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微微握着双拳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哼,有些人表面上风光无限,实则不如阴沟里的一条臭虫,抛妻弃女,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闫微微的一席话说得别有深意,尤其是让苏庆博一张老脸十分尴尬,而夏伟东则是莫高深测的盯着闫微微,一时之间所有的目光都聚落在她的身上。
沐清歌不知何时移到她的身边,假装没有注意碰倒她,则被他一把拉住握着她的手腕探了探,玩味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瞧。
看着闫微微心里一阵的发毛,心想自己和他一没仇没有怨,为何他用那仇恨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苏家二少奶奶真会说话,文杰,你把你老婆教养得很好。”
夏妈妈忍不住发笑。
闫微微接受到苏文杰凌厉的眸光,不明白的皱了皱眉天,正张嘴辩解却被苏文杰匆匆忙忙拉走。
等离了很远后,确定没有人,苏文杰终于忍不住对闫微微啪的一掌扇在白嫩嫩的脸颊上。
闫微微被打得一愣一愣的,一头雾水。
顿时撒起泼来,扑了上去对了又扯又打的,大声怒骂着:“苏文杰,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都敢打,别忘记你还在查看阶段。”
闫微微提醒着他出轨被她捉个正着的事情。
“够了,闫微微没有想到你是一个白莲花,当初真是我瞎了眼才看上你。”
苏文杰也忍不可忍对她吼着。
看到他骇人阴骛的双眸,闫微微心里咯噔了一下,立马换上一张笑脸,柔柔弱弱道:“杰,你不要生气嘛!我刚刚是被气晕了头才会口不泽言,如果下次我再说错话,你提醒一下我好吗?你刚刚打得我真的很疼耶!”
苏文杰见她认错态度端正,又一副我见犹怜若人疼的样子,当下也不再那么生气,声音虽然冷但也放软了不少。
“算了,下次说话过滤一下你的大脑。”
“是,是。”
闫微微赶紧跟上他,抱着他的手臂亲蜜的偎着离开了医院。
……。
夏妈妈和夏爸爸回家给芸羲弄吃的来,而苏家一家人也离开了,病房里就只剩下沐清歌和苏文昊。
沐清歌聊了一会儿,说要走,苏文昊顺着他的话送他出去。
走廓上,两个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皮鞋的声音踩在地板上当当的响,形成了一道诡异的气氛。
沐清歌道:“我刚刚试了一下闫微微,她没有武功底子,看来帝欣酒店出现的人应该是闫微微双胞胎姐妹。”
苏文昊森冷的目光直视着前方,浑身散发着杀人的气息,冷咧的声音飘进沐清歌的耳朵:“嗯,清歌,你再帮我做一件事情,我让人把郁伊珊的资料交了上去,到时候你再找一些给局子里的人施压,这件事情我不方便出面,只能麻烦你了。”
“行,没问题。”沐清歌拍着胸膛保证着。
……。
苏文昊返回病房,看到老婆呵欠连连,一副很累的样子,心疼的上前轻声道:“累了,就睡一会儿,我在这儿陪着你。”
听到他的声音,夏芸羲睡眼星星的眸子陡然睁开,愣愣的看着他足足十秒钟后,又若无其事的潋下眸子。
“怎么了?不舒服吗?”
见她一副心事重重,苏文昊担心的询问着。
夏芸羲抿着唇想了想,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毕竟她没有打算和他长久下去,有些事情即使发现,也没有权利去过问。
算了,还是不问了,他的事情参和的越少,对自己越有利。
她怕有一天离开的时候,会牵扯出不应该有的情愫。
“羲羲,你知道吗?今天我就像是在做梦,这个梦太美了,让我想一直做下去不愿睁开。”
苏文昊躲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漾着春风般的笑容一字一字道。
夏芸羲微蹙着黛眉转眸看着他不语。
“我从来没有想过老天爷会如此眷顾我,在我人生底谷的时候把你送到我的身边,然而你无声无息送我这么大的一个礼物,羲羲,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
苏文昊黑白分明的双眸深情的凝视着她,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让人听了心动不已,再对上他眼中那片深情,更是足以将人溺毙。
听着他的话字字渗入心扉,情不自禁的反握着他的大掌,心中的深处却在悄悄的波动着……
……
苏家,郁伊珊自从和苏文昊谈话后,整天提心吊胆,忐忑不安着。
管家急忙跑进书房,谨慎的说着:“夫人,门外来了两名警察说是找夫人问话的。”
郁伊珊听到管家的话愣征了一下,心底骇然惊起千层浪,表面却平静若无其事的走出去。
两名警察都刚上任不久的,浑身散发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味道,看到郁伊珊毫不客气的上前,打着公式化的口气说着。
“苏夫人,我们收到有人举报你二十年前买凶杀人,请给我们走一趟吧!”
郁伊珊闻言不由得嗤笑:“行,我跟你们走。”然后对着管家悄悄耳语了几句后,不在意的跟着两名警察上了车。
殊然不知这一幕却被藏在暗处的记者拍个正着。
郁伊珊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她知道事隔二十年,就算是他们有天大的本事也奈何不了她。
当她进了局子后才瞄到事情不对劲,局子里不停的换着人来盘问她,而且每换一个人问的事情都不一样,他们就像是车轮战一样轮着她一个人。
到了最后,郁伊珊干脆闭嘴什么都不说。
反正警察问她的那些事,她咬住三个字:“不知道。”
管家在郁伊珊带走后眼瞧着过了一晌午都没有回来,于是照着郁伊珊的吩咐给苏文昊打了电话,把郁伊珊的原话一字不漏的转告了他。
“大少爷,夫人被警察带走有四个小时了,夫人临走说如果大少爷不想办法救她出来,二夫人否想进苏家祠堂,而且二夫人的墓碑搬迁苏家墓园外安葬。”
苏文昊闻言英俊的脸上青筋一根根的跳动着,犀利的眼神里流淌着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