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叔,你是我叔!”她微弱得口气恳求他放了她,悔恨之泪奔涌而下。
“做了,你就南下。生了孩子回来给我当孙子。”尨海鸣露出狰狞的面容,容不得她哭喊,揽近她的细腰将她抱起,扔在沙发上……
龙大河借着夜色悄悄来到了尨海鸣的那座小楼,在屋门的瞭望口里看到了客厅里发生的一幕,他握紧了拳头正要去敲门,觉得头“嗡”的一声就倒在了尨海鸣家的屋门口。
两个蒙面人见龙大河倒了下去,仓皇而逃。
尨海鸣似乎也听到了门口的动静,丢下何仙舟跑向门后从小孔里往外看了看,正要开门去看,却见何仙舟起来冲过来,“海鸣叔,我不想去南方了,你放过我!”
“什么?到这里了我会放你走?”尨海鸣难以控制自己的**一把将何仙舟抱起往沙发上放。
“不!不行!我答应做您的儿媳!”何仙舟急中生智喊道,她希望通过伦理来保全自己,然而丧心病狂的尨海鸣没有停止他的罪恶,手已经触到她的领口处的纽扣了。
咣当一声,瘫子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尨海鸣收回了罪恶的手,何仙舟坐在沙发上。
“你出来干什么?天这么晚!”尨海鸣显然对瘫子的出现极为不高兴。而这个瘫子还是替他的父亲的安危担忧,瘫子告诉他,“爸,近两天有两个大汉找你,那怒冲冲的样子很可怕,好像是伺机报复您。爸,咱以后不要再外面做坏事了!”
一个瘫儿怎么能让尨海鸣回心转意?他天真地认为整个尨城就是他尨海鸣的了。他得意地告诉儿子,当然也是说给何仙舟听,“孩子,你不要替爸担心。我的出行有警卫人员,我们住的地方有人巡逻。你回去放心睡吧。”
“爸,我想到门外看看。”瘫子说。
“那也行!不妨到楼下转转。”尨海鸣一想,既然不想睡觉,就下去吧。免得碍事!
瘫子提着木屐踏踏地到了门后,勉强取开了门。何仙舟这才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想趁机跑出去已经不可能了——那双手被他牢牢地捆在沙发上了。
尨海鸣淫笑着看着挣扎的何仙舟,他知道那个瘫儿早已走远了。【高品质更新】他倒了两杯热茶,从抽屉里取出一包白面,倒进两杯茶里,自己喝过了一杯,另一杯端给何仙舟。何仙舟头一摆,那杯茶泼了一半。尨海鸣一把抓过她的下颌,硬是把那半杯给她灌进去了,说:“过了半分钟,我们可以进入温柔乡了。我真的不忍心你嫁给瘫儿,你以后就是我的。”
“有人吗?抓流氓啦!抓流氓啦!”何仙舟想到了呼救,然而在那个岁月里谁敢到尨海鸣家去救人,更何况这个小区里住着的大都是尨海鸣的人。何仙舟喊了一阵,终于疲惫地睡了。
屋外的瘫子到了门外,发现了躺在血泊里的龙大河,他知道龙大河和尨海鸣的关系,这个时候告诉了父亲,还不知道父亲如何处置。这时候的瘫子多了一个心眼,他想把龙大河拽到小区的医务室里抢救。他一个瘫子怎样把重他几乎两倍龙大河托到那里呢。正在瘫子为难的时候,尨二婶上楼了。
尨二婶未嫁给尨海鸣的时候,一直暗恋着龙大河。也许因为她们年龄的差异,也许因为当初龙大河爱着黄静槐,尨海燕爱着龙大河。她又羡慕尨海鸣的家庭和他的官职,就匆匆嫁给了尨海鸣。嫁给尨海鸣之后,突然发现他的前妻给丈夫留下了一个瘫儿,而尨海鸣花心不死,三天两头换女人。她想管又管不了,因为她跟了尨海鸣就没有生育。没办法,她把尨海潮的女儿——尨仙荟叫来送进县城上学;又收养了一个叫翠槐的姑娘。小日子过得也到甜蜜,然而一提到香火,尨海鸣就大打出手,一周半月地不回家。尨二婶又属于那种一夜不挨男人一枪不能入睡的浪骚女人。为了讨好尨海鸣,就想出来给瘫子物色个媳妇儿,早日抱上孙子。却没有想到她们精心物色的媳妇竟然是龙大河最为关心的女孩。
“要不,让爸出来帮忙。”瘫子说。
“最好不要让他知道。”尨二婶也不知道从何处来了一股力量,她把龙大河搀扶起来,一个楼梯一个楼梯地往楼下去,“你把楼梯上的血抹去,免得你爸追问。”瘫子按母亲的话,两手提着木屐下楼,每发现一处血迹就用衣袖擦去。
龙大河被尨二婶母子送进了小区卫生室,大夫说病人没有大碍,等过会儿自然苏醒。瘫子还是不放心要留下来看护,尨二婶不高兴地喊:“顺桥,我们马上回去,你媳妇还在家等我们。”
瘫儿不解惊讶地望着母亲,见母亲走出门外,回头看了看龙大河,对大夫说,如果有事到楼上找他,一定要救活他。大夫一再说无事,他这才提着木屐离开。
深夜,城市边缘的深夜,没有月亮和星星的深夜。何仙舟经过白天的打击昏睡着,做了一场噩梦:
龙顺桥父子追着她,她拼命地喊,喊不出来——她躺着,嘴被毛巾堵着,衣服像是被剥光了。
瘫子爬在身上,何仙舟感到沉甸甸的,想转一下身,但手脚被尨二婶按着……
瘫子折腾了一会,好像没有伤及她,就一身大汗爬了下来,蹲在床头颤抖。
何仙舟全身光着,被一个男人和女人束缚着,这不是梦,而是在尨海鸣的老家。
她记得白天,她要南下找到尨海鸣,尨海鸣起初要将她介绍给他的瘫儿,后来就要替儿生子做他的孙子,自然她不会同意。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喊,拼命地骂……
门被打开了,尨二婶气冲冲地过来,连拥带推将他搞到一边,嘴里骂道:“色狼!披着人皮的色狼!我怎么没看透你!你妈跟野狼苟合的杂种!”
“你妈了个B,敢打老子!”尨海鸣从地板上站起来,抓住了尨二婶的衣领,刚要扇她,那落在脸庞的手被她一把抓住,怕婆娘打他,急忙解释,“我刚进屋,没注意,她什么时候跟着我进来,就要替哥嫂报仇。她哪是我尨副司令的对手,没几个回合,就将她翻在底下了。”
尨二婶一听,嘲笑着说:“编吧。仙舟是位好姑娘,你别仗着手里的权利欺男霸女!要不是把女人关在屋子里审讯,你会没了副司令?上次要不是谁朝你大腿开了几枪,你早把她糟蹋了!”
“当着外人的面,我不说你。好汉不跟女斗。放手!”尨海鸣威胁她。
“你说啊!我怎么啦?我什么把柄你攥着?说啊!”尨二婶毫不示弱。
“你跑小尨河中学干什么?那看门的认识吧。不跟你计较。”尨海鸣还是道出了尨二婶的丑闻。
“你没有!事实就在眼前。”尨二婶松开了手,恶狠狠地跑到沙发上,将要起身的何仙舟按倒,不容分说拽下她的棉裤,愤怒地说,“尨海鸣,***,看什么?”
“二婶,你要干什么?”何仙舟气喘吁吁地抓住尨二婶的一只手,保护着她唯一的遮羞布。
“看来你还没动。错怪你了!”尨二婶从何仙舟的短裤里抽出另一只手,“这***,还是人给你留着。起来,跟二婶吃饭。有你二婶在,他敢碰你,婶子给剁了喂狗!”
何仙舟从惊慌、羞辱中站起来,要走。门吱呀一声,瘫子提着木屐踏踏地进来了。
尨二婶问明何仙舟来的原因,尨二婶让何仙舟吃过饭再说,“不管你南下北上,这证明你二叔都给你开。我给你们准备饭去。”
尨海鸣去了卧室关了门。何仙舟坐在沙发上,等饭上来。不,是在等那一张能够实现她人生价值的证明信。瘫子蹲在她的前面,很友好地和她闲聊。
半个钟头过去,尨二婶端上了饭菜,笑嘻嘻地说:“顺桥,你陪仙舟姐吃吧。”我还有事跟你爸有事商量。
他们两个去了卧室,瘫子看看羞答答的何仙舟,温和地说:“吃点吧。饭不吃,恐怕那证明开不了。”见她没有回答,提着木屐到了茶几的对面,给何仙舟倒了一杯水,微笑着说,“我知道你没心思吃饭,喝杯水走吧。”
“谢谢你!上次多亏了你!”何仙舟见他不方便,要过了水壶,给他斟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
这时候,卧室里传来互通互通的声音。
“爸妈又闹起来了。为了我见面就这样,吵吵闹闹。盼了十几年就想要一个健康的儿子。”瘫子说着,泪在眼圈里。
“二婶很漂亮,很年轻,就生一个吧。”何仙舟说完去喝水。
“可生了山翠姐之后,妈妈再也没有怀上孩子。”
“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有一颗金子般的心。”
“我头有点晕,好困!不知为什么?”何仙舟半眯着眼睛,看着瘫子。他慢悠悠地站起来,变成一位英俊的青年。
“我也是,妈!妈!”瘫子提着木屐去敲卧室的门。
何仙舟慢悠悠地躺在沙发上,后来就什么不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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