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上了手,刚搭上唐棠到腰带,帐篷陡然被撩开。
一张俊脸站在帐篷门口,看着里面的景象一瞬皱了眉,退了出来:“张波,你在做什么,还不赶……”
“秦瑞阳,你特么出去干嘛,救我啊。”
“棠儿……”
唐棠在看到陡然闯入那张俊脸的时候,就跟看到了天神下凡。
结果秦瑞阳这厮,他竟然出去了。
太怕他看这误会肮脏的画面觉得辣眼睛走远去,随意她拼尽全力的大吼一声。
下一刻,帐篷门再次被撩开,几乎是眨巴眼睛的功夫,张家父子就被震的肝胆俱裂,左一横又一竖的倒在了两边。
唐棠软软倒在秦瑞阳怀中那刻,那四面高垒的墙就倾塌了,她神志不清的死死拽着秦瑞阳衣领,柔若无骨的恳求:“我想要。”
秦瑞阳眼底瞬间杀气腾升。
帐篷内的气温骤降到低点,直把半死不活的张三父子冻的面目苍白,大叹不妙。
只见一计寒光似闪电,自两人眼前略过,折返回来,避开脖颈要坏,又掠过两人手臂胸膛,再次几个折返,生生把两人前面的衣服河浅层的皮肉割了无数道鲜血淋淋的口子,凌迟之痛苦也无非如此了。
两人惨叫连连,却被外面的欢愉给盖过。
只有两个在帐篷边上不远聊天的渔民听到,想过来看看,却被一道黑影拦了去处。
两人远远看到,一抹高大修长的白色身影抱着个什么出来了。
看仔细了才发现,是个女人。
两人面面相觑,再看看黑影,不敢多管闲事走远了。
唐棠被抱上马车,神志浑沌,痛苦不堪。
反反复复说着一些让秦瑞阳难以把持的话,秦瑞阳心疼的封了她的几处穴道,却发现丝毫不能减轻她的痛苦。
让余歌快行,他决计不会让在马车上要了她。
于她,于这样的她,太过羞辱。
但见不得她如此痛苦,到最后他只能选择打晕她。
然而药物的作用只让唐棠晕了不到一刻钟就又醒转。
秦瑞阳明白,这是一种刻骨的难受,一如刻骨的疼痛能把眩晕中的人折腾醒一样。
于是他明白,回城,他的唐棠是撑不到了。
“余歌,停车。”
他叫停马车,抱着唐棠走向边上树林伸出。
“再忍忍。”
这座山山顶,因为有地底火山,所以有一处天然形成的温泉,这样深夜,决计不会有人去泡温泉。
运功疾驰,终于到了温泉。
唐棠脸色已从赤红变成苍白。
得不到宣泄的毒性,肆意的侵吞着她的神志,同时侵吞的,还有她的性命。
秦瑞阳再也不敢耽搁,脱下了唐棠的衣裳,一并除了自己的衣衫。
抱着唐棠,踏入了温泉。
泉水偏热,却不及唐棠体温。
秦瑞阳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用怜惜和温柔,用深爱和虔诚,卷裹了唐棠残余的,所剩无几的星点理智。
……
疯狂的后果就是,痛。
唐棠醒来后,严重怀疑昨天自己全身骨头让敲碎又重组了。
等到适应了身体的酸痛后,她就悲剧的发现,自己被泡涨了。
回头看,秦瑞阳在边上靠着石头熟睡,这解毒剂估计昨天晚上也累坏了。
而他的皮肤也差不多叫泡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