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刚刚露水的真龙,以后腾飞,会飞的让你只能仰望,攀附的机会只有一次,你愿意就这么失去么?”
凤一面上挣扎之色越来越重,刚才为驸马导引体内气机,她自然明白和驸马双修的好处,这个好处她不想失去,不过...
“鼎玉,我可以跟着驸马,不过我绝不会做有损大秦之事。”
“他需要你做有损大秦之事么?”
凤一面色有些不自然,接着脸上表情敛去,对鼎玉轻轻笑了笑。
“以后你会发现,你今天的决定是如何正确。去照顾他吧!晚上你伺候他洗浴。”
凤一点头,这本来侍女做的事情,此时鼎玉让她这位白凤院首席来做,她竟是没一丝一毫拒绝意思。
此时走了过去,扶着陈方,其实陈方刚才只是瞬间脱力,此时也恢复许多。腰身处那处印记,绝对是一处bug一般的存在。有这印记在,陈方恢复力惊人。
“凤一姑娘,我已经无碍了!”
凤一却并没有放开扶着驸马的手臂,此时一只手扶着驸马,另一只手已经拿了陈方拄在地上的唐刀,刀归鞘。
“鼎玉让我今夜伺候驸马爷洗浴休息。”
“这怎么可以!”
“凤一愿意!驸马爷,凤一这段时间会和驸马爷双修,还望驸马爷不要嫌弃。以后可能几个月内,凤一也都会照顾驸马爷洗浴之事。”
陈方已经傻眼,这都什么事情,偏偏鼎玉此时已经走了,这是真将自己交给凤一了。
“凤一,双修是不是还需要上床?”
凤一皱了皱眉,其实这完全是陈方想多了,麻痹,都是受网络文化毒害的。双修和上床有什么关系?
“驸马爷要是需要,凤一愿意!”
陈方皱了皱眉,怎么感觉怪怪的,双修不就是和里说得那般么,难道自己想岔了。
此时也不去多想,身上不好受,刚才没觉察,此时觉得身上黏腻厉害,还有一股味道,让人反感。
大浴桶,热水,今夜确实是凤一伺候,这位白凤院的首席却哪里伺候过人,在帮陈方洗浴时,差些没让陈方大叫十几次。
妹的,这手真重,这不是帮自己洗浴,这是扒皮,活生生的扒皮。
好不容易洗完,陈方看着红一块青一块的皮肤,想哭。不过倒是洗的干净,能不干净,这丫头扒皮的功夫真好,很适合后世去做一个按摩师,绝对能让按摩院的生意做到无人问津。
“驸马爷,以前没帮别人洗过,驸马爷见谅。”
“无碍无碍,挺舒服!”
陈方咧嘴说着,此时还疼的牙痒痒。
凤一铺床,陈方躺下,此时凤一也不走,坐了陈方身边。
陈方看了看她,不知道为何,就是觉得这女子看着,想和她亲近一些。难道是因为她为自己牵引体内气机的原因?
此时不知觉就上了手,揩油揩的习惯了,陈大坊主这算是毛病犯了。坊中姿色好的丫头,陈大坊主就会顺手揩油,如果那丫头身段好些,陈大坊主就揩的肆无忌惮了。此时的凤一,却不仅仅是姿色身段好了。
此时手伸在凤一的手上,轻轻捏了几下,那里凤一面色润红,看了看陈方,终究没有收手。
一只手被陈大坊主拉着,凑近了眼前,仿佛把玩玉珠一般,陈方细细摩挲着凤一的手,手指温润,其实并不似舞刀弄棒的武人那般粗糙,相反,更加细腻柔软许多。
“凤一,我一直不明白,为何你和鼎玉练武,手却还生的这般细腻。”
“驸马爷,手粗糙的是武夫,我和鼎玉早越了那个层次。懂的运气以后,体内的气就会随时随地滋润身体,皮肤自然更好一些。”
陈方点头,看了看凤一,拍了拍身边,凤一靠近一些,陈方继续抚着那手,他这揩油,多是看手,女人的手就是女人第二张面孔。
手好看,就忍不得多细细摩挲,当然,称心如意了,陈大坊主还会忍不得亲上几口。
就如此时,就亲着这玉手手背,后世流行的吻手礼,此时陈大坊主却做的一丝不苟。
吻了一阵,陈方掀了凤一袖口,看着皓腕出神,本想一亲芳泽,却不知道如何,想到鼎玉拧鸡头兔手,为牲口剥皮的场景,此时收了手。
真不能看那姑娘处置活物,看多了有心理阴影。
“凤一,冒昧问一句,你可是处子?”
“驸马爷猜!”
“我不猜,我试试就知道了。”
凤一面色此时完全红了,这驸马爷坏起来,却也不是一般的坏。
不过陈方此时却松了她的手,放了回去。
“你是处子,我敢肯定。”
“驸马爷如何猜到的?”
“我说了,我不猜,我试试就知道。”
“啊!驸马爷哪里试过了?”
“言语试探,你以为是什么?”
凤一不免有些尴尬,她想的是...
陈方见了却大笑,此时却起身,盘腿坐下。
“凤一,我明白双修肯定不是我想的那样,不是同床共枕,我们试着双修一下,今夜你帮我牵引体内气机,我想,体内的气交融,应该就是你们所谓的双修。”
“驸马爷天资聪颖,以后一定前途无量。”
“前途无量此时谈不上,今夜试着气灌刀身都做不到,差点累晕。”
“那驸马爷知道凤一做到气灌刀身,用了多久?”
陈方摇头,他是真不知道,感觉到体内的气也就是今夜。
“凤一感觉到气用了七年,能够引气入物体,用了三年。形成寸芒,又是三年。”
“十三年,那你从多大习武?”
“自小记事,就在武门。”
“凤一,你能给我说说武门的事么?鼎玉不告诉我,只告诉我三国存在的武者组织名字。”
陈方对这个早就好奇,此时抓了凤一双手,目光灼灼望着。
“驸马爷这事不急,我想鼎玉该告诉驸马爷时就会告诉。”
“你和她一样,只要说到这里,就嘴巴紧的很!信不信我撬你嘴?”
凤一笑笑,却也不多说,无奈,总不能真撬凤一的嘴吧?再说,撬了她也不说,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