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怎么今天卖起关子来了?阴气对冲就阴气对冲呗,你不可能没办法吧,要是实在没办法了,就去找湖王去呗。小说网w w八w .小”雯雯似乎现了我的身体变化,说话的声音有些抖了。
“这阴气对冲,找湖王有什么用,要,要找女的才行。”我憋了一股灵气到脸上,我知道,此刻我的脸已经红成了猪肝色。
“你是说要,要那个才行?”雯雯推了推眼镜,脸也红的不要不要的。
“恩,或者,我在阴气特别重的地方,比如火葬场的停尸房啊,或者医院的太平间啊,呆个两三天的也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我知道我离成功很近了,声音也有些抖。
“你自己解决不行嘛?”雯雯不只是声音抖了,我能听到她的呼吸有点急促。
“我要阴气对冲啊,自己解决有毛用啊。”我说完再一次钻进了卫生间,又开起凉水冲了起来。
冲完凉水澡出来,我把灯关了,冲到床上就睡觉,雯雯也不和我说话了,我知道雯雯此刻在做思想的斗争,雯雯是个善良的姑娘,我的办法,应该能奏效。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边不时的大口呼吸着空气,总之,我就尽可能的用很小的动静表达我难受的样子。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雯雯那边终于有动静了,翻了一个身过来说:“吴天,实在不行,我给你下火呗?”
我心一下子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似乎快要融化了,压了压我暴躁的呼吸说:“什么?”
“要是没有别的办法的话,我给你下火呗。小说网w八w八w说.八8一1小z一w .小c八om”雯雯稍微放大了一点声音说道。
“你,你怎么给我下火?”我明知故问。
雯雯没说话,很快,她的床上有了动静,雯雯起床了,穿鞋走到到我床边,很快,雯雯扑到了我的床上,一下子凑了上来。
我的心快要融化了,就感觉全身游万千只小虫在体内游走,我知道,我饿极了,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表现的老手一样,假装生硬的迎合起来。。。
那天晚上,累了个屁滚尿流。
第二天一大早,燕子就打电话来了,昨天一到县里就给燕子打了电话,燕子说她爸爸喝了一个神婆的一碗符水就好了,现在基本恢复正常,都能下地干活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如果是真的符,是能起到改变磁场的作用的,但是符灰,永远是没有用的,因为根本改变不了磁场,所以那些用符灰治病的,都是假的。
昨天我和燕子打电话就说了这些,几句话就挂了电话,可现在燕子又打电话过来,问我这段时间没在深圳,去哪了,我知道燕子肯定是昨天就想问我,犹豫了很久,现在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问我的行踪的,便说去旅游去了,这时候雯雯被吵醒了,翻了个身,我赶紧随便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一挂电话,雯雯又抱住我,我虽然疲惫不堪,但是我依然很乐意继续劳累。。。。
上午雯雯让我和湖王陪她去银行取钱,但是一个小县城的银行取不了多少钱,只取了三十万,雯雯把所有的现金都给了村长,然后还给村长卡上转了一百二十万,让村长带着村民重建家园,村长感动得老泪纵横,挽起袖子又要给跪,被我们拉住了。八 一中文 w网w一w中. 8中1八z一w八.中
最后一次吃了个中饭,我和雯雯和湖王就要走了,湖王一直祝福村长他们最好是不要回以前那个村子住了,如果要回最起码要等到七七四十九天以后,村长说他有打算。
临走之前,我把村长给我的那个长满铜锈的那个可以开阵引的那个东西还给村长,村长拒绝了,说以后我们也许还用得上,他拿着也没用,就给我了。
我和雯雯要回深圳,湖王却说也要去深圳,不过去了深圳不会打扰我们,他自有地方去。一路上,雯雯一直要和我表现的亲热的样子,一直要粘着我,我却想方设法冷淡雯雯,因为有湖王那个上万瓦的大灯泡在。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们到了深圳,一到深圳,雯雯就有车来接了,看上去排场还不小,一辆我根本不认识的车子,但是从那个胖胖的司机我可以看出,雯雯的排场一定不小。
雯雯要送我和湖王,我和湖王却异口同声的不用送,临走之前,雯雯轻声在我耳边说:“我回去在家里呆一两天我就出来,到时候我来找你,你可别关机噢,我会想你的。”
雯雯说完就上车走了。这时候我心里很矛盾,都怪自己贪吃,到时候沈佳那里,我怎么交代?不过贪吃也是人的本能,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啊。
我和湖王也很快分道扬镳了,一和湖王分开,我就打了电话给竹竿,可竹竿的电话还是关机,我便走路去火车站不远处的一家桂林米粉店,点了一个我很喜欢吃的鸡爪米粉。
正在我吃米粉的时候,看到门口两个妇女拎着大包小包的走过,其中一个妇女很眼熟,我仔细一看,是我以前的那个老客户,就是介绍我去刘伯那里看病,最后让我差点害死沈佳的那个老客户。
其实在我现那个刘伯和老左在一起之后,我就想找那个女客户,可我粗心大意的把我的电话本给丢了,那时候没手机,很多号码都是存在电话本上的。
这个女客户叫花姐,离婚了,大概有三十多岁了,有点钱,出手大方,我认识她最起码有一年了,以前她经常来我们会所捧我的场,经常让我做些特殊的服务,但是我每次都没有彻底的服务到位,因为对于这种客户,如果你彻底服务到位了,她就不会再有新鲜感了,下次可能就找别的技师服务,所以,我一直吊着她胃口,她越得不到,越想得到,所以每次都是来会所都是叫我,要是我还在那个会所上班的话,她可能会在我这颗树上吊个半死不活。
其实在那个会所,我的外形属于很一般的,但是我的业绩做的不错,靠的是我驾驭女人的手段,外形没起多大作用。
我不知道花姐怎么会认识那个刘伯,那个刘伯我记得那次在火葬场我亲眼看到他的尸体被火化了,可那之后,我又看到那个刘伯和老左在一起,这太不可思议了,我一直想不通。
正好,碰到花姐了,也许,她那里还有那个刘伯的线索,我米粉都没吃完,掏出十块钱放在桌子上就赶紧追了上去。
花姐看到我很吃惊,眼睛里面满是兴奋,说正好要吃饭,让我和她们一起吃。
她朋友肯定也是根老油条,看到这情况,借口有事,机智的走了。
我并没有急着问女客户刘伯的事情,一直到酒过三巡,才装作不经意的提起刘伯的事情,花姐说她前段时间又碰到他了,而且终于知道他住哪里了,原来住在垃圾场旁边,又脏又乱又臭的地方。
我激动得心砰砰跳,又灌了花姐几杯酒,说想找刘伯,我一个朋友最近又碰到点事情,想去问问她。女客户很豪爽的答应我马上带我去。
买完单,花姐就开车带我出了,半个多小时后,来到了郊区垃圾场旁边的一个小村子,在一个离村子比较远的一个一层平方门口停了下来。
刚刚来的时候,还看到房子里面是有灯的,车子一到院子门口,里面的灯就关了。
一下车,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阴气森森,院子的门是半开着的,花姐要和我一起进去,我却说她喝了点酒,在车上休息一下,我一个人进去就行,花姐便去了车上。
月色下,院子里面一颗很大的槐树,槐树是五大阴树之一,院子里面单一的种一颗槐树,从这个情况,我就看出了这地方不是个好地方。槐树下面有一排用水泥浇筑好的井圈放着,这井圈应该也不对劲,不过就这么一眼,我也看不出来怎么不对劲了。
平房比较老了,大门上面居然上了一把锁,可我明明看到刚刚这房子里面是有灯的啊,这么快的时间就上锁了?这应该是我们来的时候,就被察觉了,打草惊蛇了。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再继续往里面走的时候,突然耳边响起一阵吱吱的声音,若有若无,似乎从脑袋里面出来的,我心里一抖,完了,那声音是灵音。与此同时,我就感觉到脑袋里面一麻,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