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兰跑回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用双手捂着脸,欧阳天跟进来解释着:“你听我说,那是从一个官员的小情人电脑里弄来的,我今天进你们天成山庄才到手的东西,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些什么玩意,你可别以为,别以为......”别以为什么却说不下去了?别以为我是有意放这个给你看勾引你?这说不出口;别以为我自己想看这个?这样的东西现在谁都没少看,说这话不假的狠了么?
心兰其实并不是生气,她也明白欧阳天大概是在找什么证据,这样的东西自己也曾悄悄看过的,只是在欧阳天面前突然看见这样的画面,顿时心跳气喘,羞不可抑,哪里还敢面对欧阳天。埋着头小声道:“我知道的,没事,你忙你的去吧。”
“那你在这里看会儿电视,我还有点检查完就来陪你。”欧阳天终于放下心来,打开电视会房去了。
电脑上的情节已经接近尾声,巫起闲死猪一样躺在床上,叫丝丝的女子侧身搂着他......
接下来的几个基本雷同,只是场景和过程有些不同而已,只有一个视频比较特殊,是巫起闲跟两个女人玩双飞的,除那个丝丝外,另有一个年龄大些的女人,表现比丝丝风骚的多。欧阳天关上视频,心里暗骂:这只猪还真TM会享受。
整理完视频里有用的东西,欧阳天给闫英杰打了个电话:“晚上十二点,你开车到南街周记锁行,送我去个地方。”
“好呢。天哥,今天张玉婵家里可是热闹得很啊,来来往往好几拨人了,但我们没法搞清他们在干什么。”闫英杰电话里小声地说。
欧阳天奇怪道:“你怎么亲自去了?认识你的人多,一不小心会被人发现的!”
“知道,我这就回去休息,养好精神晚上跟你行动。”
安排完晚上的事,欧阳天带着心兰上街去买些日用品之类东西,家里很少有客人来住,客房也需要收拾,忙完这些,两个老人家也买菜回来了,全家动手,弄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算是准媳妇这一次进家门的欢迎晚宴......
夜里一点左右,闫英杰的车停在早晨那个高层公寓外面,欧阳天带着周冬冬从一个灯光较弱的角落,一个起落进了墙内的绿化带,看好形势,一纵身上了楼顶。周冬冬揉脸小声嘀咕道:“好痛啊!”欧阳天担心电梯里有监控,带着周冬冬从楼顶走楼梯下到十七楼。
B--2防盗门有些麻烦,周冬冬鼓捣了十几分钟还没打开,弄得欧阳天都紧张起来,好在几分钟后终于搞定,两人轻轻进了门。确定这是套空房子,只有窗户装上了非常结实的防盗窗,挂着厚厚的窗帘,欧阳天才打开室内的电灯。出乎意料,这房子还是没装修过的清水房,几间屋子都空空如也,也不知道早上巫起闲搬上来的两个纸箱放哪了。
“这里!”周冬冬兴奋地小声喊道。这是一个杂物间,没窗户,门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拉开木门,里面竟又装了一道带密码锁的小铁门。周冬冬没让欧阳天失望,半个多小时,小铁门开了,欧阳天把手机电筒功能打开一照,里面码着十多个纸箱,都用不干胶缠得严严实实。“开吧?”周冬冬摸出一把精巧的美工刀问道。
“等等。”欧阳天挪开面上的几个纸箱,从底下搬了一个到外面的灯光下,示意周冬冬打开。几刀下去,满满一箱子捆扎整齐的人民币映入眼帘,周冬冬兴奋地叫道:“天哥,我们发财了,好多!搬吧!”周冬冬以前偷了不少当官的,可都是偷的办公室,可从没见过这么多钱。
“搬你个头!拿过来。”欧阳天把打开的这箱放到杂物间最前面,用手机连拍了几张照,然后将箱子按原样放好,吩咐周冬冬:“把门回复原状。”
周冬冬不舍地看着那堆箱子:“天哥,我们不要?”
欧阳天在他头上敲了一记:“要什么要,这是同学们一年的午饭钱。”
周冬冬莫名其妙,但听话地关好门。
回到车上,欧阳天吩咐闫英杰:“开车,天成山庄。”
打了个电话给康康,接电话却是另一个人,看来是换班睡觉中。那边没什么动静,巫起闲白天带着那个叫丝丝的小情人在城里玩了一天,近晚才带着买的一堆东西回去,接着两人又一起回了红州,进了张玉婵的家门就没再出来,现在康康他们跟监视张玉婵的那组人竟碰到了一起。
“难道是她?”欧阳天想起视频里跟巫起闲双飞的妖媚女人。
再次进入别栋墅,趁现在没人,欧阳天要看看那间锁着的卧室里有什么东西。这次周冬冬很容易就打开了房门,一番搜索下来,在大衣柜里发现了一个嵌在墙体里的保险柜。趁着周冬冬开锁的功夫,欧阳天随意地翻看床头柜抽屉里找到的一本相册。
“这怎么可能?!”欧阳天突然感觉自己的思维短路了!从相册中的照片,明显能看出那视频里双飞的两个女人竟然是母女关系!脑子里闪过那些画面,一个撅着屁股在巫起闲肚子下卖力地吞吐,一个摇着胸脯在那猪头的脸上磨蹭,这是两母女?!这TM也太扯蛋了吧!
随手用手机拍了几张相册上的照片,欧阳天把那相册放回了抽屉里。
“啊!”打开保险柜的周冬冬一声轻呼,欧阳天凑到跟前一看,装了大半保险柜的金条在周冬冬的手电光下熠熠生辉。“好家伙!”欧阳天也不由惊叹了一声,“这下三年的午餐钱都解决了!”另一个较小的格子里还放着不少首饰,欧阳天不知道这些东西得价值,但既然放这里面,肯定也值不少钱。还有三套房产、土地证,欧阳天都一一拍好照,仍旧叫周冬冬原样关好。
“收工,回红州睡觉。”回到车上欧阳天吩咐道。“这个女人你认识吗?”欧阳天把从相册上拍来的照片给闫英杰看了看。
“这不就是张玉婵吗,这女人眼睛特别勾人,一眼就能认出来。小的那个我没见过。”闫英杰答道。
“果然是她!钱真TM是个魔鬼,竟能让两母女一起舍身喂狼,不,是喂猪!这真TM是一对极品母女!”欧阳天在心里暗骂。
枫叶一天红似一天,晃眼一周过去。这一周事不少,欧阳天在闫英杰一帮弟兄和周冬冬的协助下,手里已经掌握了远远超出预想的东西,胸有成竹地等待着即将来临的风暴;坚持了两周的晨间修炼也开始出现微微的进展,现在手绢已经可以在树上略微破开树皮;中途还抽空跟吴利民等几个同学兼酒友聚了一次,得知有个久不联系的同学柳湘成下周将从美国回来,几个热心的同学正在筹划藉此机会开次同学会。欧阳天对这事不大感冒,同学会,同学会,拆散一对算一对,想起这话他就发笑,现在的同学会,基本都成了成功人士显摆的专场,弥补学生时代某些遗憾的载体。
梁天明跟赵寅虎这周也特别忙,组织人马加班加点,已赶在周末前将两免工程的请示报告和草案正式提交淞城市委、市府。
周一下午,淞城市政府市长办公室,李秋成放下手中的材料,摘下眼镜用抽纸擦着开始模糊的双眼。趁着休息,他用手机给女婿沈浩打了个电话:“小浩啊,你上次给我那个酒很不错,我喝了半个月眼睛就明显清楚了不少,也可以连续看一小时文件了。现在那瓶酒已经马上见底了,你得抓紧再给我弄几瓶来。”
那边的沈浩声音很无奈:“爸,你不知道这东西有多难得,就给你那点还是我跟小尹他们从自己嘴里省下来的,人家说不知道什么时间才会再有了,不好办啊!”
“什么玩意这么宝贝,现在什么东西有钱买不来?你把钱给够不就有了?”李秋成声音顿时冷了下来,语气中露出明显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