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带着期待和困乏就睡着了。
一睁眼睛天大亮,睡的还是很舒服的,总比在学校寝室睡的好。发现铁蛋早已经起来了。
我麻利的穿好衣服,到外屋看到了铁蛋。
发现他凝视着在大佛前上好的三根香,“你起来了?”“嗯。你在那看什么呢?”
“看着三根香。”
我不屑道:“这三根香有什么好看的?”“有,很有,只是你不懂罢了,你发没发现这三根香有什么不同?”
他说完话我还真就仔细看了看这三根香,发现长短不一。
我诧异的问道:“这香怎么烧的这么不均?”
“我现在就是问了这件事情而担心?”
他说完话我立马就联想到了那个老太太,“你是说今天中午的那个老太太的事情让你心神不宁?可是与这三根不同长短的香有什么关系?”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只是叹气:“看来今天这个老太太很是难对付,你等我会,我准备点东西。”
然后他就进到里屋去了,我看着这个大佛眼晕,干脆还是到外边等他。
等了约莫半个钟头。他才出来,手里拿着黄包,看样子应该很老旧了。“这包里有什么?”
“走吧,让你看台好戏,到那你就知道了。”
然后我也没有多问,就跟着他往邻村去了。
毕竟是年轻人,走路走的很快,没用上二十分钟就到了老太太的家。
院子里还摆着灵堂,看的出站在院里的都是她的子女。
而且也很忧伤,我知道这或许不是老太太死去的时候那种悲伤,肯定是因为老太太复活的悲伤。
毕竟这不是什么正经的复活。
铁蛋和他们问候了几句,就要进屋子里去。
回过头问我:“你敢不敢进去?”
说实在的,别看我昨天那么兴奋来,所以才这么欣然的把狗带来的吧,毕竟养了这么大了。
狗还是原来的狗样,我还以为它还会变样子呢。
只不过看的出这条狗很蔫,我想到估计是因为它自己的气借给老太太的原因吧。
不然它也不可能乖乖的跟着老李来。
铁蛋,在狗的身上拽下了一撮狗毛,然后从他的黄包里拿出了一张符,念了什么咒语,用符将狗毛包起来,走到老太太的跟前,拿出火机将符烧了。然后用另一只手接过燃烧后的灰。
撒在老太太的脸上,此时的老太太或许因为阳光的照射的原因没有在挣扎。
周围看热闹的人看的很认真,很平静。都看着铁蛋的一举一动。
一切进行的非常的顺利,符也燃尽了。
铁蛋也嘘出了一口气,看样子应该很成功。
再看看老太太脸上的符灰居然随着老太太的吸气而进入鼻子里去。
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将老太太脸上的灰全部吹走了。
老太太也突然立起来,周围的人都吓的四处散开,我吓的都不知道往哪跑,腿都不好使了,还被撞了好几回。
铁蛋在老太太立起的刹那麻利的从黄包里拿出一把桃木剑,确切的说是桃木匕首,抵在了她额头的符上。
我还纳闷这符为什么没有被吹走呢。
看他的样子下压的很吃力。那符居然自己着了起来。
铁蛋大喊:“快把那狗杀了,接出血来喷在她身上。快。”
人几乎都跑没了,就连老太太的儿子都躲远远的了,我想也没想,从屋里找了把菜刀,快步走到吊起的狗那,一刀下去,也着急没有拿装血的东西。又进屋一趟拿了个盆子。狗居然一点也没挣扎,在我砍得过程当中。
铁蛋还在大喊:“快,快点,我要支不住了。”老太太挣扎的更厉害了。
接了能有半盆子血,我就端着过来。他接过我手里的盆子,就将盆子里的血泼向了要立起来的老太太。
老太太被这血淋完后,四处挣扎着,若不是脚上有绳子绑着估计早跑了,看样子很难受。
挣扎了有一会后,铁蛋叫来了她的儿子:“看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就地将她烧了,不然到晚上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