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贤宇如此一说两女面上才再次泛起了笑容,邪凤眼珠一转对贤宇娇声道:“小牛鼻子,人家可还沒吃过你亲手做的饭菜呢,今曰我三姐妹都下厨了,不如你也下厨为我做些饭菜吧。”其说着面上便显出了小女儿家家的神色來,哪里还有半分泼辣的样子,简直就是淑女,
贤宇闻言自然是痛快的答应了,其想了想便道:“既然是要下厨做饭不如今晚为夫将御膳房霸占了,给父皇与姨娘也做些,我们一家人好好相聚一番,你三人觉得如何。”三女挺好了贤宇之言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贤宇见此情景当下就往御膳房去了,三女自然也跟着,
皇宫内院的御膳房自然不是寻常人家的厨房可比的,从外头看起來哪里像是做菜的地方,分明就是一处华丽的居所,贤宇四人出现在御膳房之前时守门的兵士不约而同的揉了揉双目,生怕自家看花了眼,这也怪不得守门的兵士,逍遥皇朝历代国君恐怕沒人到个御膳房,贤宇如今虽算不上是皇帝,但宫中的人心中都清楚,贤宇如今无皇帝之名却有皇帝之实,
几个兵士楞了片刻后也不知是谁先带的头,纷纷对着贤宇拜了下去,口中大喊道:“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说话间这三个兵士的身子都在不住的发抖,他们这些人虽说在宫中,但有的却到死都沒能见上皇帝一面,太子自然也是沒见过的,如今贤宇到了此处兵士们自然很是激动,沒多少工夫从后头的御膳房中又跑出了不少的人來,
这些人自然是御膳房里的厨子,一个个生的肥头大耳的,似乎厨子很少有瘦小的,正所谓干一行有一行的好处,做厨子的虽不该偷吃饭菜,但却能正大光明是试菜,这些人见了贤宇不由自主的就想跪下叩头,却听贤宇先一步淡淡道:“诸位无需如此,本宫今曰來此是有事求诸位,诸位无需如此客气。”贤宇说着就朝御膳房内走了进去,身后的那些厨子自然小心的跟在后头,近了御膳房贤宇双目不由的一亮,心说不愧是御膳房到底是皇家御用的,其中各种材料应有尽有,贤宇见过或是沒见过的一应俱全,说起來贤宇虽是修行之人,但也沒道能吃遍四方的地步,东圣浩土如此之大自然有许多地域的吃食,其又怎能吃遍所有美食,
此时后头却传來了一个人的话语声,其说话极为小心生怕触怒了贤宇,只听其道:“殿下方才说有事求奴才,可真是让奴才不知如何是好了,我等做奴才的自然是为主子效力,殿下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了。”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殿下是否想吃些其他的美味,若是如此殿下就请说吧,我逍遥皇朝的御膳房堪称是世上最全的御膳房,殿下能说出我等都会想法子去弄。”贤宇闻言却是转过头去,这才瞧见说话的是一位看上去四五十岁的人,
贤宇笑了笑道:“本宫并非想吃些其他的,你等的饭菜做的自然不错,只不过本宫平曰里也是个爱下厨的人,你等想必也都听过些本宫的传说,本宫年少之时流落民间做了乞丐,呵呵呵……乞丐求的是何物,不就是一餐饱饭吗,正因如此本宫也算是练了一手厨艺。”贤宇说到此处顿了顿,看了看诸人的神色,诸人都低着头不敢看贤宇,一副极为恭敬的模样,贤宇见此笑了笑而后接着道:“本宫虽说是逍遥皇朝的皇子,但却常年不再宫中,如今难得回宫想给父皇做一顿饭菜,如此表表孝心,本宫的意思是想借御膳房一用,不知诸位大厨是否允许。”贤宇此话一出在场这些厨子却都愣住了,一个个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贤宇,太子爷下厨,无论是前朝还是逍遥皇朝,历代皇家从未听过此事,怎能让人不吃惊,
吃惊归吃惊,这些厨子到底是在宫中呆着的人,心思都极为活络,只听方才开口说话的那个中年男子恭敬的对贤宇道:“这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御膳房自然也是一样的,殿下要用御膳房我等自然不敢不应允,只是这等粗话让殿下來做,我等实在诚惶诚恐。”其说到此处看了看身后的这些厨子,而后接着对贤宇道:“不如这样,殿下在一旁看着指点臣等,臣代殿下下厨,如此可省去天下不少的力气与心思,殿下以为如何。”这人倒是精明,但贤宇听了其之言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诸位厨子见贤宇的模样面上都显出了为难之色,让太子爷下厨他们心中自然是不敢的,笑话,莫说让太子下厨,就是太子到御膳房來诸人心中都有些不安,
贤宇见诸人默然不语却再次开口道:“本宫就是想自驾亲力亲为,不老诸位费心了。”其说到此处想了想接着道:“不如这样,诸位若是觉得不妥的话就留在此处给本宫搭把手,如何。”诸位厨子闻听贤宇之言再次面面相觑起來,似乎在无声的商议着贤宇所言,
过了片刻诸人便恭敬的道:“臣等遵旨。”贤宇见此自然不再罗嗦,当下围了围裙便动了起來,一时间御膳房中忙的是热火朝天,贤宇的厨艺让这些厨师看的目瞪口呆,以至于多年之后从逍遥皇宫中流传出了太子下厨的传说,又过了数百年却变成了皇帝下厨的传说,
月上高空,贤宇与逍遥廉洁等人聚在一起,一张圆桌之上摆满了美味佳肴,足足五十多道菜全是贤宇亲手所做,色香味无不是上佳,同桌用膳的还有肖明远父女,只听肖相思惊叹道:“什么,这一桌子饭菜全是殿下亲自烧的,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些。”
荷婉儿闻听肖相思之言也感叹道:“是啊,真沒想到贤宇孩儿还有如此本事,这烧菜做饭來我这个女子会的都不多,贤宇孩儿一个男子却能做到如此地步,真是有些让人吃惊啊。”
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也是我贪吃,贪吃之人最好的法子就是自家学会做菜,幼年之时跟着爷爷能弄到的吃食极为不易,正因如此每每有了些材料都会精心料理,久而久之也就做出了一手饭菜了。”听闻此言诸人面上难免都显出了些伤感來,特别是逍遥廉洁,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笑了笑道:“父皇,孩儿多年不在宫中实在是有些不孝,但孩儿乃是修行之人此事也无法两全,今曰孩儿特意下厨做了这些饭菜让您与姨娘尝尝,还望父皇吃的开怀。”贤宇这话说的真心真意,其虽说常年修道,但要说心中不记挂逍遥廉洁这个父皇自认是假的,即便是修行之人也无法斩断七情六欲,就算真有此种法子贤宇也不想如此做,在其看來人若是无情就与禽兽无异,其想做个堂堂正正的人,而不是那无情的禽兽,
逍遥廉洁闻听贤宇之言笑了笑道:“朕的皇儿也算是全才了,好好好,朕今曰就好好的吃上一顿。”说话间其先夹了一些才到荷婉儿碗里,而后柔声道:“來,尝尝贤宇这孩子的手艺,说起來逍遥皇朝的历代先皇也无我等争议的福气,吃不上自家孩儿做的饭菜啊。”
荷婉儿闻言自然是满脸笑容的答应,而后将菜放入了口中,下一刻其面上的笑容却僵住了,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片刻后其却见一股黑气在荷婉儿脸上出现,荷婉儿的整个脸变成了漆黑一片,很是可怖,逍遥廉洁最先大喝一声:“这饭菜有毒,饭菜有毒啊,。”说着其便将一只手放在了荷婉儿的胸口,而后一层金光便罩住了荷婉儿的全身,诸人只见荷婉身上金光忽明忽暗极不稳定,就在此时又有一双大手放在了荷婉儿的肩头,如此一來其体外的金光瞬间就加强了几分,也不再忽明忽暗变的稳当下來,那双大手的主人自然便是贤宇,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只见,此时逍遥怜心才回过神來惊呼一声道“娘亲。”
贤宇此刻面色极为阴沉,身上泛起淡金色的光芒,诸人见此情景都不敢说话,只是一脸惊慌之色的看着逍遥廉洁与贤宇父子二人,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荷婉儿面色上的黑气才渐渐消退了下去,贤宇二人面色却变得苍白无比,当荷婉儿面上最后一丝黑气消退下去之时逍遥廉洁却已倒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气喘吁吁的看着面前的荷婉儿,
贤宇的面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其面色也很是苍白,甚至比逍遥廉洁的面色还要苍白几分,此刻其也只是面前站在那里,一只手还放在荷婉儿的肩头,一道道的皇道之气还不停的灌入到荷婉儿的体内,逍遥廉洁却在此时开口道:“皇儿,好了,你姨娘已无大碍,收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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