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你明天从我的嫁妆中挑些比较值钱的东西拿去当了,换些银票和银子。”我小心地看着四周轻轻地在她耳畔说。
“小姐,你要那么多钱干嘛呀。”春儿不理解了,不过现在还不是告诉她的时候。
“不要多问,让你去你就去,记得不要让别人发现,顺便买些蒸桂糕回来再到药铺买些蒙汗药回来,出门的时候看看后面有没有带尾巴知道吗,一有可疑就不去当铺了直接回来知道吗。”
翌日春儿装扮好就挎个篮子也门了,直到中午时分才回来,小丫头还算机灵。等到所有东西都放好,我的心也处在了兴奋中,原来我的嫁妆太值钱了,就几个小无意就当了一千两百五十几两银子。除了零头外其余皆是银票,把银票包好缝在衣服的夹层中,等现银用完再拿出来兑现。准备就绪一切就等晚上了。
老时间我让春儿把加了蒙汗药的茶水送给那两个门神喝。为了我的逃跑大计可是早有准备,每天的这个时间都准备些上好的茶水点心给那两个门神,现在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静静地等待。
在我的等待中烛火也燃尽了最后一丝光亮,当一切都归于沉寂时我和春儿提着包袱悄悄往更远的那扇后门走去,离门越来越近,心跳也随之加速,出了这扇门我就自由了太激动了,不觉脸上也露出了微笑。
“站住。”这个声音在黑夜里是这样的突兀。
“谁。”我在惊慌中颤声问,春儿惊恐地拉着我的衣服。
“雷石把这个贱婢关到地柴房去。”冰冷地声音再次响起。
“求王爷放过小姐吧,是奴婢出的主意。”春儿跪在了冷面王的脚边。
“滚。”一脚把春儿揣开,“还不带下去。”
“春儿,春儿,你没事吧。”黑暗中总觉得春儿受伤了,我有听到她轻叫了一声。
冷面王拉起我的胳膊一路拽进他的书房,门关上的那刻一把把我推开,由于冲击太大一下子坐到地上,又是这样可现在我的伤才好经过这重重地一摔屁股早已疼得不行了,眼泪也在眼眶里转着实在忍不住就像开闸的洪水宣泄着痛苦。我真的受够了,我要爆发。
“你到底想怎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倔强地站起来抹掉脸上的泪痕,愤愤地问他。
“都是因为你和你爹,如果不是你们如果不是你爹非让太后皇上把你指给我,她也不会伤心地离去。”冷面王青着一张脸犹如地狱来的使者。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哈……真的很可笑啊。你要清楚我也是受害者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让所有的错让我来背,你可以休了我。”
“休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们为这个决定付出代价,你想逃那可不行,游戏还没开始呢。”他残忍地说。
“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本王的侍女哈……哈……本王要时时刻刻让你后悔。”
“你根本就不是男人。”太可怕了。
“从明天开始就来整理本王的书房,听本王的吩咐如有差错小心你的小丫头,只要你不听话她就得挨板子,听清楚了吗。”脸膀突然的靠近说出的话却像是六月里的雪冷入心扉。
“好,我答应,但你得先放了春儿。”
“你有什么资格和本王谈条件。”
“凭我的命,可以吗。”我在赌,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也许是想发现什么,可我脸上只有坦诚。
“好,那你可得好好遵守你的约定,好了,你先下去吧。”如获大赦般地逃走,对他我真的一点赢的余地也没有,和这样的人斗太累了,我该怎么办,唉走一步算一步,先去看看春儿吧。