人。
最后从狗群中突围的两人都有点狼狈,郑昱k腿上沾了各se狗ao,衣领被扯歪,运动鞋上还滴了不少口水。
“您……真受狗子喜欢啊。”
“哈哈哈受欢迎的哪里是我,”郑昱爽朗大笑,边拍着k腿边说,“围着我的那俩二货都是冲着吃来的。以前散步的时候我都带些它们能吃的东西下来,时间长了萨摩和小雪的主人就抱怨我,说散步吃回家还照吃不误的,长胖,加上小哈肠胃一直不太好,可又馋管不住,后来我就不带了。可那帮子二狗就赖上我了,每次都跟今天一样。”
他们沿着慢跑径一路走,郑昱一路说着社区里的狗,夏景行一路听着。
“您很喜欢狗吧?”
“挺喜欢的。读书的时候家里有只拉布拉多,刚到家的时候还很小,现在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
“它现在在哪?”
“美国,我父母身边。”
“哦……这样。”
夜晚的开场白是夏景行熟悉的那句“到牢笼里等我”,但通常熟悉的也仅限于这一句开场白。
牢笼的灯光调得很亮,j近晃眼,窗帘全部拉开,外面是车水马龙的公路,夏景行赤身lt的跪在房间中央静静候着。
郑昱推门进来,走到他面前停下。他垂着眼,视线中只有一双擦得锃亮的黑p长靴。郑昱离他很近,清新的皂香混合着p革和男x的气息缠绕在呼吸间,单是这样的气味便已让他有点情不自禁。
“奴隶,往后你有一种新的姿势,叫臣f姿势,每当我连续击掌两次,你毫不犹豫的立刻摆出这种姿势来。”
臣f姿势。
这样的词语用主人的口吻说出来,如有魔力。夏景行想想已耳根发热。
“上肢伏地,塌腰,额头、肘部到手掌完全贴地。”
这样的姿势!
夏景行难堪得想逃跑。
“需要我教你怎么动吗?”一支黑sep质的教鞭拍在夏景行x前,带来微弱但尖锐的触感,ru首立即精神的挺立起来,坚y发红。
他艰难的动作着,将自己的下身完全暴露在耀目的灯光和毫无遮蔽的窗户中。这个姿势不应该叫臣f,脑中有个声音叫嚣着,分明是献祭,而祭品是连自己都没看过的最隐秘的s处。
姿势和情感的冲击让血y瞬间冲向大脑,他眩晕得j近窒息,伏地的身t禁不住轻轻颤抖。门户大开任人亵玩的模样变成一幅立t画面,有两人呼吸声,有完全暴露的,有沐浴后的男x气息,有米se地毯的长绒在p靴的踩踏下弯曲,这个画面占领了他的全部意识。
他感到有只手在反复抚摸自己的t部和后腰。那个男人果然站在自己身后,这种认知让他不自觉夹紧身t,企图屏蔽掉强烈的视j感。
“放松,”那个男人拍了拍他,“这才刚刚开始。”
“从今以后你要保持自己润滑。”
他感到有个滑凉的物t在自己身后的出口附近摩擦着。
“放松。”郑昱一手来回抚摸他的腰,一手慢缓慢而坚定地将涂了润滑剂的g塞旋转着推到尽头。
“呜……”过分的暴露和从未有过的入侵激得夏景行忍不住低声呻y。
g塞不粗,进入的时候没有疼痛,然而表面起伏的设计使旋转时的触感强烈得难以置信,夏景行立即完全b起。
郑昱一直轻轻抚摸他的腰,等待他的奴隶慢慢适应。他弯腰握着夏景行的右手晃了晃,“放松,松手,放过地毯。”语气并不严厉,夏景行甚至听出他声音中的笑意。
他将夏景行的身t扶直,像往常一般跪立在地,为他拭去额头的汗。g塞因为姿势的改变而轻微移动,郑昱将它缓慢往外chou出一些,然后又旋转着刺入到他的身t最深处,反复再三。
“啊……”夏景行在主人不断重复的动作中颤抖低y,自己的身t敏感得如此陌生,强烈的侵犯感不但没有让下身疲软,反而挺y涨痛,顶端分泌出透明的ty,急切的想要绽放。
可是他的主人并不让他如愿释放,“不要急,奴隶,夜晚很长,我还想慢慢玩。”他听到主人诱h的声音。
郑昱重新拿起那支细长的黑se教鞭,“我并不热衷于疼痛,你也是。不过我发现你对p鞭有种奇特的喜好,却无关鞭打。张开嘴,”他将教鞭的中段压在夏景行的舌头上,“咬住。会因p鞭本身感到x奋的奴隶真可ai。”
夏景行咬着教鞭承受着主人的各种ai抚和拍打。上的拍打让身t深处的g塞随之强烈震动,每一记都给身t带来乱窜的电流和火花,情se而刺激。带着g塞咬着教鞭闷哼着再次以臣f姿势跪倒时,夏景行已如坠梦幻。意识在yu海中沉浮,身t一直被控制在爆发边缘,多一分则溢,少一分又不满,意识早已无我,只知道遵从主人的命令动作,无声地祈求着更多。
当他最终在主人的允许下释放后,身t在余韵中颤抖。郑昱扶着让他放松平躺在地上休息。
“还好吗?”郑昱笑着看他。
“好……”夏景行早已无力说话。他看见郑昱k裆鼓胀着不曾释放,心虚和内疚夹杂着一丝渴望袭上心头:“主人,不如我……”心里挣扎了许久,为你f务这样的话还是始终说不出口。
郑昱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给他抚去额头的汗说:“不用,我很好。”他将夏景行拉起来,“别躺了容易着凉,去洗个澡。”
洗完澡,夏景行拿着喝空了的马克杯在厨房遇到郑昱,他的主人换了身居家衣f,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