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那青衣人生得俊美,丰姿不凡,自打他一坐下,周围不知多少人都转眼珠子瞧他。
这秦二也不例外,要不怎被那青衣人逮了个正着?
只是秦二没想到,那青衣人望着他也没冷面,唇边的笑没减退一分,眼里头温和如水。不过也只是那么笑着,一会儿又转了面,对着那少年去了。
秦二被他这么一瞧,这面上也没什么窘迫之色,只转了身,慢着步伐朝楼上去。
许是青衣人的目光太过温和,容上的笑意也好看,他也没觉着青衣人有恶意,心头哪里会有窘迫存在?
秦二上了楼,到了房门前,也没朝里头招呼一声,推了门就踏进去。
那人正在床上打坐练功,秦二也不好打搅他,就在一边呆着。
一会儿外头有了声响,是店小二端饭菜来了,秦二赶紧开门去,让店小二进来。
店小二将端来的饭菜一一摆上了桌,而后问秦二是否还有吩咐,秦二瞧着热腾腾的饭菜,打发他先下去。
店小二陪着笑,退出了房门。
秦二瞧着关合上的房门,再瞧了桌上摆着的饭菜,拿了碗就开始盛汤。
他早就饿了,只是那人还没起身,他也不敢动筷。
秦二正盛着汤,却不知巫重华已睁了眼,现下正瞧着他。
巫重华起身朝他走去时,他也没察觉,只顾着盛汤。待巫重华话语落了他耳边时,他才抬了头,放了碗。
眼前之人容色极美,却也是极为冰冷。
那眉间淡漠至极,那唇色虽是好看,可并无一丝笑意。
秦二不禁想到了楼下的青衣人,那青衣人容貌不凡,气韵美好。眼里头的笑如暖风一般,那双唇弯出的弧度也好看着。
要是眼前之人勾了唇角笑颜,又不知是何模样了,比那青衣人如何?
秦二又犯浑了,这回手脚倒是规矩着,没敢胡乱放肆。
就是这脸面凑到别人跟前去,轻轻细细地嗅着什么,一会儿将脸面埋了那如缎顺滑的发里,嘴里只道:“那青衣人………可比不得你………”
那青衣人虽是风姿不凡,容貌俊美,笑也好看。
可那青衣人身上没这般摄人心脾的香,这人要是勾唇笑颜,定是极为好看。
巫重华见秦二此举,倒没对他出手,也没狠劲让他疼痛。
只冷声言语,秦二就规矩,立马站直了身子。
不因别的,就因这人说了一句话,令他不禁寒颤了身。
只觉下处似乎又有什么搅动着他,扯得他的腹中绞痛不已,让他生不如死。
两人用过饭后,秦二见店小二没来收拾碗筷,自个儿收拾了端了下去。
下楼之后,问店小二要了两盘瓜果糕点,还要了一壶茶水,这就又上楼了。
只是在拐角处,遇着了一人。
那青衣人身边的少年,这回那少年没无视秦二了,倒是睨了他一眼,而后轻蹙了眉宇。
秦二见此,咧嘴一笑,轻言了一句。
少年沉了面,正要出手教训他,这时那远处传了一声清淡话语来,少年才收敛了怒气。
秦二晓得是那青衣人出声,少年才没出手揍他,他也没再与少年对峙,转身就走。
其实秦二也没对少年说什么难听之语,只道了一句也是个伺候人的。
那少年不就是伺候青衣人的?他秦二说错了什么?
秦二回到房里,房中并无人,黑漆漆地一片。
秦二将手里端的东西放了桌上,随后点了灯火,房里顿时亮堂起来。
那人不在房里,许是出去逛逛了?又许是寻个无人处练武?或是刚吃完饭,到后院走走去了?
秦二边想边摇头,看了看桌上的瓜果点心,拿了一块就入了嘴里。
夜深人静了,秦二困乏不已,梳洗了一番后,倒了床榻里就睡了。
也不知那人何时回来的,这身旁有动静之时,秦二伸手而去,摸到了一具温热的身骨。这时候秦二清醒了,黑暗里瞧不见什么,他只用手摸索着。
慢慢儿地贴近了那抹香,嘴皮子也用上了,吸吮着那细腻的皮肉。
每回他犯浑,总有不清醒的时候,这会儿他脑袋里清醒得很,知道自个儿在干什么。
这人还没来得及褪去衣物,就被他又摸又亲的,他自然得出出力,剥下这人身上碍事的衣裳。
“你若再放肆………”
低沉的话音在黑暗中响起,秦二脑袋清醒着,自然晓得他会再说什么。
若是再放肆,便要他再受那日之苦?
秦二是有些怕,可动着的手指头已解下了这人的腰带,他已摸进了这人衣里,一时舍不得将手拿出来。
“那日受痛………你不也摸了不少………”秦二是怕着的,所以这会儿就算是出声,可这话语也断断续续,底气也不足。
虽说他底气有些不足,可也怪这手底下的皮肉太结实,韧性极佳,他这就又摸上了。不止如此,嘴里吮着的细腻也没放过,细细咬了一会儿。
他晓得这人不会伤他,至少此刻还不会,这胆子就越发地大了。
一手揉着那结实韧柔的腰身,一手褪去自个儿的裤衩,而后身子贴上去,下处轻缓地磨蹭那轻薄的衣布。
这嘴里早就有些喘了,只是他一直忍着,现下才发出些急促之声。
他可不敢自个儿一人快活,也得让这人先快活了,许就不会发生那回的事了。
那回这人躺在床里动不了身,他就乘人之危,干了些下作勾当。只是那回也差点让他丢了命,这喉咙到现在还没好全。
夜里有些凉,这床榻里的被褥早不知哪儿去,现下他光了身子,只得挨近那温暖的身骨。
皮肉相贴的触感极为舒适,他也只敢轻轻摩挲着,缓慢地动着下处。
这手一直不安分着,这会儿已滑到了下头,指头探了那细细的稀疏里,慢慢地儿轻触那软着的。
他也不是头一回摸这玩意儿,晓得它的分量,总要两手才能让它快活。
这指头先摸了摸沉甸甸的光滑,而后托了手心里,轻细地滑动着。
这鼻息里的香越发浓郁了,恍惚了他心神,现下他只晓得嘴里吮着的细滑,舌头尖上的细腻软柔。
上回他就这么一勾舌头,将那细腻含了齿间,就这么小心地磨着,这人才伸了手来摁住了他,让他莫放肆了。
上回他确实没敢再放肆了,今日却不一样,今日他已热了下头,若是不出来,可要憋一夜了。
秦二的气息越发紊乱了,可这手里头握着的玩意儿没什么反应,热是热了些,可硬不起来。
他也有些怕了,他将命都豁出去了,若是没让这人快活,许是又得受罪了。
这不刚寻思至此,肩头传到剧痛,那劲力沿着他肩背滑下,紧扣了他的腰身。
“别………这………我伤还没………痊愈………”秦二痛着身,嘴里哀求着,可那只紧扣他腰侧的手掌不仅没松开,还越发紧扣。
痛意剧烈着,秦二瞬间就软了下头,身子里的那股燥热也渐渐褪去。
可就在这时候,落在他腰侧上的手掌有了动向,渐渐滑到下头去。秦二心头一凉,即刻按住那只滑动的手掌。
“那痛………你是不晓得………真是难挨………”
那只手并没理会秦二的哀求,反扣住了秦二的腕子,将秦二的臂膀扭了一边去。
秦二只晓得自个儿光着身,张着两条大腿,任凭那手掌捏来弄去,揉着他的皮肉。这臀上不知是否红肿了,火辣辣地痛,皮肉像是要绽开了一样。
那只手倒没再狠劲弄他,指尖缓慢游着,探了他里头。不知因了干燥难入,还是因了别的,只抚摸了几回,便退了出去。
“你是如何………与他人………”
秦二正战战兢兢地颤着身,没想这耳畔多了一抹温热气息,这气息还香腻诱人。换做从前他定欢喜,可今日有些惧怕。
他就怕这人要他的命,或是搅着他下头让他生不如死。
可方才这人摸了他下下处,好像也没干个什么,就这么转移了手指头?
“你与他人………如何………”
秦二又听了一遍这话,总觉脑袋里转不弯来,他与谁如何了?
秦二正痛着身,又惊惧着心神,寻不到什么回话,便没开口。
怎知他闭口不答,这下头就更痛了,腰臀被人紧扣,像是一把就要揉碎了去。这痛楚叫他额上直冒冷汗,可又不敢开口。
“你与那少年………”
秦二这才知他说的是什么,那少年指陆童?他与陆童如何了?
秦二被扭着一直臂膀,可还有一只能活动,这时只好伸出了那只能活动的手探到了那人的下头,摸到了个热物。
秦二怕是怕,可晓得手里的炙热了,这身子也不发颤了,心头渐渐褪了惧意。
“男人………就是寻个快活………我自能让你舒坦………”秦二嘿嘿一笑,身子蹭了上去,他晓得这人动了情,自然不会推拒他,何况这等事他与这人也有过。
这人几回摸着他的腰臀,他也晓得这人不厌恶,至少捏着他的皮肉是不厌恶的。
只是这人手劲太狠,每回都要使劲弄他,要让他疼痛。
秦二动着身,也热了自个儿下头,自然将两人的贴了一处摩擦着。
放在他身上的手掌松了些劲,没那么狠力弄他了,他也伸手环了那颀长的腰身,轻缓抚着。
嘴里也还是吸着那香,咬着那人颈上的皮肉,舌头也不闲着,一点点地舔着。
他还不敢太放肆,要是真放肆了,只会将这人压了身下来个颠鸾倒凤。
这人性情清冷,只怕少有自渎,也少有尝这快活滋味。
还有这人的也不小,比他秦二的壮实多了,他已觉着快意灭顶了,身子急促动着,嘴里直喘息。这人却没那么急躁,气息也只有些紊乱,不像他秦二一样只粗喘着气。
上回他也弄了好一会儿,这人才出来,这回许是也得久一些。
这么想着,那快活滋味侵蚀而来,瞬间就叫他出来了,湿了手心。
他恍惚了片刻,嘴里的喘气没那么急了,这才又动了手。只不过这回只伺候那人,没他什么事了。
弄着弄着,他记起了那夜与陆童在柴房里,陆童快活了,他却没出来。
这陆童爬□去,他只觉软柔润湿轻触了他那活儿,慌乱着伸腿蹬去。而后自个儿弄出来的,可没有一点舒爽之意。不像今日这般………快意灭顶………叫他嘴里直喘气………直低声嚷嚷。
手里头的一直没出来,秦二的身子缩下去,凑近了也没觉腥味浓重。这脸面贴了上去,只感到滚烫穿透了皮肉,燥热又落进了心头。
他就这么含了口中,舌头不知怎的摆放,嘴唇不知怎的吸食,只慢慢摸索着,含着那人的。
那人许不知他会如此,只听一声低哼,那人身后扣紧了他肩头。他以为又要受痛,谁知那人一会儿又收回了手。
他只晓得口中的涨得颇大,令他难以伸舌,嘴皮子也开始疼痛,喉咙里也憋得难受,难以喘气。
可就算如此,他也没吐出来,尽量含着伺候着。
他也知了这人正快活着,也热了身,喉咙里也隐着低哼。这样一来,他就更加卖力了。
待腥味直窜他喉咙之时,他本想吐出来,谁知发上一痛,重力猛地压来,叫他喉咙一阵窒息。有什么直插到底,而后来来回回地磨在他喉间,叫他难以挣扎,只晓得胡乱抓着什么。
半响后,房里没了激烈的动静了,只有两人的喘息。
那人退出他口中时,湿漉漉的腥味顺着嘴角流下,叫他一阵咳嗽,许久才停下。
他秦二何时这般下作,主动含男人的玩意儿?
他秦二再是个下流东西,也不玩男人,更不会任个男人玩弄。
只是这人………是他自个儿动了心思。
秦二抹了抹嘴角的腥腻,动了动身子,而后光着身下了床去。
摸到了桌边,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咙,这才觉顺气了些。
待他再上床时,摸了那具修长的身骨,再深吸了口气。浓郁的香混着那腥味,吸进心脾只觉着是有些不纯净,可那腥味是他二人的,厌恶得了么?
秦二躺下时,还没阖上眼,这下巴就被人扣住,嘴唇上多了指尖摩挲。
秦二知这人今夜是快活了,恐怕从未这般快活过。
他虽是头一回伺候人,可记着只有嘴与舌头缠着那物,可不敢让那物碰了他齿上。这人要是疼痛了,那就是不快活了,这人不快活了,他能有好受的?
秦二不知那覆在他嘴上的指头什么时候移去的,他心头一舒缓,这就睡过去了。
这一睡外头就大亮了,可这床里只有他一人,冷冽的香依旧混着腥味,散在床里。
秦二撑起身子,瞧来瞧自个儿,几处青紫,几处捏痕。
伸手一摸腰臀,痛意袭来,叫他不敢再摸了。
秦二下了床,慢着步伐走到了水盆边,见盆里有水,用手探了探还热着。再看水清亮着。而后就开始梳洗自身了。
着好了衣物后,秦二就下楼去了。
他寻思着那人外出了,他还得下去吩咐店小二准备些吃的,也要到后院收衣物。
昨日下午晾的衣物,今早也该干了,这天虽是有些凉寒,可白日总还有些暖光。
这刚下了楼,秦二才要转身,忽见那远处的桌边坐了两人。
一人着华贵青衣,面上带笑,眼中温和。
唇色也好看着,划出漂亮的弧度,极为吸引他人的目光。
另一人虽是素衣着身,可那容色如丹青之美,那气韵如朝华耀眼。这般人物纵然是个男人,那也有男人看直了眼,譬如这楼梯口站着的秦二。
秦二是直瞪着眼珠子,可不是被那人的美色迷住了,只诧愕那人怎与青衣人同桌。
本想踏步上前,可心下一顿,又转了身朝后院去。
秦二收着衣物上楼去时,正好碰到一直为他们赶车的汉子,那汉子说今日就赶着车回去。只是现下要出去为他们买马匹,还得晚些时候才走。
骑马而行确实快些,秦二也想早点到那什么灵山,好生养养身子,学学武艺。
秦二回房收拾了包袱,也没顾得上吃个什么,方才下去只顾着瞧那两人,就忘了吩咐店小二准备吃的。
只是这赶路也需备些干粮和水,那灵山不知还有多远。
下了楼,那人还与青衣人同桌,那青衣人身后还多了个人,不就是那稚嫩少年?
少年冷着雪白的脸蛋,纤细的身子站得笔直,眼里头只有他主子。
可惜他那主子对着别人笑颜,与别人说话。
秦二背着包袱,慢着步伐走过去,还没靠近那桌子,青衣人便抬头望来。
秦二咧嘴笑着,可笑得不怎么好看,比那青衣人差远了。旁人见了他这笑也得蹙眉头,就不知桌前这几位是何神色了。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