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家人”,其词义包括很多,柯耘巧妙的一句话带过,并未深说是哪方面的家人,一则是现在的时机不成熟,二则是怕她知道后远离自己。【高品质更新】
小阳可没他那般深奥复杂的心思,充满莹润的眼眸定格在他脸上,心田里更是有一股暖流在涌遍全身,自从父母相继过世后,都是她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白阅,很久没有尝到被人关怀的味道了,而这种味道正是家人的味道。
“谢谢你,柯耘哥哥,一直把我当成家人。”除了一句没有分量的感谢,她不知道还能为他做什么呢?
柯耘安慰性的对她笑笑,宠溺的抚摸着她头发,抬头用眼神示意付钦可以继续。
付钦隐约猜到他们的关系,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针头在下一秒刺进她的皮肤。
蚂蚁似的一阵咬痛后,小阳的神智顿时陷入模糊,她身体放软的倒在柯耘的身上。
柯耘楼过小阳软绵绵的身体,把她的头搁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有些紧张的问道:“她会感到疼吗?”
付钦一边准备着要用的工具,一边睨着眸子清俊的笑着,“学长,难道你忘记了吗?这些都是你教我的。”
关心则乱,关心则乱,果然不假。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还是耐心的解释着,“我给她注射的是全身麻醉剂,所以她的痛觉和神智都会消失……我猜,你并不想她见血腥。”
柯耘揉揉紧皱的眉头,不再发一言,相当于把整件事放心的交给他。
……
时间在付钦的手指间溜走,他一圈一圈的缠上白色纱布,完成最后的工序,起身看了眼紧闭着双眼的女人,又向柯耘沉静的脸上看去,“药性应该过了,她好像睡着了,要不要叫醒她?”
“不用。”柯耘俯身凝视她安详的小脸,拦腰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遂跨步向楼上走去,“我抱她回房间里休息。”
被冷落在一边的付钦倒是无所谓,他简单的把东西收放整齐,才在汪伦海的陪同下去洗手间,刚才划破皮肉时,血沾了他满手都是,特别的黏腻不舒服。
柯耘将她抱回昨早她住的房间,这里的布置和风景都是最好的,可以说屋内随便一件东西都是罕见的珍品,而窗外更有一处宽敞的观景台,可以眺望山上远处的景致。
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大床的中央,拉过一旁的真丝被褥为她搭上,只亮出她一颗小小的脑袋来。而他就站在旁侧一动不动的望着她,挺拔的身躯挡住了窗外透射进来的阳光,在小阳巴掌大的小脸上落下一层暗色阴影。
良久,他才从木偶似的状态清醒,俯身在她额头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才转身一声不响的出门。
一出门正好碰上刚沐浴完的柯誊,他淡淡的目光掠过床上的女人,落到柯耘那张处变不惊的脸上,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深的嘲讽。
柯耘低头轻轻带上门,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他不担心会吵醒她。
“既然你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不碰了她?不会是你……”柯誊低低的笑着,笑得冰冷骇人,“不举吧。”
柯誊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变相的告诉他,刚才的一幕他尽收眼底。
柯耘深邃的眸底扯过雪花般的寒气,并不是因为他被他的话激怒了,而是他在他话中找不到一丝该有的。
他在一个小时前才拥着她说着“我的女人”,而现在却挂着嘲笑说出有辱她清白的话。
“你接近她的目的是什么?”柯耘一改在小阳面前的温和,眼神变得宛如猎鹰般的犀利,直直逼问着面前一脸冷笑的人。
这就是他的亲生儿子?一个本就不该存在的人。
“你说呢?”柯誊双手撑在走廊的护栏上,甩了甩微有些湿润的黑发,回过头来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像你一样,和某个人在一起就非得抱有目的,难道我就不可以纯粹的喜欢她吗?”
此时此刻的柯誊完全没有了嘲讽,认真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破绽,就仿佛刚才的那番话不是出自他口。
柯耘脸上的冷硬不减一丝一毫,但冷漠的眼神中多了份笃定,他也来到护栏旁与他并排站着,说着,“因为你是我的儿子,你骨子留着我的血液,我了解你。如果你只是利用她报复我,我希望你放过她,她是无辜的。”
听见他的话,柯誊面露嘲讽的冷笑了几声,他突然发现他说得很好笑,可能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承认他是他儿子。
从他记事开始,他心里就清楚很,这个男人讨厌他,甚至恨不得他去死。因为他这个不该出现的意外,所以他必须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一个为他生过孩子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正是他的母亲,她何尝不是无辜的,为什么他没有放过她?
转眼间,柯誊停止了冷笑,他偏头看着他的侧脸,眼里充斥着恨意的怒火,“没有人是无辜与不无辜的,当你借用易琳露的手除掉我母亲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她是无辜的。”
“三年前,我已经解释过,那是个意外,我并没有想让她死。”柯耘的嗓音带有一丝暗哑,手揉着阵阵发疼的太阳穴,闭着眼睛忽视他投过来的目光。
显然,他并不想讨论现在的问题。
“是吗?”柯誊对他的逃避不以为意,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那你为什么在我母亲死后急着送我到国外,难道不是因为怕我知道真相而揭开你的真面目吗?”
真的只是意外吗?
不,没有意外,他的母亲因为心脏病,平时连出门都很少,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易琳露住的地方,一定是这个男人与那个女人设局引她去的,才会目睹他们的丑事而气得心脏病发作。
------题外话------
千万不要相信,这不是真相!
恶狼们太馋“羊”66_第六十六章情愫深深(二)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