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钰看到叶承突变的情况也是有些担心,只有对面的神秘人很是放心,在旁边顺手掰了一块树根,放在叶承的额头上,使劲一按,那整棵树根竟然从他的额头之间消失了,而下一秒他的身体急速缩小,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
神秘人看了看叶承又看了周遭一片狼藉的模样,全不在乎。
“你现在的状态极其奇妙奇妙到什么地步了,那就是你短时间内不能使用任何灵力,否则的话这样的情况会越来越严重,最后你会变成一棵大树的。”
叶承听了这话还是吓了一跳,他只想着用这些东西拼命的恢复自己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有另外一个结局,那就是变成一棵大树。
凭神秘人说话的语调,应当不是骗自己的,旁边的老岩头就一下着急了。
他师父费尽了多大的功夫才弄成这般模样,结果告诉他什么都还来不及弄就要变成一棵大树,那也太恐怖了吧。
“真的吗?我师父真的会变成一棵大树?敢问这位先生有没有什么办法消除后遗症?”
这么恭敬的语调是关自己的师父他又说的极为恳切,神秘人回头看了他一眼,原来这是师徒关系,莫名觉得心中一跳。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遗忘了很多东西,而师徒这一块提醒了他,他仔细想又完全想不起来,莫名有些烦躁,不过还是开口了。
“我不是说了吗,他不要使用灵力,自然而然的那些东西会在他的体内沉淀与他的血脉容纳在一起。”
换句话说这还需要等待,等待着他渐渐的恢复,等待着他渐渐变成正常的模样,这其中的等待究竟要花费多长时间,神秘人表示他也不大清楚,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但他保证叶承一定是比较快的那一个,因为他已经极其的神奇了。
没有谁吸了那么多灵力还不身体爆炸的,而他的身体只是不断的变大,最终都是承受下来了,嗯,当然了,还有一个办法,可神秘人并不会说出来,那就是把那棵心脏吃掉,他不敢想象那个人会不会以这样的方式回归过来,不是神秘人故作夸张或是如何那个敌人有多么的恐怖。
他再清楚不过了,那个人是死了,但是也有可能用什么轨迹在存活着,他希望这个人活着来找寻到了一些逃离的办法,给他重新的希望,却并不意味着他希望那个人能够复活。
因为这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谁知道那样复活起来的人是怎个模样,或许比原来更加丧心病狂,绝不能采用那样的办法,他看着叶承渐渐平复下来,还是多加提醒了几句。
“相信我的话近期都不要使用灵力,你这个东西一旦控制不住,真的会变成一棵大树的,而你到时候如果在外面落根的话,有人一旦破坏了你会消失于天地之间。”
叶承一旦在外面变成了大树,压根不能回到这个地方,也就是说相应的能力只能固守在一块地方,谁也改变不了,但是若有人像叶承那边吸收窃取的话,他的力量就会逐渐消失,可那个时候那些力量已经变成了他们的生命,换句话说就是他的生命不停的流失。
但是换句话说,他如果真的在自己这边存活下去一棵大树的模样的话,那情况会更加的恶劣和糟糕,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他会真正的丧失自己的意识,这里边所有的灵力都是不停的流动循环的,到时候他体内的一旦被冲散混杂进来了,其他的东西意味着他和别人揉杂在一起,周而复始之下他会破成上千个上万个破碎的东西。
在那些灵力之中,谁还搞保证能找回一个真正的自己的叶承,听着对方的语调虽然没有太多的起伏,却依旧有非常严峻的警告,他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看得出来你们身上有血腥之气,每个人都有很重的,你们近期在外面经历了什么?”
那个人看一下凤钰,这话是对他说的,凤钰有看上他,怎么这个人忽然关心起了旁的事,他还好奇这个人为什么要把大树安插在凤承天的门口呢?
“我们正在经历一场战局,老实说你那棵大树忽然出现让我们挺害怕的,还以为是敌人的诡计,不过听你的意思好像还不太懂那块地方。”
原来他们在经历战争,想到战争,他也觉得莫名的太过遥远,这里他感受不到任何外界的东西,每天相能作陪的都是这一棵又一棵的大树,现在听着这些战争他恍然来了兴趣,我好久没有看过活人了,连死人都没见过。
“你们为什么要开始一场又一场的战争了,我这棵大树是抛出去任由生长的,偏偏落在你们那个门口,我也不大清楚。”
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方法?什么方法呢?去寻找那个坏家伙,他想要找到那个人存留在这个天地之间的一点点痕迹,可是他的手头之中除了那棵大心脏就是这些大树了,所以他会精挑细选。
从这些大树当中,选取对那棵心脏最为敏感的几棵抛在外界的各处,它有灵魂不能出去,可是那些大树不通,换句话说在整片森林之中,唯一不能出去的只有它和那棵心脏,其余的只要他想总是有办法弄出去的。
而弄出去的地方就不是他能受控制的,那些大树会自然的寻在一块地方或是深海或是天空或是土地,或是沙漠,总之会寻找到一个地方,这一次他丢出去了三棵大树,只有一棵树感应最为明显,所以他会伤心。
在第1棵大树消失之后,他不仅仅是生气,还有莫名的期待,他想着会不会是自己寻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总之他的想法很多,而这些想法来不及实施的时候,叶承他们一群人就找上门来了,这群家伙的想法好像也极其的奇妙,现在怎么说呢,他也做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在眼前的几年最后还是开口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