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苏芳芳与张天一算是真正走到一起了,两个人双宿双飞,浓情蜜意,珠联璧合。&t;p>
苏芳芳每天依旧忙于电视新闻制作,围着马市长转,他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及时报道马市长的丰功伟绩,同时负责解决马市长的生理需要。&t;p>
她把维也纳的事物交给张天一打理,张天一将维也纳打理得风生水起,房屋内外装修工作进展飞快,看这样要提前完工,维也纳的销售工作也进入旺季,剩下的房子越来越少。&t;p>
为了奖励张天一的付出,苏芳芳给他买了个纯红的小轿车,说是自己送他的,实际是用维也纳的钱买的,虽然不算是好车,也就四五十万的甲壳虫,张天一问为啥给买这小车?那是女人开的,苏芳芳说你喜欢就行,张天一也说你喜欢就行。&t;p>
他们经常开着自己的小车,在市里乱逛,可是每次逛的时候都关闭着车窗,车玻璃上护膜颜色特别深,谁也别想看出车里的这对是谁。&t;p>
最刺激的一次,是苏芳芳叫张天一把车开到郊区的一个密林里,这里人迹罕至,幽静无比,密林里有一条小道,正好能容得下他们的小车,他们开着小车在这里不断向纵深挺进,越进入里边,树木越密。&t;p>
那时正是中午,外面的阳光非常酷烈,而在密林里却变得斑斑驳驳,成为一朵朵光的碎片,这碎片柔柔阴阴地透过车窗映在他们的身上、脸上,舒服得很,再也不用提防外面有毒的日头了。&t;p>
那日头一沾到身上就会将肉皮弄出黑斑,每天苏芳芳为了防晒,在手上脸上脖上都涂了防晒霜,可是一天的风尘仆仆后,不但又添了黑斑,而且奇痒无比,她让张天一给她全身狠劲地挠,挠着挠着就把苏芳芳挠起兴了,一起兴感觉就更痒了,她为此很苦恼。&t;p>
而在这里,她不必有这个顾虑了,他们开着车窗,小风柔柔地轻佛他们的脸、手、全身,一缕缕花草树木散发着的清香盈入他们的鼻孔,苏芳芳说真舒服,真希望将来与张天一到岁数了在这里建一个小别墅,张天一说到时就怕你受不了这寂寞,苏芳芳说她最不怕的就是寂寞,因为有张天一在身边,她没有寂寞。&t;p>
他们在一处前后左右都开满小红花的地方将车停下,苏芳芳下了车,一朵朵地采摘小红花,集成一束,放在鼻下嗅,她说真香,她抱住一株老桦树,手中攥着这束花放在鼻下,将脸侧着,将笑容灿烂地开着,让张天一给她拍照,她说尽是她给别人拍照了,今天也让张天一给自己拍拍照,她想让美丽的时光美丽的自己定格在相机里、相片上。&t;p>
她哼着歌,抱着张天一说不尽的情话,她说: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t;p>
张天一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苏芳芳说这是一个传奇式的女作家叫张爱玲说的,她最喜欢这句话了,每次想到这句话,她就心动。&t;p>
张天一问现在心动了吗?苏芳芳说没心动就不说了。&t;p>
她抱着张天一,夸张天一好俊,夸张天一好傻,夸张天一好能干。&t;p>
张天一知道她心动了,他就要行动,如果不行动,她就会失望,可是就在这林荫地上行动吗?他瞅了一瞅这遍地的苔藓,下午苏芳芳还得上班呢。&t;p>
于是张天一轻轻地把苏芳芳抱起来,把她抱向身边的小甲壳虫里,把椅背放平后,苏芳芳就倒在里面了,张天一顺手将车门关上,把玻璃摇上,他怕万一有人看见,在这样一个幽静的中午,张天一问苏芳芳,他的行动及时吧?稳妥吧?&t;p>
苏芳芳将一个香香的吻印在他的嘴上做为回答,于是张天一把她纯白的纱衫,纯白的纱裤给弄下来,苏芳芳惊恐地问张天一要干什么?&t;p>
张天一说要跟她**裸,苏芳芳说张天一太坏,张天一说不坏你怎么能爱?&t;p>
到最后,俩人都一丝不挂,张天一轻抚着苏芳芳的细腻而光洁的肌肤,口中啧啧称奇,说上天对女人真是厚戴,整得这么诱人,苏芳芳握着他,眨着星眸,喘着粗气说:“上天对别的男人不厚戴,可是对你却厚戴,厚戴你就是厚戴我。”张天一被说得心里奇痒无比,说:“我不管那些了,我受不了了。”&t;p>
在心里他们是夫妻,甚至比夫妻还亲密,在公司苏芳芳仍是张天一的领导,张天一仍是苏芳芳的手下,从来不让人看出他们的恩爱。&t;p>
虽然如此,张天一的手下可是眼尖口快,就是在密林中欢会的那天傍晚,张天一与几个乡亲在一个小吃部吃饭,瘦猴子一边给张天一敬酒一边说:“天一,还是你有福,一个傻子现在混到这样,真让我们羡慕,现在苏经理跟你又穿一条裤子,可以说维也纳就是你的了。”&t;p>
李翠花忙用手去敲打他,瘦猴子说:“你打我干吗?我这是为哥们高兴呢!”他又转向张老爷子,“那天疯子找张天一你说你孙子必能出人头地,还是你有眼光啊!”&t;p>
张天一刚要说话,张老爷子开口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t;p>
饭后,张老爷子把张天一叫到一边,在他的耳边郑重地说:“苏经理这个人不简单,你跟她要保持距离。”&t;p>
张天一问为什么?&t;p>
张老爷子说天机不可泄露。&t;p>
张天一当然不会相信爷爷的话,他现在不需要爷爷为他出谋划策了,在公司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能知道啥?只要他跟王婶每天恩恩爱爱的,快快乐乐地过晚年就行了,张老爷子也看出来了,他变得整日忧心忡忡起来。&t;p>
马副市长当上市长后,苏芳芳是个大赢家,她如愿做上了维也纳经理,可是更大的赢家是马市长,全市的命运都归他主宰了,所以维也纳也归他了,他现在是维也纳主人。&t;p>
马市长对苏芳芳这个女人不但喜欢还挺把她当回事,因为这个女人有办事能力,在与李市长斗争过程中,她帮助了自己很多忙,又是出谋划策,又是做他的耳目,而更主要的是他觉得这个女人很忠诚,很内敛,不象别的女人跟了他之后,又朝三暮四,不是向他要这个就要那个。&t;p>
马副市长当上市长论功行赏的时候问苏芳芳想要啥?苏芳芳又是非常内敛地建议马市长当维也纳主人,自己替他管理。&t;p>
马市长当时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猛地拍了一下苏芳芳的屁股,苏芳芳被拍激动了,猛地一拧,马市长嗷地一声叫。&t;p>
这是个星期天,几日里一直在下雨,终于雨过天晴,天气非常好,万里澄空如碧,庄稼绿油油的,城市也象刚被水洗过,新鲜得很。&t;p>
这样的天气,适合做很多事,但见一个个红男绿女都纷纷从家里走到街上,脸上洋溢喜悦,也不管认识不认识,见面就说:“这天终于晴了,都憋坏了。”听到这话的人也必都回答:“是啊,憋坏了,你这是干吗去啊?”那人忙说:“不干什么?就是走走。”&t;p>
人们都是这样的,既热情又冷淡,与自己无关的可以随意热情,与自己有关的都三缄其口,人人都是无私的,有许多都是共享的,人人又都是自私的,有些东西只能自己拥有。&t;p>
新市长上台,在市民的心中顶多是这市长咋换得这么勤?是不是又被双规了,可在那些当官的人心中,这绝对是个机会,他们惴惴不安的思谋着如何打入马市长内部,成为他的心腹,把官做大点,或者起码保住原来的官,马市长本人呢?他不但在这个好天气通过电视向全市做了造福人民,功在千秋的演讲,还在录节目的时候就跟苏芳芳抛媚眼,节目后,苏芳芳问他啥意思?&t;p>
马市长说今天天气好,他心情也好,他晚上要看看维也纳去,顺便就在那睡了。&t;p>
苏芳芳站在那里半天没说话,此刻她想了很多,但马市长说干吗必须干吗,容得她更改吗?&t;p>
她爽快地妩媚地说:“好啊!”&t;p>
这天晚上,马市长是微服私访,没坐车也没带护从,他是坐着苏芳芳的车来维也纳的,到了维也纳也没惊动大家,谁也不知他来了,他只简单地穿了一件米黄色休闲衫,足蹬一双米黄色休闲鞋,戴个墨镜,象个商人,苏芳芳领着他里里外外在维也纳逛了个遍,马市长是研究人的,每经过一个他觉得有点特点的人就私下里问苏芳芳这是谁?做什么的?通过苏芳芳的嘴,他知道了张天一现在做她助理,张天一他觉得特别眼熟,苏芳芳说在梦巴黎时求她办事的不就是他吗?马市长沉吟着点点头,他觉得这个人真年轻,英俊帅气,气宇不凡,苏芳芳说这个人很有人气,很懂得管理,现在维也纳大多是他在管理,她白天没时间,马市长当即说那晚上有时间啊,是不是他趁晚上向你汇报工作啊?&t;p>
苏芳芳脸一红,这一红不偏不倚被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t;p>
马市长脱了鞋,脱了衣服,大摇大摆地躺在苏芳芳的床上,一边看着苏芳芳脱衣服,一边问:“那个说话象南方口音的女孩多大?”&t;p>
苏芳芳把嘴一撇,说:“也就十**岁,怎么样?很有味道吧?”&t;p>
马市长把眼镜摘下,把手靠在头后,说:“确实挺有味,一股处女味。”&t;p>
苏芳芳大惊失色,道:“马市长,是不是处女你都看出来了啊?怎么的,你要给他开苞啊?你要开苞我现在就给你叫来。”&t;p>
马市长挤眉弄眼道:“小骚娘们,你还吃醋啊,我堂堂一个市长要什么样女人没有啊,我只是问问。”&t;p>
苏芳芳脱光后扭着臀部就向马市长扑来,马市长往旁边一躲,苏芳芳扑了个空,就势在他身边躺下,她习惯性地向他看去,发现仍不行,不满道:“怎么一到我这还不起兴了呢?以前早都如狼似虎了。”&t;p>
马市长说:“有点瘆得慌呢!”&t;p>
苏芳芳把手探向他,一边轻柔地揉搓着,一边说:“有啥慌的?这里不就是你自己的家吗?要记住,维也纳是你的,我是你的,这里所有人都是你的,你乐意咋玩就咋玩。”&t;p>
马市长被他这一激,小钢炮一般向上挺立。&t;p>
苏芳芳卖力地上蹿下跳着,说马市长真男人,说完了真男人后就嗷嗷地叫起来。&t;p>
也许是叫声太大,或者是他们的注意力太集中,总之,门锁扭动的声音都没听见,张天一开门进屋的时候也没看见,只有张天一拿起身边的一根打狗棍,照着马市长劈头盖脸打下来时。&t;p>
那时马市长还在苏芳芳水乳交溶着,张天一打了他后,他再也没立起来。&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