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咬紧的牙关里还终于是泻出了低y,才满意的停止蹂躏。
还没来得及放松,郑昱的手掌毫无预兆的落在他上:“一共十下。”
每一次的掌击都让下身重重的摩擦郑昱的k子,夏景行怀疑他是不是为此特意换了条料子更粗糙的长k。
刻意而缓慢的十下之后,郑昱看到他的奴隶顶着粉红se的彻底瘫软在自己腿上,当然让他瘫软的绝不是痛觉,而是
“好了,跪到地上去。”他顺着夏景行的脊柱一下一下的安抚。
“主人……”
最终他的奴隶还是没有说出抗议的话,顺从的通红着脸离开了被趴得暖洋洋的大腿,再次张开腿跪在地上,不同的是多了个颜se美丽的,和昂扬轻颤的下身。
“乖。”郑昱温柔的吻在奴隶的额角。
主人的赞赏让处于f从状态的夏景行感到高兴,而第一次的亲吻,他从没想过竟是那么美好单纯,无关yu望。
“今天下午我要使用你,作为躺椅扶手。难度不高。你是我的家具,不能动,不能说话,要放松和静止。时间是两个小时,中途如果我要你变换成其他家具,你只须f从。没有对话,没有眼神j流。”
“是。”
郑昱认真的看了看他的奴隶,确定他状态正常。
“屈膝跪在躺椅边,头朝这边。t部坐在脚上,额头触地,双手从掌到肘贴地,背部伸展开。”他边说边一点点矫正夏景行的动作,放松他的肩、颈和腰,确认大腿和在正确位置上:“好了。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扶手。”
说罢,他将手边的书放在这个新扶手上,起身去厨房取来杯碟。之前他的奴隶送来的滇红已经不太烫手,他将茶杯放在杯碟上,然后才放到新扶手上。他的新扶手似乎还不太适应,被激得微微颤抖,杯中泛起涟漪。
他回到躺椅上,拿起看到一半的。这个扶手的高度和弧度是那么恰到好处,他将左手臂放在扶手上,手腕正好搭在粉红se的扶手上。这个扶手触感温暖g燥,充满弹x,粉红se的更有着诱人的se泽和曲线,他忍不住用手掌来回抚摸、按揉、轻拍这个浑圆的部分,还用手指和手掌侧面顺着t缝前后滑动,满意的看到扶手耳朵变得通红通红,扶手上的杯碟和茶杯响起了细细的清脆磕碰声,才改用手臂和手掌慢慢摩挲,安抚着扶手背。
他静下心看书,不时抚摸这个手感细腻的家具。待杯中红茶彻底凉透,他收起放在扶手背上的茶杯和,起身对着身后的墙壁自言自语:“这里需要一个架子。”
他俯身扶起这个家具,待他慢慢站直后将他压在墙壁上:“一个立架,”他没有看这个架子的眼睛一眼,手不停的动作着,“腿分开,脚后跟和小腿贴墙,”蹲下身,揉捏架子膝盖和大腿肌r,“贴墙,腰挺直离开墙壁,肩贴墙,”起身揉揉架子的腰,握着两肩向后拧,“抬臂,手臂贴紧耳朵,拇指贴墙。”继续揉捏架子上臂和手肘,然后后退一步打量成品:“完美。”
虽然是个架子,他却没有往上放任何东西,而是去厨房换来一大一小两杯热茶,很自然的将小杯中的yt喂到他的新架子嘴里。
过了不久,他重新将架子折叠成有着粉红se弯曲弧度的躺椅扶手,一手来回抚摸扶手的美好曲线,一手捧着。
夏景行丧失了时间。
刚开始很不习惯,背上的书、杯子甚至郑昱的手都让他非常在意,难以忽略,咬着牙努力平静才能不起jp疙瘩,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触感逐渐消失殆尽,脑中的杂念也变得无影无踪。他像婴儿般伏在地毯上,闭上眼睛,心底里关上了眼睛耳朵的开关,不看,不听,不想,不动,不感知。意识在没有界限、没有se彩、没有声音的海中沉浮。主人的抚摸,他知道,同时又不知道,主人的话,他听到,也听不到。他的我识在空无的海中,感知不再。
当这一切结束,他被主人唤醒,回到这个房间,这个世界,看到这个熟悉的男人,当时钟重新滴答走动,那些微末细节他才明白过来,郑昱竟是连拉伸都考虑周全,所谓立架只是帮他放松因屈t而僵y的全身各处,正如这个t贴的男人现在做的。
“感觉怎样?”他让夏景行靠坐在墙边,为他按摩膝盖、大腿,活动脚腕。
“挺好。就是……时间到了?”他看向远处的钟。
“嗯,4点多了。”
“怎么会?难道我睡着了?感觉就是……脑袋有点空,好像上星期y灌进来的那么多东西全没了。”
“从呼吸来看应该没睡着。”郑昱笑着继续给他揉捏肩膀和脖子,“你不会正巧在准备考试吧?”
“不是,”夏景行也笑了,要是考试可就完蛋了,“有个案子,证据找了一个多星期还一点头绪没有,之前觉得很挫折。”
“你是律师?”
“嗯,经济口的。”
“你们这行我不懂。但所谓凡事环环相扣,这环没头绪就顺着去看看下一环。或者换个角度试试呢?如果原本是顺着时间线查,就换成人物线,一个人一个人的摸索呢?”
夏景行低头思索着,久久不说话。
“我原本还以为你是教师,或者销售行业的人。”
“嗯?主人为什么这么以为?”
“因为你不ai说话,说话声音轻,但又很容易发现你其实是能说会道的人。你有礼貌又有点疏离。所以我原以为你是需要经常大声说话而且必须善于沟通的职业,但又不是电话客f这类的,原来猜错了。好了,起来吧。”
不知道郑昱在工作或生活中对其他人怎样,但对自己,郑昱是个很温柔周道的男人,夏景行想。不是因为他说了什么,而是他做的事。
人t家具这种事情,夏景行原本很反感。他能接受伏跪在一个人脚下,被统治而得到满足,却无法接受当成凳子或者桌子。这无关尊严,而关乎生命。成为自己的自己,老妈的儿子,师傅的徒弟,客户的律师,甚至,主人的奴隶,他首先有一颗鲜活跳动的心,直至长眠不醒的那日来临之前他无法将自己当成没有生命的存在,这不同于将权力j予他人之手。
但是郑昱做得很好。
夏景行不知道其他do会怎么做,但,他清楚的感受到郑昱并不是真的将他当做家具,或者说,郑昱真的将他当成了有生命的家具在使用。他特地取来的杯碟,用手臂和手掌的安抚,中途的拉伸和按摩,在他身为家具的无意识状态中没有察觉到这些细节,事后夏景行却能清楚感受到它们。
夏景行不懂的是,那个男人究竟是不是特地挑了这个时间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放松。工作的事他从未多说,那个男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