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昊见状,忙谈判着,试图拖延时间等待救缓。
“老实说我对你不感兴趣。”
董小言言道,苏文昊长得是蛮帅,可是帅又不能当饭吃,如果她成为第一富婆,想要多少男人就有多少。
“那你想要什么?杀了我们两个你什么也得不到。”
苏文昊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nono”董小言手放在唇边摇头晃脑的说。
“杀了你和她,夏氏就是我的啦!”
“哼,董小言说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还不信。”苏文昊嘲笑着,趁对方未发怒继续说:“你杀了夏芸羲就能得到夏氏吗?恐怕下辈子也轮不到你。”
“什么意思?”
董小言把整件事情想得很简单,只要夏芸羲和闫微微死了,夏伟东就她一个女儿,不交给她交给谁?
就算夏伟东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可再怎么说她身上流着他的血,她不相信走到绝境的时候不点头。
“猪脑啊!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你杀了她,董事会立马选出接任夏氏财阀的人选,怎么会轮到你?”
苏文昊讥笑着。
“别想着用武力威胁他们,你杀的人越多,就会越暴露你的身份。”
董小言想了想,觉得苏文昊的话有道理,但手上的枪还是不松懈的朝着里面连着几发打在电梯上。
“别想忽悠我,我不是三岁小孩子。”
“拜托,你用脑子想想,你如果杀了她根本得不到夏氏,还会被警察追捕,你现在要让她心甘情愿把夏氏交给你,而不是抢。”
苏文昊闪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极力给她出着主意。
董小言抿唇不语,盯着电梯里面脑子飞快的转着。
半晌才道:“你把手伸出来。”
“干什么?”苏文昊警惕的问道。
夏芸羲蹙了蹙眉,给他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不要伸出去,她觉得董小言决对会使卑鄙的手段。
“伸出来就知道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董小言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个白色针管,单手举着针管向上推了推,立马就冒出两滴白色液体。
“董小言,你只要不伤害我和他,你要夏氏我答应给你。”
沉默着的夏芸羲清冷的声音从电梯里传出。
“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呀!就凭你只字片语我就相信?”
董小言不屑的说着。
“就凭我是夏氏的总裁,就凭我在商场上建立起的信誉。”
夏芸羲沉着脸站了出来,毫不畏惧与董小言面对面。
看着她幽深的眸子就像一片汪洋大海看不到边际,董小言戒备的眼神看着她,一字一字:“我不信。”
苏文昊一把拉过夏芸羲,保护性的站在她前面与董小言对视着。
“你把我们放出去,我保证让你坐上夏氏总裁的位子。”
“放你们出去也可以,”董小言看着他说着,倒是苏文昊一愣,没有料到她改变得如此快。
“除非让我看到夏氏股权转让。”
“你不放我们出去,怎么给你写股权转让书。”苏文昊犀利的眼神盯着他。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董小言扬了扬手上的几页纸。
苏文昊瞧见,深邃的黑眸沉了沉,他刚刚也只是那么一说,无非是想拖延时间,却没有想到中董小言的下怀,望着她手中的几张纸,犹豫不定。
见他不接,董小言便举起枪对准他微笑着:“好久没有尝到脑浆的味道了。”
“把股权转让书给我。”
看到董小言的动作,夏芸羲伸手想要去夺董小言手上的纸,却被苏文昊抢先了一步。
看准时机,董小言眼疾手快手一翻,从白纸里露出一根白色的针管对着苏文昊的手臂扎了下去。
感觉到手臂刺痛了一下,一股冰冰凉凉的流入体内,苏文昊大惊失色,奋力抽回手可还是有少部分的药量进入体内。
“你给他打的什么?”夏芸羲握着他的手急急询问着。
看着手上的针管因为刚刚挣扎被扭弯,董小言抿着唇笑着轻声说:“我能给他打什么,当然是刚研发出来的3号冰du了。”
“董小言,你卑鄙。”
看着她,夏芸羲咬牙切齿的说着。
“3号冰du是我研发出来的,只有我才有解药,二十四小时之内要是没有收到股权转让书,他身体里的毒就会发作,到时候痛苦难耐只有吸毒。”
“你们要是不配合的话,我不介意明天的报纸上出现着苏市长吸毒惊骇的消息。”
董小言笑眯眯的说着。
“你……”
夏芸羲双拳捏得咯咯作响,恨不上前掐死她。
“走了,你们慢慢享受,记住二十四小时后他就会成为新的吸毒人员中的一员。”
董小言看着夏芸羲气得脸变形,得意的说着。
“该死。”
夏芸羲看着董小言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掉,拳头用力的打在电梯上。
“老婆,别生气,我们不会让董小言得逞的。”
他刚刚已经趁机联系了沐清歌,而且他还有夜辰逸这个鬼医生。
“嗯。”夏芸羲抿着唇沉思着,两道柳叶眉紧紧的蹙在一起,想着该怎么对付董小言的下一步棋。
交出夏氏那是决对不可能,可苏文昊体内的毒必须拿到解药才成,她不能让他毁了。
没有多大一会儿,十几个特警便赶了上来,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尸体,立即全体警戒起来。
看到他们,苏文昊没好气的挑了挑眉,真是符合了那句指望他们不不如靠自己来得实在。
总是在解决了困难后才慢慢索来,有个屁用啊!
苏文昊很想大骂,看了一眼身边的夏芸羲,见她一声都没有啃,表情非常平静,一点也不像是被恐怖分子威胁过的痕迹,便收起嘴边的话。
“苏市长,夏总,你们没事吧?”
封队长担心的看着里面。
“死不了。”
苏文昊看着他们冷漠的说着。
感觉到市长大人正在蕴藏着怒火,封队长识趣的闭上了嘴巴摸摸鼻子,和同伴们开始救他们出来。
半个小时过去,十几个特警终于把夏芸羲和苏文昊救出来。
躲在远处的闫妮正拿着望远镜,瞧见夏芸羲完好无伤的从公司走出,气得手上的望远镜狠狠一摔,厉声喝道:“回去。”
护送着两人去了医院包扎,苏文昊小手骨折外其他地方都没有事。
在医院做了笔录,开始全国各地发布通辑董小言的公告。
“封队长,先别通辑董小言。”夏芸羲担忧的说着。
封斌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这个时候通知她定会打草惊蛇,我们还不如等她自投落网。”
她担心通辑令一出,董小言看见不但不会给解药,而且还会对家人下手。
尤其是今天她见了董小言的残忍,那些生命在她手上是一文也不值,杀他们就像是砍西瓜一样利落。
苏文昊想了想,对着封斌点了点头,觉得老婆顾虑是对的。
身为亡命杀手,做事本就不顾后果,要是逼急了后果更严重了。
……
闫妮像一阵旋风一样冲进闫微微的病房,怒目圆睁的看着她,上前就是狠狠两巴掌:“夏伟东病倒为什么不通知我?”
“妈,”闫微微手捂着脸,满腔的怒火想要拨了闫妮的皮,唯唯诺诺的说着:“我也是才知道,这不是正准备通知你,你就来了。”
“哼,闫微微别以为你打的什么主义,通知我,我看你是想办法把夏氏的股份弄到你的手吧!”
闫妮鄙夷的看着她,要不是一个小时前接了那通匿名电话,到现在她都还蒙在谷里。
听到她的话,闫微微忍不住身体颤了一下,眼神闪烁着,咽了咽口水:“妈,就算是你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是吗?不是你叫苏文杰去购买夏氏股份?”闫妮怀疑的看着她。
“我怎么可能,”闫微微紧张的抬起头狡辩着,心想,她在我身上装了监控吗?她怎么知道?
“闫微微最好别让我发现你的小动作,否则我打死你。”
闫妮冷漠的看着她狠狠道。
“妈,你放心,我永远都会忠心你的,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闫微微拍着胸膛保证着。
心想,你争什么争,终有一天还不是我的。
“看到你烦,一点用处都没有,夏家的人来看你了吗?”
闫妮看着今天刚做的指甲,粟红色很是满意。
“没……有。”闫微微低下头小声着。
“什么?”闫妮闻言气得脸上的肉紧紧揪成一团,尖锐的声音在房间里久久的回荡着,听得闫微微颤抖不已。
“你说说你有什么用?养你真不如养一只狗,你看看人家夏芸羲,把那么大一个集团管理得井井有条,可你,整天就知道吃干饭,让你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成的。”
闫妮气得不行,抽出衣服上的腰带就是对着闫微微一阵的猛抽。
“妈,求你别打了,我一定会努力的,求你不要打了。”
闫微微手挡着脸,生怕她手中的腰带抽到自己的脸。
“没用的东西,贱人,如果不是你占个位子,让我生个儿子我就是高高在上的夏夫人,贱人,都是你,都是你,夏伟东才不要我的,是你让我没当上夏夫人。”
闫妮打得双眼猩红,大声的怒骂着。
“啊!妈,求你别打了,这里是医院,要是让别人看到会影响你的。”
闫微微提醒着。
听到她的话,闫妮果然停手,抬高下巴瞪着她看了一会儿,重重的哼了一声,踩着高跟鞋大摇大摆的走出病房。
闫微微嚼齿穿龈看着消失的背影,心里很生气,很愤怒,为什么?为什么闫妮不喜欢她?她到底是哪里不好?为什么闫妮打她都可以下那么重的手?她不是她亲生女儿吗?
就因为她不是儿子……。
闫微微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突然闫微微觉得这一切都是夏芸羲造成的,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会忍受着闫妮无尽止的打骂,而她也不会嫁给没有出息的苏文杰。
……
而闫妮从病房出来后,脚情不自禁的朝夏伟东的病房走去,站在外面顿了一会儿,才深深呼吸了一下轻轻推门进去。
精致的脸上爬满了焦虑,完全和刚刚那张愤怒不已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见没有人,闫妮蹙了蹙眉,爱慕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的人,见他一动不动,心疼的伸出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粟红色的指甲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伟东,我来看你了,你醒醒啊!”
“伟东,我是妮妮,你醒来看看我好吗?我来看你了。”
闫妮趴在他的脸庞,脸颊挨着脸颊,忍不住一颗颗晶莹的泪水从眼泉里流出,滴在他的脸上。
“老公,我打来水给你擦擦澡。”
洗完澡的夏母从浴室里出来,手上端着一盆温热的水。
正在伤心的闫妮听到声音,反射性的抬起头,却刚好对上夏母的眼睛,四目相对,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闫妮,”看清床边的人,夏母惊呼出声,而手上的热水随之打翻,水哗啦啦的流了一地。
紧张的跑过去用力推开她,保护性的问道:“你对我老公做了什么?”
比起夏母的狼狈,闫妮倒是从容多了,只她双手拍了拍,红艳艳的嘴唇微微翘起,轻声道:“当然是来看……”余光扫视了一眼床上的人,盯着夏母微笑着:“当然是来看你死了没?”
看着她胸前滴着水渍,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嘴里不停的发出:“啧啧啧”声:“几年不见,你不但没长进反而还变笨了,唉!伟东的眼光有必要去做下手术了,放着我这位大美人不要,却要一个黄脸婆,你看看你现在,那点如我,脸部松松垮垮像猪肉,胸部下坠得就像母猪。”
“长得这么难看,脑子也变笨了,难怪伟东宁愿不醒来也不要面对你。”
“哼,长得好看又怎样?走到那里都是一股狐臊味,形响市容,你怎么不去死呢!”
夏母被闫妮气得一脸铁青,毫不客气的还击着。
“你说我形响市容,你才形响市容呢!我长得这么漂亮,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城市里需要的就是我这种大美女,丑八怪你还不快死,别形响大家的眼睛。”
闫妮又是扭腰又是摆臀,伸出纤纤玉指在夏母面前比划着。
“恶心,”夏母朝她吐了吐:“看看你的脸厚得跟什么样,年轻的时候子弹还打得穿,现在呢!简直是比八达岭的城墙还要厚,打都打不穿的猪皮。”
听到她把自己说成死猪不怕开水烫,闫妮气得发抖,猛地碰上前想要抓夏母的头发。
谁知夏母早有防备,一脚狠狠的踹在闫妮的小腿上,顿时,闫妮一个没有站稳齐齐的跪在夏母面前。
“哟!你这是干什么呀?跟我下跪呀!我可承受不起母鸡的跪。”
“谁给你下跪,如果不是你偷袭我,我会……”
闫妮死死的盯着她,抿着唇突然不说话。
从前的时候她在夏母手上没有讨到好,没有想到老了还是讨不到丁点便宜。
“哼,”看着她重重的哼了一声,闫妮挺头抬胸离开了病房。
走到门口时驻足转身恶狠狠的看了几眼夏母,任雪琴,咱们走着瞧,到时候我要让你哭着来给我舔鞋。
看到闫妮离开,夏母赶紧唤来医生给夏伟东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医生说没事才松了一口气,把门给关上并上了锁,这才去唤掉身上的湿衣湿裤。
幸好怀孕稳定,夏芸羲肚子虽然痛了下,但胎儿还算是和母亲有缘,电梯事故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晚上准备去照顾父亲,却被夏母板着脸吼了回去。
回到苏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折腾了一晚上,累得够呛,李云依见他们回来,赶紧让厨房把菜端上桌。
看着炖得白花花的猪蹄,夏芸羲恶心的跑向洗手间“呕呕”吐个不停。
自从在电梯里颠簸后,只要一闻到油腻的味道就吐个不停。
苏文昊看着老婆把黄胆都吐出来了,心疼不已,忙为她擦了擦嘴,又端来水让她漱口。
“老婆,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
小心的把她从洗手间里扶出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李云依则是表现得淡淡,她是过来人,孕吐凡是孕妇逃脱不掉的功课,每个孕妇都要修。
“芸羲,你是想吃辣的?还是酸的?”
夏芸羲白着一张脸,气喘吁吁,看着婆婆一脸的关心问道,皱着眉想了想:“酸的。”
“好啊!”李云依听到她的话,高兴的猛拍着大掌,喜滋滋的跑进厨房指挥着厨子做站带酸味的食物。
“妈怎么啦?那么高兴。”
苏文昊一边为老婆拨着蜜桔,一边纳闷的问道。
“酸儿辣女。”夏芸羲白了他一眼,张嘴吃掉他喂的桔瓣,一尝是甜的,立马给吐掉。
“这也能测得出是儿还是女儿,那还要医生做什么,”苏文昊不信,觉得老妈太迷信了。
看到她吐出来的桔瓣,忙问道:“怎么啦?不好吃吗?”
“不酸,我不喜欢。”夏芸羲憋了一眼他手上的桔子淡淡道。
“不酸吗?”苏文昊放了一瓣在嘴里嚼了两下立即吐掉,苦着脸道:“老婆,你太阴了,明明这么酸还说不酸陷害我中计。”
夏芸羲挑了挑眉,心情大好,指了指水果盘里的猕猴桃。
看到老婆发令,苏文昊乖乖的拨开皮放在老婆嘴边慢慢吃着,吃掉一个又一个,而苏文昊一点也不厌烦的为她拨着皮喂着她吃。
吃了一肚子水果,肚子撑得饱饱的,两人便回房休息。
第二天,夏芸羲和苏文昊刚吃完早餐,李云依便道:“文昊,芸羲,今天上午你们跟我去一趟祠堂,让烈祖烈宗保佑苏家第一个大孙子平安降生。”
夏芸羲闻言不由得皱起眉头,觉得李云依也太迷信了,人死后都成了泥了,还能怎么保佑活着的人,又不是神,更何况大千世界里没有神鬼可言。
她觉得李云依太迷信了,于是道:“妈,我上午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参加,恐怕不行。”
听到儿媳妇拒绝,李云依当下不高兴了,板着脸道:“什么重要会议,分明是你不想去找借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以为我迷信不科学是不是?”
“妈,我没有。”夏芸羲淡淡道。
“哼,你说什么重要的会议比祭祖先重要,平时过节没有让你们去给祖先上柱香,现在是去拜托祖先保佑你的肚子,你却是一点也不领情,还推三阻四,一点做晚辈的样子都没有。”李云依可生气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芸羲面前发火。
她认为芸羲不去祭祖先,根本就没有把苏家的烈祖烈宗放在眼里。
苏文昊瞧着妈妈的态度,顿时有些生气,但仍表现得心平气和说着:“妈,祭祀的事情是你按排得不妥,昨天晚上你应该问问我们,而不是这么突然,好歹也得给我和芸羲准备准备的时间吧!这么两手空空而去,到时候烈祖烈宗会怪罪芸羲这个孙媳妇一点礼数都不懂。”
“人家芸羲只是没法说,故意才找借口说有重要的会议,事际上是想你改改时间她好准备下。”
听到儿子的话觉得说得也挺有理的,可李云依心里还是堵得难受,尤其是看到一手养到的儿子跟一个相处几个月的女人,魂儿都丢了,心里更加的难受。
唉!自从郁伊珊进监狱后,苏庆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人知道他去了那里?整个苏家的担子压到了李云依的身上。
而集团暂是让夏芸羲管着,这让李云依更加生气,她认为一定是夏芸羲给苏文昊吹了枕边风,才把集团要过去的。
现在看起来还是两家,可谁知那一天夏芸羲把集团变为夏氏财阀下面的子公司,这让李云依更加没安全感,儿子被夏芸羲勾引走,老公又不见了,唯一剩下的集团指不定那天变成夏芸羲的。
她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在压压夏芸羲的火苗,便道:“不行,今天的日子是我千挑万选的,是最好的日子,而且必须在上午完成。”
“妈。”苏文昊皱了皱眉,他怎么觉得妈妈今天有点无理取闹,以前她都不曾,难道真的是因为芸羲拒绝她而生气了。
“叫我也没用,”李云依站了起来,对着管家道:“把祭祖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已经好了。”管家恭敬道。
“那走吧!”李云依看了一眼夏芸羲冷冷说着。
“老婆。”苏文昊为难的看了一眼夏芸羲,希望她能体谅下妈妈的闹剧。
“可是我上午十点真的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夏芸羲深深皱着眉。
“芸羲,会议再重要还能重要得过苏家的祖先吗?”李云依听到她的话不悦的转过身瞪着她。
“妈,这两件事情怎么可以相提并论,根本就不是一码子的事。”夏芸羲蹙眉道。
“怎么就不可以相提并论了?怎么就不是一码子事了?亏你读了那么多的书,受过高等教育,既然忘恩负本。”李云依不顾她怀着身孕大声的嚷嚷着。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就是个大问题,尤其是做儿子老公的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左右为难。
苏文昊看了看母亲,心里更加确定母亲是在无理取闹。
可她这闹也闹和一点理都没有,而且还是毫无征兆,就算是刮台风也会提前通知。
“老婆,要不你现在打电话让会议延一延?”
夏芸羲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苏文昊,无奈的拿起电话打给了易炀,通知上午海外视频会议延期到下午进行。
看到夏芸羲妥胁,李云依绷着的脸终于松了松,有了些笑容。
苏家的祠堂不算是很远,开车一个小时就到了。
祭祖的过程很简单,李云依站在一边严肃的说着,无非就是一些话祷告着祖先保佑芸羲肚子里的孩子平安降生。
夏芸羲和苏文昊两人双双跪着,李云依说了一大串后,两人便蒲团上磕头,磕完头后便把香插在香炉上,便轮到了李云依祭拜。
祭完祖先,李云依没有折腾的了,只能干看着儿子连午饭都没有留下来陪她吃,心里又把这笔账算到了夏芸羲的身上。
她认为都是夏芸羲的错,以前没有她的时候,儿子对自己那是千依百顺,对她那是言听计从,从来没有忤逆过她。
可是自从她嫁给儿子后,渐渐的发现儿子连性子都变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总是追着夏芸羲转,眼里那还有她这个娘啊!
愤愤不平的李云依又不把账记在夏芸羲的头上,认为是她勾走她怀胎十月辛苦养了三十年的儿子,她一定要把儿子抢回来。
……
而夏芸羲和苏文昊两人在外面简单的吃了午餐后各就各位,各找各妈。
被李云依莫名其妙浪费了上午时间,一走进办公室看着推了各种报表,夏芸羲便埋头苦干着。
先是处理了昨天保安的事情,突然一下子死了那么多的人,幸好没有曝光,也就是多费了点钱的问题,保安的家属拿到相应的家属抚养金,便什么也不说,领着各自的人回家安葬。
这里处理了,可保安一下子空缺了那么多,还真是让夏芸羲头痛。
这些人平日里都是训练有素,刚来的人对环境不熟悉不说,也摸不清他们的心思。
走进休息室里,鼠标晃动了一下,电脑屏幕便亮了起来,夏芸羲一瞬不瞬的盯着监控,这个监控是把保安中心整个监进去了。
看着一张张陌生的脸颊,夏芸羲深深呼吸了一下,希望这些人个个都是干净的。
站起身来准备去处理推积起来的工作,犀利的眼神无意扫到一个奇奇怪怪的人,他的动作在别人眼里只是再正常不过了,可在夏芸羲的眼里却变成了奇怪可疑。
只见他抬头望着摄像头,左手抬了起来,擦着嘴而腕表对着摄像头。
夏芸羲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定住了他,立马输入一长串的密码,然后屏幕上显示着一长串的英文闪了闪,那个保安便出现在屏幕上。
“嘀嘀”几声检测完后,听到电脑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夏芸羲厉眼一眯,表情变得骇人,立马拿着手机拨通了易炀的电话。
接到命令后,易炀一刻也不敢怠慢,雷厉风行的来到保安中心,找到那个保安,一把扯掉他头上的假发,并检查出假发里的仪器,没收了他的手表,以及他鞋子的鞋跟都藏有东西,都是可以探测到夏氏的东西。
那个保安以为自己做得万物一失,没有想到八个小时没有过就被发现了,顿时有些沮丧,坐在封队长对面一句话也不啃。
沐清歌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赶到公安局,看着那保安紧紧的抿着唇一字也不说,便笑嘻嘻的把人带走,而封斌则是睁只眼闭只眼假装没有看见。
那保安原本怀着宁死不屈的心,可看到沐清歌笑嘻嘻的脸时,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有些后怕,而他被沐清歌就像是拎小鸡一样拎着走。
沐清歌把人带到地下城,看着那些肥头大耳的人围着那保安转,吓得他双腿打着颤,虽然他也训练过,可看到那些手臂上雕着各式各样的纹身,他还是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带下去,好好招待下。”
沐清歌对着两个高大刻着虎和蛇纹身的男人吩咐着。
“沐少,放心,我们一定会招待得令他服服帖帖。”
只见那纹着虎的男人一只手拎起那保安,在他睁大眼,张大嘴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身子落到蛇窟里。冰冰凉凉,吐着长长的蛇信子在保安的身上钻来钻去,而有的蛇比较调皮,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口口的牙齿印子,痛得他眦牙咧嘴。
“你要是选择说的话,我可以放过你。”
沐清歌双手插进裤袋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保安几度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忍住身上冰冰凉凉时不时刺痛的感觉。
“虎子,再加些料进去。”嘴硬,他就不信敲不开他的嘴。
“好勒,”虎子高兴的应着,然后把一盒子的毒蜘珠给倒进坑里。
那保安看到毒蜘珠眼睛睁得比铜铃还要大,牙齿发出咯咯的响声,颤抖的双手挥舞着,双脚在里面跳来跳去,可他一跳起就会踩到软软的蛇身,那些受到惊吓的蛇发起怒来攻击着他。
“不要,不要。”
保安用力的扯着缠在身上的蛇,一条条大蛇缠在他的身上动弹不得。
而那些毒蜘蛛在闻到血腥味更是兴奋不已,飞快的朝保安爬去。
“怎么还不说吗?”沐清歌利眼一眯,森冷的声音滚滚而来。
“我说,我说。”保安实在是害怕这些毒虫獠牙。
……
中午陪老婆吃完午饭后,苏文昊直接开车去了夜辰逸的别墅。
“逸,你去看了岳父了吗?能不能醒来?”
检查完后,苏文昊便问道。
夜辰逸看了一眼苏文昊没好气道:“你觉得呢?”就这么不相信他的医术。
听到他模棱两可的答案,苏文昊蹙了蹙眉认真道:“逸,你一定要医好他。”他是老婆的父亲也是他的岳父,他不希望老婆医院公司两头的跑,累得像只狗样根本就没有时间和他xxoo。
“你就这么关心他?不担心事情调查清楚后,他真是当年李家命案七十多口人的凶手?”
夜辰逸看着他一脸严肃,好奇的问道。
“对了,你把这件事情查得怎么样了?”苏文昊闻言便问道。
“还在调查中,事隔太久,查起来有点难度。”夜辰逸耸了耸肩说着。
“我看是你根本就没有用心。”苏文昊皱眉看了他一眼冷冷说着。
夜辰逸一听不高兴了,指着苏文昊的鼻子骂道:“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去试试。”
“我错了,兄弟,这件事情还得拜托你,”苏文昊忙举手投降。
“哼,”夜辰逸抬高下愕,给了苏文昊一个冷艳高贵的表情。
瞧着夜辰逸,苏文昊眨了眨眼,再看了看,再眨了眨眼,最后确定,确确实实变了,以前的那个夜辰逸才不会做出这么幼稚的动作,难道谈恋爱了?
“不过,昊,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是你岳父,你打算怎么处理?”夜辰逸兴趣盎然的问道。
“能怎么办?人已逝,难道我还要拉着活着的人去毙了?更何况当年的事情是是非非谁说得清楚?”这件事情人,如果母亲不过问,他也就这么打算算了,那人是老婆的父亲,就算是知道凶手,可他也不能拉着老婆父亲去陪葬。
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渐渐的使他淡去了外公外婆一家人的仇恨。
“那你还要我查个屁啊!”夜辰逸一听顿时来气。
“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夏伟东完全占不住理吗?就算是他有动机,就为了母亲不退婚而杀了七十多口人命,我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苏文昊手搭在夜辰逸的肩上,挑了挑眉说着。
“嗯,也蛮对哟!”夜辰逸想了想,夏伟东不是傻子,也没有必要因为不退婚而恼怒杀了人家。
“所以说还得麻烦你去查查,”苏文昊笑眯眯拍着他的肩。
“误交损友啊!”夜辰逸看着他拍着额头说。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苏文昊似笑非笑的说着。
听到他话里有话,夜辰逸顿时双肩垮下,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样,扁扁的。
“好久没有练手了,走,去练练手。”
苏文昊见他跟霜打了一样,强形拉着他来到健身房。
夜辰逸的健身房不禁器材齐全,而且还有一个比较大的擂台。
换好衣服的苏文昊双手戴着拳套,开始做着热身动作。
“兄弟,我看还是算了吧!”苏文昊见他没啥精神,有些于心不忍。
只着一身短裤的夜辰逸,o露着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削薄的唇轻抿着,一双锐利的黑眸宛右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
拿起旁边的一瓶啤酒,直接用牙齿咬开瓶盖,啤酒便从头上淋下,黑亮垂直的发上面顿时滴着水珠,甩了甩,就在苏文昊还在做着热身运动时,突然“啊”的一声,夜辰逸整个人暴发,快如敏捷的豹子,打得苏文昊一个措手不及。
狠狠挨了一拳的苏文昊踉跄了几步,鹰隼般的黑眸盯着他,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轻哼了一声,健硕的身体快如闪电般冲击着夜辰逸。
两人在擂台上你一拳我一拳的打着,就像两具凶猛的豹子为了争地盘互不相让,刚开始的时候,夜辰逸还占了上风,可时间一长,整个人犹如虚脱一般,气喘不已,刚好给苏文昊下手的机会。
“嗷嗷……”夜辰逸被他打趴在擂台上,躺在擂台上的夜辰逸干脆挺尸不起来。
“嘿嘿,”看着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苏文昊勾起嘴角笑得露出了八颗牙。
“不算,你使诈。”太欺负人了,夜辰逸的拳头猛的拍在擂台上,没有料到苏文昊这么奸诈,给他错误的信息,以为他在情场得意,拳场失意,却没有想到他是故意拖垮他的身体,然后把自己送上门乖乖给他打。
“这叫兵不厌诈。”看着好友被自己打趴下,苏文昊还故意跑到他面前举起手臂显示着他的肌肉,刺激着夜辰逸的眼球。
“啧啧啧,我说逸,就你那两三下的功夫别整出来丢人现眼了,看我的。”
沐清歌一来听说两人正打着拳击,当下把两个骂得个狗血淋头,赶紧换了衣服直奔健身房。
“清歌,宰了昊,今晚咱们红烧着吃。”夜辰逸气得牙痒痒的,每次和苏文昊打拳自己都没有赢过。
“ok,没问题。”沐清歌兴奋不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可是打了两场下来,沐清歌再也不敢夸海口了,瞪大眼看着苏文昊诺诺的问道:“昊哥,你今天吃伟哥了吗?这么厉害。”他和夜辰逸两个人都没有hold住。
“哼哼,”苏文昊冷笑看着他们,最近老婆怀孕无法xxoo,他只有把不满发泄在拳头上。
拿起毛巾擦了擦满脸的汗水,跳下擂台拿起一瓶矿泉水仰着头咕噜咕噜的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