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真的不换吗?连胃病都有了,宋奕琪到底是怎么对员工的啊?”江亦辰看着她,心情又有些不悦起来。
“江亦辰,你不能这样乱说话,我得胃病是我没照顾好自己,没好好的按时吃饭,和任何人都无关,奕琪姐对我真的很好,你不要这样伤她!”谢依依有些恼怒地回应着他,她可不许别人那样无辜斥责她的偶像、她的老板!
看着她气恼的样子,似乎事实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难不成是他想错了吗?他看着她,轻柔地问:“真的不是她的错吗?”
谢依依重重地点着头。
江亦辰心里叹息着,原以为,他以为谢依依工作不顺心,宋奕琪对她不好,总是刻薄员工,所以他才想说让谢依依来找她,他很想要和谢依依每天待在一起,看来这希望是不可能的了。“好了,看你认真的样子,我不过是建议罢了,依依,有必要和我这么较真吗!”
“没……没有了,我只是不希望你冤枉别人!”谢依依也感觉自己的语气似乎是重了些,她不好意思地吃着东西,语气也和缓了许多。
“只要你没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江亦辰轻笑了笑,继续翻阅着文件。
“江亦辰,这里是哪里啊?我们不是在医院吗,怎么突然会来这里的?”谢依依边吃着东西边问道。
“这里是我的别墅,我觉得那家医院不是很好,便让助理给我的家庭医生打电话,让他和他的护士来我的别墅给我和你都做个全身检查,还好,我们都没什么大碍,调理调理,就能把身子养好了。”江亦辰解释着。
“你家也挺大的啊,就连客房都那么大!”谢依依朝四周仔细地看了看,这房间都相当于她家的小公寓那么大了。
“这是我的卧室!”江亦辰悠悠地开口道。
“啊?”谢依依再次被惊到,他怎么让她睡他的卧室啊,这多不好意思!
“别这样看着我,也别想太多了,我当时不过是着急让医生给你看病,治病要紧,结果没想太多就把你放到我房间的床上让医生给你检查了!”江亦辰继续解释着,闪躲着谢依依质疑的眼神。
“御天,如果你希望她好好的待在你身边,那你就要对她好一点,女人都是要哄的,如果你对她好,她会死心踏他地对你好的!”关子睿严肃地说道。
“子睿,你是怎么了?又想起那个女人了?”夏御天察觉出了他电话里唉声叹气着。
“哎,不管了,你们的事情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关子睿一下说道,“如果他们要是真心躲我,我怎么可能找得到。”
关子睿苦笑着,一切只能怨自己。他早知道她的爱情里揉不得一颗沙子,却还是心存侥幸地一意孤行,终于让她灰了心,一走了之,不留只字片语,如此决绝,纵使日后,身边依然美女无数,每天灯红酒绿、繁花似锦,却只是让他越发空虚和思念。
可是,他作为堂堂关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作为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男人,不想日日夜夜继续被思念困扰,索性放任自己放纵,让自己的名头变本加厉,以为能借别人的身体来忘记她,可是,哪个女人都不是她的味道,不是她的体温,不是她的气息,最终发现,自己不过是在寻找她的代替品。终于厌了,倦了,再也不是从前的“花心大少”了。
终于低头,面对自己已经随她丢了心的现实,借忙碌的工作和深夜的独饮来麻痹自己的痛苦。他的感情终于变得纯粹!
夏御天不忍心看好友再这么颓废下去,原来鼎鼎大名、流连花丛的“花心大少”,如今成了清心寡欲的“失心大少”。
恍惚工作了一整天,她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那颗残破的心,直到做到无事可做了,她才慢悠悠地下楼。
不知不觉已经九点多了,她看着一直关机的手机,有些许的期许,但是很快她又将手机给放回到了包里,她不想回去别墅,也不想管现在是几点,她也更不想去面对夏御天,凭什么他说什么她就得要做什么啊,她又不是真的什么奴隶,可即使是奴隶,为什么还得要被他利用来利用去的,难道她真的就是这种命运吗,只能受夏御天的支配吗!她才不要!谢依依从来就不是好欺负的,管你是谁,反正今天我就不回去了,得好好的自我潇洒一番去。
绽开一抹笑,她走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漫无目的的游荡着,许久,她都没这么惬意地闲逛了,今天就给自己放大假了。
谢依依逛着街,一路上吃吃喝喝直至路上的商场下班关门了,她仍是意犹未尽,撅着嘴继续在街上闲晃着。
深夜,商业街上,流光四起,彩色的霓虹灯光,将整条街道照亮的犹如白昼。
谢依依一抬头,才发现自己居然来到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地段,虽然是夜,街道两旁的琉璃灯却是琳琅满目,人声鼎沸。
这里的夜生活开始了,有吃有喝有玩,喧闹不断,带给人们消遣的欢乐和饱足感。
反正也不想回去,就在这里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消耗时间好了。
谢依依走进商业街里,看着一家酒吧门口装潢设计很显眼奢华,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酒吧的名字一下就吸引了她:secret,club!
她很喜欢,就像现在她有满腹的委屈无从宣泄,这样痛苦的经历却也只能自己知道,那些她埋藏在心里的秘密情愫也只能继续埋藏,多可悲啊!
谢依依笑了一下便走进去,寻了个不惹眼的角落,随便要了一打啤酒,打算不醉不归。
“小姐,一个人?”一个男性的声音在面前响起。
谢依依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这男人五官还算不错,看着像上班族的,应该是下班了来酒吧把把妹子,消磨时间来的。
不过,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人,谢依依瞥了他一眼,无视他的存在,继续喝自己的酒。
虽然她不喜欢这种地方,但也不是头一次来,纾解郁闷心情的时候,她真讨厌有人来打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