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我也就那么一说,呵呵呵!”笑歌尴尬的端起茶杯往嘴边凑去,突然惨叫一声:“妈呀!这茶怎么那么烫啊!”
“胖哥哥,你究竟是怎么了,刚沏好的茶当然是很烫,你那么大的一个人怎么不知道吹吹?”金珠皱着眉头看着笑歌伸着舌头直叫唤,白掌柜则忙着跑去给笑歌拿冷水漱口,“不对,胖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的行为很奇怪。Www..Com”
“没有,我没有。哎呦!咬到舌头了。”笑歌伸着舌头说话,一不小心被自己牙齿给咬破了,痛的他哇哇直叫。
“真的假的,又把舌头给咬了?”金珠垫着脚尖往笑歌的舌头上看,一个红红的出血点正往外冒着血珠,“真的被咬破了,胖哥哥,你昨天吃斋了吗?”
“死丫头,我舌头都成这样了你还取笑,真不仗义。”笑歌哭笑不得的继续伸着舌头,含糊不清的接着和金珠胡扯,只要能让金珠别再想起问受伤的事,他情愿把舌头再咬破一次。
“哎呦,我的大少爷,你就消停一下吧,来,让奴才看看伤势如何?”白掌柜才拿过冷水准备让笑歌漱口,又见他舌头上冒血珠一个劲的胡扯,心疼的要命。
白掌柜着急要拉着笑歌看伤势,笑歌为躲金珠追问,故意不让白掌柜看,两人你拉我扯闹得不可开交,让金珠大喊头痛。
“停,胖哥哥,你就让白掌柜看看你的舌头又能怎么样,你上蹿下跳的躲什么躲啊?”无奈之下,金珠只得站出来帮白掌柜抓住笑歌。
“二小姐说的对,大少爷,你让奴才看看又有何妨?”白掌柜被笑歌折腾得气喘吁吁。错眼看见笑歌使过来的眼神,转头朝着金珠道:“谢谢二小姐帮忙,大少爷别的事情都好说,就是受伤怕看大夫,许是小时候中毒的事落下了病根,呵,你可别笑话他。”
“咳咳!”笑歌差点被白掌柜气死,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好的说什么小时候中毒的事。这下金珠想不提都不可能了。
“放心吧白掌柜,我不会笑话胖哥哥的。对了胖哥哥,你刚才还没说上次受伤的事,究竟是什么地方受伤才让你父王和母妃准你离府呢?”不负笑歌所望,金珠想起了刚才的话题。
笑歌含恨瞪着白掌柜,嘴里含糊不清的呜呜说着听不明白的话。
“啊!二小姐。你这么想起问这个?”白掌柜额头上的汗哗哗的往下流,他知道自己说了蠢话。
“向胖哥哥学习啊,王府那地方不是我能待的地。为了我这条小命着想,我总要想办法让王爷和王妃不想让我进门,但又不能让他们想杀我灭口。想来想去好像只有身体出了问题才能办到。胖哥哥前年不是刚用过这个法子,我就是想知道究竟要怎样的身体问题,王爷和王妃才会放弃我而又不会责怪。”
金珠说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听在白掌柜的耳里却是冷汗一团团的往下滚,斜眼看着头扭向其他地方的笑歌。仰头吐下一口唾液,豁出去了。
“二小姐,你和大少爷的身份不一样,同样的法子不一定适合你用。”白掌柜顿了顿道:“大少爷是皇家的嫡子皇孙,一点小病小灾都会惊动朝廷上上下下,有没有病不重要,病在什么地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少爷有人疼,他不想留在府里,弄出点动静后自然有人帮他说话,这点上二小姐学不来的。”
“真是这样?”金珠怀疑。
“二小姐,除了这个理由外,还能是什么呢?你想想,皇太后当年差点就失去了大少爷,这次刚一回来就又出事,和大少爷的性命相比,当不当世子就不是那么重要,反正王府又不止大少爷一个子嗣,只要大少爷能活得开开心心,皇太后就心满意足了。”白掌柜小心翼翼的看着笑歌的背影,当着他的面拿皇太后撒谎,白掌柜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这样说也对,有什么东西能比生命更重要,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可能。白掌柜,难道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金珠一脸的沮丧,还以为有希望能挣扎下,原来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
“二小姐,刚才大少爷不是对你说过了吗,凡事多往好的方面想想,虽然嫁进王府不是你的意愿,但这件事情里总有能让你喜欢的地方,比如,咱们的三公子?”白掌柜循循诱导,只求金珠能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任杰翔?”两年前的那个身影再次出现在金珠的脑海里,忽而模糊忽而清晰。
“对,咱们的三公子现在可了不得,整个京城的名门闺秀都排着队等着嫁给他。”提到任杰翔,白掌柜的双眼骤然发亮,那才是他心目中的王府公子,皇家嫡子皇孙的典范,少年英才的楷模,“那怕知道了三公子已经定亲,依然有大把名门千金愿意做小。”
金珠不屑的扁扁嘴,好嘛,她一个平民百姓想方设法的想退婚,那些千金大少姐却处心积虑的要当小,这个世道还真是滑稽。“好了,这件事我以后都不会再提,就像胖哥哥说的那样,多想想这事对自己有利的方面,这样至少心里会好受些。”
白掌柜真的要泪流满面,他太佩服自己事到临头能如此随机应变,帮笑歌化解了尴尬的局面,至于拿皇太后撒谎的事,希望笑歌能看在他忠心护主的份上,事后不要太计较。
“胖哥哥,你的舌头好些了吗?还能坚持商量事不?”
见金珠不再追问伤势,笑歌忙不迭的连连点头:“能,能,当然能啊!刚才我说到哪里了?哦,对,说到我设计负伤,然后皇奶奶帮我脱身的事。”
笑歌讪笑着看了白掌柜一眼,接着道:“本来事情一直都在掌握中,我假装负伤被救下后,身边的侍卫就封府捉拿奸细,一切都按步就班的继续着,直到我发现一直拿在手里的漆雕小牛不见了,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人反利用。”
金珠没有插话,示意笑歌继续说。
“这只漆雕小牛是皇奶奶赐给我的礼物,以往皇奶奶每次召见我的时候,她都会把它拿过去把玩一番,并且嘱咐我一定要好好保管好它,之前我一直以为那是皇奶奶想起当年之事,现在想来那些嘱咐的话,说不定是另有玄机。”
金珠点点头道:“嗯,可能是吧。如果只是一件有意义的物品,说上几次也就罢了,没必要次次都讲。胖哥哥,说不定那只小牛真的是件什么信物,皇太后交给你保管但又怕你年少不懂事乱扔,所以才时时提醒你。”
“话虽有道理,可你自己看看,它能是什么信物呢?”笑歌指着仿制的漆雕小牛道:“我初得到漆雕小牛时喜欢得不得了,特意找来师傅教我做漆雕,想再做一个送给父王。可惜我这方面天资不大好,做出的东西都不能入目,最后除了教我的师傅仿制了几只漆雕小牛外,再也没有留下其他东西,自然我给父王做漆雕的事也作罢了。”
“胖哥哥,你能保证这只仿制的小牛除了用漆不一样,其他的完全相同?”金珠问。
“能保证,我不止一次试过,真假小牛放在一起,只要不仔细观察漆,根本无法分辨哪只是真哪只是假。”笑歌当初也为这个事好奇过,结果连他这个日日把玩的人,如果不看漆也无法分辨真伪。
“这样啊,那我仔细看看。”金珠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摇头道:“胖哥哥,你干嘛不直接问问皇太后,也省得你在这里胡乱猜想。”
“不行,皇奶奶身体不好,我不能再让她受刺激,况且漆雕小牛藏有秘密只是我的猜想,万一猜错了让有心人利用,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笑歌拒绝。
“可万一漆雕小牛中真藏有秘密的话,被人拿走的后果岂不是更严重。”金珠劝道。
“这事暂时不会,漆雕小牛如果真藏有秘密,皇奶奶连我都没告诉,其他人更不可能知道,最多他们也只是猜测,在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前,漆雕小牛中的秘密暂时安全。”笑歌眯着眼睛道:“漆雕小牛失踪后,我一直拿着仿制的小牛在手里把玩,除了出府治伤外没有流露出半点异样,拿走漆雕小牛的人暂时会被我的举动迷惑,不过时间越长事情就会越不利。当我正懊恼要怎样摆脱眼前的困境时,呵呵,珠妹妹,你竟然发现了新的荷香银星漆树,这真是天助我也啊!哈哈哈!”
“不对啊,胖哥哥,你丢了漆雕小牛反而没有一点动静,那不是让拿走漆雕小牛的人更坚定小牛中藏有秘密吗?”笑歌的这一做法让金珠不解。
“呵呵!珠妹妹你说的没错,但你却不了解皇家的事情,如果漆雕小牛真是一件信物,那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拿在手里把玩,重要的事物在皇家肯定会被秘密收藏。我不动声色的意思是我没有大动干戈,但身上丢了东西责打侍卫和下人的举动还是有的。”笑歌笑着解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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