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不灭的激情
江研心知,谁去向云舒求情,谁就会低声下气,江季不可一世的二世祖,她心中的大男孩,江研不忍心为难他。
谢闵西用短信的方式回复:“研研,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很想让你成为我的同学,每天我们一起上下课,虽然,学校是我大嫂的,但是学校还是有很多的校方领导。
如果我大嫂利用职权的方便把你拉到学校,我不知道会引起什么后果,但,一定会对我大嫂不利。
我会回去向我大嫂说出我心中所想,最后的结果由我大哥大嫂决定。”
江研看着手机上的一串话,她心中冷哼,“还不是不愿意帮忙。”
江夫人手还拿着手机,进入房间,“你小舒姐说要给她丈夫商量商量。”
“谢谢妈。”
她将手机关闭,让它躺在枕头底下,“妈,你说小舒姐会答应么?”
江夫人也说不准,“从小她的脾气就很奇怪,坚持她认定的就是对的,性格拗,遇到不确定的,便会问老云夫妻俩,如今,估计是问她的丈夫。”
这话也不是江研想听的。
她看向床头那个快焉儿的花,是谢闵西买来的,看着并没有赏心悦目的功效而多添心烦意乱,看一次似乎它们再说着,谢闵西和江季在一起,指不定怎么亲近。
谢闵西不来的时候,她就会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她和江季哥在悦来年华,亲亲抱抱……
心中的慌张,让她总是催促江夫人,“妈,你去悦来年华帮我带一个东西吧?”
江夫人坐下没多久,她问:“你要什么?”
“看看哥的书,帮我拿一本过来,我想学习。”
江夫人还以为是什么,“等你哥来的时候帮你带一本。”
“妈,我想让你帮我去取,哥拿来的不是我想看的,而且,他也不懂我。”
江夫人哪怕很累,有了女儿的话,她又挎起包出门。
“太好了,谢谢妈妈。”
她让江夫人回去搞毁她们的见面。
等江夫人走后,她掏出枕头下手机发消息给谢闵西和江季,“刚才我妈说去悦来年华帮我拿几本书打发时间,你们如果在家就快点分开,别被撞见。”
谢闵西:“谢谢提醒,我们没在悦来年华,放心。”
傻姑娘还在感谢江研的提醒之恩,却不知道这是江研自己导演的。
她为什么要这样?
江研的心中住着两个魔鬼,从她刚懂事的时候就已经生成,而且长大,她什么都知道,并且没有加以阻止他们的继续长大,因为江研需要魔鬼,也可以说想让魔鬼引导她,让她完成自己的目的,让她得到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谢闵西只是江季生命中的过客,而她才是真正的定格。
哪怕,耗时十年二十年,宁可江季一直单身,也绝不允许有人夺走江季,夺走她的家。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江研闭上了眼睛。
南非的最后一天,竟然温度有了回升,林轻轻出门的时候,穿了一身的素衣,她抬头用手挡在额前看着天上的阳光,刺眼而明媚。
心中的期待越来越大。
她信奉鬼神之说,昨晚的梦境是如此的真实。
她口中很小的声音说:“你应该就像这个太阳一样的刺眼明媚吧。”
东西不多,林轻轻和谢闵慎还有黑熊一行三人去了墓地。
有一处很大的院子,这里有两个墓碑挨得很近,其中一个墓碑照片上是一位素雅的女子,林轻轻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荷花。
还有一个,林轻轻笑了。
“果然是你。”
谢闵慎不解,他看向妻子,“你认识?”
林轻轻笑着摇摇头,她不认识,只不过她心中信奉的有宗教而已。
林轻轻单膝跪地,将手中准备的东西摆开放在墓碑前,“你就是杨染啊,你应该可以看到我们的吧,我是谢闵慎的妻子,林轻轻。”
今日的墓地风很清凉,但不冷,因为有太阳,有阳光。
一阵风,大抵是杨染的一声招呼。
林轻轻做好一切,她站在那里目视这墓碑上的照片又笑了,“你果然是一个明媚的女子,火红如光,又如火,不灭的激情,小舒说你的名字很好听,我却觉得,是你衬托了你的名字。我欠你一声谢谢,谢谢你救了闵慎。”
她是一个恶贯满盈的染姐,林轻轻却觉得她是一个好人。
心理作用吧。
她说:“佛提杨柳的杨,轻绡一匹染朝霞的染,杨染你好,我叫林轻轻,轻轻浅浅淅淅的轻轻,人如其名。”
杨染,你的照片比我想象的还要明艳夺目。你临终前的关于闵慎的愿望应该已经实现了,他遇到了一个深爱他的我,我爱他同样如命,他也有了幸福的家。
但是,你却离开了,如果,你没有走的话,命运可能不会让我和他相遇,可能吧。
杨染,如果有来生,希望,我们可以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只是擦肩而过的缘分就好,不需要回头。
今后,我们的人生,我们会幸福的过好每一天,也希望你在那边,可以快乐,收获属于你的幸福。
谢闵慎也见到了杨染的照片,他心中是惋惜,亦有悲寂,“我终于可以不带负罪感的来见你。”
只有黑熊怔怔的面对妻子的墓碑和妹妹的墓碑,她们两人的中间留了一个空地,那里似乎是为他留下的。
在墓地很久,心中的话都对杨染说完。
谢闵慎转身,他拉着林轻轻的手先走了。
最后一眼,林轻轻又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
时间留给黑熊,让他和妻子妹妹好好的说说话。
谢闵慎难得心细,大栏杆门外边,是小七在等候,瑞斯也在一边站着。
“夫人,你见到我们染姐了?”
林轻轻点头:“恩,我似乎理解你们为什么在她离去这么久还一直想念她了。”
“夫人你很善良。”
林轻轻笑颜不语。
黑熊一屁股坐在地上,没人的时候,他看着中间的空地,最后起身,他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走到那空地中间,直接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