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紧急施救(1 / 1)

我忽然站起身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完了?”张晨抬头看着我,我一脚踹上,“你就是贱!人渣对你来说都文雅了,现在跑来这里干什么?乞求原谅?还是想微微好了重修旧好?我告诉你,不可能!”

张晨还是像之前那样,丝毫不反抗,我没心情再管他,医生护士过来查房,吕培看到是我,道:“还守着呢?该找别人来接你的班。”

“没事!我还好。”我说。

“我再检查一番就下班交班了,今天我不值晚班,如果你发现病人有什么反应,可以找我们这里的值班医生。”

“好的,谢谢你。”我说。

“这没什么,我是医生嘛!”吕培又检查了一番,将各种情况记录了一番,走出病房,见张晨站在一边,对我说:“一切正常,放心吧!”我点点头,他目光落在张晨身上,“这位是?”

“贱人!”我又发觉了一个新词形容张晨,所以很鄙视的宣告我对张晨的定义。

张晨则发挥自己销售经理的能力道:“您是微微的主治医生吧!我是他老公,病人的家属!”

“呃……”吕培呆了,伸出的手被握住时,他全身僵硬。

我怒了,一把推开他,“认错人了吧?你媳妇挺着肚子在你家坐着呢!刚结婚就忘了,你可真是人渣中的极品,贱人中的翘楚啊!(作者语:还说不会骂人?)”

吕培清咳一声道:“我们国家没这样的程序证明你的身份,所以你还不能算病人的家属。”

听了这话,我就更为微微难过,就这连国家都不支持的关系,微微你居然愚蠢的愿意付出生命,傻不傻?

一句话瞬间冷场,吕培伴着**离开了。

这一夜,平安渡过,半夜我在躺椅上睡着,艾德莫若来到我身边给我披了一件衣服,将我搂在怀里。

“人接到了吗?”我迷迷糊糊的说。

“接到了。”艾德莫若说。

然后我感觉到身边坐了另一个人,我不想张晨坐我身边,扭头看了一下,是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男人此刻正担忧的望着重症监护室,见我看他,“辛苦你了,孩子。”

我本想打起精神跟老人聊聊,艾德莫若忽然把我脑袋转过去,“你睡你的。”

我没有在说话,闭上眼的时候看了门口躺倒的身影,心里闪过一丝强烈的恨意。再度醒来,我人在车上,连忙睁开眼睛瞧,还在医院,只不过人在医院外的停车场,我一动睡在一边的艾德莫若也惊醒了。

从车里出来,我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啊,让你陪我在这里等。”

“小姐,在说什么?”

我还记得艾德莫若抱我离开的时候,我抱着他的肩膀迷迷糊糊说:“我睡车里,等着。”

艾德莫若还是伤患,我还记得,虽然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了。

我动了他脑袋一下,没有了绷带,现在只剩一块纱布贴,很难看,明明那么好看的脑袋,却打了个补丁。

重新回到重症监护治疗病房门前,微微的父亲还在,张晨竟然也还在,艾德莫若只帮买了那位大伯的早饭,没管张晨。

张晨看这个样子,站起身,低头出了门。我们继续呆着,大伯说:“刚才医生来过,说状态很好。”

“那就好。大伯,多吃一点。”我说。

我们继续等,忽然听见奇怪地笛声,艾德莫若瞬间站起身,“好像有问题。”

大伯直接手一抖,饭菜掉地上,人立刻就要晕倒,我伸手拉住他,我们这边瞬间乱了。

医生护士的全往这边跑,不一会儿就钻进了好几人,大伯看见这状况,忽然手按住自己的胸,“儿子啊!”然后彻底瘫倒,“医生!救命!救命啊!”

微微被送进手术室,签字的人被送进急救室,于是手术没人签字。艾德莫若跑回来说,大伯说托付给我们了。

吕培这时候也出现了,他和他的同同事,紧急换了衣服钻入手术室,有人上来让我们在手术同意书上牵了字。

“艾德莫若你再去看看大伯那边的情况吧?”我说,见他要求,连忙拉住他,问:“你腿没事吧?”艾德莫若的腿刚刚拆了石膏,我却让他昨天跑了一天,“不如我去吧!”

“算了,小姐,我去吧!”艾德莫若说:“小姐不放心这边,我去那边,那边没事的话,再过来。”

“好!”我垂头丧气道:“你注意你的脚。”

艾德莫若吻了一下我的头发,转头走了。

手术室外只有我一个人,我心里没意识地傻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就想起微微昨天的样子,他站在那高高的台子上,周围有泡泡机吹着泡泡,而他人用一种摇摇欲坠地姿态站在那里。

为什么?这是我一次次的想着,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在这件事上置身事外,却做不到。来北京以后,第一次交到这么一个朋友,我那么反感的娘娘腔,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为我做了多少事?

从手机里掏出手机,打开他相册,那里除了风景照,全是我的照片,他说不会留除了他男人的以外的照片,但是张晨是不会允许他照他的照片,他那样的人,那么自私。

照片里的我,原来也是可以很美的。我妹妹曾经无数次给我照照片,她比我矮,所以照的我总是一种仰视的角度,显得矮胖,或许我真的又矮又胖,但是微微的照片里,每个角度都是我从未发觉的完美,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拍照技术也是具有欺骗性的。

想到这里我眼泪掉下来,昨天以前都还好好地,我只是重色轻友了那么一下下而已,去了一次上海,你不是都好了吗?为什么要这样?我想不通,只觉得突然。

就这么落着眼泪,艾德莫若走了不过十分钟,医生就出来了,还不是吕培,他出来的那一刻,看着他的步伐,我都有种绝望地感觉,强忍着走过去,他摇着头,微微被推了出来,没有呼吸机,没有心电图的机器,连输液瓶都不见了,微微被白色的床单遮住了脸。

吕培拿着一个死亡确认书,让我在上面签字。

我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他,用自己都没听过的嘶哑嗓音问:“死了?”感觉眼睛再度滚烫,眼泪划过脸庞,留下的确实一片冰凉。

吕培点头,“我们都尽力了。”

我腿软的厉害,后退一步靠在墙上,“我不签!你们骗人!”

“人先过去!”吕培对护士和另一个医生道:“你们先去,我来处理。”

“你们要带微微去哪里?”我伸手去拉,只是碰了那车一下,就被吕培拦了,“微微,微微,微微,你听我说,微微!”

吕培拦着我,“死亡确认书,我会找他父亲签。”

我抬头看他,他这么那么冷静,他是微微,他曾经也给他做过衣服,他参加婚礼的衣服,他们所有人参加婚礼的衣服。我不敢相信,头忽然疼了一下,让我眼前猛地一黑,靠着墙,才不至于直接摔倒。

“如果生命中遇到的每一个人,最后都要有一种离开的方式,我希望是生离而不是死别。”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这样痛哭,抱着这样想法的我,何其天真,上天用鲜活地事例狠狠拍打我的心,残忍地让我知道生命多么得脆弱,我的想法多么得天真!

“我听说微微来这里抢救,微微呢?”张晨一边跑一边问道。

吕培看到来人道:“很抱歉!抢救失败,人已经送去太平间,只等家属确认签字。”

张晨脚下一滑直接摔倒在地上,我看到冲过去,他已经从地上站起来,我一把推到,“都是你的错!该死的应该是你!你这人渣、贱人。”

我扑上去,我从不怕打架,但是此刻倍感伤痛的我,浑身的力气流逝的很快,伤心也是那么耗费体力,我的疯狂被人再度拦住,艾德莫若,是艾德莫若,他将我抱在怀里。

“冷静!小姐,求你冷静!”艾德莫若的担心传入耳中,我看着张晨倒在地上恍然如梦的样子。

“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微微也不会!你不要再出现在这里,艾德莫若,想办法让他滚开!”我深吸口气,将眼泪擦干,心脏还是一阵阵抽疼,头更是昏沉沉,但眼前的这个垃圾一定要从我眼前消失。

“小姐,我们先离开吧!”艾德莫若拉着我。

我看了他一眼,就这样被拉走了。

回头,我看到吕培拍了拍张晨的肩膀,张晨说:“我可以看看他吗?”

这句话简直无比刺激我,我大喊:“你做梦!”然后我对吕培说:“他想看可以啊,只要微微父亲同意,就让他看!”

吕培站起身,“这个,人已经去世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你……”

“不要跟我讲这个!置身局外当然大谈风凉话,活着的人决不允许!他这个罪魁祸首,必须付出代价!”

“小姐……”艾德莫若喊我。

“我就只有这一个要求,微微一定也不想见他,一定也不会原谅,所以他才会说后悔爱过,艾德莫若你支持我一下!”

艾德莫若看着我,点头道:“好!我们这边不同意,微微父亲那边更不会同意。小姐你先不要再想这些事,剩下的我会找人帮忙处理。”

“好。”我放心的被艾德莫若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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