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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被羞辱(3)(1 / 1)

章节名:第十一章被羞辱

紫晓便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一天,因着饿得狠了,这便让娄锦去寻些吃的来。

娄锦带着竹篮回去给太夫人复命,便说紫晓因着身子在恢复期,吃地较多,这会儿还要再吃点。

太夫人一听,面上便挂上了笑。

她立刻吩咐了人做了一份莲子银耳羹,怕这刚刚的东西过于油腻,这还送上了清心的汤羹来。

娄锦给紫晓送去,没一会儿,紫晓便吃了个干净。

她瞅着娄锦,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因着这一整天吃的都吐完了,这点莲子银耳羹真真是填不了肚子,不过是打打牙祭而已。

“‘春’晓,我还是饿。”紫晓没敢说自己将太夫人亲手做的汤给吐了个‘精’光,只一味道饿。

娄锦立刻福了下身子,道:“都是奴婢思虑不周,奴婢立刻去再寻点东西给小姐送来。”

娄锦转身出去,再次去面见太夫人的时候,太夫人都惊讶不已。这又命了人送上三菜一汤去。

此时,娄锦将这些东西都送上,紫晓却因着刚刚喝了莲子羹,却只吃了一点点。

娄锦在一旁看着,眉眼中闪过一阵笑意。

“窦小姐,我们太夫人看您饿,特地让人做了这么多的菜来,窦小姐可千万不要辜负了太夫人的一片心意啊。”

紫晓着实是吃不下去了,可自己几番打扰太夫人,这要是只吃了一点点,难免让人以为她娇气难以伺候。

她皱了下眉头,将这些东西一一吃下,直到真真是吃不了什么了,这才看了眼娄锦。

娄锦低着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她几乎可以肯定,往后自己这腹中的孩子福利是相当不错的了。

“紫晓,我这些吃不下了,你就吃了吧。这事,你万万不能与太夫人说。”说着,紫晓从封腰中掏出一锭银子来,这是要封口了。

娄锦做出一副犹疑的模样,良久,才道:“奴婢知晓。”

她接过那一锭银子,便将东西收下去,吃了一点,再送回给厨房。

此时,太夫人前往‘春’晖园看望大儿子。

推开‘门’,午后的阳光从身后一路照耀进去,屋里的昏暗一下子被照亮了。

屋内传出了略显嘶哑疲惫的声音。

“谁?”

太夫人听着这声音,便知道儿子这病得嗓子疼。“是我,娘给你送点滋补的汤水来。”

躺在‘床’上男子冷厉的目光收了回来,平静地看着太夫人。

太夫人走进来笑道:“都当了城主了也不好好关心自己的身子,这往后要处理的事可是越来越多,没个好身子怎么得好?”

她命海棠退下,这便坐在了娄阳的‘床’边。

娄锦看了眼太夫人手上的汤‘药’,瞳孔缩了下,又恢复成原样。

娄阳笑道:“不过是个伤风罢了,还要娘特地跑过来一趟。”

“娘过来可不只是看看你,娘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她将‘药’碗递给娄阳,面上挂起了笑,道:“大儿媳去了,你可想过续弦?”

娄阳顿了下,感觉被人直接戳中了心中所想,面上虽不显,可心里起了‘波’澜。

“娘,我本还想着晚些提这个,可由校和圆姐儿没了嫡母之后,都是由养娘带着,那些个谁藏了好心思了。这要是将我的一对儿‘女’给带坏了,真真是对不起在地下的她啊。”

太夫人心中一动,听着娄阳这话,心里也认为要早些为大房的这对孙子孙‘女’早做好准备,好镇一下那些蠢蠢‘欲’动的姨娘庶子们。

她笑道:“瑞儿,我观察那窦姑娘是个好的,十八岁了尚未出嫁,听她说她的爷爷在朝为官,你好去跟左相问问,看看她究竟是何身份,因何十八岁未嫁。若是行的话,我觉得她是不错的人选。”

娄阳点了下头,娘说的不错。

这是个合适的。

紫晓乃是窦公的孙‘女’,若是能成自然最好,若是不能,那也能让她在皇后和窦公面前说些好话来。

“这事,切莫强求,我会请左相大人好好打听。但娘,若是她身份着实不低,这事万不能求之过急。否则问题可大可小。”

娄阳遭遇过羊馨那事,是断断不能再出另一个‘逼’了他人之事。

眼下,这朱瑞的身份是一个新的开始,他不急,事事都可以缓一点来。

毕竟,紫晓向来心高气傲,他也没太奢求,只想着能做出一两件事让紫晓记着,往后能为他的前途做些铺垫也是好的。

娄锦回了下人房之后,冬雪就拉着她问东问西。

“那窦姑娘可是好相与之人?”冬雪怕‘春’晓年纪小,不小心冲撞了人家,可别被人暗暗惦记着。

娄锦笑了笑,倒是说起了另一件事来。

“冬雪姐姐,我瞧着太夫人好像是打定了主意要让窦姑娘做我们的大‘奶’‘奶’呢。”

冬雪点了下头,今天见着的一切她心里都有数。

“太夫人还是‘操’之过急了,大‘奶’‘奶’可是老太爷的好友的‘女’儿,这还尸骨未寒便想着这事,现在老太爷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定会反对。”

还有这一茬?

娄锦想了想,是老太爷好友的‘女’儿,娄阳今天在街上那一招,确实是给了逝去的朱夫人一个脸面。

可是……

可要是第二天就想着续弦,这事要是捅出去,怕是老太爷会极力反对,便是朱夫人娘家也会上‘门’大闹,事情一闹大,紫晓是如何都会愤然离去的。

娄锦的眉一挑,与冬雪玩笑了几句,便休息了去。

夜里,太夫人给老太爷安排了洗澡水之后,便命了人退下。

老太爷梳洗完毕,便问道:“可给瑞儿用上好‘药’了?他今日晕倒,陈珂听了,一直泪流满面。明日我请他来府上一道来看看大媳‘妇’的灵位。顺道与大媳‘妇’说说几句话。”

老太爷叹了一口气,大媳‘妇’乃是同窗好友陈珂的‘女’儿,陈珂一向疼她,大媳‘妇’也是知书达理,从来没有做过让朱家丢脸的事。

这一去,陈珂一下子老了许多,这让老太爷心中一直觉得愧疚得很。

朱夫人听着,那本要脱口而出的话一下子梗在了喉咙口。

老太爷一贯宠爱大媳‘妇’,这要是让老太爷知道,这送葬当天就想着要求娶续弦,必定是要勃然大怒。

她可不敢朝这上头煽风点火。

想着过些日子再说说也是好的,眼下就是先压着紫晓,让她在府中多呆几天。

第二天一早,娄锦便听说府中要来一位客人。

娄锦打听之下,知道他是朱夫人的娘家爹爹,心中暗叹,这是正要瞌睡就送个枕头呢。

与夏雨冬雪一道准备着祭拜要用的东西,娄锦他们将东西送到,就站在了回廊当口。

远远地看到了那从拱‘门’处过来的两人。

一人身穿黑‘色’的衣袍,行动缓慢,却在前头为另一人指路,看那五官与朱瑞有几分相似,想着应该是朱老太爷了。

另一人走在朱老太爷身后,他低垂着头,时不时青衫掩面,看过去十分悲痛。

这应该就是亲家老爷陈珂了。

只见老太爷引着陈珂进来,陈珂边走着边说道:“芳芳虽去了,可好在朱瑞待她好,她这一辈子也满足了。可是那杀害了芳芳的凶手,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出来。那‘女’子当真是恶毒,怎么能对见过两次面的人下这样的毒手?”

娄锦听着,拳头下意识一握。

娄阳,你当真是会败坏我的名声!

更明白什么叫做做贼的喊抓贼。

老太爷点了下头,道:“放心,朱瑞虽还是病着,可外头封锁那样严格,你也看到了,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陈珂随着老太爷入了里头,娄锦便低垂着头,眼看着二‘奶’‘奶’和三‘奶’‘奶’应该快到了吧。

昨儿个她观察了下这两位夫人。

二‘奶’‘奶’‘精’明,却仿佛对已经故去的大‘奶’‘奶’不太敬重。若非如此,又怎么会在大‘奶’‘奶’送葬当天就怂恿着太夫人早日续弦。

三‘奶’‘奶’虽不主动说话,可一说话也是一针见血。

这两位明显都不太喜欢大‘奶’‘奶’,这便也不想与大‘奶’‘奶’家的亲戚再有什么相处的。

昨晚打听了下,听闻大‘奶’‘奶’有一个妹妹,一直都不愿意嫁。这都快二十一了。若没有紫晓这一茬,怕是老太爷打好了主意在大‘奶’‘奶’的妹妹那呢。

因着老太爷最为宠爱陈珂的‘女’儿,怕这续弦往后也夺了二房三房的好处,这便来了。

原来大‘奶’‘奶’是个好相与的,可大‘奶’‘奶’的妹妹到二十一还不嫁人,怕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了。

二人宁可朱瑞寻一个京官的‘女’儿,往后可帮着二房三房在仕途上开拓进取最好。

这两人心有灵犀都来了这里,可也不敢明着老太爷的面将这事捅出去,便都带着各自的丫鬟,想着不过是一个丫鬟罢了,若真是惹怒了老太爷,处罚处罚也就过了。

这府内各人的用心,无须娄锦挑拨,她也只是做个看客,便觉得‘精’彩无比,这便等着二‘奶’‘奶’和三‘奶’‘奶’来了。

前方出现了四道身影,夏雨和冬雪二人看着都纷纷低下头来,眼看着就要掀起暴风雨了,做丫鬟的可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娄锦三人朝两位‘奶’‘奶’行了礼,二‘奶’‘奶’‘唇’抹朱红,虽是一点,却也很是娇‘艳’。

她掩嘴问道:“亲家老爷可在里头?”

“回二‘奶’‘奶’的话,老太爷和亲家老爷刚进去不久。”娄锦回答道。

二‘奶’‘奶’点了下头,便与三‘奶’‘奶’朝里头走去,随行的两个丫鬟都微微眯起了眼,做好了准备。

冬雪和夏雨见二位‘奶’‘奶’一进去,都朝‘门’内一看,心中都咚咚跳了起来。

两人压低了声音,道:“这可怎么好?要不要去找太夫人?”

娄锦摇了摇头,“眼下去找太夫人已经太迟了,太夫人要来了,老太爷生起气来搏了太夫人的脸面,可要出大事的。”

这话一出,冬雪和夏雨都道:“那可怎么办才好?”

娄锦摇了摇头,她不能表现地太过明智,免得引人注意。

三个丫鬟在外面听着,屋内二‘奶’‘奶’和三‘奶’‘奶’朝老太爷行了礼,便笑着与陈珂行了一礼。

陈珂见着朱家二夫人三夫人都来了,便觉得朱家之人真真是重情重义。

苦涩的‘唇’角也勾起了笑。

这一入屋,这两位‘奶’‘奶’倒没怎么说话。

倒是老太爷在这祭祀的礼都行了个遍,才对外头道:“冬雪,送茶水来。”

冬雪眉头一皱,只能小心着手脚走了进去。

夏雨的脸‘色’都变了,眼看着这会儿是要出大事了,只对娄锦道:“‘春’晓,你好好看着这,我左右寻思着还是要通知太夫人知道。我去了,你注意着点。”

娄锦点了下头,便看着夏雨越走越远。

冬雪送了茶水进去,没有老太爷的命令,她也只能在屋里待命。

老太爷笑道:“大媳‘妇’是个良善的,她这一去,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由校兄妹,我‘私’心作祟,若是芯儿不觉得委屈,可愿意来做由校兄妹的母亲?我也是为了这对兄妹着想,心想着谁来做都不如他们的亲姨来。”

老太爷多次前往陈珂家,自然明白大媳‘妇’的妹妹芯儿早一心挂在了朱瑞身上。

每次朱瑞一到陈珂府上,她便是盛装打扮。大媳‘妇’也不是不知道,可妹妹好歹是官家嫡‘女’,怎么好去送给陈珂做妾?

家里也一直劝着,芯儿却是铁了心,如何都不愿意嫁出去。

这让陈珂也犯难。

听着老太爷这句话,陈珂的心既是感动,又是安慰。

芳芳一向是个心地良善的人,为了妹妹的这份心意,她是冥思苦想却也想不出个由头来。

眼下,真真是可以解了这燃眉之急,又能告慰地下沉睡的芳芳,这自然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陈珂正要答应下来,却听得二‘奶’‘奶’叹了一口气。

“公公,这事您怎么不与娘商量一番呢。昨儿个娘在府中上下,还在那窦姑娘面前都表了态了。您这是……”

窦姑娘?

陈珂的眉一皱,哪个‘女’子?

他寻思着二‘奶’‘奶’这话,心中一个咯噔。

难道朱府早已经物‘色’好了人选?

心底里陡然窜出了一串火苗,这火苗蹭蹭蹭地往上冒,霎时就点燃了陈珂心里的七八个角落。

老太爷一愣,寻思着二媳‘妇’话里头的窦姑娘。

是昨天用自己的马车救了朱瑞回来的姑娘?那姑娘的‘腿’脚受伤却还是忍着朱瑞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是个有情有义的。

只是,眼下,这‘女’子却不是他心中的良人。

陈珂乃是他多年好友,眼下能解陈珂的燃眉之急,又能全了大媳‘妇’的一对儿‘女’,这是最好的方案。

他瞪了眼二媳‘妇’,道:“这话可不能‘乱’说。”

他笑了笑,看向脸‘色’不大好的陈珂,道:“这不过是谣传罢了,这府中还是我拿主意的。”

二‘奶’‘奶’撇了撇嘴,见陈珂的脸‘色’缓了过来。

二‘奶’‘奶’朝身边的丫鬟推了推,丫鬟立刻道:“奴婢昨儿个亲耳听到的,便是冬雪姐姐也在一旁呢,太夫人亲自和窦姑娘表明了,昨儿个还送了不少补品过去给窦姑娘。‘春’晓妹妹就窦姑娘昨天中午的一顿饭跑了厨房三趟呢。全府都知道太夫人还亲自为窦姑娘下厨,熬了不少好东西……”

那丫鬟越往下说,老太爷的脸‘色’越是难看。

娄锦在外头听着,一双杏眼翻了翻,这死丫头,怎么把自己也搅和进去了。

那遮挡在帕子后面的‘唇’角却下意识勾了起来。

不过,却也是大实话。

陈珂听着,脸‘色’是青黑异常。

他猛地将手中的杯子往地上砸去,那温热的茶水在冷冷的地面泛开了烟气,犹如此刻那腾腾直上的怒气一般。

老太爷眉头一转,看向了冬雪。

冬雪打了一个冷颤,脖子缩了缩,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来。

老太爷知道眼下是不能审问冬雪‘春’晓了。只能将这事压了下去,好让陈珂能满意。

这便对那丫鬟道:“胡言‘乱’语,主子没让你开口说话,你就这么嘴碎。来人,给我带下去杖责二十大板。”

那丫鬟却反复咬死了道:“老太爷,奴婢说的是实话,那窦姑娘的爷爷在京中为官,往后可是大富大贵的,老太爷……”

丫鬟被拖了出去,娄锦见着那丫鬟咬牙的模样,想着这二‘奶’‘奶’倒是有些手段,让一个丫鬟如此不畏惧。

陈珂听着,冷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猛地盯着老太爷,道:“几十年的朋友,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的‘女’儿尸骨未寒,你便想着要攀着高官不顾念我们多年的情谊。朱必,我今天算是认识你了,你也不必如此羞辱于我,我芯儿就是嫁猪嫁狗也不要嫁给你们家这禽兽不如之人!哼!”

言毕,他甩开袖子,大步跨‘门’而出。

这下与急急入‘门’的太夫人撞了个正着。

太夫人颤巍巍地稳住身子便骂骂咧咧了起来,“哪个贱丫头这样不知道轻重,当真是贱人所生,不知道深浅。”

老太爷追了出来,见见到这一幕,脸都青了。

陈珂整个人一颤,猛地苦笑了起来。

他本出生不高,亲娘还是与人‘私’奔后生下了他,若非他一直勤勤恳恳,哪有今天的地位。可再次听到这贱人二字,心中当即一刺。

道:“那真是恭喜嫂子,往后荣华富贵不断了!”

太夫人听着这声音,见是陈珂,脸‘色’也变了。

正要留住他,他却是疾步离去,半刻也留不住。

太夫人正要与老太爷说两句解释一下,老太爷脸‘色’铁青,活像一个活雷公一样,好似你下一句说出个一二,就要被劈中成焦。

“去,带我去见那什么窦姑娘,我倒是要好好与她说一说。”

老太爷这话一出,娄锦的眉便是欢快地一挑。

而太夫人脸‘色’大变,道:“万万不可啊。”

可老太爷哪里听她的,眼下正是盛怒,见这来历不明的‘女’子一来便肖想城主夫人之位,恨不得当即就劈了这‘女’子。

太夫人急得就要冒火,这是她好不容易看上的‘女’子。

这还不知道身份,可昨儿个听朱瑞的语气,怕是什么分不低。

她经营这么多年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朱家的前程吗?

眼下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可不能就此断了。

她道:“‘春’晓,冬雪,快扶着我去拦住他。”

“是。”

娄锦和冬雪一人抚着一边,加快脚步朝前面走去。

娄锦的手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中闪过一抹银‘色’,这一针扎入太夫人的身子,太夫人的行动便迟缓了不少。

眼看着老太爷越走越远,太夫人咬紧着牙,却奈何身子重地很。

便是由‘春’晓和冬雪扶着,也觉得力不从心。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暗暗劝着自己不要着急,这便跟着上去了。

娄锦低垂着头,她太明白娄阳对于机会这两个字的看重。眼下她主动将朱瑞在紫晓心中的印象打破,娄阳若是还想要荣华富贵,唯一的办法便是让紫晓变成自己人。

就如十几年前对待娘一样!

娄锦眯起了眼,亦步亦趋地朝前走去。

而紫晓,面对无端端的羞辱,该如何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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