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多!”众多的人群逐渐堆积在狭窄的林间小道上,这帮全副武装的家伙绝对有可以和军队对抗的能力,他们的目标与徐匆他们的来路正好相反,也方便了他们的后撤。8 『1『中文『网ww w.『==-“别看这样,不过就是一帮游兵散勇罢了,他们的老巢已经让人给端了,上到头目,下到炊事员,他们的心态都已经接近崩溃了。”陈楷明显有些看不起这些人。
“想不到你们竟然成功了。”从阴影处走来一人,让徐匆急忙举起手里的枪。
“忍者。”来者正是接近已经等候多时的加奈美,看来她负责的任务已经做完了。
“我们时间不多了,不出五分钟,里面的人就会看出不对来,时间有限,赶紧走吧。”陈楷催促道。
“好吧,走!”说着两人顺着要塞背面的干枯油管道爬了进去,那个忍者的弹跳能力着实吓了自己的一跳。
“你应该没少做过这事吧,徐匆。”在管道中缓慢蠕动的过程中,陈楷则惬意得调侃道。
“这是工作,也是为了钱。”徐匆下意识得低下头,顶在自己前面的画面太美,不敢看。
“话说加奈美,维克托的赏金是多少来着?”放松过头的陈楷问道。
“二百万。”冷冷得回答。
“不算多啊,就为这做这种危险的事。”徐匆又开始了自己土包子般的言。
“兄弟,是美元,你别逗我。”手机里的陈楷呵呵一笑,前面的加奈美也摆出一张鄙夷的面容。
“只要拿掉那个家伙的脑袋,我的卡迪娅,我的蒂芬妮。”像是幻想到了自己躺在一堆美钞里打滚的美景一般,加奈美出不易被人察觉的怪异声调。
“这家伙没事吧。”用透视看到了那个女忍者正面的痴女样,明显有点受不了的徐匆对着道。
“没事,她家伙出奇得喜欢奢侈品,我们组织的人都知道。”陈楷有些郁闷得说道。
“怪不得她要去我们公司做兼职那,原来是这样。”不知怎得,徐匆只感觉加奈美简直侮辱了忍者这一职业,太势力了,至少古时候的忍者还知道效忠自己的国王那,这个,似乎只认钱。
“不然这样她也不会去当叛忍,毕竟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
“啊?那家伙是叛忍?”徐匆立即放低了声调。
“当然,你看过那家伙手套上的缎带了吗?三条绸带串在一起是上忍的标志,如果中间用细线划开就是叛忍的意思了。”陈楷讲起了现代忍者的一部分知识。
“岛国人果然有病,都叛逃了,还不快去整个容,拉个皮,然后改名改姓,我无法理解。”
“因为荣耀,能成为上忍是需要付出常人无法坚持的努力的,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真心不懂。”
“你一个捉奸的当然不懂了,为了适应现代的战场动作,这些忍者除了要像古代一般从小研习技巧,将自己的形体挥到极致外,还要定期服用肾上激素适应剂,进行一些微调的身体改造,以让自己的身体各项素质位居常人之上。”
“哇,好厉害,不过有什么用那。”闲心不散的徐匆也索性跟着陈楷扯起淡来。
“肾上激素可以提高人体的各项属性,包括反应度,力量,敏捷,一般在医疗急救中也十分有效,在m国的一些特别机动部队上也开始进行小批量的使用,岛国似乎开出让人体自由分泌出这种物质的实验,但是副作用却会非常得大。”陈楷的话,戛然而止。
“什么副作用,你说话别说一半。”
“寿命会因此缩短,而且我觉得会相当得严重,或许吧。”说话时间,徐匆已经来到了基地内部,这是由一个用废弃仓库改造而成,显然,里面的一些东西也谈不上干净,没有贸然前进的加奈美适宜徐匆取出自己的手机。
“刚刚我骇进了他们的监控里面,内部的军事布局已经撤得差不多了,不过我还是没有看见维克托的位置,加奈美,你有办法吗?”
“当然。”果断肯定后,加奈美从自己的剑鞘上摸索了一番,随后取出一个短小的笛子。
“喂,你想干什么,在这里吹箫?”一边的徐匆激动得朝着来路看去,显然是没有忘记时刻护住自己的小命。
“乖乖看就好了,敢暴露就杀了你哦!”威胁了一番后,徐匆也安稳下来,闲暇得开着透视观看着仓库上下层的警卫。
“看来我安全了。”守卫的稀少让徐匆安了心,这点数量连塞满那个女魔头牙缝的能力都没有,而这时的加奈美在干什么那?她正在四处查看着附近的环境,随后用余光瞥见了一个穿着红色制服的警卫,那身光线的外套显然和其他人形成了对比,这家伙想必最低也是个队长什么的。
“给我藏起来,等着他待会过来!”说着一蹬地面,朝空伸手抓起了上面的一层金属管道,那轻盈的身材显然没有给那满是灰尘的管子带来太大的负担,而徐匆也十分听话得躲进了一边的阴影中,看着那个红衣队长的赶到,军靴踏在地板上出的阵阵铛铛声不断折磨着自己的耳膜。
“你!”即将走到徐匆身边的红队长身子一软,随后整个身体便倒在了地上,脖颈上的一枚毒刺出荧荧绿光,而上方的加奈美则一点点得收起自己的笛子。
“好恐怖的臂力啊。”那个忍者只凭一只手便固定住身体的手段再次刷新了徐匆的认知,随后便看见了属于忍者的残忍一幕。
“你还有三分钟的活头,解药,只有这一瓶!”说着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小玻璃瓶,只有小拇指大小的瓶子。
“你要什么,我说。”红衣队长用极度扭曲的话音开口道,他懂中文,虽然不怎么流利。
“维克托在哪里?说!”恶狠狠得拽起了那个队长的衣领,让他本来就难受的喉咙更是雪上加霜一般。
“在,在第四层最左边的房间,请,给我解药。”眼睛直盯盯得看着加奈美手里的玻璃瓶。
“抱歉,我不同情叛徒。”说着随手将解药扔到了一边的废物堆里,不留情面得朝着四层走去。
“还愣着干什么,徐匆,快点跟上去啊。”手机里的陈楷提醒木讷在原地的徐匆,但是徐匆依然没有什么动作,因为那个队长的眼睛一直死死得盯着他,不甘,愤怒,哭泣,还有憎恨。
“好了,我知道了。”应声的徐匆也低着身子跟上了加奈美的步伐,只是中途,随性得踢了踢地上的一些东西。
“果然,是她的一贯风格。”一刻没有跟上的时间,从三层到四层的通道里便遍是尸体,而且死相都极为残忍,从冷酷一面丝毫没有辜负忍者之名。
“那家伙正在开锁。”四层的那个房间里,加奈美正拿着专用的******在防盗门上整理着,不一会,防盗门便也为这个见钱眼开的恶魔开了路。
“砰!”枪声在寂静的黑夜轰然而起,只可惜能够听到的守卫都已经进入了永恒的沉睡,感到不对的徐匆举手左手,随着刻印魔法的动,里面的情景也一目了然,一个有着白花花胡子的老头被忍者一剑钉穿了心脏,至于那颗子弹,哦!让我们忘了它吧,它打偏了。
“嗯,看起来任务结束了,走过去看看吧,所不定能找到些金锭之类的东西那,我想加奈美还是不会太过在意这些小钱的。”手机里的陈楷幸灾乐祸道。
“好吧,我去看看。”说着一个断面也闪进了房间里,只看见加奈美已经将“撞”到自己剑上的维克托推了下来。
“真是屠杀。”回想起走廊过道里的黑暗,徐匆感觉自己这辈子都要跟那个家伙远一点。
“谁!”原本已经结束的局面里,思维敏捷的加奈美一手里剑栽进了一边的衣柜里,随后便听到了小孩的呼声,一个金小女孩便哭哭啼啼得从衣柜里滚了出来。
“别,别动我孙女。”原本应该已经差不多失去威胁的维克托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手里握着一把军刀朝加奈美刺去。
“小心!”徐匆的呼声尚未结束,反应比思想还要快的加奈美却早已反手夺下了老头子手里的武器,随后伸出一巴掌将他的牙齿抽飞了一排,挥去的手掌余力不减得反手抽出了自己腰上的忍者剑,一个滚圆的脑袋便蹦到了徐匆的脚边,脖子的断面嘘嘘喷出鲜血,效果差不多跟自己洗澡时用的花洒一般吧。
“噢!”再也忍不住的徐匆直接跪在地上倾吐了起来,果然,自己的担心本身就是没必要的。
“嗯,还剩下一个啊。”加奈美的注意力再次转向那个孤单单的小女孩,她的面目狰狞,但在看到自己亲人的尸之后却像是咽了气一般安静,只是用呆滞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杀人凶手,也不知道该做什么,直盯着她的加奈美手里的剑却没有收回,低下腰,架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但她依然像是个洋娃娃般安静,就好像,已经死了一样。
“好了,徐匆,别吐了,别这么矫情,像个男人点,继续找东西了,说不定能翻出来点有趣的东西那。”陈楷漠然得面对着四周的一切,继续命令徐匆听自己的。
“你,你们在干什么啊。”支起自己现在还在打寒颤的大腿,徐匆再次举起自己的左手。
“时间扭曲!”时间缓慢的瞬间,手掌顺势瞄准。
“断面!”瞬间闪烁到中间的位置,趁着忍者还未来得及反应的同时,一把将那个小女孩抓进怀里。
“断面!”再次闪回了原来的位置。
“你在干什么?”目标被突然救走的同时,加奈美对着徐匆怒斥道。
“难道你连个小孩都不放过吗?你的赏金任务不是已经完成了吗?”
“怎么,难道你这会想当个好人了?”像是嘲弄一般得看着徐匆,也不慌着动手。
“徐匆,你在干什么?”手机里的陈楷也出不争气的话语。
“你的赏金任务已经完成了,难道你还不罢休吗?连一条小生命你都不放过吗?”徐匆的精神很崩溃,今天已经遇到一堆死人了,太多了,他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啊,怎么?想不到你还是个老好人啊,不过好像也没见你在银行里的时候站出来啊,你,装什么装。”随着话语的结束,三枚飞镖便顺着一条直线从自己手中划去。
“断面。”再次动闪烁瞬移的徐匆才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莽撞,眼睛不断搜索着可以利用的东西,几乎在抽出枪支的同时,加奈美便利落得跳到到一边的沙处,但子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她,直接打在了一边的灭火器上。
“彭!”整个房间都弥漫出白色的气雾,呛得一边的徐匆直打颤。
“这应该能拖住一点吧。”就在徐匆暂时松下一口气时,七道绿光从迷雾中显得格外显眼,热成像夜视仪。
“我去你大爷的。”反手一步,断了自己退路的徐匆便感觉自己后背一凉,只属于女性的纤细臂弯从自己脖颈环绕,另一只手则径直按在了自己的后脑。
“该死!”不用说也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头部的供血被瞬间遏止,随后便赶紧自己骨头嘎巴作响的声音接连不断,那个女魔头尖锐的嘲讽声从后面不断传来。
“多管闲事的家伙,给我去死吧。”随后供血不足的徐匆比便也不甘得晕了过去,突兀的枪声从一端即刻涌出,场边顿时一片混乱,加奈美看状便随手丢下徐匆,趁着迷雾再次逃了出去,直到烟雾散去,原地才留下自己领的尸和不省人事的徐匆,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徐匆未救人前,自己左手的刻印便一直冒出亮光。
“又一颗心。”虚空中的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