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君再来”夜总会,一个包厢里,君凌剑坐在上座,邵元聪和黑五子两人分别坐在两面,三人有滋有味的喝着酒。
黑五子拿着酒瓶殷勤的给君凌剑倒酒,邵元聪叼着烟,一副叼儿浪荡的模样。
君凌剑感觉做个普通人也真的不错,手下有几个小弟伺候着,日子过的真的挺逍遥。
难怪那些混子过的一个比一个滋润,这种生活确实绚丽多姿。
“喂,黑五子,你给剑哥找的妹呢,还不叫上来?”
邵元聪斜着眼看向黑五子嘿嘿一笑。
“嗯?怎么回事?”
君凌剑一愣,看向黑五子。
黑五子嘿嘿一笑:“剑哥,是这样,前两天,弟弄来两个妹,很水灵,新鲜的,叫您过来,是想让您尝尝鲜!不过您放心,她们绝对是自愿的。”
黑五子心的陪笑道,对于君凌剑他可是敬畏有加。
南家的灭亡,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君凌剑干的。
不过黑五子总感觉和这个神秘的剑哥有关,而且现在君凌剑让黑五子管理这个夜总会,黑五子心里感动的不行,所以想法设法的来讨好君凌剑。
君凌剑的脸黑了下来:
“黑五子,夜总会不是干净的地方,我也不想装圣人,不过那些妹要绝对是自愿的,如果让我发现,你用强,哼!”
君凌剑轻哼了一声,身上一股杀伐之气不自觉的涌了出来,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似乎下降了许多。
不但是黑五子,就连玄武邵元聪也有些战战兢兢,只有他知道这个剑哥,也就是逍遥王一旦怒起来到底有多可怕。
“剑哥,您放心,就是借我一个胆,我也不敢啊,她们真的是自愿的,我如果敢骗您,天打五雷!”
“好了,我也只是那么一说,你紧张什么,没有更好,好了,我下去看看,你们想玩,自己玩吧。”
君凌剑摆摆手,看了一眼吓的像是鸡仔一样的黑五子不由的暗自摇头。
此人顶多也就是看管夜总会这块料了,现在人手不够,也只能他来顶了。
君凌剑不是不喜欢女人,只不过他不想和这些女人乱搞。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打情骂俏,占占嘴上便宜还行,来真的,他不会动她们。
当然如果是雨晴姐,或者是玉面狐狸这样的就另了。
“你小子,真是的,不知道剑哥不好这口吗?把那两个妹给我叫来,我要亲自审一下,看到底是不是自愿的。”
邵元聪训斥着黑五子,眼睛却是瞟向君凌剑,君凌剑瞪了这子一眼,然后走了出。
对于玄武,君凌剑很了解,功夫好。
对自己忠心,不过就有一点不好,这小子花心,在没有参军的时候,就混迹夜总会,据十三岁就知道什么是男人了。
君凌剑从楼上下到一楼,来到喧闹的大厅,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
黑五子一直小心的陪着,直到君凌剑摆摆手,这小子还溜烟的跑上了,他还要和玄武一起“审”两个新来的妹呢。
夜总会,灯光迷离,觥筹交错,重金属音乐刺激着人的耳膜,疯狂的男女在里面扭动。
光线有些暗淡,四周有不少的沙发雅座,还有吧台,组成了一个疯狂的世界。
在这里似乎只有疯狂,才能找到自我的价格,人生百态尽在其中。
君凌剑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整个大厅的一切,他喝着酒,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如果仔细的看的话,其实君凌剑的眼睛什么也没有看,可是又像是什么都在看。
喧闹激情过后,剩下的就是无穷的空虚,他的思绪又回到了以前。
军营,雄性的世界,滂沱大雨,十三个军人站在雨中,凭雨水浇落,一动不动,强横的气质即使那些绵绵的雨丝也抵挡不住。
最前面的一个军人,一身迷彩服,身形魁梧,面色阴沉无比,眼神极冷,双鬓白霜,一脸的威严和这个军人对峙着。
“蓝,你真的不让开么?”
年轻人声音冷的像冰,没有任何感情,眼中充满痛苦和愤怒,一字一顿的对着面前的人道。
“小子,我说过,金玲珑组织已经被我们收编,你不能再动他们,我知道你的兄弟青龙他们牺牲了,我也很难过,可是你要顾全大局,因为你不能感情用事,你不能陷我们于不义,一旦开了个这个口子,以后的工作将很难做,你明白吗?”
眼睛有些泛红,大声的对年轻人喝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我不明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兄弟死在我的怀里,我现在什么也不能做!老子不干了!”
年轻人破口大骂,然后猛的撕下臂章,军衔猛的扔在泥水里,大声吼道,扭头就走。
“大人!”
其他的军人一看,几乎同时要撕下臂章。
“住手!谁再敢动一下,老子打折他的腿,给老子站好,记住,你们不是为老子做事的,是为国家,懂吗?”
年轻人眼睛通红,冲那些人吼道,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君凌剑,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回来!”
身后传来那个人气极败坏的声音,只不过年轻人身影已经消失在雨幕里。
“喂,你是怎么回事啊,碰到了我,连道歉也不啊。”
“大姐啊,人这么多,谁不碰谁啊,大不了,我让你碰过来啊,嘿嘿。”
君凌剑正想的出神,这时被一阵嘈杂声打乱了自己了的心境。
抬头看,原来喧闹的舞治中央,一个美艳的少妇正杏眼圆睁,指着一个黄毛怒声骂着。
黄毛一身都是刺青,身高体壮的样子,旁边还有一个同伴正在吹着口哨打趣着。
在自己的夜总会闹事,这是不允许的,所以君凌剑站了起来,向着人群走。
这种事,一般情况下,由夜总会的小弟处理就行了,只不过君凌剑这次必须要亲自处理。
因为他发现少妇旁边站着一个男子,温文尔雅,一身合体的白色西装显得他的身材极为修长,站在妇人身边,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什么事也不会让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