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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交!我交!”
他急慌慌着,右手被匕首钉住,只能用左手从怀中掏出他的储物袋。
苏清一挑眉,匕首在她之间翻转,“就一个?”
他苦着一张脸,点点头,目光诚恳道:“就一个。”
她盯着他腰间鼓鼓的地方,匕首直接飞过去,割破他的衣袍。
“哐当——”
好几块上品灵石掉在地上,空气有点凝固,她瞥了他一眼。
大块头微颤着身躯。他搞不懂明明他的衣袍可以隔绝神识探查,为什么“他”还能知道!?
她都不知该他头脑简单,还是脑子蠢。能隔绝神识又如何?鼓得那么明显,谁都看出来有东西藏着。
手一挥,全部拿走。
他哭丧着脸,原本凶神恶煞的脸此刻看起来很滑稽。他积累好久的灵石,好不容易存下来的。
苏清捏诀,出现一面水幕,上面是染的样子,“见过这人吗?”
他盯着水幕中头发『乱』糟糟,衣袍也是破破烂烂的,面容只能隐隐约约看清。
十分为难的表情,心翼翼道:“兄弟,这种打扮的人在魍魉城的贫民窟内一大堆,我怎么知道你找哪个?要不,我带你过去看看?”
“笨,你不会看气质。他身上明显就有一种狂暴粗犷的感觉,跟我一样,一拳可以可以揍飞你。”
她指着水幕中的人影,匕首柄敲了一下他的头顶。
魍魉城是魔宗地盘外围第一座城池,是进入魔宗内部的必经之路,染一定来过。
大块头简直想哭,第一次遇到这种人。这是水幕画面,哪里看出什么气质,本来就和贫民窟那些人看起来没区别。
头顶鼓起一个大包,他十分委屈的眼神,倒三角的标准坏眼睛配上他的脸,简直辣眼睛。
苏清纠结着要不要给他脸上来一拳,真的对于他来,毁容等于整容。
“要力量和你差不多的炼体者,倒是两年前有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男子来过魍魉城,他好像过来是找奎拔的。”
他回忆道,毕竟肉身力量能强过他的很少,所以对于那个人也记忆深刻。
“那就对了,带我去找奎拔。”
苏清收起水幕,她没想到染没有掩饰自己。他不是不喜欢别人把他错认为女人,一直弄成野人一样。
大块头脑子运转不够,刚刚水幕那个跟个拾荒者一样的是和他的是同一个?
简直一个一个地,还他笨!?
不过,听到去找奎拔,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缩缩脖子,唯唯诺诺道:“奎拔喜欢吃活人,动不动就杀人,我不去。”
苏清举起手上的匕首,锋利的刃上在光线下发出银光,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眯眯道:“不去,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大卸八块。”
魍魉城毕竟只是外城,大块头的肉身达到第二阶段大成,化神初期都不是他的对手。
仗着强悍的肉身,他在魍魉城作威作福很多年。不过他搜刮来的钱财都上交给奎拔了,实在起奎拔不能惹。
实力很强,堪比出窍,手段又残忍,魍魉城没有不怕他的。不过还好的是,他很少出来走动,除非有人不长眼非要去找他,打扰他。
而现在在大块头看来,苏清就是那个不要命的。
迫于苏清的胁迫,他只能点点头。希望奎拔看在他为他搜刮那么多钱财的份上,饶了他,最好把这白脸吃了!“他”打得他好疼!
周围的魔修的双眼透着一丝赤红,兴奋看着苏清和大块头走远的身影。奎拔奴役他们很久了,希望这个看起来很文弱的少年厉害些,别太快死了。最好两个人打得两败俱伤,他们也好趁机杀了他们,夺取奎拔的财富。
她看向他的手掌,刚刚被她的匕首穿透,竟然伤口自动止血,还在自动愈合修复。
大块头举起正在愈合的右手,眼神有些骄傲,“我曾经误食一颗灵果,从那之后,我的愈合能力就厉害,奎拔都很羡慕我的这点能力。”
那狰狞凶狠的面孔配上此时他骄傲的眼神。让她想到一句话,谁还不是骄傲的公举了。
她忍着笑意,冷声道:“转过头,你那张脸,我一看到就想揍几拳。”
这句话是真的,长得真的太反派了,太讨嫌了。
短暂的几句话可以看出他头脑比较简单,想事情没有那么多复杂。
他再次委屈巴巴转过身,明明很多人都夸他长得威猛。
奎拔的住所在魍魉城的地势最高的地方,她稍微一看,就发现那处是聚灵之地,配合聚灵阵,是个修行宝地。
他的房子很简陋,就很多块大石头堆起来。抬头,刺眼的阳光,就堆个四面墙,没有屋顶,地面是鲜嫩草地。
好点是房子院子,难听点跟家养鸭鹅的圈子一样。
话,谁能告诉她?前面不远处,头上两根黑弯角,梳个大背头,还有牛鼻子,穿着开衫衣,或者身躯太健硕,硬生生将长袍撑破,『露』出黑黝黝的胸膛的是哪位?
敢情奎拔是头妖兽,还是头黑牛!
他闭着眼躺在草地里,沐浴着阳光,嘴里还咀嚼着草。
转头一脸质疑望着大块头,这就是你的会吃人?还动不动杀人?
大块头也懵了,以前他进来看到的不是这样啊!
其实魍魉城的魔修都没真正见过奎拔的相貌,每次他出现都是一阵黑风外加一团庞大的黑影。
大块头每次送东西过来,因为太过惧怕,放下东西就走,都不敢往里面走。
这次还是苏清拖着他进来,不然他死活不肯跑到最里面来。
似乎感应到有人进来了,他嗖得从地上窜起,想释放黑风伪装自己发现已经太晚了。
棕『色』的瞳孔不善盯着闯入的两人,牛鼻子吐着热气,气哄哄道:“敢闯入我的禁地,我要吃了你们!”
着,他身上的气势变得很恐怖。
苏清伸手叫停,“等等!”
奎拔还以为“他”怕了想求饶,眼神轻蔑看着“他”。上下打量一番,细胳膊细腿的,还还够他塞牙缝。
她盯着他嘴里要吃不吃,留出半截的草,表情严肃:“先不慌吃我们,先把你嘴里的青草吃完。你这样吃一半,留一半,我看着好难受。”
这回轮到大块头就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现在是这种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