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不过我,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打了。”说完白泽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从来都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听觉得这个提议实在是太有意思,完全是不知道是有怎样的一个情况。
“你疯了吧!你怎么一点都不顾及我们曾经的同窗情谊啊!”郑礼很生气。
白泽丝毫不领情。“以后你再来找我玩,就带好你手里的棍子我随时欢迎。”说完关门。
独独留在一脸懵逼的郑礼揉着自己的屁股,还有肩膀,刚才打他真的是痛。他慢慢的捡起地上的棍子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官舍。
现在的这个时候还是会有好多的人是在这里,要是能有他们是在这里的话,那么一定是有他们自己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话郑礼很想搞清楚白泽这不念旧情的行为。认识道现在白泽从来都没有打过他,今天是第一次。
在官舍里的白泽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木椅上。她仰头看着院子里参天大树。实在是累,不能伤及无辜,和她靠近的人最后都有可能受伤,既然选择的和人站队,便是将那些无辜人的关系断个干净。
在郑礼离开了没有多久在官舍附近那位买菜的大婶挑着担子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今日是沐休,许多人都在这天选择沐浴修整这六天来的杂乱。
白泽也不例外,她整理好了自己。然后打点好自己的行装。
三年前她不愿意步入睿王府,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没有能力出现在前台,现在她可以出现在前台,怎么说,手里也是有了砝码。
她见到威武大将军的几率也会大大的提高,在有事情做的情况下那么她也就有翻身的机会。
在进睿王府之前白泽还特地的出示了睿王给她的玉佩,门口的士兵立刻放行。
在白泽的到来,睿王表示非常地开心,尤其是带着玉佩来,如果玉佩上少一些泥点子的话,睿王一定会更加开心。
白泽来之前已经很努力地擦了,后来发现,真不容易擦干净。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地将东西带过来。
记得在天元县没有钱吃饭的时候白泽都没有想过要当这玉佩。
睿王收着刚刚拿回来的地三十块玉佩。“你终于来了,本王等你很久了。”
白泽微微点头。微臣能得睿王的青眼是微臣的荣幸。”
“不,是白大人的实力,白大人说一定要靠自己的本事站在本王的面前,白大人说的还真的不错。”
白泽微微一笑。“王爷今天找我是所为何事。”
“如今你贵为侍御史,本王想让你弹劾一个人。”
白泽停顿了半分问道:“弹劾谁?”
“白恪。”
没有想到接到的第一单任务,就是弹劾自己的亲哥哥。
“请问白恪大人所犯何事?”白泽问道。
“居功自傲。拥兵自重。”睿王说道。
白泽觉得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过于牵强。
“这理由太过于牵强,再说,下官只是下小官儿,说话实在是没有什么声音。”白泽道。
“不用你做出什么声音,写一封就好了。”睿王道。
白泽点头依言下去。
在回到官舍刚刚推开房门就看见穿着一身女装的郑礼。“你这是怎么来我这里了?”白泽一眼就认出了郑礼。“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郑礼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信对白泽说道:“我知道你昨天打我的原因我不怪你。”
“你打我,其实是打给我三哥看,他派人监视你,你和我三哥的恩怨早就在三年前有了,所以我真的是不怪你。他一直都想收你作为自己用。”
白泽看着讲话讲的一本正经的郑礼问:“你要是再捏着嗓子说话我会打死你的。”
郑礼:“额……其实我想和你说最近一段时间时局动荡你不要随意的战队啊,你现在都没想清楚就这样站睿王,以后吃了大亏怎么办?”
“恩,我知道,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反正我是看透了,他本来还和白恪结盟来着,你看看现在都已经落魄成什么样子了。”郑礼道。
在白泽看来白恪依然是原来的白恪,只是在他嘴里怎么已经变了味道。
白泽问:“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啊,就是这次不是出了点问题吗?”郑礼道。“就是督办庙宇这件事情,被皇帝查出有人偷工减料,还挪用了十万两白银,这让皇上大发雷霆。这次监工的就是白恪。”
白泽皱眉道:“他是武将监工这些做什么?”
“因为那一处原本是一片居民宅,之后为了在哪里盖庙需要驱赶人,所以就白恪担任这次的主策划人。”
“什么时候出的这件事,我怎么没有听说?”明明在侍御史待了这么久今天才突然知道这件事情。
郑礼谈了口气。“所以锦之在临走以前没有告诉我他到底去了哪里!”
白泽问:“和这有什么关系吗?”
“锦之说你那么冲动到时候问题没有解决,肯定是会直接去解决制造问题的人。”郑礼道。
“现在我身为侍御史这个责任本就落在我的身上。”
“你又不是刑部又没有资格查这件事情,白恪兵权也没有天天都关在将军府里。”郑礼道。说到这里他又有了话茬。“不过皇上是不会对白恪怎么样的。”
听了这话白泽放心了不少!
郑礼不说话,空气安静了半刻,郑礼突然开口问:“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
秋锦之听了以后就问道:“为什么?”
郑礼:“……”突然有一种挫败感,不知道为什么?油然而生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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