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谦谦君子润如夜风时,连想都没想。”他又似在喃喃自语。
夜阑,夜阑,就是黑灯瞎火的意思。黑灯瞎火除了男盗女C,入室偷摸,还能干嘛?
“你定是忘了本王的名讳了。”
姐怎么感觉他现在俨然是邻居家的脆弱小男孩啊?要命的是姐的母性又泛滥成灾了,心里面竟然感到有些心疼他,心里一急,脑子就变得好使了,语言已组织好,“夜阑,就算我忘记自己叫陶伊陌,也不会忘了夜阑二字,因为他是我夫君的名字。夜阑更深,风月情意浓,怎奈我不解得风情。”
“你的确是不解风情,你该死。”他扯我入怀,我本能地就要反抗,但是理智还是占得上风,这厮心理扭曲,人格分裂,我还是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被他此刻温柔的假象迷惑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这种变态还是离远点好,说不定哪天这变态会用最变态的手段弄死你。
“妾身确实该死。”我很解风情地搂紧他的腰,“夫君,妾身知道自己该死所有想回去面壁思过以求救赎,可以吗?”我很解风情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好像闻到一股杏花的味道,不愧是花丛高手。不对,他都是玩男人的,应该叫草丛高手才对,也许他花丛草丛都滚。这么一想,我还真就感觉能从他身上闻到草的味道,而且是干草。
“好闻吗?”
“不好闻,是干柴干草的味道,就像我和秋儿身上的味道一样。”难道他也需要亲自烧柴火?我胡乱猜测想着。
突然意识到自己又没把住这张贱嘴,我忐忑道,“夫...君,妾身要回家面壁了,你自己好好保重。”
他放我下来,闭着眼睛,朝我摆了摆手,“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本王眼底了,否则本王会.....”
“夫君,妾身以后一定不敢再跑出来了,夫妻一场,您千万不要把下面的字给说出来,太直白会伤感情。”姐真是被这阴晴不定的厮给吓尿了!
“你哪里会懂.....”他又闭着眼睛在喃喃自语。
趁他现在分裂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说了句客套话“夫君记得吃饭哦。”就快步往大概有十几步远的大门处走去,走的过程中还匆匆打量了一番。心里不平衡地暗骂,贪来的,搜刮民脂民膏来的。
光明就在眼前,手已触上门扉,这时惊悚的来了,腰被从背后抱住,湿.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伊....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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