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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阻截
凌冽笑了笑,也没有解释,他也知道龙钧所在的青山疗养院一定不是普通的疗养院,一般的医生肯定没有资格进去,而他这么年轻,也确实不太像是什么专家名医!
车子开进了市区,尽管已经是深夜,可是依旧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天京就是天京,不是豫州那种省级市所能相比的。
可是在经过一个红绿灯路口的时候,几个交警就跑了过来将车拦停,凌冽郁闷的问道:“怎么有交警找你?你该不会是没有驾驶证吧?”
少女一脸的不爽道:“你说谁没有驾驶证了?”
“据我所知,未满十八岁是不能考取驾驶证的,你怎么看都不像已经满十八岁了啊。”
凌冽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女,年纪确实不是很大,也就十六七岁左右,这个年纪通常是最叛逆的年纪。
“我呸,老娘今年都二十岁了好不好?”少女怒道,只不过她的语气明显没有那么强硬,有些心虚。
凌冽一头的黑线,竟然还真的让自己给猜中了,现在酒驾跟无证驾驶可是大罪,轻则罚款,重则是要拘留的。
交警走了过来,礼貌性的敬礼之后,对少女客气道:“这位小姐,请出示驾驶证,行车证!”
看见那个交警,少女顿时面色一喜,叫道:“李叔叔,是我啊!”
少女明显是认识这个交警的,可是交警看见少女之后,表情明显有些古怪,态度有些僵硬的说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请你立即出示驾驶证,行车证!”
少女愣住了,道:“李叔叔,是我啊,我是小雪,我没有驾驶证,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姓交警一听,面色立即变的阴沉下来,道:“竟然无证驾驶,来人啊,立即给我带走!”
凌冽这个时候心里面那个郁闷啊,连找个人给自己带路都不行,那一架算是白打了,不过现在到了市区也不要紧,知道了地址,找一辆出租车就能带自己过去了。
推开车门凌冽下车准备离开,却被李姓警官给叫住了,冷声道:“站住,我还没有让你走呢。”
凌冽皱眉道:“开车的又不是我,关我什么事儿?”
“怎么不关你的事儿?她无证驾驶,你跟她是一伙儿的,一样有责任!”李姓交警道。
凌冽摇头道:“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一伙儿的,我只是搭一个顺风车而已!”
听到凌冽的话,李姓交警顿时两眼一亮,兴奋的叫道:“好啊,怪不得她这么小,未成年都开跑车出来,说,是不是你劫持了她,想要劫财劫色!”
凌冽目光一凝,他算是听出来了,这个李姓交警是确实认识少女的,而且看这样子,他根本不是来查少女的,而是来针对自己的。
可是他自问不认识这个李姓警官,更谈不上有恩怨,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来找自己的麻烦?
凌冽心里猛的一紧,猜到了什么,莫非是有人故意来阻截自己?
这令凌冽的心里浮现出了杀机,之前接到元镇山的语气,龙钧的形势一定是万分的危急,而以龙钧的身份,身边一定不缺少名医专家,可是却要凌冽进京,这说明了,龙钧极有可能已经到了回天乏术的地步。
这是有人想要阻止凌冽去救人,或者阻止凌冽跟龙钧见面!
龙钧身为三大元帅之一,就算是行将朽木,所拥有的能量也绝对是滔天惊人,当年他带出来的兵,所收养的义子,在他的调教下,大多成才,甚至有不少人现在已经身居高位,这绝对是一趣÷阁庞大的势力财富。
要是交到凌冽的手中,那凌冽的能量必定有着惊人的暴增!
不过这并不是让凌冽震怒的真正原因,他觉得龙钧这么功高卓越,为了国家奉献自己一生的人,竟然有人对他心存歹意,更加可怕的是,既然有人敢动龙钧,说明已经到了胆大包天的程度。
龙钧虽然已老,但却是一杆如同定海神针一般的旗帜,一旦倒下,这些牛鬼蛇神一定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甚至会引起滔天巨浪!
没有见过龙钧,但龙钧是凌战的师傅,是凌战最亲近的人,凌冽不知道自己的爷爷是谁,龙钧就是他的爷爷,是他最亲的人,他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他的亲人。
“来人啊,立即给我带走!”李姓交警大声叫道。
立即有几个交警上前,拿着手铐要把凌冽铐走,看来是早有准备。
一旁的少女有些懵了,拉着李姓交警道:“李叔叔,他不是坏人,他只是迷路了,刚才还帮过我呢。”
李姓交警冲少女道:“小雪啊,你年纪还小,不知道人心险恶,说不定不光是想骗财骗色,还是一个变态在逃杀人狂呢,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赶紧回家,有空我再去看望你爸爸。”
看见要把自己铐上了,凌冽目光森冷,一挥手,两个交警立即就摔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就扯着嗓子嚎道:“袭警啦,袭警啦,杀人啦……”
其实,刚才凌冽根本就没有用力,也没有碰到人,两个交警完全就是假摔。
两个交警这么一嚎,突然之间,看到大批身穿制服的人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手持枪支,将凌冽团团围住。
一个身材矮小,面色阴沉的男子走上前来,冷声道:“我是反恐大队的队长钟志奎,现在怀疑你袭警伤人,有恐怖行为,立即带你回去协助调查!”
凌冽怒极而笑,道:“看来你们为了对付我,花费了不少功夫啊!”
钟志奎却嘿嘿一笑,凑到凌冽的耳边低声道:“凌冽,我知道你很厉害,这些人根本拦不住你,不过你别忘了,这里是天京,就算是一条龙,你也得给我盘着!”
凌冽目光森然,确实,这里是天京,不是豫州!
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只要他走错一步,就会给人借口来对付自己,他相信,有一些人想要对付他的话,方法实在是太多了,甚至令他没有完全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