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瑾燃大清早的就去买了菜,中午他给宇哥和宝哥打了电话,叫他们下午到家里来吃饭。
我一听要叫宇哥宝哥来吃饭,就知道他是真的决定了,这是打算下午和宇哥宝哥说一下,让他们别担心。
下午宇哥和宝哥五点多就来了,还抱着两瓶酒,我一看,顿时拧眉,瑾燃笑着就说,他可不喝,他这急着要孩子呢。
宝哥和宇哥顿时愣住,瑾燃点了支烟就翘起腿,我见他一副要开显摆会的样子,连忙滚进厨房赶紧做菜,都不好意思在外面呆。
果然的,没多会瑾燃显摆的声音就传来了。
什么已经做了检查了,什么我们可以是算着日子那个啥,还说以前真心不懂,现在传授点经验给他们,然后医生给的建议他都照搬出来。
不过宝哥和宇哥可不是李海他们,没有那种很无语唏嘘,而是各种调侃。
比如瑾燃说,医生说了,平时最好一周两次,这样才能保证精|子质量。
宇哥立马回,哎哟!一周两次,真是难为你啊。
瑾燃呵了声就说,算了,就当放她几天假。
紧接着宝哥和宇哥同时爆着粗口就卖他臭不要脸。
当然,这是比较含蓄的,他们的对话其实挺露骨,我到在厨房里面做菜听着都会脸红。
他们吃饭的时候他们聊了不少,对于瑾燃的决定,宇哥最开始是说,既然都那么决定了,不如过两天直接答应三爷不就好了。
瑾燃摇头回宇哥说,他想拼一把,不到最后不想认命。
宇哥有些无语,“我也是真想不明白你,想那么复杂干嘛?我跟三爷那么几年了,三爷真不是那种喜欢在外面玩的人,虽然有钱有地位,但是也很顾家的!”
宇哥说,三爷结婚早,25岁就结婚了,虽然不像他们这种自由恋爱,但是人家对媳妇也是很好的,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是相见如宾。
儿子已经十岁,女儿八岁,本来徐老爷子的意思是能生最好再生,但是三爷没同意,就是心疼媳妇剖腹产,都一边一刀了,这第三刀要往哪割呢?
老爷子还为了这事说过三爷来着,毕竟熬过十年动荡,徐家人丁都没以前一半多了,自然是希望能添多少算多少,最好能来个足球队就更好了。
我差点被宇哥那生动的表情外加形容逗笑,不过瑾燃却不以为意,只说了句,“我还是车上那句话,有种你摸着良心说。”
一句话,宇哥歇菜了,然后静默了会,他们又说到厂里的事。
比较专业性和技术性的问题我是听不太懂的,大致就是说一切都妥当了,只等原矿了。
原矿资源这边,是宇哥的问题了,宇哥表示,价格都谈妥了,到时候出了矿就拉过来。
我听到这不免觉得,如果没出三爷这事……他们的事情应该是做得完美而顺利的,现在只希望,三爷那边别处什么茬子了。
一顿饭后,目标明确了,事情定下了,自然心和情绪也都稳定下了。
瑾燃看上去也不再那么沉闷,什么事情好像都这样,先有个规划和小目标后,人也就有了推动力,没那么迷茫,自然也就不那么沉闷。
他该学习学习,该健身健身,不时回到厂里看看,然后回来是一身的黄泥,晚上的时候该……额、造人造人。
有时候我很奇怪,他都不会累的吗?为什么精力总是那么好,睡的比我晚,起的比我早,还从早忙到晚。
我忍不问他的时候,他就笑,先是埋汰我这破身体怎么跟他比,在我无语的翻身背对他后,他又将我转回来和我说。
其实,他睡眠一向少,在和我在一起以前,他经常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因为会经常做梦,很快就会醒。
慢慢的,他都是累及了,才会睡,而且日夜颠倒,也因为睡眠不好的原因,他的起床气特别重。
他的起床气我是见识过的,但是现在好像渐渐的已经从不重变成没有了。
其实我是有些想问他做了什么梦让他睡不好的,我记得他拧着眉睫毛一直颤个不停的样子。
但是想想,我又放弃了,不是什么好的,过去就过去,没有必要再去提,要提也提一些好的事才对。
所以,我笑着问他,“那你现在是不是睡眠好了?”
他翻身就往我身上压,低头啃着我的脖子含糊不清的说:“不好哪来那么多精力?”
小年的头一天,他送我回去,但我仅在家里住了两天,他就大包小包的杀上来,然后含蓄的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给我准备了礼物。
我爸妈有些懵,然后他再度含蓄的说,今天是2月14。
我见我爸妈还懵着,很不好意思的替他回,“今天是情人节。”
我爸妈恍然过来,还很乐呵的把我和他送下楼,临走前还和我说,还有几天就开学了,等忙完再回来吧。
然而,回到房城我根本没见什么礼物,他也没说带我出去玩,就连宇哥李海他们打电话来他都推了,在家躺床看小黄片那才是他的礼物。
学校的事情,他是已经安排好了,去的四中插班,十八号开学。
他没打算去学校,他的目的地依旧是学习班,不过他有他的办法,只要学校允许,我也不说他。
毕竟,进度上学习班那边才更适合他,而且以前希望他们去学校,那也是因为学校算是一个可以拘束他们行为的地方,现在的瑾燃,已经不需要那些拘束,他的自律力其实很好,主要是看他愿不愿意做。
然而,就在他十八号开学那天,我大姨妈提前两天来了,他脸瞬的黑得跟锅底一样,我是在他抽完一根烟掐了后才敢跟他说话的。
“你、你这是干嘛?”
“没干嘛。”他闷闷的回。
“……”我指尖微攥,“那、那个医生不是早就交代过了么……这平时最好……”
我话没说话,他侧目一眼杀过来,我脖子一缩就闭上嘴。
“哥,已经控制了好么?”他声音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