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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组回到市里,几天后出了一个内部公告,说开发区公安分局的副局长何昊霖等人,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工作日中饮酒,造成不良影响,至于举报中提到的吃穿山甲的问题,经查,属子虚乌有,为严明纪律,特给予上述三人记过处分……
这份内部文件是以市公安局纪委名义出的,只送给了开发区公安分局一份,其他的都没有送,开发区管委会都没有。
当分局局长郑凯强拿着这份文件给罗子良看时,罗子良只是微微一笑,说:“我只不过是投石问路而已,看看这里的水到底有多深,并没有希望达到什么效果。”
“可是,罗主任,外面的传言对您很不利呀。”郑凯强欲言又止。
“都说些什么了?”罗子良问。
“说您到任后,什么也不干,专门干些整人害人的事情,还说您想烧三把火都烧不起来……”郑凯强尽量措词,有些话实在太难听了,他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呵呵,这些话爱说就让他说去好了,我不在乎。对了,你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罗子良问起了正事。
“我正想向您汇报呢,当时和冯海科主任相撞的是一辆泥头车,这辆泥头车属于谢三的晨光公司所有,开车的是一个叫贺子恒的人。这个贺子恒和谢三是一个村子里的人,也就二十多岁,其母亲早逝,只有一个喜欢喝酒赌博的父亲。出了事故以后,这个贺子恒也辞了职,外出打工了。”郑凯强说。
“贺子恒?”罗子良不由得念叨出声。
“怎么了?罗主任您认识?”郑凯强问。
“不,不认识,我只是没想到这么一个家庭环境的人,名字倒是取得不错。”罗子良说。
“是呀,不过我们的人到他家调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不在家了,联系不上。”
“去哪了?”罗子良问。
“他很少打电话回家,他父亲也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在哪里,我们只是通过他寄钱的转账凭条发现他在南海省滨海市。这么远的地方,对我们来说,确实有些困难,因为当时的交通故事已经有了结论,说这个贺之恒没有责任,只是由他所在的晨光公司赔了一笔钱了事。对于结案的事情,我们没有理由去动用人力和物力去继续调查,除非他回了老家……”郑凯强有些为难,虽然他是分局一把手,派人去外省调查花费不少,到时不好向市局交待。
“他在滨海市?”罗子良点了点头,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现在罗子坤还在滨海,让他找一个人,应该没有问题。
“这是他上个月寄钱给他爹时,所显示的位置,现在还在不在就不知道了。”郑凯强说。
“好吧,这个叫贺之恒的人我帮你找回来,现在你先把这件事情暂时放下,等我把人找回来的时候再接着查。”罗子良说。
“您帮找回来?……哦,对对,罗主任曾经在滨海市挂过职,认识当地警方的人,找他们帮忙应当没问题的。”郑凯强恍然大悟。
“那个冯夫人晚上被人打晕被抢的案子呢?”罗子良又问。
“这件事情进展很慢,那个位置没有监控,我们派人走访了大量的人员,都一无所获。”郑凯强纠结地说。
罗子良也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问:“分局的干警有没有派下去充实警区?”
“这个……很多人不愿意下去警区,大家的情绪抵触很大,工作不好做呀……”郑凯强当初虽然说不怕得罪人,但他的想法一提出来,就遭到了很多人反对,他又犹豫了。
“公安干警的工资,据我所知,比同级的公务员要高出百分之十五,这些钱是补贴他们工作的辛苦付出的,如果人人都坐在办公室里,这和吃空晌有什么区别?一定要精简分局里的人员,让他们下到警区去,再说,不就是换个办公室吗?不愿意吃苦的,让他(她)自己调出开发区!”罗子良发了怒。
“是,罗主任,我回去以后马上开会讨论,拿出个具体方案。”郑凯强立即表态。
看到郑凯强走了出去,罗子良叹了口气。开发区各个部门的工作人员,背后都有这样那样极其复杂的社会关系,动哪一个都很困难。一些人舒服久了,他们就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旦增加一点工作量就吵翻了天,认为和他们过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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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察球不地岗方情所孙地毫看到郑凯强走了出去,罗子良叹了口气。开发区各个部门的工作人员,背后都有这样那样极其复杂的社会关系,动哪一个都很困难。一些人舒服久了,他们就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旦增加一点工作量就吵翻了天,认为和他们过不去了。
人人都待在办公室里玩电脑吹空调,那下面警区就只能不断增加辅警人员,这就形成了执法人员素质差,被群众不断投诉的情况,而国家花了大量财力物力培养出来的正式干警,一个个变成了叫不动指挥不灵的大爷。
快下班的时候,罗子良却接到了冯玉秀打来的电话,说她妈妈醒了!
罗子良很兴奋,刚才郑凯强局长还说没进展呢,现在冯夫人醒了,得赶紧去问问,看能不能问到有用的线索。
他来到医院,看到医生还在检查,又等了一会,才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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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您醒了,真是太好了。”罗子良说。
“罗主任来了,坐吧。”冯夫人虚弱地说。
“阿姨,那晚上打晕您抢走东西的人您看清楚了吗?”罗子良问。
这些问题,本来应该是公安人员来问,但罗子良担心她会有心里压力,所以就自己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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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楚,当时他们都戴有口罩,再说路灯也比较阴暗……”冯夫人想了想说。
戴口罩?这让罗子良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现在的网络很发达,宣传案子的同时,各种作案手段也被人学会了。
“有几个人,有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特征?”罗子良只好又问。
“好像是三个人,大约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其他的都没看出来?”冯夫人摇了摇头。
“冯主任的那个笔记本,您看过吗?”罗子良问,现在笔记本丢了,怕是找不回来了,希望冯夫人能记得一些关键的东西。
“我随便翻了翻,只记得大概的意思,不知道有没有用?”冯夫人现在很后悔,早知道把笔记本给罗主任就好了。
“那您说说吧,记得多少说多少。”罗子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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