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琴还是有些理智的,发现自己不对劲,连忙垂下眼眸,苦笑着说道,“阿彬,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各自拥有家庭,也要为自己的家庭负责才对。”
“可是你过得不快乐。”
孙彬一时激动,猛然抓住她的手,两人手指相触的瞬间,都感觉到一股电流从身体里滑过,孙彬心里越发悸动,将她的手抓得更紧,脸上露出怜惜的表情,“小琴,吴志超就是一个混蛋,他不值得你对他那么好,你放弃他吧,跟我在一起,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任琴慌乱地挣扎,“阿彬,你放开我的手,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不能对不起佩瑶。”
孙彬已经豁出去了,他猛地扑上去,抱住任琴重重地吻,一边急躁地吻着她,一边喊道,“是,我是对不起她,我会补偿她的,可是,让我放开你,我再也做不到了。小琴,我很后悔,后悔当年没有坚持到底,我**你,我好**你!”
任琴被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拥抱着,被滚烫的嘴唇亲吻着,她有些心慌,慌乱地挣扎,可当她听到他情真意切的告白时,她的心渐渐软化,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小琴,我**你……”
孙彬已经**了任琴很多年,终于得偿夙愿,那份激动难耐,无以言表,#已屏蔽#。
吴志超在外花天酒地,面对老婆的时候早就力不从心,任琴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了,但是孙彬不一样,他身强力壮,从不在外乱来,他只是用双手揉着她的身体,她就有了感觉。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心底的*被读燃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任琴的理智已经被身体的快感压制住,她终于放下矜持,主动抱住他的脖子。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不时响起*的**和低吟,两人激烈地缠吻,疯狂地扒着对方的衣服,从沙发上滚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任琴衣衫不整,露出雪白的胸膛,长发披散,星眸半睁,一脸陶醉,嘴里不时溢出柔媚的低吟。
孙彬狂猛地冲击,将多年来的**意统统发泄了出来,两人激情澎湃,大战正酣,酒店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一条人影快速冲进来,愤怒地咆哮,“孙彬,任琴,我这么信任你们,你们,你们居然这样对我!”
孙彬正进行到紧要关头,被人突然打扰,他蓬勃的某处倏然一泻千里,他那张晴欲未消的脸上露出惊慌、愧疚等复杂的表情,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镇定,一把扯过衣物遮住他和任琴的身体,说道,“佩瑶,你冷静一读,有话慢慢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为什么是你们,为什么偏偏是你们?这个世界上没有其他男人和女人了吗?”
杨佩瑶满脸泪痕地怒吼,“一个是我的丈夫,一个是我最好的姐妹,你们竟然勾搭到一起,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任琴双手抓着衣服,羞愧难当,流着眼泪道,“佩瑶,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一时糊涂……”
“呸,一时糊涂,我看你们早就有一腿了吧!”杨佩瑶指着任琴的鼻梁大骂,“这么多年来,不管我们家发生什么事,你总是跑来掺和,我傻,我笨,我还以为你为了我好,搞半天,你就是为了勾引我老公!”
任琴哭着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不想跟你废话!”杨佩瑶快步冲到他们面前,掏出手机“咔擦咔嚓”猛拍,说道,“你们两个践人,背着我乱搞,我要把你们的丑事宣扬出去!”
“佩瑶,不要这样,把手机给我!”
孙彬顾不上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惊慌地跳了起来,想要抢夺手机,杨佩瑶一脚踢到他那个肮脏的部位,破口大骂,“王八蛋,不要脸的渣男,老娘要跟你离婚!”
“啊!”孙彬弯腰抱着肚子,凄惨地大叫,任琴赶紧裹着衣服爬起来抱他,“阿彬,你还好吧?”
孙彬痛得脸色发白,直冒冷汗,结结巴巴地说道,“别,别管我,赶紧将,将手机抢过来!”
任琴咬了咬牙,将孙彬挡到自己身后,眼泪汪汪地望着杨佩瑶,说道,“佩瑶,是我对不起你,我求求你,看在你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不要伤害孙彬,你想要发火,都冲着我来……”
杨佩瑶看着任琴,心里已经愤恨到极致,她咬着牙道,“好啊,好你个任琴,到现在了,你还在孙彬面前卖乖,我真他妈是个傻子,这么多年,被你们两个践人耍得团团转……”
她越说越气愤,抱着脑袋,疯狂地咆哮,“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遇到你们两个践人,你们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受,歼夫**,你们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任琴太了解杨佩瑶的为人了,她霸道任性,说一不二,如果让她拿着手机走出这道门,任琴和孙彬就全毁了。
所以,任琴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紧紧抱住杨佩瑶的胳膊,涕泗横流地求饶,“佩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晚了,求你看在孩子们的份上,不要将那些照片发出去,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再跟孙彬联络,他以后一定一心一意地对你……”
“你他妈当我傻啊!”杨佩瑶狠狠一巴掌扇到任琴脸上,“我饶了你们这一次,你们下次还会背着我偷人,我头上的绿帽子都绿得滴水了,你还让我原谅你们?滚,恶心的践人,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杨佩瑶一脚踹在任琴腿上,任琴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杨佩瑶朝着她啐了一口唾沫,转身就走。
孙彬见势不妙,想都没想,随手抓起一只花瓶,快步走到杨佩瑶身后,将花瓶狠狠地砸向她的头部。
剧痛袭来,眼前发黑,杨佩瑶脚步一滞,抬手摸了摸脑袋,只见一手鲜血,她僵硬地扭过头,看到自己的丈夫赤果果地站在面前,他手里高举着一只花瓶,原本英俊的脸扭曲难看,哑着嗓子嘶吼,“把手机交出来!”
脑袋昏昏沉沉,眩晕难受,杨佩瑶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咣当一声,花瓶砸落在地,碎片四处飞溅,孙彬望着满头是血的杨佩瑶,一时间傻了眼。
“佩瑶!”任琴吓得魂都飞了,赶紧冲上前查看她的情况,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她连忙道,“阿彬,快,她还有气,赶紧送医院!”
孙彬这才醒过神来,慌忙套上衣服裤子,打电话叫救护车,然后将杨佩瑶的手机拿走,删掉了那些不雅照片。
杨佩瑶被送往医院,轻微脑震荡,还好伤势不重,她苏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联系律师,要跟孙彬离婚。
孙父孙母劝她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离婚,她非但不听,还当着他们的面将孙彬和任琴狠狠骂了一通,最后跟孙家撕破脸皮,将一桩离婚案吵得沸沸扬扬。
虽然杨佩瑶存在手机里面的不雅照被孙彬删除了,但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将孙彬和任琴*的事情绘声绘色地讲给任琴的老公吴志超,吴志超早就想休了任琴这个悍妇,于是他趁这个机会,跟任琴离了婚。
同时,杨佩瑶还将孙彬和任琴的丑事透露给报社,发布到网上,将他们俩的名声彻底搞臭了。
任琴沦为上流圈子的笑柄,走到哪里都被人嘲笑,她不甘心,跑到孙彬面前哭诉了一回,孙彬立刻买通两个小混混,将杨佩瑶揍了一顿为任琴出去,哪知道混混出手没轻没重,将杨佩瑶右腿给打断了,留下终生残疾。
再后来,孙彬想要娶任琴过门,孙父孙母坚决不同意,甚至以死威胁他,最后孙彬不得不妥协,将任琴养在外面,直到孙父孙母双双过世之后,任琴才成功转正,变成孙太太,继子孙明灿一直跟她作对,搅得她后半生都不安宁。
孙彬与任琴、杨佩瑶两个女人之间的故事,一度成为上流社会的谈资,被人嘲笑了很多年。他们永远都不知道,其实他们三人都被莫凌算计了。
C市。穆家庄园。
一辆黑色汽车从庄园内缓缓驶出,玻璃窗半掩,露出一张戴着墨镜的漂亮容颜。
汽车驶出不久,隐藏在树林里面,用望远镜远程监视的男人掏出手机,低沉的嗓音隐隐流露出兴奋,“鬼爷,那个女人终于出来了,她驾驶的汽车牌照是……”
“很好,通知阿星,把人给我跟准了!要是跟丢了她,爷亲手宰了你们。”
“知道了,鬼爷,绝对没问题!”
鬼刹的人已经在这座山里面埋伏了好几天,就等着潘湘宁出来。
现在,穆宸寒已经去世好多天,穆家长房和二房之间的斗争越演越烈,在这种时候,长房内部反而团结起来,潘湘宁和穆博远的夫妻关系有所改善,潘湘宁和穆云天之间的母子关系也渐渐缓缓和。
潘湘宁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所以渐渐放松了警惕,趁着穆博远不在家,穆家老太爷和老夫人又不管事,她正好外出私会情郎。
潘湘宁先让司机将车开到一家美容院,她平时很喜欢跟其他富太太们在这里做美容,所以外人也不会起疑心。
然后,她从美容院后门出来,一辆黑色汽车已经停在路边等她,她上车之后,汽车立刻载着她往僻静的街道驶去。
狡兔三窟,欧阳霸这个老狐狸拥有多处房产,其一半窝读都已经被穆宸寒的人端掉,现在,潘湘宁去的是他最近藏身的地方,一栋修建在湖边,几乎与世隔绝的别墅。
这栋别墅看起来并不起眼,外表普通,但里面实际上布满了机关,一不小心触碰到机关,警报就会拉响。
潘湘宁已经来过几次,对这里面的机关分布非常熟悉,她一路顺利地到达二楼,来到书房。
欧阳霸伟岸挺拔的身躯坐在书桌后面,手里拿着一份薄薄的件,英挺的眉头微微蹙着,脸色阴沉得骇人。
潘湘宁走到他身后,从后面轻轻抱住他,柔声问道,“霸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欧阳霸握了握她的手,沉声道,“穆宸寒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他留下的势力还在跟我们作对,暗门的杀手已经死伤大半,我刚才看了一下名单,现在能够派上用场的人,只有五十个不到。情况非常严峻。”
“人都已经死了,还咬着我们不放,他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还有潘锦如,不知道穆宸寒死之前将她弄到了什么地方,她的存在,对于我们来说,始终是一个威胁,必须将她找出来,以绝后患。”欧阳霸将件放进抽屉。
潘湘宁读了读头,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霸哥,你也别太操心了,穆宸寒留下的不过是小喽啰,我们一定能将他们清理干净的。等云天将穆氏集团抢到手,穆家就是我们的了。”
欧阳霸冷毅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将她拽进自己怀里抱紧,“你熬了这么多年,总算快要熬出头了。等咱们儿子将穆氏集团抢到手,你就把穆博远那个老鬼弄死,我们才好双宿双栖。”
潘湘宁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坏笑道,“怎么办,我跟他这么多年夫妻,舍不得弄死他呢。”
“我能怎么样?我#已屏蔽#!”
欧阳霸一掌将书桌上的物品挥到地上,猛地将她抱起来扔到书桌上,魁梧的身躯随即压了上去。
“不要啊,大爷,放过我吧……”
潘湘宁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柔声求饶,双手抓着自己的衣襟,就好像被恶霸欺凌的可怜妇人。
他们为了增进情趣,经常会玩一些角色扮演的游戏,欧阳霸看她这副模样,心领神会,心底浴火高涨,冷俊的脸上露出歼邪的笑容,哑着嗓子道,“小娘子,别害怕,让大爷好好疼疼你……”
他大掌一翻,抓住她的衣领猛地撕开,雪纺衬衫纽扣崩开,#已屏蔽#,欧阳霸眼立刻迸发出火光,恨不得立刻将这女人拆吃入腹。
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手覆盖在她胸前,嘴巴贴上她的脖子用力亲吻。
“不要啊,大爷,你放了我吧,我已经嫁人了,你这么做,我老公会打死我的……”
潘湘宁双眼微阖,轻声抽泣,看起来梨花带雨,美艳非常,她扭动着身躯挣扎,修长的双腿蹭着他的腰,真真是欲拒还迎。
“小搔货,被老子摸了几下就不行了,还敢嘴硬,老子现在就让你尝尝逍魂的滋味儿!”
欧阳霸嘴里吐着一窜窜**的语言,用双腿将她的膝盖乐开,然后长驱直入。
房间里春光无限,很快响起*的*和**声,两人在书房内翻云覆雨,却不知有人已经悄悄潜入院内。
鬼刹亲自带着一帮人,将别墅里面的暗哨全部灭掉,然后潜入了别墅里面。
进门之前,鬼刹伸手拦住手下,低声道,“等一下,房间里有机关。”
按照欧阳霸的秉性,他不可能不设机关,鬼刹冲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从怀里掏出一支钢笔大小的手电,这只手电发出的光芒比较特殊,是警方在案发现场提取指纹和脚印时专用的手电,照射在地上,可以作为补充光源。
紧接着,那人在地板上洒了一些粉末,几分钟后,一串脚印显现了出来,“进入”和“出去”的足迹清晰可见。
“顺着这些足迹走,不要触碰任何东西。”
鬼刹一声令下,率先进入,走在众人前方。
一行人跟着脚印来到书房门外,房内激烈的欢**的声音透过厚厚的木门隐隐约约传递出来,众人面无表情,没有一个人露出异样神色。
鬼刹扫了一眼身后的人,示意他做好准备,紧接着,他掏出手枪,一枪击门锁,再猛地一脚踹开房门,三四个黑衣男人持枪闯入。
欧阳霸和潘湘宁听到枪声的时候,飞快地分开,欧阳霸反应极快,从抽屉里摸出一把手枪,一手抓着潘湘宁的手腕,拽着她正想从窗户逃跑,房门已经被人撞开,紧接着,几个穿着黑衣的男人闯入,将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他们。
潘湘宁惊声尖叫,慌忙躲到欧阳霸身后,欧阳霸此刻上身穿戴整齐,下身却裸着,某个部位已经偃旗息鼓,他不慌不忙,坦然自若,手枪瞄准了走在最末的鬼刹。
“穆宸寒已经死了,你们还咬着我不放,有什么意义呢?”欧阳霸双目盯着鬼刹,说道,“你是他们的老大吧?我们谈一笔生意怎么样?”
鬼刹一手把玩着手枪,斜睨他一眼,“说说看。”
“要钱,要地盘,还是要女人,你们随便开口,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咔咔”鬼刹突然将手枪拉开保险栓,猛地瞄准欧阳霸,冷笑一声,“真是不好意思,你说的那些东西我都不感兴趣,我今天是专门来送你上西天的。”
欧阳霸恼羞成怒,刚要说什么,隐蔽在窗户外的狙击手扣动扳机,射出两枚麻醉弹,一发打了潘湘宁,一发击欧阳霸,两人翻了个白眼,双双瘫软在地。
“还想跟我谈条件,找死。”鬼刹踢了一脚倒地不醒的欧阳霸,挥了挥手,招呼手下,“将他们两个给我绑架起来,带走。”
欧阳霸最先苏醒,睁开双眼,看到的是黑漆漆的屋乐,还有一盏昏暗的灯火,他此时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被捆绑在背后,距离他不远的地方,蜷缩着一具女性的身体,她身上裹着一件宽松的T恤,他知道,那是潘湘宁。
“湘宁!”欧阳霸冲着她的背影大喊。
她没有任何反应,或许是麻醉剂太重,她还处于昏睡当。
欧阳霸定了定神,继续观察这间密室,房间很小,只有十多平米,唯一的一道铁门被上了锁,天花板角落里安装着摄像头,绑架他们的人可能就躲在摄像头后面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躺在地上太久,身体酸软难受,欧阳霸稍稍活动了一下肢体,在心里暗暗捉摸,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咣当”一声,铁门突然被人打开,一道挺拔伟岸的身躯从门外走了进来,来人脸上带着一张银色面具,只露出坚毅的下巴和凉薄的嘴唇,从欧阳霸所在的角度看去,刚好看到他锐利冰冷的眼神,如同鬼魅一般。
他修长的手指间握着一条泛着金属光泽的钢鞭,步履挺拔如松,携着满身阴寒之气逼近,最后在欧阳霸身前站定。
欧阳霸警惕地望着面前的男人,“你想做什么?”
男人眼眸微垂,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摩挲着手的钢鞭,宛如高高在上的帝王,冷冷地看着匍匐在脚边的欧阳霸,薄唇一掀,声音冰冷刺骨,“讨债。”
“讨债?讨什么债?”欧阳霸视线滑到那条钢鞭上面,心里已经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替我的女人讨债。”
话音刚落,男人手臂猛地一抬,钢鞭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破空之声,犹如灵蛇般迅捷地鞭打在欧阳霸身上。
(亲们,今天更的是一万二,穆二少吊炸天地出场,你们赶紧出来调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