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真漂亮!”
董天宇高兴的说道。
萧辰并没有搭理董天宇拍马屁,仔细的看着羊皮卷。
“家主,你要我调查的事情出来了,萧辰他…..”董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刚刚进门便看到坐在一旁的萧辰,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一个白色的锦帕顺着地板滑到了萧辰的脚下,被他一把踩住。
“我萧辰怎么了。”
接着说啊。
董睿看到白色的锦帕被萧辰踩住,全身上下不住的颤抖着,听到萧辰说话,直接一个头磕在了地上。
“说,没事。”
董天宇看着丢人的董睿说道。
“萧辰和,和闻天恒在灯会上是第一次见面。”
董睿颤颤巍巍的说道。
萧辰听到以后冷哼一声,将脚下的锦帕踢还给董睿。
董睿赶紧收了起来,“对不起萧辰先生,之前是我有眼无珠,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董天宇看着董睿感觉自己董家的脸都被这个执事给丢尽了。
“出去吧。”
董睿听到家主这么说仿佛得到了大赦一般,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嘿嘿嘿。”
董家家主尴尬的笑了笑,看着萧辰说道,羊皮卷上的信息你都知道了,不知道可否赏光在我们董家住一夜。
萧辰刚想说话,董媛媛直接走上前来,手上提着一个精巧的青铜壶,将其中的琼浆玉液倒进了一个绿玉杯里面。
萧辰一脸平静的看着站在眼前的董媛媛,董媛媛见状将绿玉杯放在唇边,一饮而尽,然后再次将酒杯倒满,平稳的端在了萧辰面前。
“恭敬不如从命。”
萧辰微微笑道,接过了绿玉杯,酒香混合着美人唇边的香气沁人心脾,也跟着一仰头,喝了个干净。
董家还给他们准备了丰盛的宴席,推杯换盏之间天已经黑了,萧辰也没理由强行离开了。
躺在董家精心准备的客房之中,萧辰和后卿看着手中的羊皮卷,精心的盘算着明天从哪里出城。
青海城离这里虽然不算远,但是也是要走一阵子的。
“我觉得我们天不亮就出城最好了,董家非要留我们在家过夜,肯定不是图你在炎宫立下的名声的。”
后卿将窗户微微的开了条缝隙说道。
二人神王境的本事在这黑夜至中年视物和白昼没什么区别,但是董家的院子里清净的没有一丝声音。
“是啊,省的到时候又被苍蝇跟着。”
萧辰看着窗外低声说道,“越是这样的安静,越是诡异。”
又过了两三个小时,萧辰和后卿同时睁开了眼睛。
“差不多了。”
萧辰看着后卿示意道。
刚刚走到董家的外墙边上,一阵悉悉率率的脚步声传到了二人的耳中。
“差不多了,都这个时候了,萧辰跟那个死人脸估计已经睡着了。”
一句低声的耳语出现在萧辰的耳中。
虽然是句耳语,但是萧辰何等的耳音,一点细小的声音也不会漏掉。
“去看看热闹,又有跳梁小丑来找麻烦了。”
萧辰和后卿伏下身形,悄悄的向自己刚才住的房间走去。
“董睿,这次事情成了,那绝尘珠就是你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徐阳羽!“看看他们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要是太过分了,咱们就把董家和徐家拆了。”
萧辰微微笑道,顺手从花丛中摘下了一片叶子。
“少爷,咱们的人都准备好了,可以把他叫出来了。”
一个身着重甲的男子半跪在徐阳羽身边。
“叫他,不,我们不能跟他谈判,避免节外生枝。”
徐阳羽也压低了声音说道。
只见徐阳羽缓缓的扬起了手臂,后面一排弓弩手一下子将手中弓箭拉成了满月,背后的弩也同时紧上了弓弦。
“放!”
徐阳羽一声嘶吼,仿佛要洗刷掉他身上所有的屈辱。
刷刷刷!三排羽箭一瞬间灌进了萧辰所住的厢房。
“希望你能够破解死人的储物戒指。”
董天宇缓缓的迈步走进院子,看着刚刚扔下弓箭,将背上的弩箭取下,散着幽幽绿光的箭尖对准了厢房上的每一个可能出来人的地方,就等着在第一波齐射下活下来的萧辰和后卿逃出来。
“我们徐家自己的毒药,整个阳炎城无出其右。”
徐阳羽伸手从侍卫的箭袋里拿出了一棍羽箭,伸手插在边上的院角的大树上,不出十秒,整棵树的叶子瞬间变得枯黄,在微风的吹拂下不停的掉落了。
“你放心,只要他还有一滴血,身上的宝贝就都是咱们的了。”
徐阳羽手上一左一右拿着两把连弩笑道。
“我只要那幅图,他们两个的尸首,绝尘珠,还有什么其他的宝贝,我一概不感兴趣。”
董天宇笑道。
“你留在这里,明天起床我要看到那幅图。”
董天宇吩咐身边的董睿说道。
“别急着走啊。”
萧辰一个跟头猛地翻到了厢房的房顶上,十四片瓦片环绕在他们两人的身边。
“你不想看看我能不能突围吗?”
萧辰站在房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围成一圈的弓弩手。
“你今天插翅也难飞了。”
徐阳羽微微笑道,“我这几个弓弩手,各个都是神射手。”
“如果你手下这些神射手都死了,你爸爸会不会回去打你的屁股啊。”
萧辰直接闭上了眼睛,放声的笑道。
“不会!”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徐阳羽笑着回头笑道,“父亲,您来了。”
“哦,原来是徐坤这个老狐狸啊。”
萧辰睁开了一只眼睛,随意的看了看来着,不屑的说道。
“我说区区徐阳羽怎么可能说动董家,原来你个老狐狸也是惦记着我的宝贝呢。”
“哼,多说无益,今天你插翅也难飞了!”
徐坤看着萧辰一下子说破了自己的私心,狠狠的说着。
“凭你们,还不配。”
萧辰打了个哈气,对底下众人的不满表达的淋漓尽致。
“那你就死吧!”
徐阳羽一声令下,四面八方的弩机同时扣响,向着厢房的屋顶射来。
锐利的,浸了毒水的弩箭,尽数射在了四周的瓦片之上,发出了令人胆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