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
司徒伊娜问道,她也从床上下来了,准备去洗浴间。
“zc的人,应该和孙书贤他们认识。”
司徒伊娜被惊呆了,她怔怔地站在原地,她光洁完美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竟然微微发抖。
梅友意思到自己说错了话,他走过去轻轻抱了抱她,安抚她的情绪。
“放心,没事,你不用出去。”
司徒伊娜听了梅友的话,这才想起来她已经离婚了,即使孙书贤亲自前来她也没必要害怕。
“嗯。”
司徒伊娜脸色煞白地轻轻应了一声。
梅友边穿衣服边对司徒伊娜道:
“你洗完就先睡吧,明天早晨你还要赶飞机。”
司徒伊娜又“嗯”了一声,进了浴室。
梅友轻轻摇了摇头。
出了卧室。
郝明恭恭敬敬地站在卧室门一侧,等着迎接舰长大人的雷霆大怒,结果没有。
“让他们进来吧?”
梅友边说边走向休息区。
“是,老板。”
郝明用脑电波把命令传达了下去,站在门外的尚青接到命令后,回到孔云腾他们站立的地方。
“两位先生,老板请你们进去。我希望你们身上没有携带武器。”
“没带。”
张冲气不打一处来的回了一句。
尚青冷眼看向张冲,张冲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战。
“两位,请!”
尚青转身为两人带路。
孔云腾瞪了张冲一眼,然后跟着尚青走向总统套房。
张冲耸耸肩,也把刚才那股无形的压力甩掉。
大门是敞开的,孔云腾走到门前就看到了向外走,过来迎接他的梅友,果然是他。
孔云腾再无怀疑。梅友真的死里逃生了。
“孔老哥,不好意思,不知是您大驾光临,否则,小弟定要迎出十里、八里的。”
梅友玩笑的说道,表情轻松,根本不存在如何向孔云腾解释这一切的心理负担。
孔云腾心道:
“你迎个屁呀,你有那心,早就应该和我们联系了。”
他不信梅友看不到了网络上有关他的消息,这小崽子是故意的,故意躲着jun方,故意躲着他,跑到暹罗来躲清闲了。怪不得情治系统反应梅友的家人并没有想像中的悲伤。
“梅老弟,你太不够意思了,既然上了岸怎么着也告诉老哥我一声吧,是不是,无端地让老哥我伤心痛哭了十几天。”
“拉倒吧,孔老哥,你有这么善心。”
梅友已经走近了孔云腾,两人握手,孔云腾感觉手上一股大力袭来,差一点把他的手骨捏碎,好在只有短短的一两秒钟。
孔云腾忍痛道:
“我说,老弟,你这是干嘛,报复你老哥吗,我扪心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吧?”
孔云腾不断地甩发痛的右手。
“这位是?”
梅友没管孔云腾的抱怨,侧脸看向跟在孔云腾身后的张冲。
“张冲,跟着孔大哥混的。”
张冲自我介绍道。
梅友明白了,这家伙也是zc的特工。
梅友向张冲伸手。
孔云腾一把拽住梅友的胳膊。
“梅老弟,给老哥点面子。他不懂事。”
张冲脸都黑了,可是这话是“头”说的,他不好说什么,只能苦着个脸。
梅友放弃了和张冲握手,哈哈大笑。
“请。”
他将两人带向大厅的休息区。
待三人坐定,梅友问道:
“孔老哥喝点什么?这里什么都有,过了这个村再没这个店了。”
梅友发现和孔云腾逗闷子很有意思,就如在那架如脱缰野马的飞机上。
“最贵的。可劲来。”
孔云腾也不客气。
梅友向郝明点了点头,郝明转身进吧台准备酒水去了。
看到转身而去的郝明,孔去腾暗自感叹。
这又是一个无敌的汉子。
在和梅友这短暂的接触时间里,他发现梅友和之前有了巨大变化,他变的更加自信了,更有底气了。这种变化来源于他对自己实力的认知。
孔云腾一叶知秋。
他从尚青和郝明的身上看到了梅友的这些黑衣手下的实力,而据张冲和肖远图说,这样的黑衣保镖还有三十多人。
很快,郝明端着一个托盘从吧台里出来,上面有三只高脚杯和一瓶酒,这瓶酒是总统套房里最贵的存在,一瓶要二十万人民币以上,酒瓶上还挂着标签,31000美金。
郝明当着三人的面将红酒打开,为每支杯子倒了矮矮的一层酒,然后把酒瓶放在桌面上,退到了梅友的身后,郝明最近在互联网上学了不少地球上的知识,西方的红酒文化也在他的学习之中。
“这一口酒就该价值上千了吧?”
孔云腾看了一眼郝明,端起酒杯轻轻摇晃,没话找话地说道。
张冲比较憨直,他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然后自己又拿起酒瓶,为自己倒了有大半杯,瓶中酒让他倒出来了五分之一还多。
孔云腾摇头叹息。
“牛嚼牡丹。”
张冲憨厚一笑。
“这样喝才够味。是不是有点浪费呀,这酒好像3万多呢?”
孔云腾笑骂道:
“你傻呀,那是美金,二十多万人民币好不好!”
“这么贵,那我可要多喝点。没问题吧?梅老弟。”
张冲看向梅友,同时端起酒杯把杯中酒喝下去大半。
梅友笑着,看他俩做戏。
他不信zc的高级特工不认识美金符号?没喝过高级红酒?他要看两人能做戏到什么时候。
他们不会只是来自己这里蹭酒的。
孔云腾看梅友一直不说话,终于忍不住了。
“梅老弟,我们单独聊一会怎么样?”
说完,他用眼角瞟了一眼笔挺地站在梅友身后的郝明。
梅友明白他的意思。
“无妨,聊什么随便,郝明是绝对信得过的人。”
梅友不为所动,他身后的郝明要比坐在沙发上牛饮的那哥们可靠的多,他可以听,郝明没什么不可以的。
孔云腾没招了,他沉默了一会说道:
“梅老弟应该知道家里的情况吧?”
“略知一些,好像我现在应该是中校了吧,孔老哥,你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军衔。”
梅友臭屁的说道。其实他对这个军衔还是很在意的。
孔云腾一愣。
随后他就明白了梅友这话的意思,他想把这件事做实了,然而这是好事,梅友越在意这个军衔越好。而且他有临机处置的权力,把这个事确定下来也未不可,况且这个军衔也不是他授予梅友的,是有JW命令的。
“是的,梅友中校。这期间和你父母联系过吗?”
“没有呀,你这一提,还真让我感到很内疚,梅友真是不孝啊,光顾着自己怎么才能活下来了,这不,这两天才上岸,一直没有机会和国内联系,让父母受苦了。不行,我要打个电话去。”
梅友站起身就向卧室而去,搞的孔云腾一阵的错愕,咱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