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翠园老板的这个回答,明显是令人不满意的,而且让江冲朗他们感到非常的崩溃。八??一?w?ww.如果调取小区的监控,找到可疑人员。那破案的率可就快多了。然而…
“小区监控视频坏了,坏了多长时间了,怎么坏的那你们怎么都不赶紧找人来修啊。”
“这…”那位老板一脸的尴尬,“坏了都有好几个月了,具体怎么坏的我也既不清楚了。反正我看留着监控也是没啥大用,所以当保安跟我说坏了的时候,我也没有太在意。心想我们小区保安系统做的非常好,而且住的基本上都是有钱的人,不是会出现什么大的事情的。所以就没管。”说着他就说不下去了,用害怕的眼光看着眼前的一干人等。
“你…”江冲朗他们看他这样,想说什么也就只好把话咽回去了,能说什么,说什么也没有用了。现在很多地方的安保就是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检查来的时候,点头哈腰的说“好好好,我们一定认真处理。”等到人一走,照旧是我行我素的。所以每年都会出现那么多的安全责任事故。
“行了,咱们现在来问这些也已经没有用了,我们还是自己亲自去调查一下吧。不过老板我可跟你说好了,你们的监控视频坏了,所以很大程度上面会延长破案的时间,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破案的。”江冲朗一边说着,一边向小区里面走去,走到了薇翠园的12栋3门的门口处,董浩瀚袁玉怡夫妇就住在这里的四楼4o2。
江冲朗他们刚要往上走,就看到迎面走过来两个人,从他们的打扮和穿着上来看,应该是小区里面的保安:“警察同志,我们两就是这里的保安,负责这里的。你们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和指点的尽管说就是了。”
“好啊,”听他们这么说,江冲朗笑着点点头。有人愿意来帮忙总是好的。刚才那个薇翠园的老板是个一问三不知,还可怜兮兮的卖惨哀求。已经让江冲朗非常的不爽了。而看到这两个保安愿意帮忙,还是很开心的。”
“两位小兄弟,今年多大了呀,来这里工作多长时间了?”在赶往楼上的时候,江冲朗问道。
其中一个人羞涩一笑说道:“今年5月份之后我就满2o岁了,我们都是从农村来的。刚来这里工作不久,连三个月都不到。”
2o岁不到,那也就是说今年只有19岁。江冲朗想到:自己的19岁,因为上高中的时候有些混不吝,所以复读了一年。所以19岁那年自己正在高中复读。
“你们怎么不去上学啊,你们现在的这个年纪。正是念书的好时候。回学校多念念书该多好啊。干嘛小小年纪就在这里,干怎么辛苦的活啊。”
另一位小哥也笑笑说道:“没办法,念不下去。一看到书我就头疼,要不就瞌睡。我现就不是那块料,所以就退学了。还是这样每天这样和同事们一起工作比较开心。”
看他们这么说,江冲朗几个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其实他们说的也对,能按照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生活,这有什么不好呢,这世界上又有多少人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呢,还不是因为生活所迫,从事着一份自己并不是很喜欢的工作。甚至还处在自己并不满意的婚姻之中。而且虽然不满意现在的生活,却没有办法去改变。因为如果去改变了,恐怕结果还不如现在呢。
几个人就这样聊着天和思考着,走到了4楼的4o2,这里自从生了凶案之后。整层楼的人,几乎都已各种借口搬出去了。也对,这里可是凶宅啊,谁愿意在死过人的多住着啊。不过现在房价普遍偏高,如果打个3,4折的话,恐怕还是会有胆子大的人肯住的。怪不得刚才那个老板那么着急呢。
可能是因为早就知道里面死过人,当小保安打开4o2房门的一瞬间,感觉一阵阴风从里面吹了出来,把楼道里的几个人都给吹精神了。
“里面是案现场,所以你们就不要进来的,我们进去就行了。”江冲朗一边跟那两个小保安说话,一边和其他人走了进去。
和徐蒙在幻灯片上面放过的照片一样,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客厅里面地上那一大滩已经干涸了的血迹,这里就是董浩瀚遇害的地方。而在客厅里面,并没有过多挣扎的痕迹。说明董浩瀚的被杀过程比较迅和简洁。
董浩瀚身上的伤,是从后背上被此过去的。而且死的时候头朝向里面,说明凶手应该是在他的身后动袭击的。
“如果凶手是在两夫妇开门的时候,强行和两人进入房间的话。那么在客厅和门上一定回留下不少的痕迹。可是门上只有一点的痕迹,挣扎力度并不大。”坐在客厅的沙上面,江冲朗若有所思的说道。
“凶手应该是杀了晋翠文和董疏影之后,一直坐在客厅里面等着。一直到董浩瀚夫妇从外面回来,再第二次痛下杀手的。”一旁的沈彬说道。
“那也就是说,凶手在董浩瀚的家里面待了将近4,5个小时。那这段时间总不可能一直站着或者坐着,总是会留下一些痕迹的吧。你们检查过了吗?”
“查过了,可惜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可能是因为时间太充足了,凶手几乎把房间的里里外外都给清理了一番。所以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我们在仔细的找找,我就不信了。凶手在房间里面停留了这么长的时间,一丁点痕迹都没有。实在是太奇怪了。”
随着江冲朗的一声令下,警员们开始了四处的搜寻。不过找了半天,确实也没有什么收获。
“凶手一口气连杀了4个人,有的快有的慢。说明凶手的心理素质并非一般,肯定把各个方面都想好了。再加上这一家子脾气不好,在外面有那么的‘仇家’。所以制造这起血案,肯定是策划已久啊。”查了半天,都是一无所获,江冲朗坐在沙上面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