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躺下静心一想,她很怀疑这莫老将军透给她的情报到底准不准,公孙复不冲动的人,除非他知道她在赵营,这样说或许是往她脸贴金,但劫法场的事不是假的,而今他们俩人又消除了隔阂,公孙复自然更加容易为她的事心了,只是他是怎么知道她在赵营的呢很大的一种可能是秋风已经从魏国回来,在河口乡并未遇他们回去报了信,但仅仅是她的猜测而已,秋风现在到底在哪她也不清楚。更多精彩请访问
离开他们营帐回去报信的俩个士兵把李若惜与张二牛的对话向曾副将汇报了一下,曾副将闻听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想真是他们弄错了么不然听到这样重量级的消息不该这么平静才是还是他们已经察觉到了什么若真是这样,这个叫张萌的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传的命令,命各部准备。”曾副将下令。
“是。”兵士应声退下,去各部传达曾副将的命令。
第二天早起来,曾副将破天荒的来邀她去河边散步,李若惜是没有理由拒绝的,只好入他的局,一路走到河边曾副将也未开口,李若惜也不开口,这样俩人又走了段路,来到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这里能隐约看到对岸的灌木丛,与巡逻队走过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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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自然,自从这个人去年来到此地,我军一直战败,我曾与其交过手。”曾副将指了指胸口,“只差一点我活不过来了。”
“那也只能说他的功夫与曾副将不相下,只要曾副将多留意一些应该能打的过他的。”李若惜心说,算你命大,下次再被他遇没那么好运了。
曾副将惨淡的笑了笑,自嘲地道“他只用了一招,我连他的衣角都未碰到,身便了一剑。”
“呵呵,曾副将是在与属下开玩笑吧。”李若惜讪讪地道,其实她很清大曾副将并未说谎。
“我曾某从不拿命开玩笑,只可惜啊”曾副将双手负背,望着对岸,“这么好的将士竟然是秋幕的手下,这一辈他想在秋幕手下翻身应该是不可能的了,真真的可惜了。”
“是有些可惜,要不曾副将将其招揽到自己麾下岂不是妙哉。”李若惜看着对面调侃道,她知道这曾副将表面是与她聊燕军实则是在留意她的神情与举动,套她的口风。
“张兄弟真会说笑。”曾副将用余光瞟了一眼他的侧脸,因为阳光强烈正半眯着眼睛望着对岸,黝黑的脸带着淡淡的笑意,抿着的嘴角微微翘,很美,曾副将不知为何会对他用很美这个词,但确实很美。
“我并未说笑,我曾听过这样一句话,世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它的意思是只要肯下定决定去做,世界没有办不成的事。办法永远都困难多你说对吧曾副将”李若惜自然地说道。
曾副将没想到她能说这样的妙句,不过,说的在好听那也只是说说,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话虽如此,但真正的做起来去困难重重。”
李若惜笑而不语,曾副将有一丝不解,“张兄弟这是在嘲笑曾某”
“非也。”李若惜说着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却不说她笑什么,她能笑什么呢她自己都不清楚,或许她只是在嘲笑自己而已。
曾副将觉得越跟他相处会越觉得他深沉的可怕,根本猜不透在想什么,他却能猜的透自己心里想什么,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果能为己所用倒好,若不能以后将是一个强劲的对手,这一路来所问的事,他都回答的自如,找不出半点可怀疑的地方,眼看要到正午,什么破绽都未看出真是心有不甘呐
于是抽般地道“张兄弟要不我们乘船去河里游玩”
“我怕被燕军射成筛子。”想让她去送死还是想试探一下燕军会不会射死她也亏他能想出这么损的招来,既然你想去那成全你好了,“若曾副将有雅兴想去游玩那你去好了,属下有伤在身不便陪你去还是在岸等你好了。”
闻言,曾副将额间不由划下了黑线,这是要损么,他只不过随意的一提,他倒好直接让他下河,他却在河岸看他被射成筛子情形,真够残忍的,“还是算了,如今两军正是紧张时刻,还是没必在发起挑衅。”
哟你也知道是挑衅啊,李若惜在心里觉得好笑,嘴却道“若曾副将没雅兴属下想回去休息了。”当本姑娘闲的发霉啊大夏天的来这里洒人干
实在是没什么好扯了,曾副将无奈地道“那我们回去吧。”
“好。”李若惜回答的爽快,险些没笑出来。
曾副将徒劳而反心里很不爽,真想这样把他们给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翻,想到此,还真起了这个念头,眼神蓦地变的深邃起来。
回到军营,李若惜才倒了一碗水,还未来的及喝,几天没来看伤口的老军医竟然来了,老军医依旧不多言,走到李若惜身旁,李若惜却警惕起来,“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麻烦老军医换药了,我自己来行了。”他这个时候出现总令人感觉怪怪的,而古代的医生多少都知道用毒,这万一在她快好的伤口下点毒那她不是死定了。
“如此,我把药留下。”老军医没有强求她,只是把药放地案随后便离开。
李若惜看着那些药发愣,想试一下有没有毒身却没有银针,不过,她很快便想到了办法,将伤口的绷带解了下来,拿起瓷瓶便将药粉倒在了衣摆,随后又将绷带给包扎好,盖好瓷瓶,又将衣服的药粉小心的倒入右手,从腰间摸出一粒银子,假意要喝水,将银子带药粉放进碗,果不其然,银子瞬间变成了黑色。看来他们已经深度怀疑他们了,不过,这毒应该是慢性毒药,不会另她瞬间死亡,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可得好好查查这个毒有什么特性,几天后毒发,毒发的时候有什么状态等等。
张二牛从训练场回来时看到她对着那个碗和碗里发黑的“石头”发呆,不禁好地问道“萌萌你没事放个石头在碗里做什么”
“无聊,打发时间啊。”说着,又从地捡了个小子放进去,李若惜不想让张二牛担忧,不然他又该感动的问我们该怎么办了。
“要是无聊到处走”张二牛顿时想到了他们现在处境,打住了后半段话。
要是真的能随处走动,她早走了,可走到哪都有一双眼睛盯着,好不容易去一趟河边,却是想诱惑她的,现在被人怀疑的紧,盯的又紧,真是寸步难行啊,接下来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想想这四周的人没一个能搭线的,别说查毒药的事了,现在能走出这个门都很难,即便走出去也到处都是眼线,只要她一有行动会被发现,好歹毒、好阴险的一招,难道她真的要将这些毒粉末倒在伤口博取他们的信任么她还没考虑好,也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不能与燕军联合做战。难道她真的要选择在自己身下毒万一被他们发现她是女儿身可怎么办可如果不这么做她与张二牛很可能会立刻被软禁或者砍头,起马要死她决定选择暂缓,好歹死要死的有价值,她现在还什么都没做呢。
“萌萌你这是发生呆啊”张二牛不解,从他进来到现在他一直这样盯着那个碗发呆,要么捡石头慢慢的扔进碗里,整个人似乎跟傻了一般,很令人担心。
“二牛哥,我没事。”李若惜停止往碗里扔石子,将那碗水泼在了地捡起那颗发黑的银子放进怀里的钱袋。
“今天的药换过了”张二牛看着桌案的药瓶说道。
“换过了。”她今天的药确实是换过了,只不过她没倒在伤口而是倒在了衣服里,这毒是肯定得的只是早或晚的事。
“这赵军每天练兵枯燥死了。”张二牛埋怨道。
李若惜笑了笑,“台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不练会生疏到时了战场只有等死的份,二牛哥别松懈得勤加苦练才是。”
“反正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什么什么。”
李若惜拿着桌面的瓷瓶,说道“这不对了,走我们去火头营。”
张二牛一听要吃饭从床爬了起来,“好,我已经饿的不行了。”俩人有说有笑的出了营帐,他们离开后很快便有人进入了他们的营帐搜查,不过,里面什么也未留下。俩人边走边说,李若惜开始记录营地的方位,与粮草所放之地,那个地方自然是重兵把守的,想靠近很难,不过,既然他们想让她慢性毒,那她给他们的士兵来一点,看看他们吃过后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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