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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胭脂的副作用(2)(1 / 1)

章节名:八十七胭脂的副作用(今日有二更)

白太姨娘见到羊馨也是吓了一大跳,她疾步走到羊馨身旁,道:“你这狼狈的样子,出来作甚,快进去。”

羊馨抬眉冷冷地看向白太姨娘,“你儿子死乞白赖地要娶我,应该能想到接下来发生什么。”

本在畅饮的众人听得声响,整个大堂突然安静了下来。

羊馨身上的喜服已经被扯了开来,入眼的是她极尽喷火的美目。

娄阳走了过去,瞪了羊馨一眼,都到这一步了,难道还不死心?

场上不少人都窃窃‘私’语了起来,这羊馨竟还这样不甘愿吗?

娄城见场面略有些‘乱’,便急忙走到娄阳身侧。

“我把人送回去,你在这好好招呼大家。”

娄阳是新郎,这出来陪酒那是自然,这个当口走了,不知道哪些闲言碎语会传成什么样。

娄阳点了下头,娄城便让几个婆子拉住羊馨的手。

羊馨奋力甩开她们,几步快走到萧县公面前。

她几乎用尽了她浑身的力气,来到萧郎面前之时身子一晃,险些倒地。

萧县公这一侧一早就看到了她这幅模样,但他脸‘色’微冷,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眉头正蹙。

“我问你,我等了你十几年,难道你就一点不觉得亏欠了我?方芸儿怎么能如此心安理得地嫁给你?”

她哀戚地撑着身子,十几年,人生有几个十几年。

她哀怨,她痛恨,她恨他的从不回头,更恨他的视若无睹。

萧县公没有说话,只是抬眉的时候略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却带着怜悯和不解。

又是这样的眼神,她看了这样的眼神足足十几年,她已经腻了!

“我以为你不是那石木做的,心中便许了个愿望,希望这有生之年能嫁给你。我也愿意等,我甚至不介意贬为妾室,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

她不给萧县公说话的机会,转而看向方芸儿,见方芸儿脸‘色’一黯,便笑了起来。

你也觉得愧对于我了吗?

你也觉得比不上我了吗?

你享受萧郎的一片痴心,你认为这就是你应该有的补偿了?方芸儿,我就不信,你的命可以永远这么好。

她嗤笑了声,道:“方芸儿,你与萧郎朝夕相处这么久。可有察觉什么吗?如果我说出一件事,你一定十分震惊。”

娄锦闻言,眉头紧紧一蹙。

她心头一跳,握住娘亲的手微微用了点力。

“十五年前……”

“够了!你以为就你付出了十几年,我何尝没有。我若不是看芸儿受了苦,哪里敢说出当年的事,那是在芸儿的伤口上撒盐。我想要补偿她,用着一世来换得她这十几年来的苦,我从没有怨,从没有恨。你选择了这条路,当无怨无悔才是。”

他顿了下,向娄阳作揖,便道:“内人身子不适,我们就暂先回府了。”

也不等娄阳做出反应,他便吧方芸儿打横抱起,脸‘色’不豫地朝外走去。

娄锦站了起来,朝众人点了下头。

碧青的广袖微微一动,她风姿楚楚地站着,只见她杏眼斜挑,看向娄阳。

娄阳脸‘色’铁青,陡然接到娄锦这似笑非笑的样子,脸‘色’一窒。

“锦儿祝娄伯伯新婚愉快。”

话落,便徐徐徒步离去。

她姿态若梅,清新高雅,一言一行都不免让人多看几眼。

不少人喟叹了起来,这对母‘女’天姿国‘色’,奈何都出自萧府。

娄城见娄锦也走了,面下一冷,可偏偏要先把这羊馨送回去,只好命丫鬟们快些动手。

羊馨怔愣在那儿,口中喃喃说着什么。

她神情低沉,眉眼中哀思顿现。

是她含嗔带怨地等着,是她过于自‘私’了?

如此,才让萧郎喘不过气来。

萧郎竟那样呵护着方芸儿,生怕她难过,生怕她心中苦闷。这十几年,难道他都做个隐形人不成?

她摇头,鼻端酸涩,一股热流冲入眼眶,她不能信,不愿意信!

她这十几年所做,竟都是白费。

在堂外的洪娘子冷冷看着,不觉叹道:“你是遇到了萧县公,若是旁人,怕也就认了你这段情。奈何,他比你还痴。这乃是天生的克敌。”

大堂内已经起了不少窃窃‘私’语,各自神‘色’讳莫,娄阳见着,努力调整了神‘色’,便与各桌推杯换盏,畅饮一番。

娄城命丫鬟把羊馨送回屋内,正要出来找窦夫人让她好好看着羊馨。

找了娄府一大圈却不见窦夫人,听下人道,她是去寻娄锦去了。

这才刚出了内院,就见方才押着羊馨的丫鬟走了出来。

“二老爷,夫人正在收拾东西,我们正要去拦,她就把金簪指着自己,说是谁敢拦着她,那就要给她收尸。”

娄城闻言,脸‘色’陡然一青。

羊馨,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娄城走出‘门’的脚步一顿,最后疾步往里走去。

屋内的丫鬟婆子们都被喝出屋外,战战兢兢地守在‘门’前,见着娄城过来了,她们才大大舒了一口气。

这外头还有很多事要办呢,府内的人手都不够,都来守着这姑‘奶’‘奶’,府上已经丢不起脸了。

这要是再‘弄’出个怠慢客人,那谁还愿意与娄府之人相‘交’。

娄城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做事,万不可怠慢了客人。我就守在这,她一步也出不了‘门’。”

她们纷纷点头,转而就走了出去。

“呵呵,劳烦太子少师来看着我,那我真是一步也不能走了!”羊馨站着盯着她,那执着金簪的手微微一紧,金簪子入了她的肌肤一点,那鲜血从那白皙的颈部滑下,当真是看得人心头一颤。

娄城干净过去,拽出她手上的金簪。

脸‘色’凝重道:“我们娄府如何都不会晦气到新进‘门’的媳‘妇’死在这儿。”

羊馨呵地一笑,晦气!

他以为自己只有这金簪吗?

只见她从头上‘抽’出一把凤钗,娄城眼疾手快,当即扑了过去。

羊馨躲闪着,脚上一疼就倒在‘床’上。

她把那凤钗高高举起,娄城趴在她的身上,正要抓下她的凤钗。

此时,两人都未发觉,二人是如何地贴近。

直到娄城撑着身子抓到那凤钗之时,他的左手碰到了如棉的柔软,他才一顿。

而羊馨脸‘色’涨红,下一刻突然绯红了起来。

她双眼‘迷’离,握住金钗的手缓缓松开,右手紧紧抓住娄城的手,往那衣襟里一伸。

娄城当即一愣,手下的感觉何其美好。

但这事,他着实不能做。

正要起来之时,一股如魅酥骨的味道一下子从四肢百骸传入小腹,那一种‘舔’肆了世上最为美好的东西的滋味让他一时间分不清身在何处。

他看着‘床’上那妖娆美丽的娇躯,身子一沉,便覆了上去。

屋内传来了一阵酥麻人心的娇‘吟’和低吼声。

那回廊处走来一个‘妇’人,‘妇’人正怒不可遏地的对身旁的木管家道:“那娄锦是越发地没有规矩了。”

她有心留她,娄锦好不给面子。

竟道:“国子监课程居多,正德哥哥也早些回学府吧,莫要落下功课。”

窦夫人暗恨,她儿子乃是天子骄子,就算差了一两节课程,难道还能落到哪儿去?

窦夫人看向前方的屋子,道:“二老爷呢,他不是派人让我看着羊馨吗?”

木管家摇了摇头,“听丫鬟们说,现在是他看着大夫人。”

窦夫人点了下头,便朝那屋子走去。

这刚到‘门’口,便听着里头肆无忌惮地尖声叫唤,‘床’帏那传来的震动和依依呀呀的声音,听得人顿时就红了脸。

木管家赶紧退后了一步,心一个寒凉。

这里头的人是谁?老爷还在外头招呼宾客呢。

“快,再快点。”‘女’子的叫声轻却急促,那似乎是承受着莫大的欢愉。

男子道:“再抬高点。”

然后便是一声低吼,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嘶鸣。

窦夫人听得浑身一颤,那声音,那声音!

她一脚走了进去,那一丝不挂的两人正‘交’缠在一起,一人猛喘着气,一人香汗淋漓。

屋内那‘淫’靡的味道,一时间被冲泛了开来。

窦夫人颤着身子看向那两人,怒气几乎让她瞬间喷火,她扯着娄城下来,当即就给了羊馨一个‘阴’狠的响亮的巴掌。

“贱‘妇’,新婚之夜就勾引小叔,羊府竟就生出了你这样的‘女’儿,勾栏院里的小娼‘妇’!”

羊馨被这一巴掌一打,顿时一个‘激’灵。

见着木管家站在那看着,她忙卷着被子,震惊地望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娄城。

她这是着魔了吗?

一次如此,两次如此。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双眼一红,顾不得那气地脸‘色’铁青的窦夫人,只尖叫道:“出去,都出去!”

娄城屁股着地,那冰冷的地面让他瞬间清醒,他不明白那蚀骨的甜蜜滋味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恍然间,他见着窦夫人一脸‘阴’沉地站在自己面前。

而那梨‘花’带雨哭着的人可不就是方才与自己同欢求乐的人?

他看清了那人的样子,身子陡然一颤。

见窦夫人怒不可遏,他摇头道:“夫人,是她勾引我的。”

天知道,娄城这么多年以来只纳了一个通房,这感觉和他人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这次尝了禁果,感觉何其美好。

尽管如此,他也不得不在这个关头,来与窦夫人说个清楚。

“娄城,你,你!”窦夫人说着眼角便是一阵通红,“你纵是这般急‘色’也不该在大伯的婚礼上。你是想从此不做那太子少师吗?”

娄城身子微微一震,他抬眼扫了木管家一眼,木管家当即退了出去。

娄城忙把衣服穿上。

“真是她勾引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窦夫人冷笑,她见多了男人偷吃,却把罪名栽赃嫁祸给‘女’子。

见着娄城眼角还瞥了眼羊馨,更是怒地浑身发颤,当即就甩袖离开。

娄城真在穿着里衣,如何能追出去。

却不知为何,外头传来了不少人的声音。

原是娄阳怕羊馨又出什么幺蛾子,便想要早些辞了那些人回来。

这些客人们酒兴正浓,便要跟着来闹‘洞’房。

这吆喝着就要闯进来。

娄城当即就手忙脚‘乱’,怎么都来了。

羊馨冷眼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嗤笑了起来,她咬牙走了下来,妖娆丰腴的身子贴着他的,那依旧是一丝不挂的身子呈现在他的眼前。

娄城那穿着衣服的手明显一顿。

“你做什么,还不快去穿上衣服?”

羊馨摇头,她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原因,一靠近男子竟那样情不自禁。但她知道,她若是能报复娄阳,报复娄府,心中必然是畅快的。

咬了咬牙,她右手一‘抽’,将他那刚刚系好的衣带拉开,媚笑着搭上他的肩。

那蚀骨的味道再次侵袭而来,娄城能感觉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

他这是怎么了?

容不得他多想,那一股香甜再次袭来,他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那种蚀骨的味道,是他这么多年以来从未尝过的。如若没有外头那哄闹声,他几乎以为这是上天赠予他的。

外头的声音越发近了,他惊骇地穿上衣服,却发现‘女’子的‘腿’搭在他的腰上。

她细嫩的肌肤在他的手心里触手可及。

此刻,他真是如何都憋不住了。

见‘床’后方那帷帐挡着,便闪身躲了进去。

而靠近羊馨的那一瞬,他的神智已然消失地无影无踪。

娄阳笑着推开‘门’,屋内一片狼藉。

‘床’上散‘乱’的衣物,那一抹鲜红直接刺了他的眼。

那些跟随上来的人本都是笑着,如今那笑凝在嘴角,‘床’头上那娇嫩鲜红的正是‘女’子的肚兜。

屋内没有一人,而地上却还有男子的鞋。

这……

木管家刚才连忙躲了开去,如若可以,他真想即刻告老辞去。

娄阳的脸‘色’大变,然而,回头之时,他依旧是笑着,“想来我夫人是想给我个惊喜,你们就回桌上好吃好喝,娄府必不会亏待。”

几个人点了下头,这情景怕是看不了什么热闹了。

忽然,‘床’帏后传来一声猫一般的低‘吟’。

紧接着是男子的轻吼。

那些本来要走的人都各自对视了眼,脚步可是一步都没有动过。

而是互相挤着,就想进去看一看。

娄阳咬着牙,到底是谁!

‘奸’夫‘淫’‘妇’!

那在‘门’旁边的人眼尖地看到了那地上的一个‘玉’佩,惊呼道:“那‘玉’佩不是娄城的吗?”

众人看去,纷纷倒‘抽’了一口气。

娄阳这会儿没了好脸‘色’,当即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要事要处理。”

只听得‘门’砰地一声撞上。

‘门’外的人竟没一个走的。

木管家硬着头皮出来,奈何没人听他一个小小管家之话,一个素来纨绔胆大的直接撞了‘门’。

一下子码不了太多字,等晚上的时候再一更,二更有爱,亲们给点抚慰吧,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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