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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鹏大胆地向湛清吐露心迹,湛清用行动堵住了戚鹏喋喋不休的薄唇。
戚鹏垂眼看着湛清盛在透明高脚杯里的琥珀色似得瞳仁,靠的那么近,好像走进了对方的心灵之窗,灵魂唾手可及。
他有片刻的怔忪,不过马上掌握了主导权,每一寸的芳香,攻占城池。
美人献吻,她只要跟着他的节奏就好。
湛清除了和上次和戚鹏在书房,没有任何的实战经验。接吻这种事情,还真的和看猪是不一样的。
湛清只把唇肉贴着戚鹏的,冰冰凉凉,又有些湿漉漉的,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喷泉池里的铜像。
她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的戚鹏张嘴叼住湛清的嘴唇,时轻时重地吮,口腔里的温度呼在唇上,激情一触即发。
戚鹏当然不满足于此,探出厚实的舌头,灵活的舌尖描绘的湛清的唇形,每一刻的味蕾都要尝遍湛清唇纹的味道。
两人的嘴唇更湿了,丰沛的津液甚至滑到了下巴,异常黏腻。
戚鹏的舌尖来到湛清上下唇瓣之间的空隙,舌头像是一条蛇,柔软与粗壮矛盾相存,一举刺入湛清的城池。
舌头一进入就遇到了阻碍,湛清的牙齿紧紧地阖在一起,戚鹏的舌尖上下□□,在口腔外围窜动徘徊,企图凿开牙齿。
前一次湛清一个不小心初吻就上升到了如此高的强度,留下了不大不小的心理阴影,反正死守江东,就不让戚鹏继续深入。
“乖,让我进去。”戚鹏口齿不清地诱哄。
湛清的牙关咬的更紧。
戚鹏被不上不下悬得没了耐心,在湛清的嘴角稍稍用力咬了一口。
湛清“嘶”得一声,娇呼的瞬间戚鹏就钻了空子,凿开一粒粒小贝壳似得牙齿,捉住口腔柔软的花心,无尽、缠绵。
湛清的小舌头触到了戚鹏的,马上惶恐羞怯地四处躲避,戚鹏哪会放过,舌尖快一步骨溜溜窜得更深抵住了湛清的舌根。
湛清急的小拳头用力捶着戚鹏的胸膛。
不过那点小力气在戚鹏眼里只觉得跟按摩似得,更激起了雄性生物潜藏的征服欲。戚鹏的舌尖过分地向上轻挑,在湛清舌根上方的上颚软肉上打圈圈。
湛清只觉得有万千蚁虫集中在戚鹏舌尖盘旋的啃噬,又麻又痒,柔软的小舌头于是主动出击,企图推开戚鹏竖在口腔霸道的肉状物体。
哪知道她的舌尖刚刚触到戚鹏舌头背后中央那条浅浅的沟壑,就被他有力的舌头一勾,两人一粗壮,一软糯终于真正交缠在一起。
湛清这么稚嫩的姑娘落在奸诈的情场老手手上根本无路可逃。
戚鹏不断地把自己嘴里的津液度到湛清嘴中,但是在面对喜欢的女孩,戚鹏的热情全数释放,毫不掩饰自己的*和侵略,即使这样的深喉,也只是浅尝辄止的程度。
戚鹏的大掌顺着湛清背部流畅的线条慢慢下滑,手指把腰部那一泓沟壑当做是播散情感的温床,模仿着弹奏般指尖舞蹈在湛清的腰部来回逗弄。
湛清也慢慢适应了戚鹏的节奏,原本抗拒的小手伸直放平在戚鹏的肩膀上,还学会稍稍回应戚鹏的热情。
戚鹏用力地吻,湛清的脑袋都被他的力道逼得小幅度向后仰。
猛地,大掌按住了湛清的翘臀,在股瓣上细细地来回地抚,一不小心碰到了尾椎骨这块的敏感区域,湛清被戚鹏的无心刺激得挨向前,娇躯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可惜前有狼后有虎。
湛清下半身一贴向戚鹏的,就感觉到硬硬的一根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虽是初春的日子,两人在暖气供应充足的皇宫都穿的单薄,那几层布料根本阻止不了湛清心跳频率和戚鹏最*的脉搏趋于相通。
戚鹏狠狠地顶了几下才放过了湛清的翘臀。大掌上移到腰间,依旧把湛清置在怀里,下巴亲密地抵在小女人头顶上,伴着发香粗粗地喘着气。
“好想要你。”
湛清听了,脸上的绯色好像都能滴出血来。
“哪有……哪有你这样的?”
戚鹏伸出一只手挑起湛清的下巴,大拇指指腹在唇纹上一点一点,湛清觉得痒痒的,不住地抿一抿被吻得红肿的嘴唇。
戚鹏低低地笑了,把脑袋架在湛清的肩膀上,虽然身高的原因很不协调,但是就像那个心动的午后一样温馨。
湛清觉得热热的气呼在耳后那块皮层最薄的地方,眼、耳、口、鼻霎时都茫了,浑身的心思都集中到了那一点。
“我怎么样了?”
“就……就刚刚说喜欢,就……就想那种事……”
小白兔结结巴巴的。
“哪种事?”某人明知故问。
“就……就……”
戚鹏的手掌滑到湛清的背部,隔着衣服。
湛清觉得胸前一松。
戚鹏单手就解开了湛清的内衣扣子。
湛清推开戚鹏,双臂交叉抱着胸,又急又气,完全不知道是应该跑开还是打上戚鹏一巴掌再跑开。
戚鹏发誓他是情不自禁,和湛清在这样的环境下独处,哪经得住温香软玉的撩拨。
男人呐,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总得耍耍流氓。
戚鹏欲上前抱住湛清,湛清真以为他兽性大发准备在这里干……那种事,细细地鞋跟对着戚鹏健壮的小腿就是一脚,戚鹏吃痛,停了下来,湛清乘势直直地后退,拼命的躲闪,直到退路被一根雕的精细的柱子阻隔。
“别逃了,我不会在这里动你的。”
迟了整整两年的新婚之夜当然是回家关上房门尽情地嘿咻。
湛清将信将疑,戚鹏干脆直接双臂绕过湛清的小身板,在她做出反应之前,内衣暗扣就被以迅雷之势恢复如初。
“要不要……我帮你把前面弄弄好,恩?”
湛清愤愤地推开戚鹏,背过身去稍稍调整微乱的衣服。
切,没意思,反正都是他的老婆了,咱们来日方长。
湛清整理好衣服,才想起来还不知道戚鹏带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刚想问,戚鹏先她一步开口。
“刚刚被你哭得莫名其妙,好好的气氛都没了。”
戚鹏拉过她的手,突然一路从教堂的门口飞奔到十字架下。
“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我愿意和你终生相伴,永远不离不弃,爱你,珍惜你,直到天长地久。”
戚鹏单膝下跪,将湛清的手举至视线齐平,”illyoumarryme”
她红唇轻启:“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我愿意和你终生相伴,永远不离不弃,爱你,珍惜你,直到天长地久。”
戚鹏在湛清的手背轻轻印上一吻。
时空错乱,恍若她是高贵美艳的玛丽,他是英俊风流的费朗西丝。纵然她若没有手握都铎王朝的政治大权,他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只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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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方尖碑。”
湛清马上回头用惊喜兴奋的眼神看着他:“真品?”
戚鹏用手指在湛清的脑门上亲昵地弹了下,“真品这里放得下?”
湛清不在意地摸摸额头,吐了吐舌头,“前面那么多真品,我一下子兴奋昏头了嘛。”一边撒娇一边兴冲冲地跟在戚鹏身后活蹦乱跳。
刚刚两人在十字架下许下对彼此的诺言,虽然没有亲友、神父的见证,也算是戚鹏对湛清两年空白婚姻的一点小小补偿,不仅在形式上,两人之间流窜的空气也似有若无地多了几分黏合。
“你怎么会收藏这些东西?”小女人积极发问。
戚鹏回过头,“我是商人,收藏这些东西,当然是等到它们更有价值的时候再换取更高的利益。”
湛清手里正捧着一个精致的威尼斯镶金玻璃制品,听了戚鹏的话,她把手里的金灿灿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的软垫上。
“怎么了?觉得你老公太没文化内涵了?”
湛清听戚鹏不红不燥地称自己是老公,心脏漏跳了一拍,好像被一只涂满了蜂蜜的手掌扼住,血液、呼吸都被甜蜜得化不开。
“叫一声。”
湛清羞极了,装作没有听懂戚鹏说什么,一个人对着满室的奇珍异宝东瞧瞧、西摸摸。
戚鹏不甘心,硬是在湛清耳边“老婆、老婆”的低吟。
湛清不理他,没有想到爱上了的戚鹏是这么没脸没皮,这么幼稚粘人,这么……可爱。
小女人别过头去,工笔朱唇偷偷勾起上扬。
“你在偷笑?”戚鹏瞄到了湛清的小表情,大掌贴上去捏湛清腰间的细肉,湛清怕痒,笑得更花枝乱颤了。
“你……你别挠我痒痒……”
“那你叫老公!”戚鹏乘胜追击。
“好……好,你别挠了,我……叫。”
戚鹏停止了手里的动作,额头抵着湛清的,鼻尖亲密地蹭了蹭她珠圆玉润的小鼻头,嘴里还是不正经的调子:“叫呀,老婆。”
湛清双臂绕道戚鹏脖颈后,一手按在血液汩汩流淌的血管上,一指绕着戚鹏发尾,轻轻的。
“老公。”
在戚鹏听来最美妙的声音静静地在清澄的空气里飘荡。
戚鹏心中抑制不住的感动,拥紧了怀里的人儿。
“我会好好对你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