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肢体,娇嫩的肌肤,清淡的甜香,一切都让他无比熟悉。这个人总是这样,只当他是个孩子,毫无防备地接近自己。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为了克制那不可告人的**,要忍耐得多么辛苦。
他太害怕了,己身那过于强大的力量也许会伤害她,尤其是前段时间差点就真的伤害到她了。
“哈……”压抑的轻喘在耳边响起,身下的人仿佛人偶般任由自己摆弄,让他既想要粗暴占有她,也想要温柔爱抚她。
他忘情地冲刺着,低下头刚想要亲吻她的唇,却突然发现对方原本白皙的**上满是青紫伤痕,她流着泪,用憎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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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和岛静雄从床上猛地坐起,他大口喘息着,浑身冷汗。掀开被子的时候,发现自己必须要洗裤子了,顿时失去了再继续睡觉的心情。
来到浴室打开莲蓬的冷水,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感到了身体的灼热,甚至梦中那个人的体温,到梦醒也无法消散。
洗完澡后,平和岛静雄顺便将自己的裤子也洗了。想他一个正直发育的青春少年,梦遗什么的并不奇怪,可让他有罪恶感的是,梦中的对象乃一直照顾他的长辈,而且他在梦中竟然强行……总之干了非常无耻的事。
没有什么,比失控伤害自己重要的人更可怕的情况了。
平和岛静雄不害怕伤痛、不害怕死亡,却害怕自己暗中爱慕着的对象再也不理自己。
换好衣服时外面天都没亮,他便离开了家门,骑着自行车来到结野制药集团的总厂。那个人突然关了面包店,说是要去旅行,但平和岛静雄却察觉出对方说话时的不自然,暗中跟随发现,对方竟然进了这个厂,之后再也没有出来过。
他既担心对方出事,又担心自己擅自做什么妨碍对方,偏偏电话还打不通。担忧之下平和岛静雄只有翘掉学校的课,每天来这里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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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很蛋碎,某个幻肢已经快被现实剁烂了。
因为白羽的要求,所以我不得不用白羽给我的新身份,来到了结野制药集团工作。对静雄他们的理由是去旅行,虽然我觉得突然说什么旅行有点不靠谱,不过我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我要失踪一段时间的这件事了。
这里有白羽想要的蛋,可还有白羽无法突破的结界(似乎是专门争对白羽的样子)。我来这里的任务是偷到蛋,不行的话就打破结界。
说实话来了两个多星期了,黄泉二三断更这么久的缘故,就是因为这两个多星期我都在卧底没什么好写的……好吧,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的,暂时就别管她为什么断更了。
我的新身份是刚从大学院毕业的研究员,虽说来这个制药集团卧底,早就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但这地方依旧让我感到惊讶。
日常作息姑且不说,单论人员安排就无比龟毛。
两人一组同住一间员工宿舍,四人一组作为行动团体,并且这个组别成员是每个星期都要替换的。绝对不允许出现长时间单独一人的情况,研究室有四重大门,需要一人的眼膜、一人的指纹、一人的声纹、一人的体重。小组里缺一个人便进不了研究室。
来报道的第一天,所有通讯设备都要上缴,禁止无令外出。十步一处站岗人员,不固定巡逻人员,监视监听器全方位无死角装备。
真他喵太严格了!唯一让我觉得庆幸的,大概就是住宿的地方只有监听器没有监视器吧……要是洗个澡都要被拍下来,我可受不了。
我作为研究员的工作便是研究白羽的那颗蛋,运用其做各种实验,记录实验效果,其中不乏人体实验。蛋我倒挺轻松便见到了,而且每天都能近距离接触,可惜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偷不出来。
不说偷蛋,想去结界的结点干些什么都办不到。
当然,这还不是最叫我蛋碎的,其实我对白羽很有好奇心,能这么光明正大研究她的身体某个部分,并不会让我感到厌烦。
真正恶心到我的,是我来到结野制药第二个星期的室友木井西子,换宿舍的时候她将我的研究手稿给一并带走了,并且自己按照原内容,重新组织语言打了一份新的研究报告。
因为我和白羽近距离接触过,还见识过猎人世界的幽蓝少女,所以对于蛋的研究方向、可能会有的效果有明确见解。本想靠着这份很有分量的研究报告获得更多的研究资源,却在提交报告的时候被木井抢先,打出来的报告无法成为什么证据,能成为证据的手稿被木田偷走,我除了放弃提交自己的报告暗自生闷气,毫无他法。
一心埋头研究的人里面,竟然也会有木井西子这种货色,我算是长见识了。她靠着我的努力成果获得了好评,提升了地位,得到了资源。而我,却只能继续当个实习研究员,用别人用剩的资源。
一怒之下——妈蛋老子不研究了。
反正我本来就不靠这个吃饭,虽然对白羽有好奇心,却也不是必须要满足的内容。
在我来之前,研究曾一度陷入僵局,因为我的成果,进度总算往前走了一点,但是木井到底能力有限,上头对她期待很大,她却提交不了后续的新报告,研究再次陷入僵局。
最近这家伙在我身边打转的次数越变越多,动不动就对我冷嘲热讽,说我什么没能力、和她同期进来却干不了实事……总之尽是些试图刺激我努力研究的话。
哈,姐就不干了。现在偷蛋和毁结点都没戏,我每天就是去研究室打个卡,做出一副认真干事的样子悄悄摸鱼。撇开不自由这点,在结野制药厂的生活条件还挺好的。大家都做不出成果,所以我什么成果也没有并不是多么显眼的事。
倒是木井先头“一鸣惊人”过,她因此得到了比其他研究员更多的便利,职务也是后来居上,各方面都很受瞩目。现在她拿不出新成果,压力可比普通研究员要多许多。
“真羡慕木井室长啊,她这么年轻就坐到这个位置……研究什么的,果然还是需要才能的吧?”缎目久弥咬着筷子说道。
这位大姐是我的新室友,因为才换寝室没两天,我对她还不太熟,暂时的看法是“单纯、热心、喜爱自己的研究事业”。
我将嘴里的饭食咽下,回道:“缎目前辈只看到了木井室长光鲜的一部分,却没看到她背地里承受的责任。”尤其还是她能力无法负担的责任。
缎目低落地戳着自己碗中的米饭,又道:“就算如此,我还是很羡慕。哎……我如今年纪也大了,是不是该放弃研究,去找个男人结婚呢?总觉得自己再继续研究这条道路,也不会有什么大成就了。”
我耸耸肩,没对此评价什么。因为最近的研究毫无进展,研究室的每个成员疯狂加班,人人心情都很差劲,并不只有缎目一人信心受打击。
本还想慢慢享受午餐,但是见到木井走进餐厅后,我加快了进食速度。我知道她接下来百分百会找我麻烦,不快点吃完饭,估计今天下午就得跟上次那般饿肚子了。
真烦啊,我不是一般地讨厌木井。原因并不只是她偷窃我的成果这么简单的事,更多的还是她面对我时,竟然毫无心虚、愧疚之类的感情。她只想继续压榨我的知识,以供她往后的前途。
如果我真的只是个刚出社会、研究成果被偷的新社员,在遭受到木井的那些对待,一定会心生愤恨,然后拼死研究,势要做出一番成就,好将木井打败。
可惜,我不是。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我不打算费尽心力去研究,然后还要耗费精神保护自己的研究成果。现在我失去了刚进研究室的干劲,只惦记着白羽的蛋跟结界的结点,等待时机,以期早日完成任务早日离开这里。
当我扒完最后一口饭的时候,一碗热腾腾的拉面往我这边浇来,还好我拥有比文弱的研究员更矫健的身手,不然今天非得烫毁容。为了不被人怀疑,我还得假装闪避得很狼狈,多少有些热汤溅到了我身上。
木井折腾我的手段不断升级,也代表着她的压力在不断增加。她阴阳怪气地说道:“啊啦,我不小心手滑了一下,熊田桑没事吧?”
“没什么问题,木井室长。”我面无表情地用敬语回道,“衣服有些脏了,请容许我回寝室替换。”
布料下的肉被烫得隐隐发痛,我不想和她纠缠,她却明显不愿意放过我:“熊田桑对自己的着装倒是比工作还讲究啊……”
“能别这么无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