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中两人的叫喊,沐天逸三人的脚步停在了原地,没有上前,只是三个人脸上都浮上了一抹尴尬之色。
尴尬过后,沐天逸隔着门斥责着南宫彩儿:“彩儿,冥夜,你俩收拾好自己之后,到书房来见我,我有话要和你们说!”语毕,神情不悦的转身就走。
昼炎也是一脸无奈的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叹了一口长气,离开了。
元清见人都走了,他也厥了厥嘴,走了。
一时间,西厢房的门口又恢复了宁静。
房中,南宫彩儿与冥夜坐在床上,浅色的锦被遮挡住了二人赤果的身体。
二人抻在了脖子,朝房门的地方看了看,出门外已没了动静之后,才将脖子缩了回来。
谁知,南宫彩儿一脚将冥夜踹下了床,冥夜屁股着地的滚到了地上,他一脸不悦的冲着床上的南宫彩儿喊道:“你有病呀?干嘛踹我?”
“我有病?我看是你有病吧?好端端的你怎么会跑到我的床上来?还对我……你简直就是个流氓,等我回到云幽国,我要让我父皇派人杀了你!”南宫彩儿坐着床上,手指着地上的冥夜,恶狠狠的威胁道。
看着地上的冥夜,南宫彩儿一脸的郁闷,一大早醒来,她便现自己赤身果体的与他抱在一起,傻子都看得出来他们昨天晚上……气死人了,她贵为一国公主,那么宝贵的清白之身就这样被眼前这个流里流气的下流坯子给夺走了,一想到这个,她就更加来气。
“我流氓?拜托,昨天晚上是明明是你喝多了先勾引我的好吗?”冥夜白了床上的南宫彩儿一眼,一脸嫌弃的反驳。
开什么玩笑,想他冥夜这般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多少女子对他芳心暗许,做梦都想与他共享鱼水之欢,这个坏脾气的女人倒好,对他一脸嫌弃不说,还将他一脚踢下了床,简直不可理喻,再说了,昨天晚上明明是她先勾引他的,现在居然反过来骂他是流氓,说要杀了他,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女人,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呀!冥夜在心中感慨着,默默的爬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自顾自的穿了起来。
“你干什么?”南宫彩儿见他开始穿衣服,大有就此离开的迹象,不由的心中慌了起来。
“穿衣服闪人呀,难道还待在这里给你骂吗?我脑子没坏好吧?”冥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回答。
“什么?你……你……你你对本公主做了这样的事之后,就想这样拍拍屁股走人吗?你未免也不负责任了吧?”南宫彩儿嘟着小嘴,皱着眉,站在床上两手插腰的冲着冥夜叫嚷道。
冥夜无奈的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床上的南宫彩儿。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彩儿无心暴露在外的果体之时,他有些尴尬的别过脸,提醒道:“你就不能先穿上衣服再说话吗?”
听他这么一说,南宫彩儿才现自己一时忘形,居然没穿衣服就从被子里站了起来,顿时脸上一热,拉起被子遮挡着自己的身体,想要下床捡衣服。
只不过,她还没迈开腿,便被身上的被子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来,她惊呼出声,冥夜听到她的惊叫,立刻转过头来,见她就要摔倒在地,反应敏捷的一个前冲,冲当肉垫的将她接在了怀中。
淡淡的女儿香迎面补进了冥夜的鼻间,南宫彩儿胸前的柔软也紧紧的贴合在他的胸前,隔着他身上的衣料,他还能感觉得到她柔软上的那突起的蓓蕾正抵着他的胸膛,他的身体莫明的开始燥热起来。
没有预期中的疼痛,南宫彩儿疑惑的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冥夜正凝视着她的双眼,这时,她才现,原来是他充当了肉垫,接住了她。
只是……
现自己还一丝不挂的被他拥在怀中之时,她火冒三丈的从他身上下来,朝着他的脸,就是“啪!”的一个巴掌。
打完,南宫彩儿就后悔了,只是却拉不下脸来道歉。
“我救了你,你还打我?真没良心!”冥夜捂着被打的左半边脸,坐起身来,这一巴掌打醒了冥夜,也浇熄了他体内差一点被点燃的**之火。
“谁让你乘机吃我豆腐,怪不得本公主!”本来是想说对不起,谢谢的,却在听见他骂自己没良心之后,说出了一些并非本意的话。
“我不抱着你,我还怎么……你……你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吧!”话说一半,冥夜又无意间看见了她未被遮掩住的半露酥胸,脸一红,转过身没好气的提醒道。
“你……你下流,你无耻……哼……”经冥夜这么一提醒,南宫彩儿才现自己半露在外的酥胸,娇羞之余气极败坏的扯过床上的枕头砸向了冥夜,冥夜将枕头稳稳的接在了手中反驳道:“谁让你穿个衣服穿了半天没穿好,反过来你还怪我?唉,算了算了,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慢慢穿吧!”背过身,冥夜说完这些话便三两下的穿好衣服,离开了。
冥夜走后,南宫彩儿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穿好身上的衣服之后,南宫彩儿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后,也离开了房间,唤了一名侍女在前面带路,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路上,她心里忐忑不已,如果问她在这世间有没有害怕的人?她一定会回答,她在这世间只怕两个人,一个是她的父皇,一个便是她的三皇兄,南宫逸,因为在这世上,除了父皇会对她急颜厉色之处,就只有三皇兄南宫逸会冷着脸训斥她了。
虽然,她与三皇兄只相处了短短数月,但是,从第一次相认开始,她便喜欢上了这个外表冷漠,实际上心里善良的哥哥,也行是血脉亲情,促使她情不自禁的想要与他亲近。
从小到大,除了父皇,从来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过他,除了他。
所以,每当他黑着一张脸,一脸严肃的教训自己的不是时,她从心底里折服与他。
为什么为这样,她自己也没想明白。
换作是以前,她早就暴跳如雷的与教训她的人争论不休了。
但,唯独他,在他面前,她从不敢出言反驳,尤其是他黑着一张脸,很严肃很严肃的时候,她猜想,这可能就是因为他们是同父同母的原故吧。
妹妹向来都是听哥哥的,不是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