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赶李允儿出门(1 / 1)

白夭夭转过头狠狠的瞪视着孟贤,不说话,小暴脾气一上来,什么都不管,尤其她看不得李允儿在她面前嚣张跋扈。

她一把将李允儿从门里拽出去,直接关上了房门。

“砰——”

何婶诧异的盯着眼前帅气的少年,怎么看都觉得他身上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何婶一动不动的盯着白夭夭:“那个……这位小少爷,孟少还在门口呢,这样不要紧吗?!”

“别管他,他看到美女就拔不动脚,我倒是觉得他和李允儿挺相配,让他们在外面说话吧,我有点饿了,何婶,给我榨点果汁喝,要芒果的。”

何婶立刻点头道:“成,我马上就去准备。”

何婶进了厨房,刚要动手榨果汁,忽然反应过来。

“不对啊,明明那个小少爷是第一次来家里,怎么我这么听他的话呢,这种感觉真的像……他说话的口吻和小夫人好像啊,该不会是小夫人的娘家兄弟来了吧?!”

被关在门外一脸懵逼的孟贤:“……”这是怎么个意思?

李允儿气的红了眼眶,当着孟贤的面也不敢太造次,哭的梨花带雨,伸手擦拭着眼角晶莹的泪珠:“孟贤哥,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又没说什么,他怎么能这样呢?这里是斯予哥的家,没有斯予哥的同意,他就这样进去了,也太不礼貌了吧,他这个人也太粗鲁了,抓的我的胳膊好痛啊……”

李允儿对孟贤哭诉想要博得同情。

可是,孟贤现在哪里肯听她这些矫情的话,一脸懒得搭理她的模样,蹙着眉头上前敲门:“何婶开门啊,我还在外面关着呢,开门啊,放我进去。”

李允儿气的咬牙切齿,声音颓然拔高:“孟贤哥,还有我呢,我也在外面,我也想进去,这里是斯予哥的家。”

“既然你知道这里是霍哥的家,那他不欢迎你来这里,碍着他心肝宝贝的眼,这点你想必比谁都清楚明白,你现在又趁着他不在家跑来这里做什么?!想给大仙上眼药?李允儿啊,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个这么有心机的女人呢!”

孟贤被她缠的烦躁坏了,转过头恶狠狠的瞪视着李允儿。

李允儿从未被外人这样对待过,委屈急了,颤抖的说着:“孟贤哥,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怎么就是有心机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和小嫂子一样对我有误会,我知道你们两个关系好,可就算是你喜欢小嫂子你也不能找理由这样编排我吧,你这样……”

李允儿这话越说越不像话,孟贤听了她的话后,显然怔住了,随后满脸的戾气:“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和大仙那是革命情谊,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些事儿,再说照顾大仙那是霍哥亲自给我下达的任务,你少拿龌龊的心思来想我们,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说她一句坏话,我可不是霍哥,他要顾及着霍家长辈,我不是霍家人,你惹我不高兴,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你——”

李允儿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手摸在心口处,开始艰难的喘息。

“别在我面前演这一套,你别忘记了,我可是医生,你犯病不犯病我比你都清楚!”

孟贤这话说的很明显,他想要让李允儿适可而止,不要再在他面前装模作样,丢人现眼。

李允儿气的双眼一黑,差点真的就这样晕死过去,幸好及时扶住了墙壁,这才避免尴尬落地。

“砰——”

白夭夭忽然从里面打开了门,门外的孟贤看到她立刻跳到她面前举手发誓:“我跟她没关系,我和你是一个战线的,你让我进去吧,我连站在这里和她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觉得费劲,快让我进去缓口气吧,憋死我了……”

白夭夭其实之所以开门放孟贤进来,就是因为刚才她在屋内对外面孟贤的一举一动都窥视了去,知道孟贤为她说话,与她一样厌恶着李允儿,这才“大发慈悲”的将他放进来。

两个人当着李允儿的面有说有笑的关上了门,完全将门外的李允儿无视个彻底。

李允儿本来是来找白夭夭出轨证据的,可是白夭夭没找到就算了,还被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男孩甩了脸子。

偏偏以前与霍斯予一样包容她的孟贤,如今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一直对她恶语相向。

“趁着斯予哥不在,白夭夭那个贱人竟然往家里一带就是两个男人,哼,我就不信她没有问题!”

李允儿不肯放弃,直接拿出了手机拨打了应美娇的电话。

电话很快便被接通。

“干妈,不好了,我刚才看到小嫂子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进了小公寓,而且是两个男人,斯予哥不是不在吗?会不会有人挟持了小嫂子对她不利啊,好的好的,干妈你快来啊,我就在楼下守着……”

李允儿收了电话,转过头瞪视着公寓的门,唇角扯出了一抹嗜血诡异的冷笑:“哼,不管白夭夭在不在,家里有两个男人是我亲眼所见,我就守在这里,我就不信你们能插着翅膀跑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跟干妈解释!”

李允儿的如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而另一头,白夭夭将孟贤放了进来后,直接上了楼进了卧室。

几分钟后,她恢复了原貌从楼上走了下来。

恰好,何婶正榨好了果汁端着从厨房出来,路过楼梯口的时候,她看到白夭夭惊讶的张大了嘴:“小夫人,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夭夭冲着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刚才啊,何婶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我回来的时候一直喊你呢,你也没听到,我上楼换了个衣服,有点饿了,给我做点吃的吧。”

何婶一听说白夭夭饿了,立刻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对待:“小夫人,厨房早就炖好了你爱喝的芙蓉汤,我这就去端出来。”

“何婶慢点,不用着急。”

白夭夭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何婶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脚步跑的更快了。

“大仙,我也有点饿了。”

孟贤看到白夭夭走过来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没你的份儿,想吃回你自己家!”

白夭夭坐进沙发里,双手搂着身边的抱枕将小下巴搁置在上面,一双水亮透彻的大眼睛滴溜溜在客厅内来回转动着,最终叹了口气:“哎……”

孟贤非常贴心的问道:“大仙,你是不是在想霍哥啊?!”

白夭夭转过头瞪了他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知道就行了,非要说出来干嘛?

说出来,她的心更不舒服了。

“我给相公打个电话,对了,你怎么还不走?!”

白夭夭一边拿出手机准备给霍斯予打电话一边有些诧异的回头望着孟贤随口问了一句,仿佛他妨碍了她什么似得。

孟贤哭笑不得:“大仙,你忘记了吗?你答应了唐启明三天内必须找到唐清,你都收了人家钱了,眼看着一天都要过去了,你怎么还这样不着急?!”

白夭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那只妖又不会害他,着什么急。”

孟贤愣了,满脸的错愕:“大仙,真的是妖?世间有鬼已经超出我的预料,没想到啊,我有生之年还会看到妖?大仙,你既然这样说,是不是心里有数,唐家的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会吃人的蛤蟆还是会魅人的蛇妖,还是会勾引人的……”

“打住!”白夭夭似乎看透了他想要说什么,立刻开口阻止了他。

“在唐家新房与唐启明居住的小楼间的那段路上,你还记的有什么吗?!”

白夭夭问道。

孟贤眨了眨眼睛,冥思苦想,喃喃的嘀咕着:“有什么?他们家看着住的不错,可是那花圃打理的可真看不上眼,什么名贵的花卉树木不种,偏偏栽了十几棵的槐树……等一下,槐树?!大仙,对了,我忽然想起来,我们离开唐家的时候,路旁都是空的,没看到槐树,可是我们进去的时候明明道路两旁是栽满了槐树的,槐树还能长腿跑了?”

“当然,成精了可不就能长腿跑了呗,这有什么奇怪的!”白夭夭的话仿佛天外来音般震慑着孟贤。

孟贤脑袋轰的炸开了一片康庄大道,激动又兴奋,在白夭夭面前走来走去:“那就是说……我知道了,那妖物是槐树精对吗?!”

“还不算太笨!”

“我的天啊,树都成精了,等我回到郾京,我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砍光我家花圃所有的树木花草!”

白夭夭:“……”这人类疯了!

白夭夭给霍斯予打了电话,对方暂时关机了,便知道对方肯定是在执行秘密任务不方便接听电话。

这也就是说,霍斯予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白夭夭喝了芙蓉汤便打发了孟贤去客房,她自己去了卧室。

咔嚓!

卧室的房门反锁。

白夭夭坐在床上,从锁魂铃中掏出了圣灵石,此时被圣灵石束缚在里面的温暖柔正不停的张牙舞爪,看到白夭夭后,更是气焰嚣张,满脸的戾气,愤恨的瞪视着白夭夭,仿佛白夭夭才是她的终极敌人。

白夭夭嘴巴里默念了法决,直接将那抹幽魂放了出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根本不是驱鬼捉妖的天师,你身上没有铜钱!你到底为什么要帮唐启明那个混蛋,你抓我来做什么?我要去找我老公,你放我离开这里!”

温暖柔凄厉的尖叫着,声音穿透力极强,没一会儿便将白夭夭卧室内的玻璃击碎成千万碎片。

白夭夭对于她的暴戾非但没有怪罪,反而耐心的开解道:“即便你再不甘心,你和唐清的夫妻缘分也就止于此!”

“你胡说,骗人,根本不是这样,我只要和他解释清楚,我和唐启明之间不是他认为的那样,都是唐启明和周玉兰的错,我,我是被陷害冤枉的,我心里爱着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他,我是被逼的,我是迫不得已,他只要知道了,一定会原谅我,一定……”

“温暖柔,不管你甘不甘心,人鬼殊途,你们不可能了!”

白夭夭声音淡然的说道,语气颇为无奈,又带着一份说不出的怜惜。

温暖柔听了白夭夭的话,很明显怔住了,错愕的喃喃自语:“人鬼殊途,人鬼殊途,我……是了,我是鬼,唐清是人,我和他再无可能,可即便是如此,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妖得到他,他会有危险的,大仙,你神通广大,求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公,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温暖柔一改刚才凶神恶煞,伏在地面上不断的对白夭夭磕头求助。

白夭夭挥了挥手:“你先起来吧,你说的那只妖和你的老公有着七世宿命,生生世世不得圆满,因此成了七世怨偶,她虽然怨恨唐清忘记了她,可是她是深爱着唐清的,并不会伤害他,所以你不需要这样担心。”

温暖柔傻愣在地上望着白夭夭,惊讶的张嘴道:“七世怨偶?难道那只妖和我老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这样吗?!可是我……”

“你是无辜被牵连其中,如果你横死后不为非作歹,你下一世将会是至尊至贵的命格,可惜了……你有什么心愿未了?我可以帮你。”

温暖柔坐在地上又哭又笑,伸手擦拭着眼角淌落的血泪:“我……我只有一个愿望,我想见见他可以吗?!”

“好,我会满足你的愿望,在此之前,你的魂魄必须存在圣灵石中避免阴差找上你。”

白夭夭说着挥手打开了圣灵石。

温暖柔忽然冲着她笑了笑:“谢谢你。”

白夭夭从卧室出来的时候,门口站着孟贤。

“你站我门口做什么?!”白夭夭无奈的瞥了他一眼。

“大仙,你是不是要背着我出去?!”孟贤说道。

白夭夭白了他一眼:“有这个必要吗?!你又不是什么我非常重视的了不得人。”

孟贤哭笑不得:“大仙,有必要说出这种大实话来刺激我吗?我就是想要跟着你见识一下抓妖,再说了是霍哥让我照顾你,我必须时刻跟在你身边保护你才行!”

“到底是谁保护谁啊?!”白夭夭声音颓然拔高。

孟贤立刻伏小作低,讨好着,厚着脸皮笑道:“嘿嘿,说不定我还能帮上点忙呢,不是吗?!”

白夭夭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同意道:“行吧,你跟我来。”

半小时后。

他们来到了荣城最有代表性的汉江大桥上。

孟贤站在桥头,感受到夜里冷冽的西北风呼呼的往衣襟里窜,他冻得瑟瑟发抖,双手环胸,哆嗦着问道:“大仙,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大晚上的,难不成是来这里看风景的?”

白夭夭站在桥上,双眸紧闭,双手合十,手指尖千丝万缕的绿色细线蜿蜒而出,她嘴里念念有词。

孟贤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不敢擅自走动。

白夭夭嘴里的咒语飘飘荡荡,在空中不停的播放,忽而在桥头出现了一道白色刺眼的寒光,那光亮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没一会儿功夫已经形成了一面镜子。

孟贤正愣着出神,忽然被白夭夭一巴掌拍在肩头:“走!”

孟贤脑袋嗡的一下,什么都没想,人已经被白夭夭推着走进了镜中。

耳边传来白夭夭断断续续的念动咒语的声音,眼前的视野开始由模糊不清的水雾变得一点点的清透起来。

“大仙,大仙,我们这是到了什么地方啊?!”

周边万籁俱静,只有白夭夭轻微的念咒声,孟贤一颗心紧揪在嗓子眼,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在那边——”

白夭夭感受到了符咒的波动,立刻扯着孟贤疾步上去。

越走近眼前的视野越发的宽阔。

等到了跟前,只见一棵大槐树下躺着一个男人,男人面朝里,看不清面容,身体一动不动像是完全没有知觉一般。

即便是看不到他的脸,孟贤还是一眼就让认了出来,他指着躺在地上的那人对白夭夭说道:“大仙,那人是唐清,他昨天穿着的就是这一身衣服,这里是哪里?他怎么会躺在这里,还有,他旁边的那棵树好眼熟啊……”

白夭夭不由的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能不眼熟吗?不就是那只妖。”

“啊?!大仙,有妖啊,会不会吃人啊——”

孟贤没出息的躲在了白夭夭身后。

白夭夭:“!”说好的保护她呢?就是这样遇到危险跑到她身后来保护的?!

白夭夭懒得理他,直接上前,可是就在她距离唐清一米开外的距离时候,忽然一道绿色的光影在眼前强烈的晃动,随后身影渐渐幻化成了一名女人,定睛一看,不是旁人,正是周玉兰。

“大仙,求你救救他……”

孟贤看清周玉兰长相,以为她要对白夭夭不利,准备冲上去,却没想到他刚冲了一半,忽然看到周玉兰跪倒在白夭夭脚边苦苦哀求。

他仿若被一道闪雷劈中,眨着眼睛,一脸的不知所措。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人妖殊途,及早回头是岸。”

白夭夭惋惜的叹了口气:“你起来吧。”

“大仙,求你救救他,我只是想要和他过正常夫妻的生活,为什么就是不行?呜呜,我以为他没有了温暖柔,就会成为我一个人的,可是我却没想到,我和他单独相处不到一日,他竟然出现了早衰之症,这到底是为什么?”

白夭夭眉头微微一蹙:“天人早衰?!”

“是的,呜呜,求大仙救救他……我不想看到他这样下去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周玉兰匍匐在唐清身边,双手颤抖的抱住了他的身躯,将他的脸慢慢的转了过去——

“我去,这是什么鬼?!”孟贤看到唐清的面容,吓得不禁跳了起来。

只见,唐清的脸正以五倍十倍的速度快速的衰老,脸上的肌肤宛如八九十岁的老者一般快速退化,骨瘦如柴,周玉兰轻轻一搂,只是虚空的一副骨头架子。

他双眸紧闭,似乎只有轻微艰难的吐气声,没有吸气声。

周玉兰抱着他正痛哭流涕,深情的声声呼唤着:“清,清,你睁开眼看看我,求你了,呜呜呜,我不要你变成这样,都是我不好,我的错,我不该奢求,呜呜,是我的错……大仙,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呜呜?”

“还是那句话,人妖殊途,你是妖他是人,你的本体是槐树,槐树主阴煞,他在你身边,没有活人的气息养着,即便是你没有害他的心思,但是他也会被你的阴煞之气所伤,你们是没有结果的,放手吧。”

周玉兰不可置信的呢喃着:“可是……可是我真的很爱他啊,我真的……就真的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我想救他,求大仙指点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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