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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打开了,三个青年走了进来。他们刁着烟,眼睛齐刷刷看着彭虎胯下那根直立着丑陋的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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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刀没?把它剁下来喂狗!”中间的青年面无表情地说。
“黑不溜秋的,狗能吃么?”右边那个青年嘿嘿笑道。
这里是一个发廊的三楼,是彭虎的大本营,下面有不少看场子的兄弟,这几个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进来,让彭虎大为惊呀,脸上露出了慌乱之色。
进来的是罗子坤、二狗、小海三人。
“你就是彭虎?”罗子坤眯着眼睛问。
“是、是,我就是彭虎,朋友有何见教?”彭虎手忙脚乱地穿裤子。
“你已经被阎王爷相中了,要你做他老人家的女婿,我们是来送亲的。”旁边的二狗咧嘴说。
“几位朋友,别开玩笑,要什么尽管说,尽管说……”彭虎陪着笑脸,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懂。
“他妈的,谁跟你开玩笑?快点下来,跟我们走。”小海骂道。
“去哪呀?……哎,轻点,轻点!”彭虎一下床就被二狗和小海压着反绑住了双手,痛得让他不住叫唤。
绑好了双手,还不算完。二狗不知从哪摸出两只臭袜子塞进他的嘴里,又把一个黑色垃圾袋套在他的头上,才和小海把他挟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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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坤走在后面,对缩在床角的甘莲娜说:“你可以走了,记好了,以后不要到这种地方来,旅什么游呀?有钱烧的!你爹妈养你这么大,一不小心被猪拱了,到时找谁哭去?”
甘莲娜出身于书香门第,对于这种直接了当的说话难以接受,虽然对方是她的救命恩人,但她还是撇了撇嘴说:“你怎么这么粗俗?说话就不能委婉一点吗?”
“得了,闲话少说,咱们不是一路人,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罗子坤转身也走了。
“喂、喂、喂,你给我站住!”庄莲娜着急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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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今晚上救了我,我得知道我的恩人叫什么名字吧?”庄莲娜说。
“想报恩呀?好呀。——划账还是给现金?”罗子坤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像大灰狼似的。
“你……”庄莲娜说不出话来。
罗子坤不再搭理她,也下了楼。
这幢专门做男人生意的风月楼已经被罗子坤的兄弟们完全控制,门外也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在楼下,二狗和小海早已把彭虎塞进一辆租来的面包车中。罗子坤一上车,面包车就向郊外开去。
板瓦比一个小县城大不了多少,十几分钟以后,就出了城,再开十几分钟,来到一条不知名的河边。车停下,彭虎被推了下来。这时候,才他头上的垃圾袋和嘴上的袜子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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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球球仇远克独情接不孤故甘莲娜出身于书香门第,对于这种直接了当的说话难以接受,虽然对方是她的救命恩人,但她还是撇了撇嘴说:“你怎么这么粗俗?说话就不能委婉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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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为什么要在你的头上套垃圾袋吗?”二狗问。
“不知道……”彭虎怔怔地说。
“我们怕你变成鬼以后回来找我们的麻烦。”二狗说。
“啊……”彭虎惊慌地四周看了看,失色叫了起来。
此时四周一片漆黑,好在天上有不少星星,能看到一点朦朦胧胧的环境,但彭虎却分不清这里是什么地方。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河里轻微的水流声。看样子,这几个人要在这里处决自己了。
“各位老大,我好象不认识你们,不可能和你们有什么仇怨,你们想要我的地盘,我给你们就是了,放我一条生路吧……”彭虎不断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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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挺聪明的,知道我们要抢你的地盘,那你就脚踏实地到阎王爷那里去报道去吧。”小海和二狗把彭虎提到了河堤上。
“我可以离开板瓦,离开缅甸,绝不再回来,各位老大就放了我一条狗命吧?”彭虎拼命往河的另一边退。
“妈的,废什么话呀?”罗子坤抬腿一脚,把彭虎直接踢飞进了河里。
“扑通、扑通……”
彭虎双手被绑,只能用脚在冰凉的河水里不停挣扎,幸好,河水不深,仅有齐腰深。等他终于踩到实底,随之也松了口气,就静静地蹲在水里,只露出口鼻,不敢再动,怕引起响声。在他想来,等到岸上的三个人走了以后,他就可以捡回一条命了。
没想到,他刚不动,头上就中了一石子,疼得他眼泪都快下来了,急忙躲进了水里。
不到一分钟,他实在憋得难受,脑袋又露了出来,刚喘口气,头上又中了一颗石子!
“这是我扔的,手气好吧?”岸上的二狗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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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的。”旁边的小海不服气地说。
孙学察地仇封方鬼接闹太显“得了,闲话少说,咱们不是一路人,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罗子坤转身也走了。
“呯!”河里的彭虎只感到鼻梁骨一阵刺痛,一股液体流到了嘴里……
“我利害吧?居然打中了鼻子,你有那个本事么?”小海得意地说。
“看我的……”二狗接连不断地扔下石子。
“扑通、扑通、扑通……”
彭虎快哭了!
原来,在河岸上的罗子良、二狗和小海三人都戴上了夜视眼镜。这种夜视眼镜是通过特殊途径搞来的军工产品,市面上是买不到的。虽然戴上夜视眼镜以后的视线不能和白天相比,但大概景物还是能够看得清楚的。彭虎在河里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他们扔的不是那种能致命的大石块,而是河边那种有拇指大的小石子。彭虎的脑袋被不停地砸中,疼得他眼冒金星,头上也长出了无数个包。
此时,他连想死的念头都有了。
这些年,彭虎也疯狂过,冷血过,但和这几个人一比,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在他眼里,岸上的三个人就像他妈的三个疯子,不,三个魔鬼!
“不玩了,没意思,换个玩法吧。”岸上的小海索然无味地说。
“那玩什么呢?”二狗也停了手。
“要不,回城里买两条公狗,给他爆菊花吧?”小海说。
“用狗爆菊花不好玩,上次玩过,还把一个什么龙哥的直肠捅破了。”二狗不赞成。
“那就买几只猫吧,咱们赌一下,看用多长时间才把他的小弟弟咬下来?”小海又建议。
在河里头昏眼花的彭虎听到岸上几人的议论,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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