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
安卷卷意识不清地和几个男人纠缠起来。混乱中她抓住半根铁管防卫,几个男人愣是没有办法近她的身。
“看不出这小姑娘是个练过的!”
为首的男人啐了一口。分明被喂了药早该烧得身子都软了,却是让几个兄弟挂了彩。见硬的不行,他换个方式说:“小姑娘,你现在是不是很痒啊?别强撑啦,哥哥帮你解决一下,你爽我爽大家爽,对不对?”
“不要脸,给我滚开!”
安卷卷强撑着身子,盯着几个男人眼神不断失焦。脑海中的杂音越来越多,最后汇成可怕的四个字。
杀了他们。
“腿都软了还装什么装!又不是没和男人睡过,演什么三贞九烈啊!”
掂起一根长长的钢管,男人终究没了耐心,“这可是你自找的!”
当头袭来的钢管带着破风的声音,安卷卷下意识地躲开要害部位,背上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击。喉咙一甜,似是断了骨头,她右手支着地才没有倒下,又是一棍袭来。
“完蛋了。”安卷卷脑中瞬间冒出几十种躲避的姿势和方法,但没有体力去实行。
这幅火热虚软的身子让她难以控制。
就在她绝望的闭上眼后,钢管抽上血肉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哎哟哎哟的哀嚎连着呕血的声音很是骇人。她艰难地睁眼,昏暗中五个男人在地上打滚,一个背影立着,就像孤狼那般孑然不群。他丢掉手中的钢管,走到安卷卷身边将她小心地抱起。
模糊的视线中的脸让她挑不出一丝瑕疵。怀抱的温度很是熟悉。
安卷卷神志不清地呢了一声:“夜……热……帮我……”
“在呢。”他将她抱进车中,俯下身吻住唇瓣道:“别动,我会解决的。”
安卷卷无比心安地放松自己。
空虚已久的火焰终于遇到了绝佳的人选,交缠蒸腾间无比契合。就像世间最棒的享受,偶尔卡顿时,安卷卷哼哼唧唧地抱住身上的男人,嘟嘴道:“你好笨。”
“小馋猫。”竟然被她嫌弃地催促了。季夜时失笑,强忍间尽量放缓动作,生怕加重她的伤势。
……
安卷卷在医院的病房清醒过来。
她睁大眼睛看着周围最先进的医疗配置,伸手去拔点滴针,只想赶紧逃。竟然真的被送到桐江医院来了!她出车祸后在这里睡了两年,欠了两百多万的治疗费,现在还没缴清呢,绝对不能再多欠了!
“安小姐不要起来。你现在必须静养,贸然起身可能会骨折。我是你的主治医生莫白。”
一直守在门外的医生跑进来将她按住,眼神无奈,“你很抗拒医院吗?”
“我……”她该怎么说自己欠医院那么多钱却还不上的事实啊!心虚地低着脑袋,摇头又点头,最后她才努力坦白说:“我欠了你们医院很多钱,我会努力还的,现在这个治疗就不必了。”
“你之前欠下的费用季先生已经结清了。”
墨白神情复杂地看着安卷卷,打开病历本问:“两个月前你没做完复健就离院,这样很不好。接下来的问题请尽量回答我,可以吗?”
“可以。”安卷卷听话地点头。
“你高中的学校名字是什么?”
“啊?”第一个问题,安卷卷就愣在了那里。她张了张嘴,但说不出一个字。
墨白皱紧眉头,接着问:“你能描述下十六岁生日是怎么过的吗?”
安卷卷同样回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