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就在眼前,手已触上.门扉,这时惊悚的来了,腰被从背后抱住,湿.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伊....陌”
姐被吓得魂飞魄散,扯开大嗓门就准备像那天一样装傻叫爹,你妈这样纠缠来纠缠去的,迟早要滚到床上去的。姐现在的身子才十六岁,姐接受价值观向来是性与爱是等价的。
嘴巴被他的掌心给堵实了,那句爹根本叫不出来。
他的嘴紧紧地贴在我的颈间,他的手掌先是揉搓我的唇瓣,而后又将手指伸进我的唇中翻搅,我还管他妈的什么理智啊,利齿毫不留情地嵌入他的手指中。
才认识几天啊,你这小受就准备拿我当反.攻的实验?
奇怪,他怎么还不甩开我?我嘴里的血腥味都让我反胃了。
他的唇终于离开了我的颈间,抱住我腰的那只手也渐渐松开,只是那只被我咬在嘴中的手,依旧静静的,不挣扎。
我松开他的手,准备跑,但是已经恢复的理智告诉我,跑是没用的。在将口中的鲜血强咽下去后,又弯下腰干呕了两声,还好没将秽物吐出来,我抬起头看着那张笑得“温柔”的脸,解释道,“夫君,我这么做是为我们好,我们都还小,房事伤身。”
“知道,房事的确会伤为夫的身。”他用衣袖擦我嘴角的血迹,那笑容不同于我所见过的他的各种版本,是释怀的笑容,是舒心的笑容,当我卸下某一负担时,我也会露出这样的笑意。
“老实回答为夫的问题,为夫就放你走,要是敢骗为夫.....”
我猛摇头,表示会老实交代。
“孔子是谁?”
“我亲戚。”
“城管是谁?”
“我亲戚的死敌。”
“哪个亲戚?”
“我二大爷。”
“林斯慕是谁?”我怎么感觉他的计划和姐之前的计划一样?先找几个铺垫的,然后重点突出主题,因为他在问我这个问题时,神情变得警惕,看我犹豫了,他的脸谱又换风格了。
“我亲戚。”
“什么亲戚?”
“我表哥。”
见他朝我半眯起了眸子,顿感危险降临,于是我慌忙改口道,“养..养的猫。对,就是我亲戚表哥他养的一只猫。”
我还很郑重地点了一下头,自我附和。
就在我点头的契机,下巴突然被高高抬起,我的唇倾斜向上,而他的唇又刻意倾低,唇与唇几乎相接,他双眸迷蒙,“真...的?”
这种极度暧.昧的姿势下我根本就不敢动,我从鼻腔里轻轻哼出一个字,“嗯。”
他的双眸愈加迷蒙不清,他的吐气愈发缠绵难断,“爱...妃,你要张...嘴说,为夫听...不....见。”
这厮真有一套调情的好本事,火候掌控得刚刚好,四片唇瓣似触而实又未触。他的另一手在我的脊背上也是似触非触的。
我暗自捏紧拳头,牙一咬,眼一瞎,双手猛地朝他胸膛一推,“你还没完没了!”
身体自由后,我猛地往地上一蹲,双手死死地捂住滚烫火辣的脸,舌头狠狠地舔了好几下早就发干发痒的嘴唇。
这厮,撩拨得我都快受不了,浑身上下火直窜。
“爱妃,你这是怎么了?刚刚吓到为夫了。”
我将手从脸上移开,看见那厮也像我一样半蹲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甚是无邪的样子。
苍天啊!这厮到底能分裂成几层啊!他这幅模样真让我觉得自己禽兽不如啊!对着这样一只纯真无邪的少年,我竟然有了那档子的反应!
我双拳擂地。
发现地板很凉后,我愧疚地看了一眼趴在自己的腿上,一副人畜无害之状的少年,然后腿一蹬,身子就趴在了碧青色的地板上,左右脸颊交替贴于地面。
“起来,本王要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这厮就是一只人格高度分裂,阴晴不定的变态人妖!这口气分明是化身为喋血的军官。
我被吓得慌忙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那股子燥意早就冷了下来。
他立于光线稍暗的地方,背对着我。
我紧张地等他开尊口。等了一会,他才开口道,“流斯苍冥是谁?”
摄于他的冰冷,感到很压抑,我的声线抑制不住颤抖,“妾...没听....过”
“滚。”
终于如临大赦,我喜上眉梢。极其灵敏地拉开门后,我头也不回,撒开脚丫子就狂溜。
一路上遇到很多人,无一例外,都是清一色的男人。他们看到狂奔的我后,都很惶恐,我听见有人说:侍寝完后,不是由内侍包着送回去的吗?这妇人怎么活蹦乱跳的?五皇子果真是不拘于礼数的,竟然放纵王妃抛头露面。
跑了十几分钟后,在一池春水旁,遇见了那个着一身青衣,长身玉立的温润少年,还有说我是人贩子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