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离开的时候打算到一处同明水秀的地方先休息几日调整一下心情,还有很多现实的问题。我的离开或许会让冷面王所得跳脚,每每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好笑,以他那样骄傲的人被自己的老婆休了,还不知道所成什么样呢,我只能祈祷王府里的台风少盘旋几天。
“小姐,唔……”我赶快捂住春儿的嘴在她耳边轻斥“我们出门前说过的话忘记了吗,我们现在出门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知道吗……”看着我严肃的脸庞,点点头掀起车帘看了看外面见那人还在赶车没有异样才舒了口气。
“少爷刚才在想什么,那么高兴呀。”春儿一脸好奇,看着可爱的脸就想逗逗她。就在我笑着说话之际马车停下了。“发生什么事,为什么停车。”我故意装作男子的声音。
“这位爷,您看……”我撩起帘子走了出去,春儿跟在后面也走了出来。只见地上躺着一个锦衣的男子,身上的血在太阳的照射已干涸嘴唇开裂脸上一得惨白,看着很吓人,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以前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王府里都没见过这样的。车夫已经上前查看了,他探了探他的呼吸虽然微弱可还是有“这位爷,这个人有气,只是他的伤口有些深呢得快些找个大夫才是,您看……”这个车夫也是仗义之人。
“那就带上他吧,这里到下个镇子还远吗。”
“还有大约两三里地的样子就有个镇子,叫青林镇,那个镇子很大……”说完我们三人一起将他抬上了马车加快速度往青林镇赶只希望他还能坚持。
坐在马车里,春儿看着他有些颤抖,一个青春的小姑娘面对这样的场面也确实难为她了。
“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马上带你去看大夫,你一定要撑住啊,别让我们白救你一场……”我看着他一直在说着让他坚持,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如果他能听见这也是算是无形中的动吧。我让春儿拿着水壶,我轻轻掰开他的嘴希望能给他补充些水份,然后再稍稍处理了下他的伤口,轻微的试探让他伤口凝结的血又开始流了,我让春儿赶紧用衣服压住把血止住,这样的动作让他痛得轻呼,我慌得不知怎么办。初春的天气还带着一丝凉意,马车里的我已让汗水湿透了中衣。终于找到了一家医馆听说还是车夫的友人且医术就明,在这镇上可是数一数二的医馆。
我把他交给大夫,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冷风袭来让我有一丝刺骨的寒意,看看春儿也是一脸疲惫,车夫我让他先回去了,我们在这里可能要过些日子才能离开了,毕竟还带着个伤员,救都救了总不能半道把他甩了吧,那也不是我的性格。想到此便让柜台抓药的小僮转告大夫一声我们回去换件衣服就回来,留下足够的银两就和春儿走了。
我们找了家不错的客栈,换了件衣服吃了些东西就回到医馆,大夫见是我们便让小僮把我们让进后院,他还有些病患说是看完便过来。后院有一凉亭,我们就坐在这凉亭里面,四周都是假山和青翠的绿色,凉亭的前面是一大片空地,空地上搭着些架子一格一格的晾着些草药,连空气中都有股药香。后面则是些房间与外间同样大形成一个长方形。
就在我喝着茶打量着这个地方的时候大夫来了,他是一个健硕的老者约有五六十岁的样子,但脚步稳健面色红润一脸笑容。见他走近我们起身相迎向他微微抱拳,却见他但笑不语坐了下来,小僮送一个茶杯,他为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丫头,你不觉得你这样的礼行得不些不得体吗。”他笑着继续喝着茶。我和春儿一脸吃惊地看着他。
“你们不用吃惊,想我行医已四十余年了,难道连男人与女人都分不清吗,你们能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你们要知道我是大夫。”
“那位公子如何,能否医治。”我知道他没有恶意所以也就不再慌乱。
“老刘头与我是多年的朋友只是你这个朋友的伤口太深又延误治疗我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过了今晚没事也就没什么大碍了。”见他这样说我也是一颗心提着,好歹人家也是我们送来的。
“谢谢大夫。”
“我姓杨,你就叫我杨大叔吧,还有你们两个姑娘家住在客栈也不方便,我这里空房间也有不如搬来这里吧这样也能就近照顾他。”他的和蔼让我温暖。“好,杨大叔。”
用过晚膳我让春儿去煎药,我就留下来照顾他,现在是最需要人的时候,杨大叔也时不时过来看看。等药煎好后却喂不进去,怎么办,这药不喝下去更是不行,想到这我让春儿找了根细小的两头连通的小管子,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喂他喝下,还好这样管用要不真不知道怎么办了。喝完药见他的眼皮动了动便露出一点小缝,我就和他说“你要撑下去,只要你撑过今天你就是赢家。”看着他慢慢合起的眼我也有些疲倦。在夜里他是烧得不行,一会喊冷一会喊热,让我也跟着忙碌,春儿则是不停地换水希望能把温度降下来。实在不行我就让春儿把小齐叫来帮他用冷水拭擦身体,经过几次总算是平和下来,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照进来,我探了探他的体温,热度已完全退了。站起身想要出去走走却是一阵眩晕赶紧扶住桌子,这时杨大叔端着药走了进来,看到我这样赶快扶住我并为我把脉“你身子弱赶快去休息吧,改天我炖些药膳给你好好补补,昨晚你也累坏了。”说完走向床边抬起他的手把了把脉,“嗯不错,现在已无大碍了,也不枉你这一夜的辛苦。”说完笑呵呵地让春儿扶我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