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溪尴尬极了,倒是楼子浣,得意的笑了。
紫溪哄了乐乐睡着,回到房间,楼子浣直勾勾的看着她,紫溪知道他在等她解释,紫溪别过脸,掀起被子躺倒一边就要睡觉。
楼子浣将她抱过来,直接压在身下:“安紫溪,你是不是应该是有话要跟我说呢?”
“我好累了,我要睡觉了!”紫溪心虚的闭上了眼睛,紫溪无力的挣扎了两下,也就从了。
直到吻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楼子浣在激情当口还不忘逼问她,“说,你去哪儿了?”
紫溪睁开迷蒙的双眼,说道:“楼子浣,你可以不这么霸道吗?是不是以后我要去哪里都要写一份行事例给你,好让你完全的控制住我?”
楼子浣被她气的咬牙切齿,这张小嘴吐出来的话全带着刺,扎的他痒痛难当,他猛地放开她,转过身决定不理她。
紫溪看他真的生气了,心里本来就觉得理亏,对这个大男人,偶尔也得拉下面子不是,她楼上他的腰身紧紧的贴着他的背:“喂,楼子浣,你不想要了吗?”
他当然想要,而且他想马上就压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可是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恶了,他不想轻易的原谅她,不然以后她会变本加厉,最后骑在他头上。
“楼子浣,你能不这么小气又不那么霸道吗?”她嘴里仍然忍不住抱怨,手却伸到了他额睡衣里,他的肌肉很硬又很紧,却异常的好摸,她摸上了瘾。
“安紫溪,你!”楼子浣再也克制不住,翻身将她压到在身下,他看到安紫溪得意的笑容时,恨得牙痒痒的,可又觉得几分的沉湎,他用力的咬住了她讨人厌的小嘴,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露出凶狠邪恶的表情:“安紫溪,你死定了。”
紫溪还是呵呵的笑着,楼子浣倒抽了一口气,安紫溪很少会这么主动勾引他的,在他的床上她向来都是被动的,突然的主动让他差点措手不及,却该死的对了他的胃口。他吻得更加深情,双手也开始不安稳了起来,当他的唇移至她的耳际,她开始呵呵的笑,笑的全身发抖,楼子浣被她笑的不耐烦,他用力捏住她的身体,拿呀不可克制的笑声没办法:“安紫溪,你发什么疯?”
紫溪环住他的脖子,收起了笑容,无比认真地对他说:“楼子浣,我爱你!”
楼子浣楞了一下,嘴角勾起笑容,她的告白突然袭来,却愉悦了他,他重新吻住她,更加的狂烈,更加的深情,仿佛要吻到她的灵魂。
他们彼此纠缠,一遍遍的探索着对方的一切,直到筋疲力尽,连说话都是多余,楼子浣的四肢紧紧的抱住了她,她的身体的每一寸都和他贴合着,尽管身体全是汗,粘腻的难受,可谁也不想放开对方,紫溪的脸贴在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声,砰砰的一声声的响,她眼眶莫名的发酸,原来得到了,心里还是会有酸楚的。
“安紫溪!”
“嗯?”
他低头唇瓣几乎贴近了她红肿的香唇:“不许你骗我,不许你背叛我,更不许你离开我,听到了吗?”
紫溪睁开迷蒙的眼睛,他的眼眸如宇宙那般深邃漆黑,她看不到底,她若有所觉,看着他的眼睛:“楼子浣,我不许你不爱我,不许你不相信我,更不许你离开我!”
楼子浣笑了,抚着她滑嫩的脸,天地下则呢么会有安紫溪这样的女人,好像是上天专门派到他身边,跟他作对,跟他纠缠,让他泥足深陷,他亲吻住她,无比的温柔,无比的细腻,无比的珍惜,他将她重新压在床垫里,让她完完全全陷在他的禁锢当中,拨开他额际湿长的细发,他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神妩媚迷人,唇瓣红润欲滴,她一直是美丽的,现在的她更是美丽的惊人,他贪婪的看着她因为他而脸上浮出的迷离魅惑的娇态,他的心脏仿佛注入了一股热气,因为她的声音而不停的发热,最后,他在她耳边说道:“安紫溪,我们结婚!”
紫溪还没回过神来,更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当她清醒过来,整个人都僵硬住,她呆呆的看着他:“楼子浣,你刚才说什么?”
楼子浣从床头拿出一个盒子,再打开是一对戒指,非常简单的款式,小小的圆圈,中间镶了一颗大大的钻,他十分郑重的看着她:“我说,我们结婚!”
紫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从来不敢想象,有一天楼子浣会跟她求婚,她好想大叫,想要用力的掐自己,确认这不是一场梦:“楼子浣,你确定吗?你要跟我结婚?”
楼子浣被她的表情弄的哭笑不得,他抓起她的手,把女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我楼子浣从来不做后悔的事情,安紫溪,是你死乞白赖的缠着我的,现在你得嫁给我,不可以有任何的异议!”
紫溪眼眶发热,她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虽然和楼子浣在一起了,可是从来不敢想什么天长地久,甚至曾经错觉,也许一觉醒来,她和楼子浣又会退回原步,他还是那个讨厌她憎恨她的楼子浣。“楼子浣,你不是老说我不可爱吗?我老是和你作对,说话也不中听,你真的确定你要娶我吗?我妈妈是安夜舞,你最恨的不就是安夜舞了吗,你真的想清楚了吗?”她不想他后悔,更怕到头来是一场欢喜一场空。
“你有这个自觉更好,以后要听我的话,以夫为天知道吗?”楼子浣好笑的对她说。
她也笑了,附带瞪了他一眼:“你想的美,楼子浣,就算我嫁给了你,也别指望我会依附你,我还是那个安紫溪!”
楼子浣也不曾抱有此希望,他握住安紫溪的手,表情变得认真而慎重,亲吻她的手心道:“安紫溪,嫁给我,做我老婆,留在我身边。”
紫溪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但她还是抬起女王高贵的头:“看你楼大少求婚这么诚恳,我就勉强答应你好了!”
“好啊,安紫溪,给你一点颜色你就开起了染房,看我怎么收拾你!”楼子浣拉起了被子,两个人滚成一团,房间里变得甜蜜而暧昧起来!
过后,紫溪在他的怀里轻轻的问着:“不过,在外界眼里,我可是你的妹妹,我们要怎么结婚?”
“你姓安不是吗?”楼子浣没有停止对她身体的探索,他喘息着:“我只要跟人说,我可以让你变成我妹妹,也可以让你变成楼家的养女,法子多的是!”
紫溪想想也是,虚软的身子又被他抬起,她嘴里怨着他:“你还不够吗?我好累了!”
“不够,怎么会够!”他深深的吻住他,一遍遍的同她缠绵。
楼子浣脸色很难看,他开着车,脑子里还回响父亲跟他说的话,若曦最近常常晚归,张叔说她常常跟不同的人来往,而且样子很亲密,她拒绝张叔送的时间越来越多,她甚至开始也不贵宿舍。他握紧了方向盘,最近他的确很少注意她,或多或少他都是逃避她的,他几乎天天住在安紫溪那里,回楼家少之又少,那种心脏被禁锢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放不下若曦,一会儿见到她,他甚至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可是他非见她不可,眼角瞥见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想到一会儿要和若曦深谈,他摘下了戒指,放进口袋里。
在车子靠近老宅时,他音乐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人,他开进了车,见楼若稀和一个男人站在门口,那个男人一看就不像正经人士,破烂的牛仔裤,大红色衬衫,染的黄色的头发,身后是一辆重型机车,他抱着若曦,他们堂而皇之的在楼家大门口,大马路边热吻,那个男人一看年纪就比较小,他一手搁在若曦的腰上,另一只手甚至伸进了她的衣内,在她胸口鼓动,楼子浣看到火冒三丈,大力的按喇叭,然后急冲冲的下车,上去拉开那男的,直接就是一拳。
“哥,你做什么呢!”楼若稀拉住她,冲上去扶起被打倒的男人:“奇岩,你没事吧?”
奇岩怒气冲冲的起来:“喂,你有病吗,干嘛打我!”
楼子浣黑着脸,伸出手:“若曦,你给我过来!”
楼若稀当然违抗哥哥,松开奇岩就要过去,奇岩却一把拉住她:“喂,你是哪位,若曦是我的女朋友,你到底是想怎么样,大叔!”
楼子浣几步上去,将若曦拉到身后:“小子我告诉你,离我妹妹远点!以后再让我发现你找她,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
“妹妹?”奇岩这才反应过来,马上堆出笑容:“原来是大哥啊!我叫奇岩,是若曦的男朋友,目前是h大艺术系大三的学生。”
楼子浣上下打量他,越看眉头拧的越深:“我不管你是谁,以后不准找我妹妹。”说完,拉着若曦往屋内走。
“大哥,你不能这么霸道啊,我和若曦是真心相爱的。”奇岩一听,急了,追上去。
楼子浣回头:“你给我听着,以你现在的样子做我妹妹的男朋友还不配,不要再缠着她,否则你就是跟楼氏作对,跟我楼子浣作对。”
奇岩停住了,楼子浣,a市里鼎鼎有名的人物,奇岩看了眼楼若稀,退后了几步,不再说话。
楼若稀至始至终都不曾再看他,反而嘴角抿着神秘的笑意,她跟着楼子浣进屋,甚至都不曾回头。
“若曦,你到底在想什么?”回到她的房间里,楼子浣终于爆发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现在要变成这个样子!”
若曦一脸天真的看着他:“哥哥,你在说什么,不是你说要我多交一些朋友的吗?奇岩就是我的朋友啊!”
“你跟他才认识多久,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你跟一个大男人站在自己家门口,大马路上,做那种事情,若曦,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那个人是你。”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眼前的若曦,陌生的令他害怕。
“哥,你没听奇岩说吗?他是我男朋友啊,我跟我男朋友亲热有什么关系,你和紫溪不是一样同居上床吗?”
楼子浣完全怔住了,眼前的楼若稀已经不是他那个天真善良的妹妹,她在发哦福他,她是在做给他看的,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是你自己跟我说的,要我多接触一些人,多认识一些人,我从小就听你的话呀,所以我就不停的认识不同的人啊,幸运的是,大家好像都很喜欢我,愿意跟我交往,就像奇岩一样,我只跟他在外面过夜一次,他就对我死心塌地的,我从来不知道我也可以这么得男人的喜欢。”楼若稀说这些的话时候,仍是她低柔的语气,无辜的面孔,她的眼神天真的就像一个天使,纯净的没有一点杂质。
“若曦,你在报复我吗?你竟然糟蹋你自己来报复我?”他的心脏急速的紧缩,疼的他全身颤抖。
“哥,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报复你呢?我做的每一件事情不都是你让我做的吗?”她一步步的逼近她:“你要跟安紫溪在一起,嘚卸下我这个包袱,我也在努力呀,我在认识朋友,就像你说的,找一个爱我的男人,可是没办法,爱我的男人太多了,我不忍心拒绝他们,只好一个一个接受,这样有什么错呢?”
她每一句话都在质问她,每一句话都打在他心口上,刺在他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面对楼若稀,他只能看着她发傻发发痛,因为他没有任何反击能力。
“哥,你放心,你可以毫无顾虑的和安紫溪在一起,甚至结婚,而我,会认识会有更多的朋友,外面的男人都很乐意来哎我,原来被很多人爱着的感觉真的很好,以后你可以卸下我这个包袱了,你和安紫溪安心的结婚去吧,不用管我了哦。”她说的很轻松,很善解人意,一脸妹妹体贴哥哥的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