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放开......胡亥,你这个混蛋、畜生!啊啊,嬴胡亥,你是一个魔鬼!你还不如杀了我!”
金榻上面,紫盈夫人一边挣扎,一边泣泪,无奈却怎么也推不动胡亥那副有力的手臂分毫,他的坚持,让她只能听任摆布。
帐外被胡亥扔出来撕破的衣衫上落着斑斑血痕,表明了他里面的行为决不仅仅是泄欲。
“朕告诉你,朕会成为一代明君,超越父皇成为真正的千古一帝!”胡亥说着,伸出右掌狠狠地朝向紫盈夫人脸上扇了过去,落下来的每一掌,都施尽了他的愤怒。
最为始皇喜爱的小皇子,咸阳宫里最聪睿的男孩,只因为同长公子地位的悬殊,受尽宗室亲族的唾弃,男人们明摆着的针对,女人暗地里使的手段,让他不得已背负篡位的恶名、永世承受万民的责问。
这一切痛苦的磨难,他不该向他们讨还回来吗!等到他打得累了,也得到了满足,身下的紫盈夫人早已昏死过去。
“陛下自从登基以来性情大改,特别是这房事时候摧残女人的手段最让人心里发怵。”两个小太监一边收拾寝具,一边悄声低语,一人拿过一只青铜丝制的套子,看着那上边留下的血痕,忍不住战栗道。
“他不是说,要给所有背叛他的人惩罚吗,这个嬴将闾,就是头犟驴,明知道大势已去,还要逞强跟皇帝对抗,自己被赐死了不算,连带妻儿也跟着受折磨。”另一太监道。
“行了,陛下很快又要回来,别让东风侍卫听见,否则咱也得掉脑袋。”
两名太监相视一眼,彼此会意,抱了换下来的寝具,匆匆离开望夷宫。
两日后,国都南麓,宗庙。
这几天,整个咸阳抽了风似的不住下雨,而且越来越急,偌大的一个场院都快成了汤池。
伴随着雷鸣,闪电顺着宗庙顶端固定着的青铜丝线倏尔间断地闪烁出火光,一头扎进骊山石材铺就的巨大板块间留出的泥土空隙里。
祭堂里面,嬴胡亥挺拔站立着,面对他的父皇秦始皇帝的绣像,参拜下来,一脸凝重的样子,好像那个弄得一手好字画的丞相李斯描绘再雕刻出来美玉石人。
侍卫东风站在距离他不远的旁边,漠然地看着皇帝,好像自己并不存在一样,表情,在一个侍卫的脸上,是任何时候都不能够显露的。
再低一等的侍卫洪中守候在祭堂门外,眼睛扫射着护卫在宗庙四周的那上千名虎贲卫士,同样没有一丝动容。
遵守始皇帝那个未曾公布的遗照,胡亥已经成为帝国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尽管接下来,他将要面对的还有众多的反叛和异己,可是毕竟,帝国皇权已经毫无疑问地抓在了他的手上。
“你说过要给我的,最终还是由我自己把它夺了回来,过程并非父亲你所期待、亥与赵高共谋天下,而是用了更加残暴和血腥的手段,这就是我,秦二世皇帝嬴胡亥被迫的选择,我必须要没有退路地走下去。因为,这个国家已经认同了我的无情,我要靠自己的方式来完成一个帝王对国家延续的使命。”
这算作是二世继位的宣言,与他在加冕当天面向文武百官们的说辞完全不同,作为一个皇帝,必须要有自己的思想,嬴胡亥为什么就不可以呢?
可是,胡亥,你真的行吗?当他抬起头,再次和绣像上的目光对视的时候,竟然在父皇的眼睛里面找到了嘲讽,他的心剧烈地疼起来:父皇,儿臣之所以会承受这终身的苦痛,只是因为权力这个压人的东西。因为没有权利,儿臣失去那个女人。女人,是男人成功的动力,更是摆脱痛苦的克星,所以,这一辈子,我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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